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聞沒等他說完,一個巴掌便招呼了上去。“夠了。”“再多說就是惡心我了。
”他冷冷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骯臟的垃圾。惡心?明明是他的求救讓我奮不顧身。
明明是因?yàn)閾?dān)心他我才愿意自己犧牲清白。如今卻變成了淫婦的無底線的濫交。
議論的聲音驟起,攻擊的話語如潮水般襲來。我六神無主,
拼命試圖遮擋圍觀眾人對準(zhǔn)我舉起的手機(jī)?!懊髅鞑皇沁@樣的,
硯聞你告訴他們啊……”顧硯聞沒有看我,拿起角落的攝像機(jī)徑直走出了包房。
一些掐頭去尾的視頻和PDF,很快在整個學(xué)校瘋傳。我被學(xué)校勒令退學(xué),
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段日子,我過得暗無天日。期間顧硯聞也沒有再聯(lián)系過我一次。
我注銷了所有社交媒體,用攢下的所有獎學(xué)金買了一張去國外的單程機(jī)票?!拔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