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楓，三十歲，單身，被三個女人同時追求著。聽起來很爽？不，
這是我人生最大的噩夢。因為她們三個都以為自己是我的唯一，
而我卻不敢告訴任何一個人真相——我其實誰都不愛，只是在尋找一個能讓我忘記初戀的人。
直到那個雨夜，三個女人同時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才意識到，原來我一直在欺騙的不只是她們，
還有我自己。第一章雨水敲打著窗戶，發(fā)出急促的聲響。我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握著三部手機，
每一部都在瘋狂震動。左邊的銀色手機是張夢瑤的，
屏幕上顯示著她發(fā)來的第十八條消息："楓哥，我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什么時候過來？
"中間的黑色手機是李若雪的，她的頭像是一朵白玫瑰："阿楓，今晚陪我看電影好不好？
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爆米花。"右邊的粉色手機是王小夏的，她的消息簡單粗暴："程楓！
你再不回我消息，我就到你家樓下等你！"我看著這三部手機，
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馬戲團的小丑，在三個舞臺之間疲于奔命。這種生活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八個月。
八個月前，我剛剛結束了一段長達五年的戀情。那個女人叫蘇雨婷，她是我的初戀，
也是我以為會陪我走到最后的人。但她選擇了出國留學，選擇了一個更廣闊的世界，
也選擇了放棄我們。分手那天，她說："程楓，我們都需要成長，也許分開對彼此都好。
"我記得自己當時的回答："好，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內心深處，
我知道自己從那一刻開始就碎了。為了忘記她，我開始瘋狂地參加各種社交活動。
酒吧、KTV、同學聚會，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就去。我不想一個人呆著，
因為一個人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她。就是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我遇到了張夢瑤。
那是一個周五的夜晚，我在朋友開的酒吧里買醉。張夢瑤坐在吧臺的另一端，
一個人喝著威士忌，眼中帶著和我一樣的孤獨。我們聊了一夜，
從彼此的工作聊到對人生的看法。她說她剛剛離婚，前夫背叛了她。我說我剛剛失戀，
女友拋棄了我。那晚，我們在彼此的傷痛中找到了共鳴。第二天醒來，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她的床上。她正在廚房里做早餐，穿著我的白襯衫，露出修長的雙腿。
"早安，楓哥。"她回頭對我笑，那個笑容溫暖得讓我心動。從那以后，
我們開始了一種奇怪的關系。我們不談感情，只是互相陪伴。她會為我做飯，
我會陪她看電影。我們像一對戀人，但誰都沒有說過"我愛你"。一個月后，
我在健身房遇到了李若雪。她是那種典型的鄰家女孩，清純可愛，說話輕聲細語。
我們因為爭奪一臺跑步機而相識，她不好意思地讓給了我，我卻主動邀請她一起跑步。
李若雪和張夢瑤完全不同。她像一杯清茶，淡雅而寧靜。和她在一起，
我感覺自己的內心能夠平靜下來。我們開始一起健身，一起吃飯，一起散步。
她總是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我，仿佛我是她世界里唯一的光。又過了一個月，
我在一次公司團建活動中遇到了王小夏。小夏是個熱情開朗的女孩，做事雷厲風行，
說話直來直去。她是我們合作公司的市場部經(jīng)理，第一次見面就對我說："程楓，
你的策劃方案很不錯，有空一起吃個飯？"她的直接讓我措手不及，但也讓我感到新鮮。
和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又變回了年輕時那個充滿活力的自己。就這樣，
我開始了和三個女人的同時交往。我給她們取了代號：張夢瑤是"溫柔"，
李若雪是"清純"，王小夏是"熱情"。我用三部不同的手機和她們聯(lián)系，
精心安排著和她們見面的時間，確保她們永遠不會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出現(xiàn)。
我以為自己很聰明，以為能夠永遠瞞下去。但我錯了。今天是周六，按照我的安排，
上午應該和張夢瑤一起逛街，下午和李若雪看電影，晚上和王小夏吃飯?？墒乾F(xiàn)在，
三部手機同時響起，三個女人都在催促我。我知道，我的把戲要被拆穿了。
第二章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先回張夢瑤的消息。"夢瑤，我一會兒就過去。"我快速打字，
然后切換到李若雪的聊天界面。"若雪，電影改到明天好不好？今天公司臨時有事。
"最后是王小夏："小夏，我現(xiàn)在就下樓，你別著急。"發(fā)完這三條消息，我癱倒在沙發(fā)上。
