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邪神許愿機!面對冰山霸總前夫和他的綠茶白月光,
我直接反手一個許愿:讓他穿著高跟鞋去簽離婚協(xié)議,
讓綠茶婊說我壞話時只會發(fā)出小雞打鳴!主打一個用魔法打敗騷操作!上一世,
我為顧家當牛做馬,卻被婆婆嫌棄,被丈夫顧衍的青梅竹馬林薇薇設計陷害,最終家破人亡,
死不瞑目。他們這對狗男女,踩著我的尸骨,上演著情深不壽的感人戲碼。這一世,
我回來了,還綁定了三界最強售后BUG——邪神言真。我的目標很簡單:拿回我的一切,
然后把他們的訂婚宴,變成年度最大的社死直播現(xiàn)場,
讓所有人看看這對金童玉女的真實嘴臉。小劇場:顧衍(咬牙切齒):“蘇然,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優(yōu)雅晃著紅酒杯):“沒什么,只是給你和林小姐的愛情,
送上了一點小小的、真誠的祝福而已?!毖哉妫X內(nèi)狂笑):“嘻嘻,我真牛批!
宿主記得好評哦,親!”正文:一“蘇然,你鬧夠了沒有?
”顧衍的聲音像是從冰柜里撈出來的,帶著熟悉的、毫無溫度的厭煩。我睜開眼,
視線從模糊到清晰,映入眼簾的是我們婚房里那盞奢華但冰冷的水晶吊燈。
空氣中彌漫著他身上慣用的雪松味香水,以及……我燃盡的、卑微的愛意。我回來了。
回到了我和顧衍簽字離婚的這一天。上一世的今天,我哭著求他,
問他我和他這么多年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抵不過林薇薇幾滴鱷魚的眼淚。他當時怎么說來著?
哦,他說:“蘇然,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薇薇她只是我的妹妹?!焙靡粋€妹妹。
一個會在他加班時穿著吊帶睡裙送夜宵、會在我生病時挽著他的胳膊說“阿衍你別管她了,
我們?nèi)タ措娪鞍伞钡摹昂妹妹谩?。最后,這個好妹妹,聯(lián)合我的好婆婆,
一步步設計我“出軌”,侵吞了我娘家的公司,把我逼到絕路,最后我在大橋上一躍而下。
靈魂飄在空中的時候,我看到顧衍抱著林薇薇,說他終于自由了。那滔天的恨意,
似乎引來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調(diào)侃:“哎呀呀,好大的怨氣。小妹妹,想不想玩?zhèn)€好玩的游戲?我,
契約之神言真,有求必應哦?!蔽耶敃r想,神?如果真有神,為什么會讓惡人當?shù)溃?/p>
那個聲音仿佛聽到了我的心聲,嘻嘻一笑:“因為真神太忙了,而且喜歡講仁義道德。我呢,
比較閑,而且,我只講究‘字面意思’。你許個愿,我?guī)湍銓崿F(xiàn),
代價嘛……你最珍貴的東西。敢不敢玩?”最珍貴的?
我上輩子最珍貴的東西——我的愛情、我的尊嚴、我的家庭,已經(jīng)全被那對狗男女毀了。
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昂?,我許愿,我要重來一次?!薄俺山?!”于是,
我回來了?!疤K然?”顧衍見我久久不語,眉頭擰得更緊,“離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簽好了,
你看一下,沒問題就把字簽了。城西的別墅和那輛車給你,另外再給你五千萬。以后,
別再來糾纏薇薇?!庇质橇洲鞭?。我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還有些發(fā)沉的腦袋。
眼前的顧衍,依舊是那張英俊得人神共憤的臉,西裝革履,一絲不茍,
只是眉宇間的疏離能凍死人。真可笑,上一世,我就是為了這張臉和那虛無縹緲的少年情誼,
賠上了一輩子。“顧衍,”我開口,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有些驚訝,“離婚可以。
但你的條件,我不滿意。”他愣住了,大概是沒想到一向?qū)λ枞∮枨蟮奈視憙r還價。
“你想要什么?”我看著他,忽然笑了。我在心里默念:“言真,在嗎?”“嘻嘻,
在呢在呢!新手大禮包已到賬,第一次許愿免費哦!想許什么呀?讓他破產(chǎn)?
