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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蟬鳴落滿舊時光 落花若塵 113158 字 2025-07-16 05: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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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意藏在甜點里,像剛出爐的曲奇,掰開時,能看見甜甜的碎光。

大三那年冬天,學(xué)校社團招新,我被蘇曉冉硬拉進了烘焙社。她的理由很簡單:“白若塵,烘焙社有烤箱,能烤暖手寶;有黃油,聞著就開心;最重要的是,社長說每周能免費吃甜點,這羊毛不薅白不薅?!?/p>

我被她說動了。于是每周三下午,學(xué)校食堂頂樓的烘焙房里,多了兩個系著粉色圍裙的身影。蘇曉冉是真的喜歡烘焙,她總說“面團在手里變軟的感覺很治愈”,對著食譜研究打發(fā)奶油的手法能看半小時;我負(fù)責(zé)在她烤焦餅干時收拾殘局,順便當(dāng)“試吃員”,偶爾幫她遞個模具,看面粉在暖黃的燈光下飄成細(xì)小的光斑。

烘焙社社長是個短發(fā)女生,大家都叫她“阿遙姐”,說她烤的提拉米蘇“能吃出陽光的味道”。烘焙房里常駐的除了我們,還有個叫顧嶼的男生。他學(xué)機械工程的,卻總泡在烘焙社,說“修烤箱和修機械原理差不多,都是調(diào)參數(shù)”。他話不多,總穿件灰色連帽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修烤箱時專注得像在解數(shù)學(xué)題。

第一次見顧嶼,是蘇曉冉把曲奇烤焦的那天。她蹲在烤箱前,看著烤盤里黑乎乎的“炭塊”,眼圈紅紅的:“明明按食譜來的,怎么就糊了?”我正想安慰她,就見一個男生抱著工具箱走進來,彎腰檢查烤箱旋鈕:“溫控器不準(zhǔn)了,實際溫度比顯示的高20度,曲奇肯定會糊。”

他說話時沒抬頭,手指在烤箱背后的線路里撥弄了兩下,又拿出萬用表測了測:“小問題,我調(diào)一下就好。”陽光透過烘焙房的玻璃窗落在他身上,他額前的碎發(fā)沾了點面粉,側(cè)臉在暖光里顯得格外柔和。

“你好厲害!”蘇曉冉眼睛亮了,剛才的沮喪全沒了,“你是機械系的?怎么懂修烤箱?”

“家里開面包店的,從小跟烤箱打交道?!彼{(diào)試好烤箱,直起身笑了笑,露出兩顆小小的梨渦,“下次烤曲奇,溫度調(diào)低點,時間加五分鐘,試試?”

蘇曉冉趕緊點頭,從口袋里摸出塊沒烤焦的餅干遞過去:“這個給你,謝你修烤箱。”餅干邊緣有點焦,但中間還軟乎乎的,是她試烤時特意盯著的那盤。

顧嶼接過餅干,咬了一小口,眼睛彎了彎:“甜度剛好,比我媽烤的少半勺糖,不膩?!?/p>

那天之后,烘焙社的烘焙房里多了道固定的風(fēng)景。蘇曉冉每周三雷打不動地來練手,從烤焦的曲奇到歪歪扭扭的紙杯蛋糕,進步緩慢卻異常執(zhí)著;顧嶼則成了烘焙社的“編外技術(shù)員”,誰的烤箱溫度不準(zhǔn)、打蛋器卡住了,他都能三下五除二修好,修完就坐在角落的長椅上,看大家做甜點,手里總捏著本機械原理書,卻沒怎么翻過。

他們的互動像剛打發(fā)的奶油,細(xì)膩又帶著點甜。蘇曉冉烤餅干時,會下意識地看顧嶼的方向,烤箱“?!钡囊宦曧懀倳扰e著烤盤問他:“顧嶼,你看這次沒糊吧?”顧嶼會放下書走過來,拿起一塊嘗了嘗,認(rèn)真點評:“邊緣有點硬,下次出爐后晾三分鐘再裝盒,會軟一點?!?/p>

顧嶼修烤箱時,會特意把蘇曉冉常用的那臺調(diào)得稍低兩度:“她總掌握不好火候,這樣保險點?!彼ベI烘焙材料,會記得蘇曉冉不吃堅果,把混合堅果換成純蔓越莓干;會在冬天提前半小時來烘焙房,把烤箱預(yù)熱好,讓蘇曉冉一到就能上手,不用等冰冷的烤箱升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這些細(xì)碎的互動,像在看一場慢鏡頭的甜點制作。蘇曉冉的圍裙上沾著面粉,顧嶼的連帽衫袖口沾著黃油,他們討論“淡奶油要打發(fā)到干性發(fā)泡還是濕性發(fā)泡”的樣子,比食譜上的步驟還認(rèn)真;他們分食一塊烤壞的蛋糕時,眼神里的笑意比糖霜還甜。

