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考編“釘子戶”林薇,在第五次落榜后奔去寺廟求運,
卻意外穿成清朝深山里的貧苦獵戶女。比起沒考上的編制,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更讓她崩潰,
她咬牙定下小目標(biāo):先掙夠錢,把肚子喂飽。可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
讓她稀里糊涂多了個襁褓中的兒子。本以為是上天給的“養(yǎng)老保障”,
她帶著兒子勤勤懇懇搞生計,日子剛有起色,
一個氣場冷到結(jié)冰的男人卻找上門——竟是當(dāng)朝四爺胤禛!陰差陽錯下,
林薇沒拿到現(xiàn)代編制,反而“入職”了雍親王府后院。別人擠破頭爭寵,
她卻被王府寡淡無味的飯菜逼到發(fā)瘋。忍無可忍的林薇決定“劍走偏鋒”,
不求侍寢不求位分,只求四爺讓她改良后廚伙食。1 考編落榜穿清朝,
獵戶窩里餓肚子林薇是被凍醒的。刺骨的寒風(fēng)從破舊的窗紙縫里鉆進(jìn)來,像無數(shù)根小針,
扎得她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她迷迷糊糊想扯被子,
手卻摸到了一塊硬邦邦、滿是補(bǔ)丁的粗布——哪有半分她出租屋那床羽絨被的柔軟?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睜開眼。入目不是熟悉的天花板和貼滿考編筆記的墻壁,
而是黑漆漆的房梁,掛著一串干癟的野果,墻角堆著幾捆枯枝,
空氣中飄著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柴火味。身下的“床”是用木板搭的,鋪著一層薄薄的稻草,
硌得她后背生疼。這是哪兒?林薇坐起身,腦袋里一陣昏沉,
無數(shù)陌生的記憶碎片涌了進(jìn)來——獵戶姜老栓的女兒,也叫林薇,十六歲,
前幾天下山采野菜時淋了雨,高燒不退,昨晚沒熬過去……“我穿越了?”林薇喃喃自語,
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讓她瞬間清醒。就在幾個小時前,
她還坐在市圖書館的臺階上,手里攥著第五次考編失利的成績單,眼淚止不住地掉。
為了這個編制,她熬了三年,辭了兼職,省吃儉用,可結(jié)果還是差了三分。走投無路的她,
想起朋友說城郊的靈隱寺很靈,揣著僅有的幾十塊錢就去了,跪在佛像前磕了三個響頭,
只求“能有個穩(wěn)定日子過”。怎么就“穩(wěn)定”到清朝來了?還是個連飯都吃不飽的獵戶女!
“薇丫頭,醒了沒?醒了就出來喝口粥!”門外傳來一個粗啞的男聲,是這具身體的爹,
姜老栓。林薇應(yīng)了一聲,掙扎著下床。鞋子是用粗麻繩編的,又硬又冷,
套在腳上像踩了兩塊冰。她走到外屋,看見灶臺邊坐著個皮膚黝黑、滿臉皺紋的中年男人,
鍋里煮著的“粥”,清得能照見人影,里面飄著幾粒米和野菜葉。“昨天燒得厲害,
今天能起來就好?!苯纤ㄒ税胪胫?,遞給她,“家里就這點糧了,先墊墊肚子,
下午我再去山里碰碰運氣?!绷洲苯舆^碗,碗沿是豁口的,粥水帶著一股淡淡的苦味。
她喝了一口,胃里空蕩蕩的,卻怎么也咽不下去——這和她現(xiàn)代吃的白米粥差了十萬八千里。
可看著姜老栓期盼的眼神,想到原主就是因為餓肚子、淋雨才病死的,
她還是硬著頭皮把半碗粥喝了下去。喝完粥,她靠在門框上,望著遠(yuǎn)處連綿的青山,
心里滿是絕望?,F(xiàn)代的編制沒考上,穿到清朝,連“吃飽穿暖”都成了奢望。
“穩(wěn)定日子……”林薇苦笑一聲,攥緊了拳頭。算了,考編失敗都扛過來了,
難道還怕在清朝活不下去?先不想別的,眼下最要緊的,就是跟著姜老栓學(xué)打獵、找吃的,
