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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蟬鳴落滿舊時光 落花若塵 113158 字 2025-07-15 21:4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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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陪伴藏在書頁里,像樹影落在字行間,安靜,卻從未離開。

大四的秋天來得格外早,九月剛過,圖書館門前的梧桐樹就開始往下掉葉子,一片一片打著旋兒落,鋪在青石板路上,像鋪了層碎金。我和周延成了三樓靠窗位置的“釘子戶”,他備戰(zhàn)考研,我趕畢業(yè)論文,每天從早到晚泡在圖書館里,連管理員阿姨都認識我們了,總笑著說:“小白和小周今天又來占座啦?”

周延這小子是典型的“平時佛,考前瘋”。前三年在籃球場上揮灑的汗水,全在這個秋天變成了習(xí)題冊上的墨跡。他戴一副黑框眼鏡,看書時總滑到鼻尖,卻懶得推,筆尖在草稿紙上沙沙游走,連翻書都輕得怕驚動空氣。只有在我用橡皮砸他后腦勺時,他才會猛地抬頭,瞪我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耳朵尖卻悄悄紅了——這是他心虛的標(biāo)志,十有八九又在走神。

我們倆的分工很明確:他負責(zé)啃《信號與系統(tǒng)》《自動控制原理》這些能把人看暈的專業(yè)書,我負責(zé)在他走神時精準(zhǔn)投擲橡皮,順便觀察周圍的動靜。沒辦法,中文系的職業(yè)病,總覺得生活里藏著寫不完的素材,圖書館里低頭看書的姑娘、走廊里背書的學(xué)長、甚至窗外隨風(fēng)搖晃的梧桐葉,都能在我腦子里盤出個小故事。

第一次注意到蘇念,就是我這個“職業(yè)病”發(fā)作的結(jié)果。

那天下午陽光很好,透過老式木窗斜斜地照進來,在地板上切割出明亮的光斑。周延正對著一道微分方程抓頭發(fā),我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筆,目光掃過閱覽室,落在斜前方第三排的位置。

那里坐著個女生,扎著低馬尾,碎發(fā)垂在臉頰兩側(cè),正低頭對著速寫本畫畫。她穿一件淺灰色的針織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纖細的手腕,握著自動鉛筆的手指輕輕轉(zhuǎn)動,紙上便多了幾筆流暢的線條。陽光落在她的發(fā)梢,鍍了層淺淺的金色,連她微蹙的眉頭都顯得格外柔和。

“周延,你看那個女生,”我用鉛筆頭朝她的方向點了點,“畫得挺認真啊,不知道在畫什么?!?/p>

周延順著我的視線望去,眼鏡滑到鼻尖也沒推。女生的速寫本攤開著,能隱約看見上面畫著繁復(fù)的線條,像是……樹?他看了兩秒,突然收回目光,埋頭刷題,聲音卻有點不自然:“管人家畫什么,你論文寫完了?”

“快了快了,”我笑他心虛,“你剛才眼睛都看直了,別告訴我你不好奇。”

他沒接話,卻把剛寫滿公式的草稿紙翻了頁,在空白處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小人,小人頭頂還畫了個問號,一看就是在轉(zhuǎn)移注意力。

從那天起,“觀察蘇念”成了我們倆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我發(fā)現(xiàn)她幾乎每天都來,固定坐在那個靠窗的位置,一坐就是一下午。她的桌上永遠擺著三樣?xùn)|西:一本翻舊了的《瓦爾登湖》,一盒十二色的自動鉛筆,還有一個印著梧桐葉圖案的保溫杯。她很少看專業(yè)書,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畫畫,偶爾停下來,對著窗外發(fā)會兒呆,手指無意識地轉(zhuǎn)著鉛筆,眼神里帶著點淡淡的溫柔。

周延的“走神頻率”明顯變高了。他會假裝扭脖子活動筋骨,目光越過層層書架,偷偷瞟蘇念畫畫的手;會在去接水時,特意繞到蘇念的座位旁,假裝看窗外的風(fēng)景,腳步卻放慢了半拍;甚至?xí)谖姨岬健敖裉焯K念換了支綠色的筆”時,突然抬頭問:“是嗎?我沒注意?!薄伤罩P的手指,卻悄悄收緊了。

“她好像總在畫窗外那棵樹?!蹦硞€午后,周延又在走神,視線黏在蘇念的速寫本上。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蘇念正低頭畫著什么,筆尖在紙上快速移動,紙上的輪廓越來越清晰——是圖書館窗外那棵老梧桐的枝干,枝椏向天空伸展,像在擁抱陽光?!翱赡苡X得那棵樹好看吧,”我翻著自己的論文草稿,“你這么關(guān)心,不如直接去問她?!?/p>

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縮回脖子埋頭刷題:“誰關(guān)心了,我就是……就是覺得她畫得挺像。”

