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崔江北連忙擺手“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說,我這師弟在生活上不太在意,小越作為朋友能在旁邊多照顧一下我很感謝?!?/p>
蔣楠楠對他翻了個白眼:“這還差不多,雖然小越這么多年和我們不聯(lián)系,但我知道,他是不想拖累我們,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漂泊,想想就不容易?!?/p>
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感慨道:“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小時候還那么嬌氣的一個娃娃,現(xiàn)在處處都能照顧到。”
說著她嘆了口氣,崔江北摟過媳婦的肩安慰道:“他這不是回來了嗎?對你就像對親姐姐,對爸和我也很尊敬?!?/p>
說到這里蔣楠楠笑了:“那是,前兩天他知道我們在看房,他還說不夠他給補上。”
“那可不能要??!”崔江北趕忙插話“雖然沒有工作上的關系,但我們身份擺在這,不能犯錯誤?!?/p>
蔣楠楠拍了崔江北一下:“要你說,我也知道不能拿,這不沒答應嗎。”
崔江北豎起拇指贊道:“還是我媳婦覺悟高。”
蔣楠楠笑著睨了他一眼:“那是,不過越娃的好意我們得記著?!?/p>
“嗯嗯嗯”崔江北點頭“那肯定記著,過段時間他廠房裝修好,咱也送個禮物去看看暖暖房?!?/p>
兩人聊了幾句又將話題轉到陸路這里,崔江北長長的嘆了口氣道:“我看他還是后悔的?!?/p>
蔣楠楠搖頭:“后悔有什么用,孩子打了,婚也離了?!?/p>
她理了理被子繼續(xù)道:“要我看離了也好,他和妙妙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個活在現(xiàn)實里,一個活在理想里?!?/p>
崔江北覺得也是這樣,贊同的點頭:“誰說不是吶?離了也好,他能專心搞研究,人妙妙也不用再為未來苦惱。”
夫妻倆聊著天,這邊蔣和越一邊開車一邊查看陸路的狀態(tài),見人扭來扭去似乎很難受。
蔣和越找了個地方停車,拿了一瓶礦泉水,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門。
抬手幫陸路把眼鏡扶正,又輕拍了幾下他的背湊近他輕聲問:“怎么了?是不是想吐?”
陸路皺著臉微微點頭,蔣和越連忙給他解開安全帶,將他右手搭在自己肩上,半摟半抱的把他架下車。
陸路還沒有到斷片的程度,只是身體不太受控制,胃里也難受。
被蔣和越扶下車時他也想站直,但頭太暈了。
車剛好停在海邊,陸路扶著欄桿吐了個痛快,蔣和越把瓶蓋扭開送到他手里:“給,水?!?/p>
陸路漱了漱口,又將水喝干凈,這才沒那么難受,但還是有些暈,他只能閉著眼睛慢慢往地上坐。
蔣和越連忙拉起他的胳膊將他架起來:“別在那兒躺,我們先回去,到宿舍再睡。”
說著又慢慢將他帶回車里,陸路有些迷迷糊糊地說:“抱歉,麻煩你了,我,我平時都不喝酒的?!?/p>
見他意識還算清醒,蔣和越也松了口氣:“沒事,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睡一覺明天就好了?!?/p>
陸路費勁的點點頭,上車后靠著椅背盡量讓自己不那么難受。
蔣和越放慢速度,讓車子保持平穩(wěn),到騎士聯(lián)盟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看著陸路被蔣和越架著扶進來,大家伙都有些詫異,停下手里的活看了過來。
陸路努力保持清醒站好揮揮手道:“就是喝多了,你們忙不用管我?!?/p>
蔣和越將手里的鑰匙扔給走過來的王源遠:“后備箱有宵夜,我照顧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