還是讓他原地爆炸?”腦海里,言真興奮的聲音像個準備看大戲的樂子人?!安唬?/p>
”我慢條斯理地掀開被子,走到他面前,直視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那些太便宜他了。
我的第一個愿望是:我希望顧衍,從現(xiàn)在開始,直到我們辦完離婚手續(xù)為止,
能深刻體會一下‘如履薄冰’‘步步驚心’的感覺。”言真沉默了兩秒,
然后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狂笑:“我真牛批!宿主你也是個天才!瞧好吧您嘞!”幾乎是同時,
我看到顧衍的身體猛地一僵。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古怪,
震驚、痛苦、難以置信交織在一起。他下意識地想后退一步,腳下卻一個趔趄,
整個人狼狽地扶住了床頭柜?!拔业哪_……”他低頭,臉色發(fā)白,額頭上甚至滲出了冷汗。
我好整以暇地抱著臂,欣賞著他精彩的表情。他穿著昂貴的手工定制皮鞋,但此刻,
他感覺自己的雙腳像是被塞進了一雙小了兩碼、還是十五厘米的尖頭細高跟里。每動一下,
從腳趾到腳跟,都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
那種又擠又壓、重心不穩(wěn)、仿佛下一秒就要崴腳摔個狗吃屎的感覺,
讓他這位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顧總,第一次露出了狼狽不堪的神色?!澳阍趺戳??
”我故作關心地問,眼底是壓不住的笑意?!皼]什么?!彼е?,強撐著站直身體,
但那微微顫抖的小腿和不自然的站姿,徹底出賣了他?!芭?,”我點點頭,
拿起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既然你站都站不穩(wěn)了,那今天就不聊了。
等你什么時候能好好走路了,再來找我吧?!闭f完,我當著他的面,
將那份他自以為是的“恩賜”撕了個粉碎。“蘇然你!”他想上前,
卻又因為腳下的劇痛而寸步難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把紙屑揚到空中,
像一場為我們失敗婚姻送行的雪?!邦櫩?,慢走,不送。”我笑得眉眼彎彎,第一次覺得,
原來報復的滋味,是這么的甜美。
看著他幾乎是扶著墻、一瘸一拐、姿勢怪異地挪出臥室門的背影,我笑出了聲。腦海里,
言真還在咯咯笑:“怎么樣怎么樣?這個‘如履薄冰’‘步步驚心’的字面意思實現(xiàn)方式,
是不是很有創(chuàng)意?記得五星好評哦!”我真心實意地在心里給她點了個贊。是的,
太有創(chuàng)意了。顧衍,林薇薇,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二第二天,我神清氣爽地起床,
給自己做了頓豐盛的早餐。而顧衍,破天荒地沒有去公司。我下樓時,
他正黑著臉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面前擺著一杯沒動過的咖啡。王嬸在一旁站著,欲言又止,
滿臉擔憂?!跋壬?,要不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不用?!鳖櫻艿穆曇粲掷溆钟病?/p>
我瞥了一眼他的腳,很好,依舊穿著那雙“無形的高跟鞋”。他大概一晚上都沒想明白,
為什么自己的腳會突然變成這樣。我施施然地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牛奶,
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邦櫩偨裉觳蝗ド习??公司要倒閉了嗎?”他抬起眼,
目光像刀子一樣射向我?!拔业氖?,不用你管?!薄拔乙膊幌牍馨?,”我攪著杯子里的牛奶,
笑瞇瞇地說,“可你賴在我家里不走,我很難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多恩愛呢。
”“這是我的家!”“馬上就不是了,”我提醒他,“別忘了,我們正在鬧離婚。
”他的臉色更難看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屏幕上跳動著“薇薇”兩個字。他立刻接起,
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三分:“薇薇,怎么了?”電話那頭,
傳來林薇薇那標志性的、柔弱又無辜的聲音:“阿衍,我聽王嬸說你今天沒去公司,
