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純屬毫無邏輯的胡說八道,如有雷同,純屬扯淡)
“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
“可我還是來了?!?/p>
“今日之戰(zhàn),既決高下?!?/p>
“也分生死。”
“中院一點紅,何雨柱!”
“后院劍魔,不對,我這名號不能比你字少,后院……一劍狂飚血許大茂!”
“TMD,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怎么不摔死,把屋頂踩壞了,看老娘不罵死你倆小王八蛋!”
只見一個身高一米五、體重一百五,約莫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女雙手叉腰,朝著站在自家屋頂?shù)膬蓚€十來歲少年破口大罵。
離這婦女不遠處,還有個少年,正用手捂臉,一邊小聲嘀咕:“握草,這倆SB啊……” 一邊悄悄往遠處挪,倒不是怕挨罵,而是怕丟人。
站在屋頂?shù)膬蓚€少年,年紀稍大、身材敦實的那個嘆息一聲:“有心殺賊,奈何時運不濟,今日先饒你一回,來日定取你狗命!”
另一個少年則搖頭晃腦:“風蕭蕭兮有點煩,壯士一去兮沒的玩。我二人已是世間絕頂,縱然大戰(zhàn)三天三夜也難分高下,不如就此罷手!”
就在二人依然站在屋頂感慨之時,一個面容酷似司馬懿、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滿臉怒容地沖到正在大罵的婦女旁邊,手指屋頂?shù)膬蓚€少年:“傻柱,你個小王八蛋給老子下來,今兒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姓!” 那手指屋頂?shù)哪?,頗有些像某人指揮人沖向某人四輪車。
熟悉《情滿四合院》的人肯定知道,沒錯,這里就是名滿網(wǎng)絡文學圈的四九城南鑼鼓巷 95 號大院。
站在屋頂準備決戰(zhàn)“四合院之巔”的,正是日后四合院的兩位靈魂人物——何雨柱和許大茂。此刻,他倆正站在四合院中院西廂房賈家的屋頂。
有人要問了,他倆為啥站在賈家屋頂呢?原因很簡單,賈家在二進院,屋頂連著前面一進院的屋頂,面積夠大。而一開始叉腰大罵他倆的,便是傳說中讓人聞風喪膽的“招魂法師鬼見愁”——賈張氏。
至于傻柱和大茂為何如此,各位讀者想必都明白,此事必有蹊蹺。沒錯,就是因為四合院里又又又又迎來了一位穿越者,也就是本書的主角——鐘銘。
鐘銘本是來自 2025 年的華夏著名的沒湊一起省人,原本出生于 80 年代的他,經(jīng)歷了社會的巨大變革。上學時趕上了上小學時大學不收費,上大學時小學又不收費。迷迷糊糊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 1950 年夏天,成了南鑼鼓巷 95 號四合院后院后罩房的住戶,就在聾老太太隔壁。
鐘銘來的第一天,通過原身的記憶發(fā)現(xiàn),這院子似乎并不像網(wǎng)絡文學里傳的那般可怕,也沒有那么多“禽獸”。
什么道德天尊易中海、算盤轉(zhuǎn)世閻埠貴、亡靈法師賈張氏等等,這些統(tǒng)統(tǒng)沒有。反倒是自己一家,在這個相對正常的四合院里,貌似才有點兒像是“禽獸”。
鐘銘的父母皆是出身于冀省武術(shù)之鄉(xiāng)保城,都是劈掛拳傳人。父親鐘振國,當年他老子送他去練武,結(jié)果這家伙倒好,一邊練武,一邊竟勾搭上了師傅的小女兒,也就是鐘銘的母親郭家蘭。
師傅郭振東覺得,這貨居然敢跟自己一樣是“振”字輩,所以堅決不同意這門親事。
