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買大別墅讓我出80萬,我問我住哪間?兒子不語,親家母變臉別墅噩夢:我的80萬,
你們休想!導(dǎo)語:兒子說他看上了一套大別墅,問我要80萬。
我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養(yǎng)老錢,他絲毫沒猶豫?!澳俏易∧拈g?”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
兒子沉默了,眼神躲閃,仿佛我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親家母卻突然黑了臉,嘴巴撇向一邊。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是個外人。既然如此,我的錢也不是非得給他們。這80萬,
他們想都別想。01客廳的頂燈有些年頭了,光線昏黃,像一層陳舊的蜜蠟,
把兒子王磊和兒媳林芳臉上過于熱切的笑容,都染上了一層不真實(shí)的油光。他們來得突然,
手里還提著我從沒見過的昂貴水果禮盒,一進(jìn)門,
林芳就用一種近乎夸張的親昵挽住了我的胳膊?!皨?,您最近身體怎么樣?我們想死您了!
”她的聲音又甜又脆,指甲上新做的美甲閃著細(xì)碎的光,在我粗布的袖子上劃過,
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涼意。我心里有些犯嘀咕,自從王磊結(jié)婚后,林芳從沒對我這么熱情過,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陣仗,不像探望,倒像唱戲。我還沒來得及回話,
王磊就把一張印刷精美的銅版紙宣傳冊在我面前攤開?!皨?,您看,這別墅怎么樣?
”冊子上,一棟氣派的三層別墅沐浴在金色的陽光里,帶著泳池和花園,
照片里的每一個像素都在尖叫著“昂貴”兩個字?!俺悄夏莻€新開的‘香榭里’樓盤,
環(huán)境、學(xué)區(qū)都是頂級的。林芳一眼就看上了。”王磊的語氣里充滿了炫耀,
仿佛這別墅已經(jīng)是他囊中之物。林芳立刻接上話,眼睛亮得驚人:“媽,
這別墅差不多一千萬呢,我們倆算了算,首付還差一點(diǎn)……就差八十萬。”八十萬。
這三個字像一顆悶雷,在我耳邊炸開。客廳里那臺老舊掛鐘的滴答聲,瞬間被無限放大,
一聲聲,都敲在我的心口上。我一輩子在工廠當(dāng)工人,丈夫走得早,我一個人拉扯王磊長大,
一分錢掰成兩半花。退休后,靠著微薄的退休金和省吃儉用攢下的積蓄,
才勉強(qiáng)湊夠了這八十萬。這是我的養(yǎng)老錢,是我后半輩子活下去的底氣和尊嚴(yán)。我以為,
這筆錢能讓我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晚年,不用拖累任何人。卻沒想到,我唯一的兒子,
張口就要掏空我的所有。我看著王磊,那個我從小抱在懷里,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孩子。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眼神里全是理所當(dāng)然。仿佛這八十萬不是我的血汗錢,
而是早就該為他準(zhǔn)備好的嫁妝。我又看向林芳,她眼中那毫不掩飾的精明和算計(jì),
像兩根細(xì)細(xì)的針,扎得我心頭發(fā)慌。一股說不清的不安,順著我的脊梁骨往上爬。
我攥緊了沙發(fā)扶手上磨得起毛的布料,指節(jié)因?yàn)橛昧Χ喊?。我?qiáng)壓下心頭的巨浪,
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問出了那個卑微又充滿期待的問題:“那……那我住哪間?”空氣,
在這一瞬間凝固了。王磊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開始躲閃,飄向天花板,飄向窗外,
就是不敢落在我臉上。他局促地?fù)钢硐碌纳嘲l(fā)墊,好像我問了一個多么上不了臺面的問題。
他沉默了。這沉默,比任何拒絕的話語都更傷人。坐在他旁邊的林芳,
臉上那層熱絡(luò)的偽裝瞬間結(jié)了冰。她嘴巴不屑地撇向一邊,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不耐煩和嫌棄。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這老太婆,真不懂事。”那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從我的腳底板直沖天靈蓋。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guī)缀鯚o法呼吸。原來,
在他們那張華麗的別墅藍(lán)圖里,根本就沒有給我留下一席之地。我不是家庭的一份子,
我只是一個……提供資金的“外人”。我含辛茹苦一輩子,以為養(yǎng)大的是兒子,
是晚年的依靠。到頭來,卻只是養(yǎng)出了一個貪得無厭的成年巨嬰,
和一個視我為提款機(jī)的劊子手。我感覺自己心底那份對兒子無私的愛,正在一寸寸地瓦解,
碎裂,化為齏粉。取而代之的,是被至親背叛的劇痛和滔天的憤怒。我深吸了一口氣,
胸腔里滿是冰冷的空氣。我努力平復(fù)著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眼神緩緩地從王磊躲閃的臉,
移到林芳那張刻薄的臉上,最后,落在了他們手中那張五彩斑斕的別墅宣傳冊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在我心中生了根,發(fā)了芽。你們不是把我當(dāng)外人嗎?好。那我的錢,
你們也休想拿到一分。02“這八十萬,你們想都別想?!蔽业穆曇艉芷届o,
平靜得像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但每個字都像冰塊,砸在溫暖的客廳里,
瞬間讓氣氛降到了冰點(diǎn)。王磊和林芳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的電影畫面。
兩人都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沒聽清我的話。還是林芳先反應(yīng)過來,
她那甜膩的聲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尖銳的拔高?!皨專∧氵@是什么意思?