先把這條命保住,再想以后的事!她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對姜老栓說:“爹,
下午我跟你一起去山里吧,我也能幫著撿點野菜。”姜老栓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好,
你慢點走,別累著?!绷洲笨粗植诘氖?,心里默默給自己打氣:林薇,從今天起,
清朝獵戶女的日子,咱也得好好過!2 意外撿個小奶娃,
取名就叫“飽飽”林薇跟著姜老栓往深山走,腳下的石子硌得她腳趾生疼,
粗布衣裳被樹枝刮得勾出了線頭。她沒打過獵,只能跟在后面撿些能吃的野菜,
偶爾發(fā)現(xiàn)幾顆野草莓,趕緊塞進(jìn)嘴里——酸甜的汁水在舌尖散開,
這是她穿來后嘗到最像樣的味道?!澳阍谶@兒等著,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野兔。
”姜老栓把背簍遞給她,拿著弓箭往密林深處走。林薇找了塊干凈的石頭坐下,剛想歇口氣,
就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微弱的“嗚嗚”聲,像小貓在叫,又帶著點嬰兒的哭腔。她心里一緊,
猶豫了片刻,還是循著聲音走了過去。聲音是從一個半人高的山洞里傳來的。
林薇扒開洞口的雜草,探頭往里看,瞬間愣住了——山洞里鋪著一塊看著就很華貴的錦緞,
上面躺著一個裹在襁褓里的嬰兒,小臉皺巴巴的,眼睛閉著,小嘴一張一合,
正發(fā)出虛弱的哭聲。“這怎么會有個孩子?”林薇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嬰兒的臉蛋,
溫溫?zé)釤岬?,還活著。她解開襁褓一角,看見嬰兒脖子上掛著一塊玉佩,雕著復(fù)雜的花紋,
看著就價值不菲??催@穿著和玉佩,孩子的家境肯定不一般,怎么會被丟在這深山里?
林薇心里犯嘀咕,可看著嬰兒餓得癟下去的小嘴,又狠不下心不管。她左右看了看,
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影,只能先把嬰兒抱起來,用自己的外衣裹緊,往姜老栓離開的方向走。
沒走多遠(yuǎn),就碰到了回來的姜老栓,他手里空空的,臉色不太好?!霸趺戳耍繎牙锉У纳??
”姜老栓看見她懷里的東西,驚訝地問。“爹,我在山洞里撿的,是個孩子。
”林薇把嬰兒遞到他面前,“不知道是誰丟的,看著怪可憐的。”姜老栓湊過去看了看,
眉頭皺得更緊:“深山里哪來的娃?莫不是……”他沒接著說下去,
但林薇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這孩子來歷不明,說不定會惹上麻煩?!暗?,
總不能把他丟在那兒吧?”林薇抱著嬰兒,聲音軟了下來,“他還這么小,不喂東西會死的。
”姜老栓沉默了半天,嘆了口氣:“罷了,先抱回去吧,看看能不能找著人家。
要是實在找不到……就先養(yǎng)著?!绷洲彼闪丝跉猓е鴭雰和易?。一路上,
嬰兒似乎感受到了溫暖,不再哭了,乖乖地靠在她懷里?;氐郊?,林薇找了塊干凈的布條,
蘸了點溫水,一點點喂給嬰兒喝。嬰兒喝到水,小嘴動了動,眼睛慢慢睜開了,
是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盯著林薇看,模樣竟有些可愛?!凹热粫簳r不知道你叫啥,
就先給你取個小名吧?!绷洲笨粗鴭雰?,想起自己穿來后總餓肚子的苦,笑著說,
“就叫‘飽飽’吧,希望你以后能頓頓吃飽,再也不用挨餓。”飽飽像是聽懂了,
對著她眨了眨眼,小手還抓了抓她的衣角。林薇心里一軟,
摸了摸他的頭——沒想到自己剛在清朝站穩(wěn)腳跟,就多了個“兒子”。
雖然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看著懷里小小的飽飽,她心里竟生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期待。
