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幾次三番的被柳含嬌的冷淡所傷,被就偏執(zhí)陰郁的性子,再也無法隱藏。
他快步走到柳含嬌的身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聲音帶著某些難以言語的痛苦說道;“你就這么厭惡我嗎?甚至重逢后,都不愿意正眼看我,
是因為我是個閹人嗎?”談文柏這句話,無異于將兩個人之間冷淡的表象,給徹底的撕破。
柳含嬌感受著自己手腕間傳來的握力,微微吃痛,眉頭皺起,卻始終咬緊牙關(guān)不曾言語。
談文柏說完這幾話,一雙原本該陽光的桃花眼,此刻如同千里寒潭,幽深不可測其黑暗。
“呵?!闭勎陌貨]有得到柳含嬌的回應(yīng),忍不住冷笑出聲?!安贿^也是,
如今我不過是個腌臜之人,如何能配得上你這江平首富之女?!闭勎陌卣f完這幾乎,
就松開了握著柳含嬌的手。他的手垂落在一旁,拳頭被自己死命的握著,
用最大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柳含嬌此刻心中已然被如今的談文柏給驚住,
一時間竟是無法開口與他溝通。在柳含嬌的記憶里,談文柏始終是那個肆意的少年郎。
而眼前的這個陰鷙偏激的男人,除了模樣還有少年時候的隱約輪廓。如今,
已經(jīng)完全成為另外的模樣了。房間的氣氛是如此的靜默,以至于兩人之間的喘息聲,
都顯得格外的刺耳。柳含嬌本就不是溫柔小意的性子,她原本以為,
自己縱著談文柏出現(xiàn)在院子里,就已經(jīng)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如今的談文柏,
早就沒有少年時候的得意和運籌帷幄了。“你走吧,夜深了?!绷瑡煽粗勎陌亻_口說道,
聲音倒是柔軟了下來。談文柏聞言沒有說話,垂眸定定的看著柳含嬌,
然后轉(zhuǎn)身向著院里走去。直到柳含嬌確定談文柏離開,她才像是失去了支撐般,
軟軟的倒在了臥榻之上。次日,春香端著洗漱的東西進(jìn)來,
聲音帶著疑惑的問道;“小姐夜里可有醒來?”柳含嬌從床上緩緩的坐起身來,
柔軟的褻衣微微滑落,露出幾年嬌嫩的雪肌?!皼]有?!绷瑡砷_口說道,
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甚是撩人?!靶〗憬鼛兹找膊蛔屌緜兙o身伺候,奴婢擔(dān)心夜里茶涼,
小姐想喝水?!贝合汩_口說道,然后一邊將被熱水浸透的軟帕,遞到了柳含嬌的面前。
柳含嬌接過來覆在了臉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聲音帶著幾分笑意的說道;“你最是細(xì)心了,夜里不都在爐子上放了茶水,
我如何不會飲的?!贝合懵勓晕㈩D,看著柳含嬌這般活色生香的模樣,竟是無言反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