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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冥界夫人 美桃 106885 字 2025-07-29 22: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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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陸明在夜色中狂奔,肺部火辣辣地疼。背后的老宅方向傳來建筑物倒塌的轟鳴,但我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會看到莫沉那張蒼白的臉。

"這邊!"陸明拽著我的手腕拐進(jìn)一條小巷。他的手掌溫?zé)嵊辛?,與莫沉那冰冷的觸感截然不同。

巷子盡頭停著一輛破舊的摩托車,陸明迅速從座墊下掏出一個帆布包扔給我:"穿上,快!"

我抖開帆布包,里面是一件繡著奇怪符文的黑色外套。剛披上肩膀,就感到一陣微弱的暖流從布料滲入身體,緩解了些許恐懼。

陸明已經(jīng)跨上摩托車,發(fā)動引擎:"上來!"

我剛坐穩(wěn),摩托車就猛地竄了出去。冷風(fēng)呼嘯著刮過臉頰,我不得不緊緊抱住陸明的腰。轉(zhuǎn)過幾個街角后,陸明突然剎住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瓷瓶。

"這是什么?"我看著他將瓶中粉末撒在我們剛才經(jīng)過的路面上。

"混淆蹤跡用的。"他簡短回答,"能暫時阻擋他的追蹤。"

粉末落地后竟自行燃燒起來,發(fā)出幽藍(lán)色的火焰,隨即消失無蹤。陸明收起瓷瓶,重新發(fā)動摩托車:"抓緊了,我們要趕在天亮前到達(dá)城隍廟。"

"城隍廟?"我抓緊他的外套,"為什么要去那里?"

"你外婆提到的陰陽佩,"陸明的聲音在風(fēng)中有些模糊,"據(jù)我家祖?zhèn)饔涊d,最后出現(xiàn)就是在老城隍廟。"

我心頭一震。外婆和鏡中先祖都提到過這個陰陽佩,似乎它是對抗莫沉的關(guān)鍵。但陸明怎么會知道這些?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班長啊...

似乎察覺到我的疑惑,陸明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等安全了我會解釋,現(xiàn)在先趕路。"

摩托車駛出城區(qū),沿著鄉(xiāng)間小路飛馳。月光下,兩旁的樹影像無數(shù)伸出的鬼手,讓我不寒而栗。幾次轉(zhuǎn)彎時,我都恍惚看到樹影中站著模糊的人形,但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沒有。

"別看。"陸明突然說,"那些是游魂,平時看不見我們,但今晚...今晚不同。"

"為什么今晚不同?"我的聲音在發(fā)抖。

"月晦之夜,陰陽界限最薄弱。"陸明的聲音凝重,"再加上冥王親自現(xiàn)身人間...那些東西都活躍起來了。"

冥王。這個詞讓我的胃部一陣絞痛。莫沉真的是冥界之主?而我,竟然被這樣的存在選中作為"新娘"?

"陸明,"我鼓起勇氣問出最擔(dān)心的問題,"我外婆...她還活著嗎?"

陸明沉默了幾秒:"我不知道。但從冥王沒當(dāng)場取她性命來看,應(yīng)該還活著。他需要她作為籌碼。"

這個回答既給了我希望,又增添了新的恐懼。外婆還活著,但落在莫沉手里...

"我們會救她的。"陸明仿佛讀出了我的想法,"但首先得找到陰陽佩,那是唯一能暫時對抗冥王的東西。"

一個多小時后,摩托車駛?cè)胍黄瑥U棄的舊城區(qū)。這里大多是上世紀(jì)的建筑,許多已經(jīng)坍塌。陸明停在一座破敗的廟宇前,磚墻上"城隍廟"三個斑駁的大字依稀可辨。

"到了。"他熄火下車,從背包里取出手電筒和那個奇怪的羅盤。

我跟著他走向廟門,夜風(fēng)吹過殘垣斷壁,發(fā)出嗚咽般的聲響。廟門早已腐朽,輕輕一推就轟然倒下,激起一片塵土。

"小心點。"陸明低聲警告,"這種地方通常有..."