可我分明看見,他把剛寫滿演算步驟的草稿紙翻了頁,在空白處畫了棵歪歪扭扭的樹,樹干上還畫了個不成形的笑臉,線條青澀得像個初中生。

秋意漸濃時,梧桐樹的葉子開始泛黃,風(fēng)一吹就簌簌往下落,像下了場金色的雨。蘇念的速寫本也越來越厚,她開始畫落葉的樣子:有的葉子打著旋兒飄,有的葉子直直落下,有的葉子落在窗臺上,被陽光曬得卷了邊。她畫得格外認真,連葉脈的紋路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周延的草稿紙上,樹也畫得越來越像樣了。他不再畫歪歪扭扭的笑臉,開始學(xué)著蘇念的樣子畫葉脈,雖然線條還是有點僵硬,卻能看出明顯的用心——他甚至去圖書館的借閱區(qū),借了本《植物圖鑒》,偷偷夾在考研資料里翻。

“你這是要轉(zhuǎn)行學(xué)畫畫?”我翻著他藏在《考研數(shù)學(xué)真題》里的圖鑒,打趣道,“那你考研可就白準(zhǔn)備了?!?/p>

他搶回圖鑒,紅著臉嘟囔:“我就是……就是覺得植物學(xué)挺有意思的。”可他把圖鑒塞進抽屜時,卻特意把夾著書簽的那一頁露了出來——那一頁印著梧桐樹的標(biāo)本,旁邊標(biāo)注著“懸鈴木科,落葉喬木,花期4-5月,果期9-10月”。

轉(zhuǎn)折發(fā)生在一個狂風(fēng)大作的下午。

那天的風(fēng)格外大,梧桐葉被吹得嘩嘩作響,像在嘶吼。蘇念正低頭對著窗外畫畫,一陣狂風(fēng)突然卷過,把她攤在桌上的速寫本吹得翻了頁,幾張散頁紙“嘩啦”一聲飛了起來,像幾只慌亂的蝴蝶,飄飄悠悠地落在了我們這邊的座位旁。

周延幾乎是本能地站了起來。他平時在籃球場上動作敏捷,此刻卻顯得有些笨拙,手忙腳亂地去撿那些散落的畫紙。有張畫紙飄到了他的腳邊,他彎腰撿起時,我看見上面畫著一片金黃的梧桐葉,葉脈清晰,邊緣帶著點褐色的枯痕,葉柄處還畫了只小小的螞蟻,正努力地拖著葉子往前走,畫面生動得像下一秒就要動起來。

他捏著畫紙的手指微微顫抖,走到蘇念的座位旁,把撿來的畫紙輕輕放在桌上,聲音低得像怕驚擾了什么:“你的……畫掉了?!?/p>

蘇念正急得團團轉(zhuǎn),看見散落的畫紙被撿了回來,眼睛一下子亮了:“謝謝你!”她快速把畫紙整理好,抬頭看向周延時,忽然愣了一下,“你是……周延吧?上次文學(xué)史課,你回答老師問題時說喜歡魯迅的《秋夜》?!?/p>

周延明顯沒料到她認識自己,臉頰“唰”地紅了,連耳根都染上了粉色:“是、是我。你怎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坐在你后面幾排,”蘇念笑了笑,眼睛彎成了月牙,“你說‘我家后院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這句寫得特別妙,把孤獨寫得像樹影一樣安靜,我也很喜歡那句?!?/p>

周延的嘴唇動了動,半天沒說出話來,只是傻傻地站著,手里還捏著最后一張沒遞出去的畫紙。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落在蘇念的速寫本上,像在悄悄靠近。

“你畫畫很好看,”他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眼神真誠,“尤其是這棵樹,畫得很像。”

“謝謝,”蘇念低頭看著自己的速寫本,手指輕輕摩挲著畫紙邊緣,“我從小就喜歡樹,覺得它們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卻很有力量。春天發(fā)芽,夏天遮陽,秋天落葉,冬天積蓄力量,從來都不慌不忙?!?/p>

“我也喜歡樹,”周延脫口而出,說完又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秋夜》里的棗樹就很有力量,帶著刺對抗著夜空。還有……還有窗外這棵梧桐也挺好的,落葉的時候特別好看?!?/p>

蘇念被他認真的樣子逗笑了,從速寫本里抽出一張畫,遞給他:“這個送你吧,剛畫的落葉,算是謝謝你幫我撿畫紙?!?/p>

畫上是一片完整的梧桐葉,金黃的顏色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葉柄處用小字寫著“秋”,字跡清秀得像她的人。周延雙手接過畫,像捧著什么稀世珍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蘇念的手指,兩人像被燙到似的同時縮回手,臉頰都紅了。