我知道這樣的謊言不能持續(xù)太久，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不能失去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因為她們填補了我內心不同的空虛。張夢瑤的溫柔讓我感到被需要，
李若雪的清純讓我感到被愛護，王小夏的熱情讓我感到被激勵。但我也知道，
我對她們的感情都不是真正的愛。我只是在用她們來逃避，逃避對蘇雨婷的思念。
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張夢瑤打來的電話。"楓哥，你聲音聽起來很累，
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她的聲音里帶著關切。"沒事，就是最近項目比較忙。"我撒謊道。
"那你更應該好好吃飯，我燉了排骨湯，對身體好。"聽著她溫柔的話語，我感到一陣愧疚。
張夢瑤是個好女人，她離婚后帶著一個七歲的女兒，生活并不容易。她對我的好是真心的，
可我卻在利用她的感情。"夢瑤，我..."我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她敏感地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沒什么，我馬上過去。"我逃避地掛斷了電話。
剛要出門，李若雪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阿楓，你剛才說公司有事，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需要我?guī)兔幔?李若雪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她總是這樣，
一聽到我有困難就想要幫助我。"不用，就是一些小事。"我繼續(xù)撒謊。"那你要注意身體，
不要太累了。我給你買了維生素，記得按時吃。"她的細心讓我更加愧疚。李若雪是個孤兒，
從小缺乏關愛，所以她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她以為我也是真心對她的，但我卻在欺騙她。
掛斷電話后，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三點了。按照計劃，我應該四點去接張夢瑤逛街，
六點和李若雪看電影，八點和王小夏吃飯。但現(xiàn)在王小夏已經(jīng)在樓下等我了。
我快速換了衣服，匆忙下樓。王小夏站在小區(qū)門口，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
看起來格外亮眼。她看到我就沖了過來，緊緊抱住了我。"程楓，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
"她假裝生氣地捶了捶我的胸口。"對不起，剛才在開會。"我抱住她，
聞著她頭發(fā)上的香味。"算了，不跟你計較了。走，我們去吃飯，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家新開的川菜館。"她拉著我的手，像個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王小夏的熱情總是能夠感染我，和她在一起，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幾歲的年紀。
她不會問我太多關于工作的事，也不會過分關心我的生活細節(jié)，
她只是單純地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時光。我們來到那家川菜館，點了她愛吃的麻辣火鍋。
"程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一邊吃著火鍋，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沒有啊，
為什么這么問？"我心里一緊。"感覺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而且..."她停頓了一下，
"而且你的手機總是響個不停。"我下意識地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三部手機，果然，
其中兩部正在震動。"工作上的事比較多。"我匆忙關掉了手機。"工作重要，
但也不能忽略身邊的人啊。"她看著我，眼中有些委屈，"我們在一起兩個月了，
但我感覺你從來沒有完全屬于過我。"她的話讓我心里一顫。王小夏雖然大大咧咧，
但她其實很敏感，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小夏，你想多了。"我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怎么可能不屬于你？""真的嗎？"她看著我的眼睛，"那你能告訴我，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像一顆炸彈，在我心中爆炸。我看著她期待的眼神，
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我愛你"這三個字。不是因為我不想說，