蘇曉冉的烘焙筆記上,除了食譜,還多了些奇怪的記錄:“顧嶼說黃油軟化要等手指能按出坑,不能加熱融化”“顧嶼修烤箱時,睫毛很長,像小刷子”“顧嶼喜歡吃檸檬味的甜點,說酸能解膩”。她寫這些時,筆尖在紙上停頓的時間,比記烘焙步驟時還長,嘴角偷偷翹著,像藏了塊沒說出口的糖。

顧嶼的工具箱里,多了個小小的保鮮盒,里面總裝著蘇曉冉送的甜點:烤得成功的曲奇,歪歪扭扭的瑪?shù)铝?,甚至有次烤失敗的蛋撻,他都用錫紙包好收著。有次我瞥見他的課本里夾著張紙條,是蘇曉冉寫的烘焙步驟,字跡娟秀,末尾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笑臉,旁邊用鉛筆寫著“顧嶼修烤箱專用”。

轉(zhuǎn)折發(fā)生在一個飄雪的周末。烘焙社要辦“暖冬甜點義賣”,蘇曉冉負(fù)責(zé)烤曲奇和檸檬撻,前一天卻發(fā)現(xiàn)烤箱的加熱管壞了一根,烤出來的餅干一邊焦一邊生。她急得團團轉(zhuǎn),蹲在烤箱前掉眼淚:“明天就要義賣了,現(xiàn)在去哪找烤箱???”

顧嶼是晚上十點來的,手里抱著臺家用小烤箱,是從家里搬來的?!拔覌屨f這臺舊的不用了,給你應(yīng)急?!彼芽鞠鋽[在桌上,插電試了試,暖黃的燈光亮起來,“溫度有點低,烤曲奇要多十分鐘,但勝在穩(wěn)定?!?/p>

蘇曉冉看著烤箱,又看看顧嶼凍得發(fā)紅的鼻尖,眼淚掉得更兇了:“你怎么不戴圍巾?外面雪那么大?!?/p>

“著急出門忘了?!鳖檸Z撓撓頭,從口袋里摸出袋蔓越莓干,“給你,你昨天說蔓越莓不夠了,我繞去超市買的?!贝由线€沾著雪,化了點水,把包裝袋弄濕了一小塊。

那天晚上,烘焙房的燈亮到凌晨。蘇曉冉烤曲奇,顧嶼幫她看火候;蘇曉冉打發(fā)奶油,顧嶼幫她洗模具;蘇曉冉累了,顧嶼就泡杯熱可可,用她的向日葵保溫杯,加兩勺糖,是她喜歡的甜度。暖黃的燈光把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一個彎腰揉面團,一個站著遞烤盤,動作默契得像排練過無數(shù)次。

凌晨三點,最后一盤曲奇出爐,蘇曉冉把曲奇裝進盒子,忽然想起什么,從烤箱里拿出塊單獨烤的小餅干——是用愛心模具做的,中間夾著塊融化的巧克力,像顆藏在心里的甜。她把餅干遞給顧嶼,聲音輕輕的:“這個給你,謝你搬烤箱,還陪我熬夜?!?/p>

顧嶼接過餅干,巧克力還熱著,燙得他指尖縮了一下,卻緊緊捏著沒松手?!疤K曉冉,”他忽然開口,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其實……我修烤箱不是因為社團需要?!?/p>

蘇曉冉的動作頓住了,抬頭看他,眼睛在暖光里亮晶晶的。

“我是想來看看你?!鳖檸Z的耳朵紅了,卻看著她的眼睛,說得認(rèn)真,“看你烤餅干時皺眉的樣子,看你把面粉撒到頭發(fā)上的樣子,看你舉著成功的甜點笑的樣子……這些比修烤箱有意思多了?!?/p>

蘇曉冉的臉“唰”地紅了,低頭戳著曲奇盒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哼:“那……那你以后可以常來,烘焙社的烤箱總壞,需要人修?!?/p>

顧嶼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咬了口手里的愛心餅干,巧克力在嘴里化開,甜得他嘴角都沾了點:“好啊,那你以后烤甜點,要多烤一份,給修烤箱的人當(dāng)報酬。”

義賣那天,蘇曉冉的曲奇和檸檬撻賣得最好。她站在攤位后,給甜點裝袋時,顧嶼就站在旁邊,幫她遞盒子、找零錢,偶爾偷偷往她手里塞顆水果糖——知道她站久了會低血糖。有個學(xué)妹指著曲奇問:“學(xué)姐,你的曲奇怎么比別人的甜一點?”

