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著聲音道:「無所謂,反正臟黃瓜我不要?!?/p>
顧辭翹著二郎腿,把唐甜護在身后,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這次又是什么新把戲?真離婚了,別又像條狗一樣求我原諒你?!?/p>
從前,為了維護這段不平等的關(guān)系,我舔狗做盡。
不僅從職場女強人變成家庭主婦。
甚至不惜和父母朋友斷絕關(guān)系。
顧辭有些嘲諷的看著我。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除了我誰還會要你這樣的黃臉婆?!?/p>
唐甜倒是被顧辭養(yǎng)的珠圓玉潤。
我因為長期洗菜做飯,指甲發(fā)黃,指關(guān)節(jié)都是凍瘡留下的疤。
唐甜則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精致美甲。
我所有的錢都花給了顧辭和家里,自己穿著三年不換洗到發(fā)白的舊衣服。
唐甜的奢侈品堆了滿身,而且每件從不超過一個月,就連襪子都是LV的。
這些無一例外都是顧辭付的錢。
他當真把她養(yǎng)的很好。
不過這一切都是從我這里吸血得到的。
我整理好情緒,重新將離婚協(xié)議書交到了顧辭手里。
卻被他一下一下撕成碎片。
「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p>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無所謂,撕了我可以重新打印?!?/p>
3
顧辭凌晨三點回來的時候,滿身酒氣。
沒脫鞋,腳隨意的搭在茶幾上。
看見我過來,用腳尖踢我的小腿,示意我懂事一點。
換做平時,我早就跪舔上去,像伺候大爺一樣幫他打好洗腳水。
即使高燒39.5度也要替他親手做醒酒湯。
隨著我的接近,顧辭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笑。
仿佛在說:「看吧,舔狗就是舔狗,只要我還愿意回家,就是對你最大的施舍。」
我有些煩躁的將遮眼睛的頭發(fā)往后捋,一把將躺在沙發(fā)上的人拽了下來。
顧辭的額頭磕在了桌角上的瞬間。
他整個人酒醒了一半,眼里閃爍著兇狠,怒吼道。
「大晚上發(fā)什么瘋呀,夫妻哪有隔夜仇,別給臉不要臉?!?/p>
哦,原來在他心里,讓我伺候他洗腳,就是給我臺階下了呀。
我沒理他,繼續(xù)回房間整理我之前嫁妝。
顧辭卻有些不依不撓。
看見我擺了滿床的銀行卡,金銀首飾,指著我的鼻子開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