而是因為我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愛她。"小夏，感情這種事情..."我想要轉移話題。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她松開了我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我們之間，
還沒有到那一步，對吧？"我點了點頭，心中涌起一陣苦澀。"沒關系，我可以等。
"她重新露出笑容，"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真正屬于我的。"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愧疚。第三章從川菜館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我送王小夏回家，
然后趕緊開車去張夢瑤的住處。一路上，我不停地給她發(fā)消息道歉，
說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比預期要久。張夢瑤住在一個老舊的小區(qū)里，
她租的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和女兒雨珠一起生活。我按響門鈴，很快門就開了。
張夢瑤站在門口，穿著家居服，臉上帶著淡淡的疲憊。"楓哥，你終于來了。
"她沒有責怪我的遲到，只是輕聲說道。"對不起，夢瑤，讓你久等了。"我走進房間，
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餐桌上擺著四個菜，都是我平時愛吃的。
紅燒肉、糖醋排骨、清炒小白菜，還有一個紫菜蛋花湯。"雨珠呢？"我問道。
"在房間里做作業(yè)。"張夢瑤給我盛了一碗湯，"我跟她說你今天會來，她很開心，
一直問你什么時候到。"聽到這話，我心中更加愧疚了。雨珠是個很乖的孩子，
她把我當成了未來的爸爸，每次見到我都會甜甜地叫我"程叔叔"。"雨珠，程叔叔來了！
"張夢瑤朝房間里喊道。很快，一個小小的身影從房間里跑了出來。雨珠穿著粉色的睡衣，
扎著兩個小辮子，看起來可愛極了。"程叔叔！"她撲進我的懷里，"我好想你！
"我抱起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叔叔也想你，最近學習怎么樣？""很好！
老師說我這次數(shù)學考試得了滿分！"她驕傲地說道。"真棒！"我親了親她的小臉，
"那叔叔要獎勵你一個禮物。""真的嗎？什么禮物？"她眼睛亮了起來。
"明天叔叔帶你去游樂園，怎么樣？""太好了！"她高興地拍手?？粗曛殚_心的樣子，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欺騙不只是傷害了張夢瑤，也會傷害到這個innocent的孩子。
"雨珠，去洗漱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張夢瑤溫柔地說道。"好的，媽媽。
"雨珠親了親我的臉，"程叔叔，明天見！"看著她蹦蹦跳跳地回到房間，我心中五味雜陳。
"吃飯吧，菜都涼了。"張夢瑤坐在我對面，給我夾了一塊紅燒肉。我吃著她做的飯菜，
每一口都味道很好，但我卻食不知味。"夢瑤，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突然問道。
她停下了筷子，看著我："因為你是第一個讓我重新相信愛情的人。
""我..."我想說什么，但不知道該說什么。"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們的關系有些復雜，
畢竟我們從來沒有正式確定過關系。"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對我來說，
你已經(jīng)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夢瑤..."我伸手握住她的手。
"我不奢求你現(xiàn)在就給我一個承諾，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走出上一段感情的陰霾。
"她的眼中閃著淚光，"但是我愿意等，等到你真正準備好的那一天。"她的話像一把刀，
深深地刺進了我的心。我知道她說的"上一段感情"是指蘇雨婷，但她不知道的是，
我現(xiàn)在正在同時和另外兩個女人交往。"夢瑤，我..."我想告訴她真相，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你不用說什么，我都明白。"她微笑著說道，
"只要你還愿意來看我和雨珠，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這一刻，我恨透了自己。吃完飯后，
我?guī)蛷垑衄幨帐傲送肟?，然后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楓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她輕聲說道。"什么問題？
""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你會離開我嗎？
"這個問題讓我心中一緊。"為什么這么問？""只是突然想到的。"她抬頭看著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的一面。我有時候會想，