“謝、謝謝!”周延的聲音有點發(fā)飄,捏著畫紙轉(zhuǎn)身就走,腳步快得像在逃跑,可走到自己座位旁時,卻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蘇念望過來的目光,兩人又像受驚的小鹿,同時低下了頭。

我靠在椅背上,看著周延把畫小心翼翼地夾進《考研數(shù)學(xué)真題》里,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連刷題的速度都快了幾分。心里偷偷樂:這小子,總算有點進展了。

從那天起,圖書館三樓的空氣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周延去接水時,會順便幫蘇念的保溫杯也加滿熱水,放在她的桌角,假裝是“順手為之”;蘇念畫畫累了,會從口袋里摸出一顆薄荷糖,悄悄放在周延的習(xí)題冊旁,糖紙是淡綠色的,和她的筆一個顏色。

周延的草稿紙上,樹畫得越來越好了。他開始在樹底下畫小小的人影,有時是個低頭看書的男生,有時是個仰頭看樹的女生,雖然線條簡單,卻能看出明顯的用心。蘇念的速寫本里,偶爾會出現(xiàn)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背影,坐在靠窗的位置刷題,陽光落在他的肩膀上,暖融融的。

他們聊天的次數(shù)也漸漸多了起來。蘇念會問周延:“你說樹會記得每一片落葉嗎?”周延會認真地想半天,回答:“應(yīng)該會吧,就像人會記得重要的事?!敝苎訒柼K念:“你畫了這么多樹,最喜歡哪一棵?”蘇念會指著窗外的梧桐,笑著說:“目前是這一棵,因為它見證了很多故事?!?/p>

有一次我去洗手間,回來時看見周延正給蘇念講題。他指著蘇念習(xí)題冊上的數(shù)學(xué)公式,聲音放得很低,手指在紙上輕輕點著,蘇念湊近了些,聽得很專注,頭發(fā)垂下來,和周延的肩膀輕輕碰到了一起。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們交疊的手臂上,暖融融的,連空氣里都飄著淡淡的甜意。

“行啊周延,”我湊到他耳邊打趣,“現(xiàn)在不光會畫樹,還兼職當(dāng)起家教了?”

他的耳朵“唰”地紅了,推了我一把:“別瞎說,人家問我題,我總不能不答吧?!?/p>

蘇念也笑了,從速寫本里抽出一張畫遞給我們。畫上是兩棵挨在一起的樹,一棵高大挺拔,枝椏向天空伸展;一棵纖細溫柔,樹葉濃密得像團綠色的云,兩棵樹的枝葉在頂端交纏在一起,像在悄悄牽手?!拔耶嫷奈覀?nèi)齻€,”她指著畫解釋,“這棵高的是周延,認真又可靠;這棵細的是我,總愛發(fā)呆;旁邊這棵矮一點的是白若塵,像個安靜的旁觀者,卻一直在旁邊陪著。”

我看著畫,忽然覺得很貼切。是啊,我確實是個旁觀者,看著周延從偷偷畫樹到主動講題,看著蘇念從獨自畫畫到分享心事,看著他們的距離從隔著幾排座位到并肩討論問題,看著那些藏在草稿紙和速寫本里的小心意,像梧桐葉一樣,慢慢鋪滿了整個秋天。

考研前的最后一個月,圖書館的氣氛變得格外緊張。每個人都在埋頭苦讀,連翻書的聲音都透著焦慮。周延刷題刷到凌晨,眼睛里布滿血絲,卻還是不肯休息。蘇念看在眼里,每天早上都會提前來圖書館,給周延帶一杯熱咖啡,放在他的桌角,咖啡杯上貼一張小小的便簽,上面畫著加油的表情,偶爾是棵小小的樹,寫著“像樹一樣堅持呀”。

周延會在蘇念畫畫累了的時候,從口袋里摸出一顆水果糖,放在她的速寫本上。糖的口味總在變,有時是葡萄味的,有時是橘子味的,但每次都和蘇念當(dāng)天穿的衣服顏色很搭。他還會在蘇念的速寫本里夾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鼓勵的話,字跡工整得像在考試:“你畫的樹越來越有力量了,像你一樣?!?/p>

考研那天,天還沒亮,圖書館門前的梧桐樹下就站滿了人。蘇念特意早到了,手里拿著一支新的黑色水筆,遞給周延:“這支筆寫起來很順滑,祝你考試順利。”筆身上印著小小的梧桐樹圖案,是她特意去文具店挑的。

周延接過筆,鄭重地放進筆袋,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小的銀杏葉書簽,遞給蘇念:“這個送你,上次看見你書簽舊了,邊角都磨破了。”

書簽是用一片完整的銀杏葉做的,邊緣被壓得很平整,金黃的顏色像被陽光染透了,上面用鋼筆寫著“蘇念”兩個字,字跡和他草稿紙上的一樣,工整又認真。葉脈的紋路清晰可見,像藏著無數(shù)的悄悄話。

