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麗華已經(jīng)堵住了門口。"你是林曉雯對吧？"她冷笑著說，"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你...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你兒子？

"王麗華笑得更加詭異，"你確定他是你兒子嗎？""什么意思？"王麗華走到床邊，

拿起那瓶記憶強化劑："你想知道真相嗎？那我就告訴你。你的兒子林浩然，從五年前開始，

就已經(jīng)不是你的兒子了。""你胡說！""胡說？"王麗華打開手機，給我看了一段視頻。

視頻里，我看見了真正的浩然。他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身上連著各種管子，看起來很虛弱。

"浩然！"我撲向手機，想要抓住屏幕上的影像。王麗華收起手機："你想見他嗎？

那就聽我的話，不要再調(diào)查下去，否則...""否則什么？

""否則他就真的永遠回不來了。"我癱坐在地上，

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麗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因為這是實驗的一部分。你兒子是很好的實驗素材，而你，

是很好的觀察對象。""什么實驗？""一個關(guān)于記憶移植和人格重塑的實驗。

我們需要觀察，一個母親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孩子被掉包了。你的表現(xiàn)，

比我們預期的要好。"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這五年來，我以為我在陪讀，

實際上我是在被人觀察，像實驗室里的小白鼠一樣。"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

"王麗華繼續(xù)說道，"第一，忘記今天發(fā)生的一切，繼續(xù)過你的日子。第二，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

但你兒子就永遠回不來了。""我...我選擇第三個。"我擦干眼淚，站了起來。

"第三個？""我要救我兒子，然后揭露你們的罪行。"第三章從王麗華家逃出來后，

我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跑到了最近的網(wǎng)吧。我知道她們肯定在監(jiān)視我，

我的手機、我的住處，甚至我認識的每一個人，可能都在她們的控制之下。

坐在網(wǎng)吧的角落里，我開始搜索剛才看到的那些藥物名稱。

"記憶強化劑"在搜索引擎里幾乎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