蘇曉冉笑著看了顧嶼一眼,聲音溫柔:“因為加了點特別的糖。”

顧嶼在旁邊補充:“是心意牌的糖,甜度剛好?!?/p>

我站在攤位不遠(yuǎn)處,看著他們被圍在買甜點的人群里,陽光透過雪落在他們身上,蘇曉冉的發(fā)梢沾著面粉,顧嶼的袖口沾著黃油,兩人相視一笑的樣子,比剛出爐的曲奇還暖。原來有些心意真的不用明說,就藏在“多烤一份”的甜點里,藏在“特意調(diào)低兩度”的烤箱里,藏在熬夜陪烤的暖光里,藏在咬開餅干時,那點甜甜的碎光里。

義賣結(jié)束后,蘇曉冉把剩下的檸檬撻遞給顧嶼,撻上用奶油畫了個小小的烤箱,旁邊寫著“謝謝修理工”。顧嶼接過撻,從口袋里摸出個小盒子,里面是枚用銀線繞的曲奇掛件,邊緣彎彎曲曲,像剛出爐的樣子,掛墜上刻著個“冉”字。

“這個送你,”他把掛件掛在蘇曉冉的包上,“以后烤甜點沒靈感了,看看它,就當(dāng)是我在催你‘該烤新的啦’。”

蘇曉冉摸著掛件,忽然踮起腳,往顧嶼嘴里塞了塊曲奇:“甜嗎?”

“甜?!鳖檸Z咬著餅干,眼睛亮得像落了糖霜,“比所有甜點都甜?!?/p>

我看著他們站在飄雪的烘焙房門口,手里的甜點冒著熱氣,影子被暖光拉得很長,緊緊靠在一起,忽然覺得,烘焙房里的甜暖時光,從來都不只是烤箱的溫度。那些藏在面粉里的關(guān)心,融在黃油里的心意,混著巧克力的心動,還有此刻笑聲里的溫柔,都是更動人的甜,會留在舌尖,也會留在心里,永遠(yuǎn)都帶著暖暖的余溫。

后來蘇曉冉成了烘焙社的社長,顧嶼成了“常駐技術(shù)員”。他們在烘焙房里教新生烤曲奇,蘇曉冉講配方時,顧嶼就在旁邊調(diào)烤箱;顧嶼修模具時,蘇曉冉就給他遞工具,偶爾偷偷往他嘴里塞塊剛烤好的餅干。烘焙房的墻上多了塊照片板,貼滿了他們烤的甜點:歪歪扭扭的愛心曲奇,邊緣焦黑的紙杯蛋糕,淋錯奶油的草莓撻,每張照片旁邊都寫著日期和一句話,一個娟秀一個工整,像在對話。

有次我回學(xué)校,特意去了趟烘焙社。蘇曉冉正在教新生打發(fā)奶油,手腕輕輕轉(zhuǎn)動,淡奶油在盆里慢慢變稠;顧嶼坐在旁邊的長椅上,手里拿著本機械原理書,眼睛卻盯著蘇曉冉的方向,嘴角噙著淺淺的笑。陽光透過玻璃窗落在他們身上,空氣里飄著黃油和香草的香氣,暖得像剛出爐的面包。

“嘗嘗這個?!碧K曉冉舉著塊剛烤好的瑪?shù)铝者f給我,中間夾著層厚厚的奶油,“顧嶼說加了海鹽的奶油不膩,你試試?!?/p>

我咬了一口,甜里帶著點咸,像他們的故事——有蘇曉冉的甜,有顧嶼的穩(wěn),混在一起,是剛好的暖。顧嶼在旁邊補充:“她現(xiàn)在烤曲奇再也不會糊了,烤箱溫度比我調(diào)的還準(zhǔn)?!?/p>

蘇曉冉瞪他一眼,卻笑著往他嘴里塞了塊瑪?shù)铝眨骸澳鞘且驗橛腥丝傇谂赃叾⒅?,比烤箱溫度計還準(zhǔn)?!?/p>

離開烘焙社時,蘇曉冉塞給我一盒曲奇,是用愛心模具烤的,盒子上貼著張便簽:“謝謝你當(dāng)見證者,這盒沒烤焦哦。”顧嶼在旁邊揮手,連說“常來玩,下次教你烤蛋撻”,袖口的黃油印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我握著溫?zé)岬那婧?,走在飄雪的校園里,嘴里還留著甜暖的余味。忽然明白,有些故事真的像烘焙甜點,不用轟轟烈烈的配方,只要有認(rèn)真的心意、耐心的等待,和一點點恰到好處的陪伴,就能烤出最暖的甜。就像蘇曉冉和顧嶼,一個在面團里藏著心動,一個在烤箱里藏著溫柔,把平凡的日子,烤成了帶著甜暖碎光的時光。

那些烘焙房里的甜,那些沒說出口的暖,那些藏在甜點里的心意,會和剛出爐的曲奇一起,永遠(yuǎn)留在記憶里,帶著不會冷卻的溫度——畢竟,用心烤過的時光,從來都不會涼。


更新時間:2025-07-16 05:29: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