他的話戛然而止。手電筒光照處,廟內(nèi)墻壁上布滿了詭異的抓痕,像是某種大型野獸留下的。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地面散落著許多動物骨骼,有些還很新鮮。

"有什么東西住在這里。"我顫聲說。

陸明點點頭,表情凝重:"看來我們不是唯一尋找陰陽佩的。"

他小心地跨過那些骨頭,手電光照向廟內(nèi)深處。城隍爺?shù)纳裣褚呀?jīng)倒塌碎裂,供桌上積了厚厚的灰塵。角落里堆著一些破舊的紙扎人偶,在昏暗的光線下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動起來。

"根據(jù)記載,"陸明輕聲說,"陰陽佩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民國三年,被當(dāng)時的廟祝用來鎮(zhèn)壓一場瘟疫。后來廟祝離奇死亡,玉佩就不知所蹤了。"

"那我們要怎么找?"我環(huán)顧四周,"這地方看起來被翻過無數(shù)遍了。"

陸明舉起羅盤:"用這個。它能感應(yīng)到強大的靈物。"

羅盤指針瘋狂旋轉(zhuǎn),最后指向神像后方的一面墻。我們小心地繞過去,發(fā)現(xiàn)墻上有一塊顏色略新的磚。

"有機關(guān)。"陸明仔細(xì)檢查那塊磚,"幫我照著。"

我接過手電筒,看他如何擺弄那塊磚。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嗒"響,墻面突然凹陷進(jìn)去,露出一個小暗格。

暗格中放著一個褪色的紅綢包。陸明小心地取出它,手指微微發(fā)抖。

"找到了。"他輕聲說,緩緩打開紅綢。

里面是一枚半黑半白的玉佩,造型古樸,表面刻著復(fù)雜的符文。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下,玉佩也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黑白兩色在交界處相互滲透,如同活物。

"這就是陰陽佩?"我伸手想碰,卻被陸明攔住。

"等等,"他嚴(yán)肅地說,"這種級別的靈物會認(rèn)主。如果不是它選擇的人,強行觸碰會..."

他的話再次中斷,因為陰陽佩突然自行浮到空中,發(fā)出耀眼的光芒。玉佩旋轉(zhuǎn)幾圈后,竟直接飛向我,穩(wěn)穩(wěn)地落在我掌心。

一股暖流從玉佩涌入我的手臂,迅速流遍全身。我感到一種奇異的熟悉感,仿佛這玉佩本就屬于我。

陸明瞪大眼睛:"它選擇了你..."

就在我握住玉佩的瞬間,廟外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嚎叫,不似任何已知動物。緊接著是沉重的腳步聲,有什么巨大的東西正在接近。

"不好!"陸明臉色大變,"他派了獵犬來!"

"獵犬?什么獵—"

我的問題被一聲巨響打斷。廟門處的殘垣被暴力撞開,一個巨大的黑影出現(xiàn)在門口。手電光照過去,我看清了那東西的模樣——體型如牛般巨大,外形似狗卻長著一張扭曲的人臉,口中滴落著腐蝕性的唾液,在地面上燒出一個個小坑。

"地獄犬!"陸明迅速從背包里抽出一把銅錢劍,"曉雨,退后!"

怪物發(fā)出刺耳的尖嘯,猛地?fù)鋪?。陸明迎上前,銅錢劍劃過一道金光,在怪物前腿上留下一道傷口。黑血噴涌而出,怪物痛嚎著后退幾步,但隨即更加狂暴地沖來。

陸明被撞飛到墻上,銅錢劍脫手。怪物轉(zhuǎn)向我,那張扭曲的人臉上竟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新娘..."它用沙啞的聲音說,"主人要你回去..."

