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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那邊明顯一愣,頓了好幾秒。
許清歡以為是自己冒昧了,道歉:“是我唐突了,司先生若是不愿意便算了。”
很快,司禮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許小姐怎么突然改變心意了,半個月前你還拒絕了我?!?/p>
許清歡深吸一口氣,抬眸看著樓上的臥室:
“當(dāng)初是人是狗沒分清,現(xiàn)在看清了?!?/p>
電話那邊能清晰的聽到司禮打火機的摩擦聲,他勾唇一笑:
“好,一周后我去接你,等你拿到離婚證我們就結(jié)婚?!?/p>
許清歡嗯了一聲,又提了個要求:“我聽說你有陸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控股權(quán),我想要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p>
她剛準(zhǔn)備說可以拿別的東西交換,男人便一口答應(yīng),“好,不止陸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還有我名下所有的資產(chǎn)你都有一半的使用支配權(quán)。”
許清歡沒想到司禮竟然這么大方,還在恍惚間他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
......
晚上十二點,許清歡剛?cè)胨?,陸景行便回來了?/p>
身上的香水味撲面而來,讓許清歡忍不住作嘔。
女人蹙眉推開,陸景行禁錮的手臂更緊了幾分,語氣也軟了不少:
“乖乖,別生氣了,我下午那會沒忍住,所以才會做那種事?!?/p>
“而且你知道的,我喜歡知夏很多年,當(dāng)年我也差點跟她結(jié)了婚?!?/p>
“男人對白月光總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我跟她睡了,但我的妻子依舊是你的?!?/p>
“清歡,你那么愛我,會理解我的對嗎?”
許清歡的心一寸寸的冰封。
她的丈夫睡了自己的妹妹,還要自己理解他?
理解他出軌嗎?
許清歡強壓著心中的惡心,推開了他,面無表情道:“我不介意?!?/p>
反正已經(jīng)不愛了,無論他再做什么她都不會介意,也不會傷心了。
聞言,陸景行略顯詫異。
他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荒唐,所以已經(jīng)想到很多借口掩飾。
但許清歡一句不介意,讓他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
和許清歡的眼睛對視,陸景行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借口。
許清歡愛慘了他,無論他做什么,她都會原諒。
陸景行松了口氣,接著道:“我就知道你最懂事?!?/p>
“對了,明天是知夏的生日,你記得來參加,要不然外界會說閑話?!?/p>
聞言,許清歡心中冷笑一聲。
她從小是孤兒,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所以她的生日被規(guī)定跟許知夏在同一天。
但十幾年來的這一天,她都沒有過過生日。
許清歡本來拒絕了,但陸景行說這也是許父的意思。
翌日,生日宴會上。
別墅里宛如白晝,來往的人都是商業(yè)精英。
陸氏集團如今在海城如日中天,無論是誰見了他都得低頭哈腰。
因為給陸景行當(dāng)了三年的秘書,所以許清歡習(xí)慣性站在的他的旁邊。
石油大亨舉著香檳走過來,“聽說陸總和許家千金好事將近啊,但許家有兩位千金,不知道陸總要娶的是哪位?”
驟然間,許清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結(jié)婚三年,他從沒有在外界承認過她的身份,這次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陸景行的身上。
忽然,一旁的許知夏挽著陸景行的手臂,笑著道:“我和陸哥從小青梅竹馬,有事也不用說的那么明白,你說呢陸哥?”
陸景行笑著回應(yīng)道:“是,知夏說什么都對?!?/p>
陸景行沒有否認。
眾人紛紛一笑,甚至還有一些嘲諷聲。
“真千金和養(yǎng)女就是不一樣,你看許清歡給人免費當(dāng)了三年的秘書,陸夫人的位置還是輪不到她。”
“養(yǎng)女罷了,要不是許家給了她一個身份,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挖野菜呢?!?/p>
現(xiàn)場的奚落聲盡數(shù)落入許清歡的耳中,她的身子越來越冷。
也許是這種譏諷聲聽多了,她竟不覺得難過了。
在場之人紛紛給許知夏獻上了生日禮物,成為全場的焦點。
而許清歡則是去了天臺吹風(fēng)。
她告訴自己再等等,等把這里的事都解決完就能離開了。
神游間,許知夏捧著一個禮盒走了過來。
“姐姐,你今天還沒收到禮物吧,我送你一份大禮。”
不等許清歡拒絕,禮盒已經(jīng)被拆開,里面的東西讓許清歡瞬間變了臉。
是許知夏昨天穿的那套情趣內(nèi)衣,還是一盒用過的避孕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