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強+閃婚+巨甜+手撕渣男+扮豬吃虎】我,林晚,商界女總裁,
重生在與鳳凰男前夫離婚的民政局門口。上一世為他掏心掏肺,
換來的卻是公司破產(chǎn)、家破人亡的凄慘結局。鳳凰男前夫陸澤言和他那朵白蓮花情人,
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他們拿捏的戀愛腦。他們不知道,地獄歸來的我,
字典里只剩下“復仇”二字。這一次,我要奪回屬于我的一切,讓他們血債血償!
為了徹底斷了渣男的念想,我轉(zhuǎn)身走進對面的SPA館,指著最帥的那個男技師說:“嗨,
帥哥,缺老婆嗎?領證送房送車,每月零花錢一百萬,唯一的KPI就是幫我氣死前夫。
”起初,我的新婚丈夫溫柔體貼,按摩、做飯、修馬桶樣樣精通,裝窮裝得楚楚可憐。后來,
當渣男公司股價暴跌,瀕臨破產(chǎn)時,我才發(fā)現(xiàn),隨手撿來的男技師,
竟是那個傳說中從不露面、身價千億的神秘首富?!正文:“林晚,你別不知好歹!
今天這婚你要是不離,我就……”民政局門口,
陸澤言英俊的臉上滿是熟悉的、不耐煩的暴躁。我抱著手臂,靜靜地看著他,
像在看一個上躥下跳的小丑。
消毒水的味道、紅色的背景板、工作人員冰冷的催促聲……這些上一世我避之不及的記憶,
此刻卻無比清晰。沒錯,我重生了。重生在三年前,
我被陸澤言和他那朵楚楚可憐的白蓮花情人聯(lián)手逼著來離婚的這一天。上一世,
我愛他愛到瘋魔。從校服到婚紗,我以為他是我的白月光,是我一生的救贖。為了他,
我這個林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甘愿洗手作羹湯,將公司大權旁落,
甚至不惜與為了勸我而氣到住院的父親決裂。我以為我的付出能換來他的真心。結果呢?
我換來的是他和我最好的“閨蜜”滾在一起的視頻,是他掏空公司資產(chǎn),
將我父母逼上絕路的冷酷,是我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被他們活活抽干了血,
只為救他那朵白蓮花“急需輸血”的所謂“真愛”。臨死前,陸澤言捏著我的下巴,
笑得溫柔又殘忍?!傲滞?,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愛過你。從頭到尾,我愛的只有你的錢,
和你這張和她有三分像的臉。你不過是個可憐的替身罷了。
”滔天的恨意幾乎要將我的理智焚燒殆盡。“怎么?啞巴了?”陸澤言見我不說話,
愈發(fā)囂張,“我告訴你,今天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瑤瑤她懷孕了,
我必須給她一個名分!”“哦?”我終于開了口,聲音平靜得不像話,“是嗎?那恭喜啊。
”陸澤言愣住了。他大概以為我會像上一世那樣,哭著、鬧著、求他不要離開我。
我從限量版的愛馬仕包里,慢條斯理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拍在他胸口?!昂灠?。
”“你……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同意離婚?!蔽夜雌鸫浇?,
露出一個堪稱明媚的笑容,“不僅同意,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主動提出離婚,
為我省了不少事。畢竟,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不是嗎?”陸澤言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林晚你瘋了?!你敢罵我?”“罵你?”我輕笑一聲,湊到他耳邊,
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陸澤言,比起罵你,我更想……殺了你。
”我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真實的恐懼。他怕了。這個認知讓我心情愉悅。簽完字,
拿到那本墨綠色的離婚證,我感覺籠罩了我整整十年的烏云終于散開了一角。走出民政局,
陽光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陸澤言還跟在我身后,像一只嗡嗡叫的蒼蠅。“林晚,
財產(chǎn)分割你可想好了,婚后財產(chǎn)一人一半,林氏集團的股份……”“林氏的股份,
你一分都拿不到?!蔽掖驍嗨?,“婚前協(xié)議簽得很清楚,你忘了?”“你!”他氣急敗壞,