我后退幾步,后背抵上墻壁。怪物步步逼近,腥臭的氣息撲面而來。絕望中,我本能地舉起陰陽佩。

玉佩突然爆發(fā)出刺目的光芒,黑白兩色旋轉(zhuǎn)著形成一個漩渦。怪物發(fā)出痛苦的嚎叫,用爪子遮住眼睛。光芒中,我仿佛看到無數(shù)細(xì)小的符文從玉佩中飛出,環(huán)繞在我周圍。

"曉雨,用玉佩攻擊它!"陸明掙扎著爬起來喊道。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憑著直覺將玉佩對準(zhǔn)怪物。一道光束射出,正中怪物的胸口。它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身體開始從被擊中的地方瓦解,像沙堆一樣崩塌。

幾秒鐘后,地上只剩下一灘黑水和幾塊冒著煙的骨頭。

寂靜重新籠罩廟宇。我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玉佩的光芒也漸漸暗淡。

陸明踉蹌著走過來,臉上有擦傷,但看起來沒有大礙:"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仍處于震驚中:"這...這是怎么回事?陰陽佩怎么會..."

"它認(rèn)你為主了。"陸明的聲音充滿敬畏,"只有與冥界有聯(lián)系的人才能駕馭陰陽佩。"

"與冥界有聯(lián)系?"我抬頭看他,"什么意思?"

陸明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如何解釋:"曉雨,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冥王會選中你?"

"因為我有什么'陰眼'?外婆說我們家的女性—"

"不只是這樣。"陸明打斷我,"陰眼體質(zhì)的人雖然少見,但并非獨一無二。冥王親自現(xiàn)身人間追求一個人類新娘,這在歷史上都極為罕見。"

我握緊玉佩,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你到底想說什么?"

陸明深吸一口氣:"我懷疑...你體內(nèi)流著部分冥界的血脈。"

這個荒謬的說法讓我想笑,但笑聲卡在喉嚨里出不來。因為我內(nèi)心深處,某個地方竟然覺得這個解釋...合理。從小到大那些異于常人的體驗,對靈異事物的敏感,還有剛才操控陰陽佩時的熟悉感...

"不可能。"我虛弱地反駁,"我父母都是普通人,我—"

"你確定嗎?"陸明反問,"你了解你父親家族的全部歷史嗎?"

我沉默了。關(guān)于父親那邊,外婆很少提及。父親在我出生那天就去世了,連照片都沒留下幾張。

陸明看了看窗外漸亮的天色:"天快亮了,冥界的爪牙白天力量會減弱。我們得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后我會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我們離開城隍廟,摩托車在晨曦中駛向城區(qū)。陰陽佩被我貼身佩戴,它散發(fā)出的微弱暖意給了我莫名的安全感。

陸明帶我來到城郊一棟不起眼的老房子。進(jìn)門后,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面布置得像個小型的博物館——墻上掛滿古舊的符咒和武器,架子上擺著各種奇怪的器物和書籍。

"這是..."

"我家的安全屋。"陸明鎖好門,拉上所有窗簾,"陸家世代從事'渡魂人'的工作,簡單說就是處理那些不該存在于人間的靈異事物。"

他示意我坐下,然后從柜子里拿出醫(yī)藥箱,簡單處理了自己的擦傷。

"三個月前,"陸明邊包扎邊說,"我們監(jiān)測到一股異常的冥界能量在清河市聚集。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源頭在清河高中,而且與一個女生有關(guān)—就是你。"

我的心跳加速:"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陸明搖搖頭:"不完全是。我確實被派去調(diào)查,但選擇做你的同班同學(xué)是巧合。本來我只是觀察,直到發(fā)現(xiàn)冥王親自現(xiàn)身..."他苦笑一下,"這種級別的存在通常不會直接干預(yù)人間事務(wù),除非有極其重要的原因。"

"比如?"

"比如尋找一個具有冥界血脈的配偶。"陸明直視我的眼睛,"冥界之主需要定期與特定血脈結(jié)合,以維持對冥界的統(tǒng)治。這在古代被稱為'冥婚'。"

我渾身發(fā)冷,想起莫沉稱我為"新娘"的場景:"你是說...我是被選中的祭品?"