蘇念接過書簽,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的字跡,眼睛亮晶晶的,說了聲“謝謝”,轉(zhuǎn)身跑開時,腳步輕快得像踩著風(fēng)。周延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彎了起來,直到蘇念的身影消失在教學(xué)樓拐角,他才深吸一口氣,握緊手里的筆袋,走進了考場。

考研結(jié)束后,圖書館里的人少了很多,但我們?nèi)齻€還是常來。周延開始準(zhǔn)備復(fù)試,每天抱著專業(yè)書啃,卻不再像之前那樣焦慮;蘇念在畫一幅更大的畫,說是畢業(yè)設(shè)計,畫框攤在桌上,占了大半張桌子。

我湊過去看,畫的還是圖書館窗外的梧桐樹,但這一次,樹下站著兩個模糊的人影。一個男生坐在石凳上,低頭看著書,陽光落在他的書頁上;一個女生站在他旁邊,仰頭看著樹,手里拿著速寫本,風(fēng)把她的頭發(fā)吹起來,拂過男生的肩膀。他們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緊緊靠在一起,像一幅溫暖的剪影。

“這是我最喜歡的秋天,”蘇念指著畫,眼睛里閃著光,“有樹,有陽光,有……重要的人?!?/p>

周延看著畫,又看看蘇念,忽然鼓起勇氣說:“等我復(fù)試過了,我們?nèi)ブ参飯@吧?那里有很多樹,有銀杏、有香樟,還有你沒畫過的水杉,比這棵梧桐還好看?!?/p>

蘇念的臉頰一下子紅了,低下頭,手指輕輕點著畫紙:“好啊,我正好想畫不同的樹。”

風(fēng)從窗外吹進來,卷起幾片梧桐葉,落在蘇念的畫紙上,像給畫里的世界添了幾分生動。周延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連刷題的筆都握得更穩(wěn)了。

我坐在旁邊,看著他們眼里的光,忽然覺得圖書館的暖光和窗外的梧桐葉一樣,都帶著溫柔的魔法。它們見證了少年笨拙的心動,見證了少女細膩的觀察,見證了兩顆心從陌生到靠近,從小心翼翼到自然而然,像梧桐樹的根,在看不見的土壤里,悄悄生長,緊緊相依。

后來周延順利通過了復(fù)試,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他第一時間跑到圖書館,把通知書遞給蘇念看,笑得像個孩子。蘇念的畢業(yè)設(shè)計拿了獎,她把那幅梧桐樹的畫掛在了學(xué)校的展廳里,畫下的署名是“蘇念”,旁邊用小字寫著“贈周延”。

他們真的去了植物園。周延給我發(fā)了照片:蘇念站在一棵巨大的香樟樹下,仰頭看著枝葉間的陽光,笑得燦爛;周延站在她旁邊,手里拿著速寫本,正在畫她的背影,陽光透過樹葉落在他們身上,暖融融的。照片的背景里,有很多不同的樹,高大的、纖細的、開花的、結(jié)果的,每一棵都挺拔而安靜,像在守護著什么。

我看著照片,忽然想起周延第一次在草稿紙上畫歪歪扭扭的樹的樣子,想起蘇念遞給他落葉畫時泛紅的臉頰,想起他們并肩講題的午后,想起那些藏在咖啡杯和水果糖里的小心意。原來有些故事真的不需要轟轟烈烈,就像圖書館窗外的梧桐樹,安靜地站在那里,看著春去秋來,看著人來人往,看著兩個年輕人的心動在樹影里慢慢生長,從青澀到成熟,從小心翼翼到自然而然。

而我,作為站在旁邊的見證者,有幸看到了這一切。看到了樹影落在書頁上的溫柔,看到了畫紙上藏著的心意,看到了兩個名字在銀杏葉書簽上相遇,看到了最美好的青春,就像那棵老梧桐一樣,安靜,卻充滿力量。

現(xiàn)在每次路過圖書館,我都會特意看一眼窗外的梧桐樹。春天它抽出嫩綠的新芽,夏天它撐開濃密的綠蔭,秋天它落下金黃的葉子,冬天它在寒風(fēng)里靜靜佇立。陽光穿過枝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像極了蘇念畫本里的圖案。我知道,那里藏著周延和蘇念的故事,藏著薄荷糖的甜味,藏著習(xí)題冊上的樹,藏著銀杏葉書簽上的名字,還藏著一個關(guān)于樹、關(guān)于等待、關(guān)于陪伴的,最溫暖的秋天。而那些落在字里行間的樹影,和那些未曾說出口的心動,會像這棵梧桐樹一樣,永遠扎根在記憶里,安靜,卻從未離開。


更新時間:2025-07-15 21:4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