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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灼燒著傅西洲的喉嚨,他下意識喊道。
“老婆,這酒和你......”
主臥內(nèi)空無一人,他靜下身,抱著頭痛哭起來,腦海里不斷浮起我們的回憶。
再也沒有人會叮囑他一日三餐。
沒有人會嘰嘰喳喳地和他分享生活的趣事。
沒有人會膽大包天揪著他的衣領檢查他身上有沒有香水味。
他和何姣姣只是因為一次下藥誤會 他沒想過養(yǎng)著她,不過是看她得了絕癥可憐罷了。
他再三警告過何姣姣,可為什么還會是這樣呢?是我沒保護好你嗎?時宜。
他在大學的七夕廟會告白,想著帶我重溫一下,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
天一亮,傅西洲前往寺廟,三跪九叩一步一個階梯為我祈禱平安。
過往路人發(fā)出贊嘆聲,主持給了他一根下下簽。
傅西洲扶著柱子,雙腿軟弱無力。
秘書發(fā)來一段視頻。
是何姣姣在游泳館游泳的視頻。
傅西洲眼神疑惑,直到視線定格在時間上面。
今天的日期,并且何姣姣腰上根本沒有刀口!
他沉下臉,秘書又發(fā)來短信。
【畸形秀的主理人和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都找到了?!?/p>
傅西洲來到廟會街上的地下,主理人擦著汗,唇色慘白。
“傅,傅總,不關(guān)我的事,是你夫人這樣吩咐我的!”
傅西洲咬牙切齒道。
“你傷的就是我夫人!”
主理人吞吞吐吐開口。
“可是,可是那天晚上您的女伴說自己才是傅夫人,那個孕婦也是她親手帶過來的?!?/p>
傅西洲握著拳,眼里的殺意凝聚。
秘書拿出照片交給醫(yī)生,醫(yī)生點著頭。
“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從黑市請過去的,要我和她做戲,那顆腎被她拿去喂寵物狗了!”
傅西洲點燃香煙,煙霧半遮半掩著他的面容
“把人帶回來?!?/p>
......
何姣姣被保鏢前壓著進來,語氣十分不滿。
“你們再這么粗暴,我就讓傅總把你們開了!”
保鏢嗤笑一聲,抬腳將人踹下去,何姣姣抱著自己一路滾下樓梯。
抬眼是主理人和醫(yī)生,她不可置信看著,聲音尖銳。
“你們怎么還在這里!我不是給你們錢出國嗎?”
醫(yī)生推了一把何姣姣。
“你那點錢哪里夠我們分!那可是條命,還讓我開車撞她!這得加錢!”
“不給錢,等會傅總來了我們?nèi)鐚嵪喔婢褪橇?。?/p>
何姣姣咬唇跺腳,拿出手機要轉(zhuǎn)賬發(fā)現(xiàn)卡被凍結(jié)了,她面色白了黑,黑了白,十分精彩。
一墻之隔,傅西洲看著監(jiān)控器里的一切。
“我倒是好奇,她還瞞著我什么事?”
“三天從公司賬上轉(zhuǎn)走幾千萬?!?/p>
何姣姣從包里拿出第二個手機,聲音嬌滴滴道。
“王哥,你給我轉(zhuǎn)點錢?!?/p>
“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要是讓傅西州發(fā)現(xiàn)是我把姜時宜綁進畸形秀,我和孩子都得死。這可能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傅西州一聲冷笑,原來是他對家。
他小看這個女人了,是他的錯,害了時宜害了寶寶。
暗門被打開的震動嚇得何姣姣一震。
何姣姣下意識跪下來。
“傅,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