"不全是。"陸明斟酌著詞句,"冥婚不同于普通獻(xiàn)祭。作為冥后,你將擁有強大的力量和近乎永恒的生命。但代價是...你的人性會逐漸消退,最終完全成為冥界的一部分。"

這個前景比死亡更令我恐懼。成為莫沉那樣冰冷無情的存在?永遠(yuǎn)與那些恐怖的東西為伍?

"有辦法阻止嗎?"我握緊陰陽佩,指節(jié)發(fā)白。

陸明沉默片刻:"理論上,冥婚契約一旦形成就無法完全解除。但可以通過特定儀式暫時封印,條件是..."

"是什么?"

"找到與冥王有血緣關(guān)系的活體,用其心臟作為祭品。"陸明聲音低沉,"問題是冥王幾乎沒有直系后裔存活在人間。"

我胃部一陣絞痛:"這太殘忍了!沒有其他辦法嗎?"

"還有一種可能,"陸明猶豫地說,"如果新娘本身具有足夠強的冥界血脈,理論上可以反客為主,反過來控制契約。但這幾乎不可能,人類的身體承受不了那種力量。"

我陷入沉思。如果陸明的理論正確,我體內(nèi)真有冥界血脈,那是否意味著我有機會...?

"現(xiàn)在首要任務(wù)是保護(hù)你。"陸明打斷我的思緒,"陰陽佩能暫時屏蔽冥王對你的感應(yīng),但不會太久。我們需要準(zhǔn)備一個驅(qū)魔儀式,至少能爭取些時間。"

他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古舊的冊子,翻開泛黃的紙頁:"這個儀式需要幾樣特殊材料,有些很難找。你在這里休息,我去—"

"不!"我抓住他的手臂,"別丟下我一個人。"

陸明看了看我驚恐的表情,點點頭:"好吧,那我們一起去。但先得做些偽裝。"

他從衣柜里拿出假發(fā)和化妝品,還有幾套衣服。半小時后,我?guī)缀跽J(rèn)不出鏡子里的自己——黑色短發(fā)變成了棕色長卷發(fā),妝容讓我看起來年長幾歲,衣服也從學(xué)生裝變成了時尚的休閑裝。

"記住,白天相對安全,但并非絕對。"陸明也變裝完畢,看起來像個普通大學(xué)生,"冥王的爪牙可能以人形出現(xiàn),要警惕任何試圖接近我們的陌生人。"

我們離開安全屋,打車前往市中心。陸明解釋說我們需要去幾個特定的地方收集儀式材料——中藥店、佛具店和一家特殊的古董店。

一路上,我緊張地觀察每個行人,生怕其中隱藏著莫沉的爪牙。陰陽佩貼在我的胸口,微微發(fā)熱,仿佛在提醒我它的存在。

"第一個地方到了。"陸明在一家老字號中藥店前停下,"我需要買些特殊的藥材。"

中藥店內(nèi)彌漫著濃郁的草藥香。陸明用我聽不懂的術(shù)語與老掌柜交談,對方不時點頭,從各種抽屜里取出藥材包好。

"這是什么?"我小聲問,看著他接過一包暗紅色的粉末。

"朱砂和幾種特殊礦物的混合物。"陸明低聲回答,"能增強符咒的效力。"

正當(dāng)我們準(zhǔn)備離開時,店門被推開,一個穿黑衣的高瘦男子走了進(jìn)來。我的陰陽佩突然變得滾燙,差點驚叫出聲。

陸明立刻察覺異常,假裝不小心撞到那人:"對不起,借過。"

那人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話。直到走出店門很遠(yuǎn),陸明才低聲說:"低階冥使,偽裝成人來采購限制物品。他沒認(rèn)出我們,但說明冥界勢力正在活動。"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我們輾轉(zhuǎn)于城市的各個角落,收集儀式所需的物品。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提心吊膽,陰陽佩的每次發(fā)熱都讓我的心跳加速。

下午三點左右,我們來到最后一家店——位于老城區(qū)小巷深處的"古今齋"。這家店門面狹小,招牌幾乎被茂密的爬山虎完全遮蓋。

"這家店的主人是我家的老熟人。"陸明推門前說,"他能提供最關(guān)鍵的材料。"

店內(nèi)光線昏暗,擺滿了各種奇怪的古董和器物。柜臺后坐著一位白發(fā)老人,正在擦拭一個銅鏡??吹疥懨鳎劬σ涣?。

"小陸?"老人放下銅鏡,"你父親呢?"

