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掉錢眼里了?拜金女,就連唐甜的一根頭發(fā)也比不上!」
看著對我橫鼻子豎眼的顧辭,我胃里直犯惡心。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況且我整理我的嫁妝,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拜金,所以當(dāng)年結(jié)婚就連彩禮和五金也自掏腰包。
我拜金,所以結(jié)婚這么多年任由他把工資卡給唐甜,不花他一分錢。
這是拜的哪門子金?
恐怕是神金吧!
顧辭嘴里嘟囔著:「娶你這種愛錢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從前,我不愛錢,將我所有的積蓄都交給沈家。
所以我陪嫁的黃金牡丹項鏈戴在了唐甜脖子上。
還有我最喜歡的黃金頭冠。
即使最后強行留下,上面的流蘇也已經(jīng)基本上被薅禿了。
嫁妝里的東西幾乎少了一半!
我將在一旁礙事的顧辭擠開,毫不留情的反擊。
「軟飯男!」
外面一陣響雷,好似要把整個天空都撕裂。
我忍著害怕到顫抖的聲音激顧辭。
「外面打雷了,今晚不去陪你的白月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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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解釋。
「就這么喜歡戴綠帽子是吧?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和唐甜是清白的?!?/p>
「況且你能不能有點最基本的同情心,她無依無靠,除了我還有誰能幫她?」
我嘴角泛起苦澀的笑。
當(dāng)初為了和他結(jié)婚,我放棄一切,舉目無親,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和他一起白手起家。
最后只換來他一句。
「你自愿的,我又沒逼你!」
外面的雷聲更響了。
我開始忍不住的肩頭顫抖,就連說話的舌頭都哆嗦。
以往這種時候,顧辭無一例外的匆匆沖出家門去陪著他的心肝白月光。
我一個人在家害怕的頭皮發(fā)麻,最后突發(fā)雷暴性哮喘,忍不住給顧辭打電話。
那邊確是一股興致被打擾的煩躁感。
「多大的人了,還這么矯情。不就是打個雷嘛,能出什么事情?!?/p>
我只能一個人在家,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
上下捋著胸口,害怕一口氣喘不上來。
顧辭卻在溫暖的床上抱著白月光,顛鸞倒鳳。
顧辭出乎意料的溫柔輕撫我的后背。
「乖乖別怕,老公怎么舍得將老婆一個人丟下呢?!?/p>
對上我疑惑的眼神,顧辭笑得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