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卷著零星的雪沫，刮過南鑼鼓巷95號院的青磚灰瓦。王昌平站在前院東廂房，

也就是原先閻埠貴一家居住的那兩間房門口，推開了吱呀作響的木門。屋內景象，

讓他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冷笑。閆老西，不愧是閆老西！真把“算計到骨頭縫里”“吃不窮，

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

除了那兩張用磚頭墊著腿、搖搖晃晃的破板床，

以及墻角那個笨重無比、掉光了漆、四條腿深深陷進泥地里的大破柜子實在搬不動，

屋里幾乎被掃蕩一空。

剩下一個清晰的印子和幾顆光禿禿的墻釘孔——連釘子都被閻埠貴臨走前用鉗子生生拔走了！

糊窗戶的紙破了好幾個洞，冷風嗖嗖地往里灌。

地面上殘留著家具拖拽的劃痕和散落的零星煤灰，墻角堆著些掃不干凈的垃圾碎屑，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著塵土、舊書報和算計過頭的酸腐氣。

“六十來個平方…”王昌平踱步進去，用腳丈量了一下。在這擁擠的四合院里，

這面積確實不算小了。前屋稍大大概有40個平方，

還有被閻埠貴以前用布簾子又在前屋隔了間屋子出來，現(xiàn)在的布簾子被閻埠貴也拆走了。

靠窗的位置采光還行，適合做客廳兼臥室；后屋小些也有20來個平方，

但也能放些雜物或將來做個小書房。（前屋以前是閆解成他幾兄弟睡覺的地方，閻埠貴兩口，

跟小閨女睡在里屋）雖然現(xiàn)在空空蕩蕩，破敗不堪，但這實實在在的空間，

就是他在這個時代、這個禽獸環(huán)伺的四合院立足的第一個根基！是系統(tǒng)賦予他的“戰(zhàn)利品”，

也是他親手從閻埠貴這個“算盤精”嘴里摳出來的肉！其實閻埠貴這兩間房子不算小了，

60多個平方兩間屋子，他完全可以隔幾間屋子出來，原著里，于麗跟閻解成結了婚，

閻埠貴從街道辦把旁邊的倒座房租了下來，他反手又租給了閆解成兩口子。

可以說閻埠貴把摳門，已經融入到了骨子里了，連自己的子女都算計。

想到閻埠貴一家被街道辦王主任“請”走時，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