我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兒媳!王磊是你親兒子!”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
王磊也如夢初醒,趕緊跟著幫腔,語氣里帶著一絲哀求,但更多的是敷衍和理所當(dāng)然。“媽,
您別生氣啊。這……這不是也給您養(yǎng)老準(zhǔn)備的嗎?將來別墅那么大,您住著也舒服??!
”他還在說謊。那空洞的許諾,就像一張一戳就破的窗戶紙,蒼白又可笑。我冷笑一聲,
積壓在心口的郁氣終于找到了一個出口。我的目光像一把手術(shù)刀,
精準(zhǔn)地剖開他們虛偽的客套,直直地看向林芳?!白∧拈g?
你們剛才不是已經(jīng)用表情告訴我答案了嗎?”我一字一頓,把他們剛才的沉默和鄙夷,
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我一個‘外人’,住進(jìn)你們千萬的豪宅,豈不是礙了你們的眼?
”“外人”兩個字,我咬得特別重。林芳的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
像是被人當(dāng)眾揭穿了底褲。她被我戳中心事,瞬間惱羞成怒,聲音變得更加尖利刺耳。“媽,
你怎么能這么說!這別墅本來就寫的是我和王磊的名字!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這句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徹底撕開了所有溫情的偽裝,
狠狠地扎進(jìn)了我的心臟。我看著她因憤怒而扭曲的臉,
又看看旁邊手足無措、只知道附和妻子的兒子,一股巨大的悲涼感,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么?為了這個只會躲在妻子身后,把我當(dāng)成提款機(jī)的兒子嗎?
我不想再看到他們那兩張令人作嘔的嘴臉。我站起身,不再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向我的臥室。
“我的錢,我自己說了算?!蔽业穆曇衾锊辉儆腥魏吻榫w,只剩下冷硬的決絕。王磊急了,
從沙發(fā)上彈起來,伸手想攔我?!皨專屇懵犖艺f……”他的手還沒碰到我的衣角,
就被林芳一把拽了回去。我眼角的余光瞥見,林芳的眼神陰狠地盯著我的背影,那眼神,
不像是兒媳看婆婆,倒像是債主看一個企圖賴賬的仇人。她壓低了聲音,
對著王磊的耳朵飛快地盤算著什么?!芭椤钡囊宦?,我關(guān)上了臥室的房門,
將整個世界隔絕在外。我靠在冰冷的門板上,身體順著門板緩緩滑落,癱坐在地上??蛷d里,
隱隱約約傳來林芳壓抑著怒火的爭吵聲,和王磊懦弱無力的辯解。“……她怎么能這樣!
那錢本來就該是我們的!”“你小聲點(diǎn)……媽會聽見的……”“聽見又怎么樣!
王磊我告訴你,這錢你要不來,這別墅就別想了!你也別想跟我過了!”爭吵聲越來越小,
最后是重重的摔門聲和汽車引擎發(fā)動的聲音。他們走了。我的家里,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死寂。
我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淚終于不爭氣地掉了下來。我不是心疼那八十萬,
我是心疼我這幾十年來錯付的母愛。我清楚,這場家庭的風(fēng)暴,才剛剛開始。而我,
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只知道忍讓和付出了。0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醒了。一夜無眠,
昨晚的爭吵聲還在我耳邊回響,心臟像是被泡在苦澀的黃連水里,又苦又澀。我心煩意亂,
撥通了閨蜜王麗的電話。王麗是我?guī)资甑睦辖忝?,我們從一個車間出來的,
她性子直爽潑辣,看人看事比我透徹得多。電話一接通,我還沒開口,眼淚就先掉了下來。
我哽咽著,把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電話那頭,王麗聽完,
氣得“啪”地一聲拍了桌子,那動靜大得我都能想象到她吹胡子瞪眼的模樣。“李美琴!
