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航突然開口，血從他指縫滲出來，"藥也是你給的。"陸沉突然大笑。

他拽著我頭發(fā)逼我看直播間，觀眾數(shù)正在飆升。"猜猜誰在看？"他舔掉嘴角的血，

"你芭蕾舞團的評委老師。"屏幕突然切換成一段視頻。畫面里周曉蕓戴著我的發(fā)卡，

穿著和我一樣的裙子，背對鏡頭站在天臺邊緣。拍攝角度刁鉆得像要跳樓。"三點零五分。

"陸沉掐著我脖子，"要么承認是你逼死徐美琪弟弟，

要么這段'林梔校園暴力致人自殺'的視頻馬上上熱搜。"遠處鐘樓敲響三點整。

徐子航突然搶過鋼管砸向手機，碎片劃破陸沉的臉。直播間在中斷前最后一秒，

拍到周曉蕓從太平間偷來的那封"情書"特寫。"晚了。"徐美琪亮出另一部手機。

屏幕顯示視頻已上傳成功，標題是《校花霸凌實錄》，發(fā)布賬號頂著我的頭像。

徐子航的手突然僵住。他盯著視頻里一閃而過的車牌號，

聲音啞得可怕："我爸的車...""沒錯。"陸沉抹了把臉上的血，"車禍肇事逃逸。

你爸，林梔她媽，還有..."他故意停頓，"周曉蕓她爸。"風突然變大。

骨灰盒里飄出張折疊的紙，展開是徐美琪弟弟的遺書復印件。最后一行被涂改了，

原句"周曉蕓說"被 P 成了"林梔說"。"條件很簡單。"陸沉踢開腳邊的鋼管，

"你退賽，視頻就永遠是個謎。"他轉(zhuǎn)向徐子航，"你閉嘴，車禍真相就永遠埋著。

"太平間的定位再次亮起來。這次附了張新照片——周曉蕓坐在停尸床邊，手里拿著針管，

面前躺著被白布蓋住的尸體。"她連死人都不放過。"徐子航的紗布滲出血，

"那針管..."警笛聲由遠及近。陸沉突然把徐美琪推向樓梯口："警察來了，按計劃說。

"徐美琪跑得飛快。她故意在轉(zhuǎn)角處扯亂頭發(fā)，撕破衣領(lǐng)，

對著趕來的警察哭喊："他們要殺我！"陸沉趁機把針管塞進我手里。冰涼的玻璃貼著掌心，

里面殘留著透明液體。"指紋采集過了。"他湊近我耳邊，

"和徐美琪弟弟血液里的成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