“就算沒有股份,別墅、車子、存款,你都得給我一半!否則我就去法院告你!”我回頭,
上下打量著他這副貪婪的嘴臉,忽然覺得好笑?!瓣憹裳?,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樣子,
真的很像一只搖著尾巴等著主人賞骨頭的……舔狗?!辈坏人磻^來,我轉(zhuǎn)身就走。報復,
要慢慢來。我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在乎的東西,一點一點化為烏有。
我要讓他體會我上一世經(jīng)歷過的所有絕望。而眼下,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要徹底斷了陸澤言以為我們還能“破鏡重圓”的念想。民政局對面,
是一家我名下的高端私人SPA會所。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徑直走了進去。經(jīng)理見到我,
立刻迎了上來,“林總,
您今天怎么有空……”“把你們這兒技術最好、長得最帥的男技師叫來?!蔽艺履R,
環(huán)顧四周,語氣不容置喙?!鞍。俊苯?jīng)理懵了?!鞍∈裁??耳朵不好使?”我挑眉。
“不不不,我這就去!”幾分鐘后,一排穿著統(tǒng)一白色制服的男技師站在我面前。
個個身高腿長,樣貌不俗。但我的目光,卻被最后面那個男人牢牢吸引。他很高,
目測超過一米八五,身材挺拔如松。不同于其他技師殷勤討好的笑容,他只是安靜地站著,
神情淡漠,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緊抿,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感。
他胸前的名牌上寫著:8號,傅辰。就是他了。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下巴,
像個巡視領地的女王?!澳?,叫什么名字?”“傅辰?!彼穆曇舻统?,像大提琴的弦。
“好?!蔽尹c點頭,從包里拿出一張黑卡和我的身份證,拍在他手邊的托盤里。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我紅唇微啟,說出了一句足以讓整個會所地震的話。“嗨,傅辰。
缺老婆嗎?跟我去領證。婚后,這棟樓歸你,卡里一個億當零花錢,每月生活費一百萬。
你的工作只有一個——”我頓了頓,透過落地窗,
看向外面那個還在糾纏不休、打電話不知道在罵什么的陸澤言,笑容愈發(fā)燦爛。
“——當我的丈夫,幫我氣死他。”整個大廳鴉雀無聲。傅辰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里,
終于有了一絲裂痕。他看著我,像是要把我看穿。半晌,他拿起我的身份證,
聲音依舊平穩(wěn):“林小姐,婚姻不是兒戲?!薄拔抑馈!蔽矣纤囊暰€,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這是一場交易,一紙合約。為期一年,合則續(xù),不合則散。
除了錢,我什么都給不了你,你也無需付出任何感情。
你只需要扮演好‘林晚的丈夫’這個角色。怎么樣,這筆買賣,做嗎?”他沉默了。
就在我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卻輕輕頷首?!昂谩!币粋€字,干脆利落。于是,
離婚不到半小時的我,又拉著一個剛認識不到十分鐘的男人,重新走進了民政局。
當那本嶄新的、紅得發(fā)燙的結婚證拿到手上時,我還有些恍惚。門口,陸澤言竟然還沒走。
看到我倆出來,他先是一愣,隨即在看到我手里的紅本本時,臉色大變。“林晚!
你搞什么鬼?!這是什么?”“如你所見,結婚證?!蔽一瘟嘶问掷锏募t本本,
然后親昵地挽住身邊傅辰的手臂,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甜蜜,“給你介紹一下,
我先生,傅辰。我們剛領的證?!备党缴眢w僵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來,
甚至配合地攬住了我的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很燙。
陸澤言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指著傅辰,
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從哪兒找來的小白臉?林晚,你為了氣我,竟然這么作賤自己?!
