屁都不敢放一個。"我跟你們說！"劉海中又端起了他那"貳大爺"的架子，清了清嗓子，

"從今天起，離那個何平遠(yuǎn)一點(diǎn)！聽見沒有？別去招惹他！那小子是個狠角色，

你們倆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個兒！要是給我惹了禍，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嘴上雖然這么說，

但劉海中心里卻對何平產(chǎn)生了一種別樣的情緒。他羨慕，甚至有點(diǎn)欣賞。

這才是爺們兒該有的派頭！要是自己能有這股勁兒，在院里，不，在廠里，誰還敢不服？

......同在后院的叁大爺閻埠貴家，氣氛則完全不同。油燈下，

叁大媽一邊飛快地納著鞋底，一邊嘴里念念有詞。"他爸，你給算算，那個何平，

搬進(jìn)來半個多月，天天關(guān)著門，肯定沒少用電。今天又燉肉，那得用多少煤?。窟€有水，

他家那水龍頭我聽著就沒關(guān)嚴(yán)實過，滴答滴答的，

這一個月下來......"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

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本和一支短得快握不住的鉛筆頭，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別急，

我這都記著呢。公共的水電費(fèi)，一分錢都不能讓他家落下。等月底開全院大會的時候，

我非得把這筆賬算得清清楚楚！想占咱們院的便宜，門兒都沒有！"他看著本子上的數(shù)字，

仿佛看到的不是水電費(fèi)，而是一盤熱騰騰的餃子。至于何平有多狠，多不好惹，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占了便宜！這是閻埠貴的人生信條。......前院，許大茂家。

一盤花生米，半瓶二鍋頭。許大茂喝得滿臉通紅，一拍桌子，酒都灑了出來。"他媽的！

一個臭看書的，憑什么這么橫？不就是個流氓無產(chǎn)者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婁曉娥坐在一旁，秀氣的眉毛蹙著："大茂，你少喝點(diǎn)。

我看那個何平......雖然做事是霸道了點(diǎn)，但好像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看，

他不是把肉給傻柱家了嗎？""給傻柱？"許大茂一聽這話，火氣更大了，

他指著婁曉娥的鼻子，"你懂個屁！你個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娘們！他把肉給誰都行，

就是不能給傻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