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他的雕塑被炒上天價也一座難求,群里買家捧齊司硯都來不及,肯定向著夏橙說話。
如果踩我能得到大師青眼,買到雕塑,他們自然踩得起勁。
即便群里一大半買家都是我的人脈,可他們?nèi)耘f跟著討好夏橙。
誰讓齊司硯是雕塑大師,而夏橙是他要捧的新歡。
而我這個普通美院老師兼代理人,充其量就是戀愛腦上頭的功能性保姆罷了。
咬牙呼出一口氣,關(guān)掉手機,我盡職巡視場館。
結(jié)果才走兩步,夏橙就彈了個語音通話過來,語氣很是不客氣:
“林姐,齊老師說畫展辦完讓你盡快回國,幫我們的新作先粗雕一下?!?/p>
“你讓他自己雕?。 ?/p>
我氣笑了。
每次齊司硯說靈感來了,都讓我先把石膏按他的想法粗雕一遍,然后他再精雕細琢。
我體諒他辛苦,所以總幫他干這些雜活。
他倒是把我用上癮了?
夏橙話語里夾雜上傲慢:
“可齊老師和我都要全裸當模特的....”
我沉下臉擰眉:“什么意思?”
“就是群里那位買家預定的,雙體位春宮雕塑,齊老師答應(yīng)了,說讓你給我們雕,林姐能不能快點回國,買家催的急?!毕某日Z氣囂張。
我卻有種一巴掌扇不進屏幕的無力感。
究竟是買家指定雕春宮,還是夏橙就想和她的美院教授搞點什么。
當初齊司硯缺模特,是夏橙死皮賴臉哭求我才聘了她。
體恤她是學生,還特意給她留了打底,怕她害怕,齊司硯每次雕刻我都在場。
結(jié)果她倒是越脫越少,還帶著齊司硯一塊脫了。
現(xiàn)在竟然還讓我給他們雕活春宮?
“齊司硯沒跟我說,這活我干不了。還有,我在巴黎很忙,買家著急,你叫他助理給你們雕,他技術(shù)比我好!”
說完,沒等那邊回話,我直接掛斷,再拉黑。
可笑,齊司硯還記不記得我是他老婆,讓我看著他倆活春宮,純惡心我呢?
一腔悶氣無處發(fā)泄,我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
剛出來,場館經(jīng)理舉著他手機小跑過來:
“林老師,齊先生找您?!?/p>
狗皮膏藥......知道齊司硯肯定又要發(fā)火,我接過電話,就沒往耳朵旁湊。
“林清,你蹬鼻子上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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