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所有秘密，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我嗎？"我看著她清澈的眼睛，
心中涌起一陣酸楚。"夢瑤，人都是復雜的，沒有人是完美的。"我說道，"重要的是，
我們要學會接受彼此的不完美。""那你呢？你有什么不愿意讓我知道的秘密嗎？"她問道。
這個問題讓我無法回答。我當然有秘密，而且是一個足以毀掉我們關系的秘密。
"每個人都有秘密。"我避重就輕地說道。"是嗎？"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我們繼續(xù)看電視，但我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電視上了。我在想，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
張夢瑤會怎樣看我？雨珠會怎樣看我？晚上十一點，我準備離開。"這么晚了，
要不你今晚就住在這里吧？"張夢瑤提議道。"不了，明天還要上班。"我拒絕了她的提議。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我怕李若雪會給我發(fā)消息，怕王小夏會打電話給我。"好吧，
那你路上小心。"她送我到門口，"明天別忘了帶雨珠去游樂園。""我不會忘的。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你早點休息。"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三部手機都響了。
張夢瑤發(fā)來消息："到家了記得告訴我。"李若雪發(fā)來消息："晚安，阿楓。
"王小夏發(fā)來消息："今天的火鍋很好吃，改天再一起去。"我一一回復了她們的消息，
然后把車停在路邊，點了一支煙。煙霧在車內彌漫，我看著窗外的夜景，心中一片混亂。
我知道這樣的生活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但我不知道該怎么結束。
我不想傷害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但我知道，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最終傷害的會是所有人，
包括我自己。第四章第二天是周日，按照和張夢瑤的約定，我要帶雨珠去游樂園。早上九點，
我來到她們的住處。雨珠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穿著一件粉色的小裙子，扎著兩個小辮子，
看起來格外可愛。"程叔叔，我們快走吧！"她興奮地拉著我的手。"別著急，
讓程叔叔先喝杯水。"張夢瑤笑著說道。她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后蹲下來給雨珠整理衣服。
"在游樂園里要聽程叔叔的話，不能亂跑，知道嗎？""知道了，媽媽。"雨珠乖巧地點頭。
看著她們母女倆的互動，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這種家庭的溫暖是我從小就渴望的，
但我卻在用欺騙來獲得它。"我們走吧。"我站起身，準備出門。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李若雪打來的。"阿楓，你在哪里？我想見見你。"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
"我...我在家里。"我看了看張夢瑤，壓低了聲音。"那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好不好？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有些話想對你說。"我的心跳加速了。"不行，
我...我今天要出去辦事。""辦什么事？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她堅持道。"公司的事，
比較無聊。"我繼續(xù)撒謊。"那晚上呢？晚上你有時間嗎？"我看了看張夢瑤，
她正在給雨珠裝水瓶，沒有注意到我在打電話。"晚上再說吧，我先掛了。
"我匆忙掛斷了電話。"誰的電話？"張夢瑤問道。"公司的同事。"我撒謊道。
我們三人來到游樂園，雨珠興奮得像個小鳥一樣，看到什么都想嘗試。"程叔叔，
我們先去坐旋轉木馬好不好？"她拉著我的手，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芒。"好的，
我們去坐旋轉木馬。"我笑著說道。張夢瑤站在旋轉木馬旁邊，看著我和雨珠。
雨珠坐在一匹白色的木馬上，我坐在她身邊的一匹棕色木馬上。"程叔叔，
你看我像不像公主？"雨珠大聲問道。"像，你是最漂亮的公主！"我回答道。音樂響起，
旋轉木馬開始轉動。雨珠興奮地笑著，張夢瑤在下面對我們揮手。這一刻，
我感覺自己真的像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這種感覺是那么真實，那么美好，
讓我?guī)缀跬浟俗约赫谄垓_的事實。接下來，我們又玩了碰碰車、過山車、摩天輪。
雨珠玩得非常開心，一直緊緊拉著我的手。中午，我們在游樂園的餐廳里吃飯。
