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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脊椎被他生生打斷。
劇痛讓我?guī)缀跛肋^去。
我知道,我雙腿再也直立,無法再跳舞......
“麓昭野!”我吐出的血噴到他臉上。
“我?!”
他嫌惡地擦了擦臉上的血漬:
“我寵你太多年了,慣的你無法無天,你該好好清醒了。”
一記嬰兒手臂粗的針管,打入我的脖頸。
麓昭野吩咐手下把我綁回油桶上。
地面上發(fā)黑的機(jī)油燃起火星。
“麓昭野!”
我痛到渾身抽搐,聲音破碎:
“我后悔了!我后悔為了你拋棄家人、遠(yuǎn)離故土!”
“更后悔的是愛上你??!”
麓昭野離去的腳步微滯。
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一聲不屑嗤笑。
鐵門很快被鎖上。
熊熊大火燃起的那一刻。
劇痛中,我想起多年前他在廢棄車間看我翩然起舞,驚艷的像是見到了仙子,滿眼都是快溢出來的愛意。
“莞莞,你是我的救贖,這輩子我都要和你死死綁定!”
曾經(jīng),我把他從火場(chǎng)里救出來。
如今,他要親手毀掉我。
大火里,我凄厲的大笑著,像是一個(gè)輸?shù)羲匈€資的女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