是身體不舒服嗎?我好擔心你……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我和姐姐的事,讓你煩心了?”瞧瞧,
多會說話。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還順便給我上了點眼藥。上一世,
我就是被她這種話術搞得百口莫辯。顧衍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他看了我一眼,
語氣里帶著警告:“不關你的事。”然后又對電話那頭說:“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你別多想。”“可是……”林薇薇的聲音帶著哭腔,“阿衍,我昨晚夢到你了,
夢到你走在路上,很痛苦的樣子……我真的很害怕。你在家嗎?我燉了湯,
現(xiàn)在給你送過去好不好?”我差點笑出聲。還真是心有靈犀,夢都做得這么應景。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放大聲音對王嬸說:“王嬸,把我昨天買的那只老母雞燉了吧,
離婚這么大的事,得好好補補?!彪娫捘穷^的林薇薇顯然聽到了,沉默了片刻。
顧衍的眉頭緊鎖,壓低聲音對她說:“不用了,我不在家。你好好休息?!闭f完,
就掛了電話?!澳愎室獾模俊彼淅涞乜粗?。“是啊?!蔽掖蠓匠姓J。
他被我的坦然噎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就在這時,我腦海里的搗蛋鬼又上線了。
“宿主宿主!那個綠茶要來了!要不要再許個愿,給她點顏色看看?”言真比我還興奮。
“當然,”我勾起唇角,“我希望,從現(xiàn)在開始,林薇薇在我面前說的每一句謊話,
都會自動配上‘小雞嗶嗶’的音效,聲音越大,謊話越離譜?!毖哉妫骸班邸?!
收到!這個活兒我愛干!”果然,不到半小時,林薇薇就提著保溫桶,按響了門鈴。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畫著精致的淡妝,看起來楚楚可憐,像一朵不勝風雨的白蓮花。
“阿衍,我還是不放心你……”她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我,表情一僵,
隨即又換上那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姐姐也在啊。姐姐,你別怪阿衍,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我……”話還沒說完,一陣清脆響亮的“嗶嗶嗶!嗶嗶嗶嗶!
”聲突兀地在她嘴邊響起,像是有人在她旁邊捏了一只尖叫雞。林薇薇和顧衍都愣住了。
“什么聲音?”顧衍皺眉。
林薇薇也一臉茫然地四處張望:“我、我也不知道啊……”“嗶嗶!”又是一聲。
我強忍著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掩飾住上揚的嘴角。林薇薇尷尬地笑了笑,
把保溫桶放到桌上:“阿衍,我給你燉了你最愛喝的烏雞湯,我燉了五個小時呢。
你快趁熱喝吧?!薄皢魡魡魡魡魡簟 边@次的聲音又長又響亮,跟過年放鞭炮似的。
我“噗”的一聲,一口牛奶差點噴出來。五個小時?她家離這里開車一個小時,
從她打電話到現(xiàn)在才多久?顧衍的臉色也變得很奇怪。他看著林薇薇,又看了看周圍,
顯然也覺得這聲音出現(xiàn)得太過詭異。林薇薇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大概以為是自己手機出了問題,慌忙拿出手機檢查?!敖憬?,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有些誤會,
”她不死心,繼續(xù)轉(zhuǎn)向我,眼眶一紅,開始她的表演,“但我對阿衍真的只有兄妹之情,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你們的感情。我發(fā)誓!”“嗶嗶嗶嗶嗶——嗶——嗶??!
”那嘹亮的雞叫聲,簡直響徹云霄,還帶了點破音的滑稽感。這下,連王嬸都忍不住側(cè)過頭,
肩膀一聳一聳的。顧衍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看著林薇薇,
眼神里第一次帶上了一絲審視和懷疑。而林薇薇,徹底慌了。她捂著嘴,驚恐地看著我們,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說話就會有這種奇怪的配音。“薇薇,”顧衍終于開口,聲音干澀,
“你……是不是帶了什么玩具?”林薇薇快哭了,拼命搖頭:“我沒有啊,阿衍!