"出任務(wù)了。"陸明簡短回答,"周爺爺,我需要'那個'。"

老人表情變得嚴(yán)肅:"情況有多糟?"

"冥王親自現(xiàn)身了。"陸明壓低聲音,"目標(biāo)是這位林小姐。"

老人銳利的目光轉(zhuǎn)向我,在看到我胸前的陰陽佩時,瞳孔微微收縮:"陰陽佩認(rèn)主了...難怪。"他站起身,走向后間,"等著。"

幾分鐘后,他拿著一個小木盒回來:"拿好,這是'鎮(zhèn)魂釘',用雷擊棗木制成,浸泡過七七四十九種辟邪藥材。儀式時釘在陣眼,能暫時封住冥界通道。"

陸明感激地接過木盒:"多少錢?"

老人搖搖頭:"這次不收錢。對抗冥王是大事,我也算盡一份力。"他看向我,眼神復(fù)雜,"小姑娘,你體內(nèi)流著不尋常的血,善用它。"

離開古今齋時,天色已近黃昏。陸明看了看表:"我們得趕快回去,天黑前必須完成儀式準(zhǔn)備。"

回程的出租車上,我望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心中充滿不安。陰陽佩又開始微微發(fā)熱,似乎在預(yù)警著什么。

"陸明,"我突然問,"如果...如果我體內(nèi)真有冥界血脈,那意味著什么?"

他沉默了一會兒:"意味著你可能擁有一些特殊能力,只是尚未覺醒。也意味著..."他猶豫了一下,"冥王對你的執(zhí)著不會輕易消失。"

"我會變成怪物嗎?"我最恐懼的問題終于問出口。

陸明轉(zhuǎn)頭看我,眼神出奇地柔和:"曉雨,血脈不決定你是誰。我見過最邪惡的人類,也見過最高尚的靈體。選擇權(quán)始終在你手中。"

他的話給了我些許安慰,但恐懼并未消散。如果莫沉再次找到我,我能抵抗嗎?外婆還活著嗎?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真相?

回到安全屋,陸明立刻開始布置儀式。他用朱砂在地上畫出復(fù)雜的陣法,將各種材料按特定位置擺放。我按照他的指示幫忙,但心中充滿疑問。

"這個儀式具體會做什么?"我邊擺放蠟燭邊問。

"建立一個臨時結(jié)界。"陸明解釋,"能屏蔽冥王對你的感應(yīng),爭取些時間。同時,它會顯示一些真相—關(guān)于你的血脈來源。"

我手一抖,差點打翻燭臺:"你是說...我會知道我父親是誰?"

陸明點點頭:"如果我的猜測正確,是的。"

夜幕完全降臨時,準(zhǔn)備工作終于完成。陣法中央放著一盆清水,周圍點著七盞油燈,按照北斗七星的排列。陸明讓我坐在水盆前,將陰陽佩放入水中。

"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要移動。"他嚴(yán)肅地警告,"這個儀式一旦開始就不能中斷。"

我緊張地點點頭。陸明開始念誦古老的咒語,聲音低沉而有力。隨著他的念誦,油燈的火焰漸漸變成藍(lán)色,水盆中的陰陽佩開始旋轉(zhuǎn)。

突然,水面浮現(xiàn)出影像——我看到一個年輕男子站在槐樹下,面容模糊但感覺莫名熟悉。他手中拿著一塊與我相同的陰陽佩,正與什么人交談。

影像變換,同一個男子現(xiàn)在站在一個巨大的黑色大門前,門縫中滲出陰冷的氣息。他似乎在與門內(nèi)的什么存在對話,表情既敬畏又堅決。

最后一段影像最為清晰——男子


更新時間:2025-07-29 22:2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