3 深山打獵換糧食,偶遇神秘黑衣人自從撿了飽飽,林薇的日子忽然有了奔頭。
每天天不亮,她就先把熬好的米湯晾溫,用干凈的蘆葦桿蘸著喂飽飽,等姜老栓出去打獵,
她就留在家里縫補(bǔ)衣裳、清洗尿布,偶爾還去附近的小溪邊洗衣服??杉依锏拇婕Z越來越少,
光靠姜老栓偶爾打回來的野兔、野雞,根本不夠三個人吃。林薇看著飽飽日漸圓潤的小臉,
心里發(fā)慌——總不能讓孩子跟著自己餓肚子。這天一早,
林薇把飽飽托付給隔壁心善的王大娘,背上背簍,拿上姜老栓給她做的簡易木矛,
跟著他一起進(jìn)了深山。“你就在外圍撿野菜,別往里面走,里面有野獸。
”姜老栓不放心地叮囑。林薇點點頭,蹲在山坡上仔細(xì)找能吃的野菜。
她識得不少現(xiàn)代常見的野菜,像馬齒莧、薺菜,這里都有,不一會兒就撿了小半簍。
正想往另一邊走,忽然聽見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傳來“簌簌”的響動,還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音。
她心里一緊,想起姜老栓的叮囑,剛想躲起來,
卻看見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從樹林里跑出來,肩上還滲著血,身后似乎還有人在追。
黑衣人也看見了林薇,眼神一厲,剛想上前,卻因為傷勢踉蹌了一下。林薇嚇得后退一步,
手里緊緊攥著木矛,卻在看清男人的樣子時愣了愣——他看著二十多歲,面容冷峻,
即使狼狽,身上也透著一股不一般的氣場?!皠e出聲?!焙谝氯藟旱吐曇?,
飛快地躲到了旁邊的大樹后,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警惕地盯著身后的方向。林薇屏住呼吸,
蹲在草叢里不敢動。沒過多久,幾個同樣穿著黑衣的人追了過來,四處張望了一下,
其中一個人說:“剛剛明明看見往這邊跑了,怎么不見了?”“搜!仔細(xì)搜!
”為首的人下令,幾個人分散開來,開始在附近搜查。林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悄悄往黑衣人藏身的大樹那邊看了一眼。黑衣人沖她比了個“安靜”的手勢,
手指緊緊扣著短刀。就在這時,一只野兔從草叢里竄出來,驚動了搜查的人,
幾個人立刻朝著野兔的方向追了過去。等那些人走遠(yuǎn),黑衣人才松了口氣,靠在樹上,
臉色蒼白。他看向林薇,聲音沙啞地問:“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我……我是附近的獵戶,來撿野菜的?!绷洲毙÷暬卮?,指了指地上的背簍。
黑衣人看了一眼她的背簍,又看了看她手里的木矛,眼神緩和了些:“多謝你沒出聲。
”他從懷里掏出一小塊銀子,遞給林薇,“這個給你,就當(dāng)謝禮?!绷洲笨粗y子,
心里一動——有了這銀子,就能買些糧食和布料了。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
你快走吧,萬一他們又回來了?!焙谝氯算读艘幌拢S即點點頭,
轉(zhuǎn)身踉蹌著往深山更深處走去。林薇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樹林里,才松了口氣,
趕緊收拾好背簍,往姜老栓約定的地方走?;氐郊?,林薇把遇到黑衣人的事跟姜老栓說了,
姜老栓皺著眉說:“以后遇到這種事,躲遠(yuǎn)點,山里不太平,別惹上麻煩?!绷洲秉c點頭,
心里卻忍不住想起那個黑衣人的樣子——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會被人追殺?