雨珠坐在我和張夢瑤中間，像個小大人一樣給我們夾菜。"程叔叔，你什么時候娶我媽媽啊？
"她突然問道。這個問題讓我差點被食物噎住。我看了看張夢瑤，她的臉有些紅，
但眼中帶著期待。"雨珠，這種事情不能隨便問的。"張夢瑤輕聲說道。"為什么不能問？
我們班的小明就是這樣問他爸爸的，然后他爸爸真的娶了他媽媽。"雨珠天真地說道。
"雨珠，這種事情要等程叔叔準備好了才行。"張夢瑤溫柔地解釋道。
"那程叔叔什么時候才能準備好?。?雨珠不依不饒地問道。我看著她天真的眼神，
心中涌起一陣酸楚。這個孩子把我當成了她的父親，她不知道我只是一個騙子。"雨珠，
這種事情急不得。"我勉強笑著說道。"好吧。"雨珠有些失望，
但很快又恢復了開心的樣子，"那我們繼續(xù)玩吧！"下午，我們又玩了幾個項目。雨珠累了，
就靠在我懷里休息。"程叔叔，我真的很喜歡你。"她在我懷里輕聲說道。"我也很喜歡你。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那你會永遠陪著我和媽媽嗎？"這個問題讓我無法回答。
我看了看張夢瑤，她也在看著我，眼中帶著同樣的期待。"我會盡力的。"我只能這樣回答。
傍晚，我們準備離開游樂園。雨珠依依不舍地看著那些游樂設施。"程叔叔，
我們下次還來好不好？"她問道。"好的，下次我們還來。"我答應道。送她們回家的路上，
雨珠在后座上睡著了。張夢瑤輕聲對我說："謝謝你，楓哥。雨珠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應該的。"我說道。"她真的很喜歡你，把你當成了她的爸爸。
"張夢瑤的聲音有些哽咽，"她的親生父親從來沒有陪她玩過，你是第一個。"聽到這話，
我心中更加愧疚了。"夢瑤，我..."我想說什么，但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知道你可能覺得壓力很大，但是我不會逼你的。"她說道，"我只是希望，
如果有一天你決定要離開，能夠溫柔一點，不要傷害雨珠。""我不會離開的。"我說道，
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話是不是真的。到了她們的住處，我把雨珠抱回家。
她在我懷里睡得很香，小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笑容。"她真的很累了。"張夢瑤輕聲說道。
我把雨珠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她在睡夢中還在微笑，嘴里呢喃著"程叔叔"。
走出房間，張夢瑤緊緊抱住了我。"謝謝你給了我們一個完整的家的感覺。
"她在我懷里說道。我抱著她，心中五味雜陳。我知道我給不了她真正的家，
我只是一個過客。"夢瑤，我..."我想告訴她真相，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你不用說什么，我都明白。"她松開我，"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我點了點頭，
準備離開。"楓哥。"她叫住了我。"什么？""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后悔遇見你。
"她說道。這句話像一把刀，深深地刺進了我的心。第五章離開張夢瑤的住處，
我直接開車去了李若雪的家。李若雪住在一個中檔小區(qū)里，她租的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公寓，
裝修簡潔溫馨。我按響門鈴，很快門就開了。李若雪站在門口，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
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的樣子。"阿楓，你終于來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若雪，你怎么了？"我走進房間，關切地問道。她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抱住了我，
在我懷里無聲地哭泣。我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心中涌起一陣心疼。李若雪很少哭，
她總是那么堅強，那么獨立。"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輕聲問道。
她在我懷里抽泣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看著我："阿楓，我今天遇到了我的前男友。
""前男友？"我心中一緊。"嗯，就是大學時的那個。"她擦了擦眼淚，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婚了，還有了孩子。"我松了一口氣，以為她只是因為觸景生情才哭泣。
"他問我過得怎么樣，有沒有男朋友。"她繼續(xù)說道，"我告訴他我有了，很幸福。
""然后呢？""然后他問我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什么時候結婚。"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了解竟然這么少。"這句話讓我心中一顫。"若雪，你想知道什么，
