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抓住身邊的人瘋狂毆打，等把人打死了就把血涂抹在身上，大聲嚎叫著唱著戰(zhàn)歌離開。

很長一段時間里，沉鹿的夢里全是鮮紅的血跡，那些血跡粘稠厚重，散發(fā)著濃郁的腥氣，

她被困在其中怎么掙扎都沒有用。蔓姨說她是受了驚嚇要安魂，日復一日為她燒奇怪的草藥，

做噩夢的情況終于好了一點，二十歲時已經很少夢見血跡了。

可二十歲之后那個祭壇又一次成了她的噩夢。她被蔓姨從樹屋里扯出來，

看著父親被宋軒殺死在祭壇上，

隨后自己像個任人宰殺的牲畜一樣被宋軒在祭壇上剝光了衣服，旁邊是不曾瞑目的父親。

?3.其實沉鹿和父親并不算親近，但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在沉鹿的記憶里，

父親總是沉默寡言，他有一副兇惡的面相，沉著臉不說話時沉鹿動都不敢動。

可父親偶爾也是溫柔的，他不準沉鹿在白天出屋子，但會在晚上帶她在部族里走一走。

她很奇怪，為什么自己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在白天出屋，父親沒有告訴她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