結(jié)果郭家蘭舉著火把就要燒房子,而鐘振國呢,居然還偷偷弄來了火油送給郭家蘭。并且他還振振有詞:“師傅家這房子是用磚建的,萬一點不著怎么辦?再說了,這要是燒的旺一點,師傅他老人家說不準瞅著高興呢?!?/p>
最后郭振東沒辦法,自家就這一處宅子,兒子郭家英也快結(jié)婚了,萬一真被這倆“黑了心”的蛆給燒了,那自己就可對不起列祖列宗。
總之,這一家三口,都是有點道德,但絕對不多。而且那個‘點’,還真就是‘點’
因為都是練武之人,抗戰(zhàn)時期有幾次這夫妻倆不知道圖啥,竟然莫名其妙的順手幫我軍做過情報工作,還弄死了幾頭鬼子,也因此在大典那天,夫妻二人就順利成了鐵路局的第一批職工,雙雙當上鐵路警察。沒辦法,就一個字——能打。
而鐘銘本人,是他們的獨子,從五歲起就跟著外公習武。雖說總感覺外公看自己的眼神充滿嫌棄,但鐘銘不怪他,畢竟自家老爹老娘當初辦事確實不靠譜。
鐘銘也就是偶爾怕外公排便不暢,往他茶里加點瀉藥;又或者教表弟要“孝順”爺爺,撒尿和泥做個餅給爺爺吃……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家庭和諧。
沒過幾年,這一家三口就被外公郭振東父子聯(lián)合爺爺鐘大魁聯(lián)手“請”出了家鄉(xiāng),爺爺還托人給鐘振國在四九城找了份活計。
當時鐘銘覺得,自家爺爺和外公一定是為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前途著想。這不,一家三口前往四九城那天,爺爺和外公都不約而同地放起了鞭炮,肯定是提前為他們慶祝呢,絕對是的。
來到四合院后,鐘振國夫妻倆從原房主聾老太太那里買下了后院的后罩房。至于錢從哪兒來的呢?那是夫妻倆在前往四九城的路上,遇上了一個聽說以前當過漢奸的地主。
不過鐘振國郭家蘭跟對方接觸后發(fā)現(xiàn),對方還挺好心的,竟然把家里的錢放得那么明顯。所以,鐘振國夫婦臨走時還給點了一把火,希望他家旺旺旺。
唉,等了好幾年了,這把火總算放出去了。郭家蘭如此說道。
入住四合院第一天,前院的閻埠貴就熱情的夾了塊快燒盡的煤來給鐘振國夫妻,省得他們再引火生爐子。唉,真是“好鄰居”啊。如果他臨走時沒順帶夾走幾塊沒燒的煤塊的話。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閻埠貴“不小心”,當晚他家煤堆就少了差不多三分之一。氣壞了的閻埠貴立馬跑來要找鐘振國理論。
可當他看到鐘振國空手劈開木柴,郭家蘭把剛洗完的床單甩得像棍子一樣,就連看上去才十歲左右的鐘銘都能單手劈開兩塊磚后,閻埠貴瞬間覺得,自家的煤塊估計是自己算錯了,應該沒丟,不,應該是絕對沒丟。
至于院里跟鐘銘差不多大的傻柱、許大茂、閻解成、劉光齊等人,沒過幾天,看到鐘銘就繞道走。
鐘銘喜滋滋地想,他們一定是覺得自己太帥,自慚形穢了。絕無可能是自己三天分別打了他們九頓,絕無可能,自己那只是跟同齡的鄰居們熱情的打個招呼而已,只是這打招呼的方式頗有些江湖規(guī)矩。
這就是來自 2025 年,同樣叫鐘銘的穿越的家庭的原本情況。鐘銘覺得,這熱情善良的一家人,跟自己特別契合。
不過在鐘銘50年穿越過來后,小伙伴們對他的態(tài)度可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鐘銘以練武之人,江湖中人的身份給他們講了一段據(jù)說是幾十年前的江湖傳聞,為爭奪江湖第一美女小龍女,中原一點紅葉哭城和西域劍仙西風飆血決戰(zhàn)紫禁之巔后。
特別是傻柱(50年時外號已經(jīng)有了),幾次三番的跑去后院問聾老太太,她是不是就是當年聞名江湖的小龍女。
結(jié)果……結(jié)果就是傻柱又又又一次接受他爹何大清的父愛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