我都可以告訴你。"我說道。"真的嗎？"她看著我的眼睛，"那我問你，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又來了。今天王小夏問過我，現(xiàn)在李若雪也在問我。我看著她期待的眼神，
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那三個字。"我..."我試圖開口，但聲音卡在了喉嚨里。
李若雪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你不愛我，對嗎？""若雪，
感情這種事情很復雜..."我想要解釋。"不復雜。"她打斷了我，"愛就是愛，
不愛就是不愛。"她走到沙發(fā)邊坐下，雙手抱著膝蓋，看起來像個受傷的小動物。"阿楓，
我們在一起兩個多月了，但我感覺你從來沒有真正屬于過我。"她的聲音很輕，
"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覺得你心里在想著別的事情。""我沒有..."我想要反駁。
"你有。"她堅定地說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能感覺得到。"我沉默了，
因為她說得對。"阿楓，你是不是還愛著你的前女友？"她問道。
"我..."這個問題讓我更加無法回答。"我查過她的資料。"李若雪突然說道，
"蘇雨婷，對嗎？"聽到這個名字，我震驚地看著她。"你怎么知道的？""上次你喝醉了，
一直在念她的名字。"李若雪的眼中閃著淚光，"我當時以為只是酒后胡言，所以沒有在意。
但后來我注意到，每次我問你關于感情的問題，你都會回避。"我感到一陣心虛。"若雪，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過去的？"她苦笑了一聲，"如果真的過去了，
你為什么不能對我說'我愛你'？"這個問題像一把利劍，直刺我的內心。"阿楓，
我不介意你還沒有完全忘記前女友，畢竟五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她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guī)湍阕叱鲞^去的陰霾。
""若雪..."我伸手想要擁抱她，但她退了一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她說道，
"我需要的是你的真心。""我對你是真心的。"我說道。"是嗎？"她看著我，
"那為什么你從來不帶我見你的朋友？為什么你從來不在朋友圈發(fā)我們的合照？
為什么每次我提起未來，你都要轉移話題？"她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顆子彈，
射中了我的心臟。"我需要時間。"我只能這樣回答。"時間？"她搖了搖頭，"阿楓，
我們都已經(jīng)三十歲了，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浪費。"她走到窗邊，
背對著我："我今天想了很久，也許我們應該分開一段時間，讓彼此都冷靜一下。""不要。
"我急忙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若雪，不要離開我。""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轉過身，眼中滿含淚水，"你想要的是我，還是只是一個陪伴？"我看著她的眼睛，
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是的，我想要的只是陪伴，只是填補內心的空虛。
我從來沒有真正想過要和她共度一生。"我明白了。"看到我的沉默，李若雪點了點頭，
"你的沉默就是答案。""若雪，聽我解釋..."我想要挽回。"不用解釋了。
"她擦掉眼淚，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一些，"阿楓，我們分手吧。""不要，若雪，
你聽我說..."我緊緊抱住她。"你說什么？你要告訴我你愛我嗎？"她在我懷里問道。
我張了張嘴，那三個字就在嘴邊，但我就是說不出來。"你看，你還是說不出來。
"她苦笑著推開我，"阿楓，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不想再做一個替代品，
不想再生活在別人的影子里。""你不是替代品..."我想要解釋。"我是。
"她打斷了我，"我一直都是蘇雨婷的替代品，不是嗎？"這句話讓我徹底沉默了，
因為她說得對。從一開始，我接近她們三個人，都是為了逃避對蘇雨婷的思念。
她們都是替代品，包括張夢瑤，包括王小夏。"請你離開吧。"李若雪的聲音很輕，
但很堅決，"從今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若雪..."我還想說什么。"請你離開。
"她再次重復道，然后轉身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我站在客廳里，
聽著她在房間里的抽泣聲，心中涌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空虛感。我失去了李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