”“小白臉?”我故作驚訝,“老公,他是在說你嗎?”傅辰垂眸看我,
那雙深邃的眼睛里似乎閃過一絲笑意,他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眼瞎。”“噗。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澳?!”陸澤言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他沖上來就要抓我的手,
“林晚你跟我回去!你是不是瘋了!”他的手還沒碰到我,就被傅辰輕描淡寫地格擋開。
傅辰依舊攬著我,只是另一只手抓住了陸澤言的手腕,
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這位先生,請你對我太太,放尊重一點。
”陸澤言掙扎了幾下,竟然沒掙開,臉色漲得通紅。我欣賞著他這副無能狂怒的樣子,
心里一陣快意?!瓣憹裳裕覀円呀?jīng)離婚了。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蔽依湎履槪?/p>
“看在我們過去十年情分的面子上,我提醒你一句。管好你和你那位白蓮花,別再來惹我。
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知道,什么叫‘身敗名裂’?!闭f完,我挽著傅辰,
頭也不回地走向我的紅色法拉利。坐上駕駛座,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心全是冷汗。剛才的強硬,
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斑€好嗎?”傅辰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我轉(zhuǎn)頭看他。他正側著臉,
看著窗外,似乎并沒有在看我,但那句問候卻很清晰?!皼]事?!蔽疑钗豢跉?,發(fā)動車子,
“演得不錯。第一個月的KPI,你已經(jīng)超額完成了?!彼麤]說話。車子一路疾馳,
開回了我在市中心的頂層公寓。這是我的私人空間,上一世,連陸澤言都沒資格踏足。
打開門,我踢掉高跟鞋,把自己摔進柔軟的沙發(fā)里?!半S便坐。”我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
“我們來談談合約的細節(jié)。”傅辰在我對面的單人沙發(fā)坐下,坐姿依舊筆挺,像一棵松。
“我的要求很簡單?!蔽覐陌锬贸鲆环菰缇蛿M好的合同遞給他,“第一,在所有外人面前,
我們是恩愛夫妻。第二,不許干涉我的私生活,同樣,我也不會干涉你。第三,合約期間,
不許有任何身體接觸?!闭f到第三條,我腦子里閃過剛才他攬住我腰的畫面,
耳根莫名有點發(fā)燙?!爱斎唬厥馇闆r除外,比如剛才那種。”我補充道。傅辰接過合同,
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抬頭看我:“我也有一個條件?!薄罢f。”“我需要一個住的地方。
”他看著我,眼神坦然,“我原來的宿舍,今天到期了。”我愣住了。宿舍?
我這才想起他男技師的身份,會所是提供集體宿舍的。他現(xiàn)在跟我“結婚”了,
自然不能再住那。而他提出的要求,不是錢,不是資源,只是一個住的地方。
一種荒謬又有點好笑的感覺涌上心頭。我隨手撿來的“丈夫”,好像是個……貧困生?“行。
”我點點頭,指了指二樓,“二樓有三間客房,你隨便挑一間。家里有鐘點工,
你不用做任何家務。生活上有什么需要,直接跟管家說?!薄昂?。”他站起身,“謝謝林總。
”“別叫我林總?!蔽野櫫讼旅?,“叫我的名字,或者……老婆。
”最后兩個字我說得有些不自然。傅辰看著我,沉默了幾秒,然后,唇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
“好的,老婆。”那一聲“老婆”,低沉悅耳,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我的心臟。我承認,
那一瞬間,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傅辰過上了一種詭異的“同居生活”。
他真的像個盡職盡責的“合約丈夫”。每天早上,他會比我早起,做好簡單的早餐。
雖然只是煎蛋和烤吐司,但味道意外地好。晚上我加班回來,無論多晚,
客廳總會為我留一盞燈,桌上放著一杯溫好的牛奶。他話不多,
大多數(shù)時候都安安靜靜地待在他的房間里。我后來才知道,他白天還是會去SPA會所上班,
似乎完全沒把自己當成月入百萬的“林總丈夫”。這種平靜,在我接到我媽電話的那一刻,
被徹底打破了?!巴硗?!你跟那個姓陸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今天竟然帶著一個懷孕的女人找到家里來了!你爸快被他氣得犯心臟病了!”我眼神一冷。
陸澤言,你還真是會找死?!皨?,你別急,我馬上回來?!睊炝穗娫?,
我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正好撞上從房間里出來的傅辰。他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休閑褲,
看起來干凈又清爽?!俺鍪裁词铝耍俊彼麊?。“家事。”我沒多說,換上鞋就準備出門。
他卻跟了上來,拿過我手里的車鑰匙。“我開車,你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蔽铱戳怂谎?,
沒有拒絕。車上,我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傅辰一直安靜地聽著,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但他把車開得很穩(wěn),車里放著舒緩的音樂,讓我焦躁的心情平復了不少?;氐搅旨覄e墅,
一進門就聽見陸澤言虛偽的聲音。“叔叔阿姨,你們別生氣。我和晚晚之間只是有點小誤會,
我們畢竟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斷就斷。她就是一時賭氣,過兩天就好了?!彼磉?,
坐著那個叫蘇瑤的白蓮花。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小腹微微隆起,正低著頭抹眼淚,
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樣子。我爸氣得臉色發(fā)白,捂著胸口說不出話。
我媽在一旁焦急地替他順氣。“賭氣?”我踩著高跟鞋走進去,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陸澤言,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薄巴硗?!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