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過自己被他牙齒磕碰得有些刺痛的唇角，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銹味。我勾起唇角，

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近乎愉悅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沙啞，

清晰地砸進這死寂的、充滿罪惡氣息的空間：“藏挺好嘛，許同學(xué)。

”## 番外：喂養(yǎng)手冊許晏青的書房里，那面掛滿我照片的墻前，多了一樣新東西。

不是照片，也不是什么“收藏品”。是一張巨大的、精心繪制的表格，

貼在原先最顯眼的位置。

表格抬頭用他工整冷硬的字體寫著：《姜早早飼養(yǎng)觀察記錄（第73天）》。橫軸是日期，

、對外界刺激反應(yīng)……甚至還有“皮膚溫度波動”、“瞳孔放大頻率”這種匪夷所思的條目。

我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裹著他那件寬大的灰色T恤，仰頭看著這張表格。

清晨稀薄的光線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切割在表格冰冷的線條上，也切割在他專注的側(cè)臉上。

他正站在梯子上，用一支細(xì)頭的紅色記號筆，在昨天那欄的“情緒指數(shù)”后面，

一絲不茍地填上一個數(shù)字：8。“8分？”我挑眉，聲音帶著剛醒的慵懶，“許同學(xué)，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昨天你把我的咖啡倒掉換成熱牛奶的時候，

我的心情絕對在3分以下?！彼皖^看我，鏡片后的眼睛沒什么波瀾，

只有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認(rèn)真?！案鶕?jù)心率監(jiān)測和面部微表情分析模型，

你在抱怨時嘴角有0.3秒的上揚，瞳孔輕微放大，屬于正向反饋范疇。

扣除牛奶事件導(dǎo)致的短暫應(yīng)激反應(yīng)，綜合評定為8分。”他頓了頓，補充道，

“而且你后來把那杯牛奶喝完了?！蔽亦托σ宦?，走過去，伸手拽住他的褲腳往下拉。

“下來。大清早的，看這個傷眼睛?！彼槒牡叵聛?，梯子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落地后，

他自然地伸手環(huán)住我的腰，下巴擱在我頭頂，像大型犬科動物確認(rèn)自己的所有物。

他的呼吸拂過我的發(fā)頂，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混合了冷冽雪松和油墨紙張的味道，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敖裉焐衔绲陌才?，”他聲音悶悶地從頭頂傳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