4 三年攢下小家業(yè),陌生男人找上門轉(zhuǎn)眼三年過去,
林薇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連野菜都撿不利索的現(xiàn)代姑娘。跟著姜老栓學(xué)了半年打獵,
她不僅能精準(zhǔn)設(shè)下陷阱捕野兔,還能憑著現(xiàn)代的生活經(jīng)驗,把獵物的皮毛硝制得又軟又亮,
拿到鎮(zhèn)上能賣個好價錢。飽飽也長到了三歲,粉雕玉琢的,
一雙大眼睛像極了當(dāng)年那個神秘黑衣人。他不黏姜老栓,反倒天天跟在林薇身后,
一口一個“娘”叫得清甜。林薇靠著打獵、賣皮毛,再加上偶爾幫鎮(zhèn)上的酒樓處理野味,
攢下了不少銀子,不僅把破舊的獵戶屋翻新了,還在院子里搭了個雞棚,養(yǎng)了十幾只雞,
日子過得越來越有滋味?!澳?,今天能吃雞腿嗎?”飽飽抱著林薇的腿,仰著小臉問。
林薇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能,娘今天賣了兩張狐貍皮,買了斤豬肉,晚上給你做紅燒肉。
”飽飽歡呼一聲,蹦蹦跳跳地去院子里追小雞。林薇看著他的背影,
心里滿是踏實——這三年安穩(wěn)日子,比她在現(xiàn)代備考時還要舒心,雖然沒有編制,
可這樣吃飽穿暖、有孩子在身邊的生活,不就是她當(dāng)初求神時想要的“穩(wěn)定”嗎?
可這份安穩(wěn),在這天下午被打破了。林薇正在院子里曬獸皮,
忽然聽見院門外傳來一陣馬蹄聲,還夾雜著不少人的腳步聲。她心里納悶,平時除了王大娘,
很少有人來家里。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十幾個穿著統(tǒng)一服飾的人站在院外,
為首的是個穿著藏青色錦袍的男人,約莫三十歲,面容冷峻,眉眼間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場,
正目光銳利地盯著她?!澳憔褪橇洲保俊蹦腥碎_口,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林薇心里一緊,點了點頭:“我是,請問您是?”男人沒回答,目光越過她,
落在了院子里追小雞的飽飽身上。當(dāng)看到飽飽的臉時,他的眼神明顯動了一下,
快步走進(jìn)院子,蹲下身,看著飽飽。飽飽被陌生人嚇了一跳,趕緊躲到林薇身后,
只露出一雙大眼睛,警惕地看著男人。“孩子……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聲音比剛才柔和了些?!八酗栵枴!绷洲卑扬栵栕o(hù)在身后,
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qiáng)大了,而且他看飽飽的眼神,
讓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男人聽到“飽飽”這個名字,嘴角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又問:“三年前,你是不是在深山的山洞里撿了他?”林薇心里咯噔一下,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知道這件事。她握緊了飽飽的手,點了點頭:“是,我撿了他,
養(yǎng)到現(xiàn)在?!蹦腥苏酒鹕?,目光重新落到林薇身上,語氣嚴(yán)肅:“我是愛新覺羅·胤禛,
飽飽是我的兒子?!薄柏范G?”林薇腦子“嗡”的一聲,
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這不就是未來的雍正皇帝,
當(dāng)年那個讓她進(jìn)王府“領(lǐng)編制”的四爺嗎?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養(yǎng)了三年的兒子,
竟然是四爺?shù)暮⒆?!看著胤禛冷峻的臉,再看看躲在自己身后的飽飽,
林薇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好不容易攢下的安穩(wěn)日子,難道就要這么沒了?
5 四爺認(rèn)子驚眾人,林薇被迫進(jìn)王府“四……四爺?”林薇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她下意識地把飽飽往身后又藏了藏。愛新覺羅·胤禛,這個只在歷史書里見過的名字,
如今活生生站在眼前,還說飽飽是他的兒子,這讓她怎么接受?胤禛沒在意她的失態(tài),
目光始終落在飽飽身上,語氣緩和了些:“三年前,他被歹人擄走,我找了他整整三年,
直到上個月才查到線索,尋到這里?!边@時,姜老栓從山里回來,
看到院外的侍衛(wèi)和氣場強(qiáng)大的胤禛,手里的獵物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