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話!”“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聲音大到仿佛有一百只小雞在我家客廳開演唱會。我終于忍不住,笑倒在沙發(fā)上。
三那一天,林薇薇是哭著跑出去的。她每想解釋一句,就會被更響亮的“嗶嗶”聲打斷,
最后在顧衍越來越懷疑的眼神和我和王嬸憋不住的笑聲中,落荒而逃。
顧衍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他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是在思考那詭異的雞叫聲,
還是在思考林薇薇話語的真實性。至于他那雙“高跟鞋”,似乎因為他一整天沒怎么走路,
疼痛感減輕了不少。我懶得理他,上樓換了身衣服,準備出門。“你去哪?”他叫住我。
“怎么,顧總還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挑眉。他抿了抿唇,語氣生硬:“城西的別墅,
如果你不滿意,可以換成市中心那套公寓。五千萬不夠,我可以給你一個億。蘇然,
別再耍這些無聊的把戲?!蔽彝O履_步,回頭看他?!邦櫻?,你是不是覺得,
所有問題都可以用錢解決?”他沒說話,但表情默認了?!拔腋嬖V你,你給的這些,
我一樣都不要?!蔽易叩剿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要的,
是顧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彼滓豢s,猛地站了起來。但因為動作太猛,腳下一滑,
又狼狽地跌坐回沙發(fā)上,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澳惘偭??”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我沒瘋?!蔽倚Φ迷频L輕,“這是你欠我的。當年顧氏資金鏈斷裂,
是我爸拿了我們蘇家的傳家寶去抵押,才幫你們渡過難關。這件事,你不會忘了吧?
”顧衍的臉色白了白。“后來,我們結(jié)婚,你承諾過,會把蘇家的東西贖回來,
還會給我顧氏的股份作為補償。可結(jié)果呢?東西你沒贖,股份更是提都沒提。顧衍,
你就是這么對你的恩人的?”這些話,上一世我爛在了肚子里,直到死都沒說出口。
因為那時我還愛他,不想用恩情去逼迫他?,F(xiàn)在,我不愛了。我只要我應得的。
顧衍的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我說的,句句屬實。“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我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等等,”他叫住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回頭,
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想開始我的新生活啊。一個沒有你,沒有林薇薇,
只有錢的新生活?!闭f完,我瀟灑地離開。腦海里,言真吹了聲口哨:“宿主,
你剛才的樣子,帥爆了!女王行為!”我心情愉悅地開著車,去了本市最貴的商場。
刷卡的時候,我毫不手軟。上一世我為了顧家省吃儉用,連買個包都要看婆婆的臉色。
這一世,我要把所有委屈都補回來。當我提著大包小包從一家奢侈品店出來時,
意外地碰到了一個人——周子恒。他是我的大學學長,也是我爸世交的兒子。當年他追過我,
但我一門心思都在顧衍身上,拒絕了他。后來他出了國,我們就斷了聯(lián)系?!疤K然?
”他有些不確定地叫我的名字。“學長?”我也很驚訝。他鄉(xiāng)遇故知,
我們找了家咖啡館坐下敘舊?!澳闶裁磿r候回來的?”我問?!吧蟼€月。
回來接手家里的生意。”周子恒溫和地笑著,他比大學時更成熟穩(wěn)重了,“你呢?結(jié)婚了?
”我晃了晃空無一物的左手,聳聳肩:“準備離了?!彼壑虚W過一絲訝異,
但很快掩飾過去,只說:“也好。你值得更好的?!蔽覀兞牧撕芏?,從大學時的趣事,
到這些年的經(jīng)歷。和周子恒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他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接住你的梗,
也能在你需要時給你最真誠的建議。就在我們相談甚歡時,一個不速之客出現(xiàn)了。
顧衍黑著臉站在我們桌邊,他走路的姿勢依舊有些怪異,但比早上好了很多。
看來只要他不亂動,那雙“高跟鞋”就沒那么折磨人。“蘇然,他是誰?”他的語氣,
像是捉奸的丈夫。我還沒開口,周子恒就站了起來,禮貌地伸出手:“你好,
我是蘇然的學長,周子恒。”顧衍看都沒看他,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跟我回家。
”“顧先生,”我慢悠悠地開口,“第一,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你沒有資格命令我。第二,
你哪位?我跟你很熟嗎?”顧衍的臉徹底黑了。周圍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疤K然,
別鬧了?!彼麎旱吐曇?,語氣里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出的懇求。我笑了:“誰在鬧?顧衍,
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不覺得很好笑嗎?一邊急著跟我離婚,好給你的‘好妹妹’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