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還沒開腔,賈張氏倒惡人先告狀,抖起來了。
“我來告訴你怎么回事。你這黑心肝的妹妹,污蔑我家棒梗進(jìn)屋偷你家的饅頭。”
“這饅頭明明是你讓棒梗去拿的,到她嘴里就成了偷,你說說她該不該打?”
此話一出,賈東旭、秦淮茹和易中海頓感不妙。
傻柱再傻,也不可能讓人直接進(jìn)他屋里拿糧食??!
賈張氏這擺明了就是在說謊!
你說說謊話騙騙自己也就算了,怎么還在正主面前這樣說?
秦淮茹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她絕不能讓棒梗背上小偷的壞名聲。
她睜著卡姿蘭大眼睛,可憐兮兮地向何雨柱投去乞求的眼神,輕輕地?fù)u頭。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讓何雨柱承認(rèn)饅頭是他讓棒梗拿的。
要是從前的何雨柱或許會上當(dāng),可現(xiàn)在何雨柱早換了芯子,這種成全他人委屈自家人的事他是不可能干的。
他不僅不會干,還會把欺負(fù)人的賈張氏打得媽都不認(rèn)識。
何雨柱微微一笑:“確實(shí)該打?!?/p>
賈東旭和易中海松了一口氣。
他們倆是真怕傻柱聽了妹妹的話,暴起打賈張氏。
抱著飯盒的何雨水臉色煞白,兩只手抖如篩糠,心里的委屈快要溢出來了。
何雨柱明明是他的親哥,怎么盡幫著外人?
聽到這句話,賈張氏滿意地笑了,傲嬌地抬起下巴,自言自語道:“傻柱你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不學(xué)好就得狠狠教?!?/p>
“以后你放心去上班,嬸子幫你管教妹妹,保管教得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p>
賈張氏還在心里美呢,以后可以光明正大收拾何雨水,叫她幫忙帶孩子做事了。
何雨柱不吭聲,快步走到賈張氏面前,掄圓胳膊在她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
“該打的是你這個老東西!”
“我妹妹沒說錯,你家這小畜生他就是個小偷,進(jìn)我家里偷饅頭?!?/p>
“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偷東西,長大了還了得?這樣品行敗壞的小畜生,就得送到街道辦讓王主任好好教育教育。”
變故來得太快,以至于在場幾人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賈張氏反應(yīng)過來要跑,何雨柱直接把人踹倒在地,一腳踩在賈張氏心口狠狠碾壓,居高臨下地看著賈張氏,罵道:
“老東西,我何雨柱的妹妹你也敢打,你可真是活膩歪了?!?/p>
“你剛才不叫得挺歡的嗎,怎么現(xiàn)在不叫了,是怕死不敢叫,還是叫不出來?”
說著蹲下身,掄起胳膊又是好幾個耳光,打得啪啪響。
賈張氏左右搖頭努力避開何雨柱的巴掌,那張臭嘴發(fā)出嗚嗚嗚的哭聲。
見自家老娘被人踩在地上打,賈東旭憤怒地握緊拳頭朝何雨柱后背砸下去。
何雨柱就跟后面長了眼睛似的,就地打了個滾,躲開賈東旭的拳頭。
他撐著地面站起身,跳過來一腳把賈東旭踹倒,對著肚子狠狠踩幾腳。
“狗東西,剛剛還在求我把飯盒給你,這會就從背后偷襲了?”
“你們娘倆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該死?。 ?/p>
何雨柱一邊踹賈東旭一邊罵:“你個窩囊廢,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養(yǎng)不活,還要道德綁架我給你養(yǎng)家,你可真牛逼啊?!?/p>
“你這樣的廢物活著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早點(diǎn)追隨你那死鬼爹,把軋鋼廠的工作讓給真正能干的人,讓你的好媳婦帶著孩子,重新找個能養(yǎng)家的男人!”
這些話徹底撕碎了賈東旭本就不多的尊嚴(yán),更是令他怒火中燒。
他知道自己不行是一回事,被人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賈東旭掙扎著要起來,又被何雨柱踩下去。
對上賈東旭那吃人的目光,何雨柱嘿嘿笑出聲:“廢物,窩囊廢,沒種的玩意……”
“啊啊啊~何雨柱你不得好死!”
賈東旭咒罵著,眼睛好像能噴出火來。
此時賈張氏已經(jīng)爬起來,看到兒子被踩在腳下,她挪動肥壯的身體,雙手胡亂揮動著拍打何雨柱后背。
何雨柱轉(zhuǎn)身一拳砸在賈張氏肥胖的臉上,賈張氏慣性趔趄著后退幾步。
秦淮茹快步挪動到賈東旭身邊,艱難地扶他起來。
雖然賈東旭不爭氣,可他現(xiàn)在不能死。
他死了,她們娘仨就沒依靠了。
何雨柱一步步上前,賈張氏一步步后退,不知不覺退到了易中海身邊,十分聰明地躲到易中海身后。
“一大爺,救命,傻柱要打死我了,你快管管!”
易中海挺起胸膛,沉著臉大聲說道:“傻柱,你這是干什么,怎么能毆打長輩?”
“易師傅,不想挨打就閉嘴、讓開?!?/p>
說著舉了舉拳頭。
易中海很生氣,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真是反了天了,這小崽子都敢威脅他了。
他絕對不能讓,讓了他的臉面還往哪兒擱?
如此想著,易中海就像只母雞一樣伸展雙臂,將賈張氏護(hù)在后面。
“傻柱,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咱這院子最是團(tuán)結(jié)友愛,你不準(zhǔn)隨便打人,聽到?jīng)]有?趕緊退下?!?/p>
何雨柱比了個中指:“你算個雞毛?!?/p>
說著就一把把易中海拽開,丟出去。
易中海趔趄了幾步,在一大媽的攙扶下站穩(wěn)。
易中海單手叉腰,努力保持住身體平衡,沖著何雨柱大呵:“何雨柱,你給我站??!”
“你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說,可你對著賈張氏動手就是不對,你這是道德敗壞!”
有了人撐腰,賈張氏又支棱起來了。
她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挑釁道:“傻柱,你再敢打我,我就去街道辦、派出所告你!”
“你道德敗壞,我讓公安把你抓進(jìn)去!”
啪~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賈家從我這里誆走多少東西,我道德敗壞,你們又算個什么東西?”
“你放屁……”
啪~
又是一巴掌,強(qiáng)行打斷施法。
“你家秦淮茹勾搭人要好處,又算怎么回事?”
“啊啊啊,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你這種禍害都能好好活著,我指定活得比你長!”
話畢,何雨柱不再墨嘰,對著賈張氏左右開弓,打了十幾個巴掌。
賈張氏兩邊臉立馬腫脹起來,紅得跟狗子屁股似的,嘴角溢出血絲,眼睛死死盯著何雨柱,再不敢出聲。
看戲的鄰居們震住了,下意識縮脖子。
乖乖,這是真打,真下手??!
有人心生疑慮:傻柱以前不是總幫襯賈家嗎?
怎么今兒逮著賈張氏母子倆打,這是兩家鬧掰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反常。
但是他懶得解釋。
偉人有句話說得好,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在這個住滿禽獸的四合院,只要他的拳頭夠硬,他說啥就是啥,誰又敢多說一句?
何雨柱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轉(zhuǎn)身盯著賈東旭夫婦倆。
“賈東旭,你家從我這兒前前后后借了有三十斤白面,我限你今晚睡覺前還回來?!?/p>
“要是你不還,我就把你賈家拆了當(dāng)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