你可算是醒過來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那個兒媳婦林芳,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還有你那個兒子王磊,就是個被媳ucai吃得死死的窩囊廢!”王麗的話像一盆冷水,
劈頭蓋臉地澆下來,雖然難聽,卻讓我混亂的腦子清醒了不少?!懊狼?,你還記不記得,
我跟你說過,林芳那女人虛榮得很。你看看她的朋友圈,三天兩頭曬包,五天兩頭曬下午茶,
就王磊那點(diǎn)死工資,夠她這么折騰嗎?”我心里咯噔一下。確實(shí),
林芳平時在朋友圈里就愛炫耀,最近更是變本加厲,天天發(fā)一些看房、研究裝修的動態(tài)。
我當(dāng)時還以為小兩口日子過得好,替他們高興?,F(xiàn)在想來,那些動態(tài)底下,
她總是有意無意地配上一句:“就等大股東注資啦!”或者“感謝家人的鼎力支持!”原來,
她口中的“大股東”和“家人”,指的就是我這個冤大頭!我猛然想起,最近幾個月,
林芳每次來家里,總是有意無意地旁敲側(cè)擊,問我的退休金多少,問我有沒有買理財,
問我那張老存折里到底有多少錢。我當(dāng)時一點(diǎn)都沒多想,還傻乎乎地覺得是兒媳婦關(guān)心我。
現(xiàn)在想來,那哪里是關(guān)心,分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電話那頭,
王麗的聲音變得嚴(yán)肅起來:“美琴,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別激動。上個禮拜,
我在小區(qū)門口買菜,正好碰見林芳在角落里給她媽打電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她說:‘媽,你放心,這次我一定要把那老太婆的錢都榨出來,不然以后等她病了老了,
錢都花在醫(yī)院里,我們就一分都拿不到了!’”“榨出來……”“老太婆……”這幾個字,
像一把生了銹的鋸子,在我的心上來回地拉扯。原來,在他們眼里,我不是母親,不是婆婆,
只是一個必須在“病倒”前趕緊榨干所有價值的“老太逼”。
內(nèi)心的悲痛瞬間被更深的憤怒所取代。我一直以為,血濃于水,
親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牢固的紐帶??涩F(xiàn)實(shí)卻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在金錢面前,
所謂的親情,脆弱得不堪一擊。“美琴,你聽我說,
”王麗的聲音把我從憤怒的深淵里拉了回來,“現(xiàn)在不是傷心的時候。
他們既然敢這么算計(jì)你,就說明這事沒完。你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為自己留條后路,
甚至要準(zhǔn)備好反擊!”“你趕緊的,把你所有的銀行卡、存折都拿出來看看,
密碼最好都改一遍!誰知道那個林芳有沒有動過歪心思!”王麗的話,如同醍醐灌頂。
掛了電話,我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奇異的冷靜之中。憤怒燒光了我的眼淚和懦弱,
反而激發(fā)了我的斗志。我不能再當(dāng)那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了。我走到書桌前,
從最底下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上了鎖的老舊鐵盒。打開鎖,
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我的存折、銀行卡,還有幾張已經(jīng)泛黃的國庫券。
我手指顫抖地?fù)崦嬲凵夏且淮涞臄?shù)字——八十萬零三百二十一塊五毛。
這不僅僅是錢。這是我用半生的血汗、無數(shù)個加班的夜晚、省下來的每一頓飯換來的。
這是我的命,是我的尊嚴(yán)。我拿起手機(jī),按照王麗說的,立刻修改了所有銀行卡的密碼。
然后,我開始回想兒子和兒媳最近幾個月的所有反常舉動。
林芳總是在我面前抱怨他們房貸壓力大,日子過得緊巴巴,可她手上的包,卻一個比一個貴。
王磊呢,則時不時地給我買些水果、點(diǎn)心,都是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現(xiàn)在想來,
那哪里是孝順,分明是在放長線釣大魚,用小恩小惠來麻痹我!他們的每一句抱怨,
每一次示好,都充滿了算計(jì)。而我,這個被他們算計(jì)的“老太婆”,
竟然還一直沉浸在“子孫孝順”的假象里。真是可笑,又可悲。我將鐵盒重新鎖好,
放回原處。從今天起,我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查清楚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這八十萬,
我要用它來保衛(wèi)我的晚年,保衛(wèi)我的尊嚴(yán)。
0 silencing_the_output04從我明確拒絕的那天起,
我的生活就再也沒有安寧過。王磊和林芳的“攻勢”全面升級,軟硬兼施,
像兩只聞到血腥味的蒼蠅,圍著我嗡嗡作響。先是王磊。他每天雷打不動地給我打三通電話,
早請安,晚匯報,噓寒問暖,比我生病的時候還殷勤?!皨專裉焯鞖饫?,
您記得多穿點(diǎn)衣服。”“媽,我給您在網(wǎng)上買了點(diǎn)鈣片,過兩天就到了?!薄皨專?/p>
您最近手頭……還寬裕嗎?”無論前面的鋪墊多么溫情脈-脈,最后一句,
總會不著痕跡地繞回到錢上。那小心翼翼的試探,聽得我一陣陣反胃。
我只是冷冷地回他:“夠用?!比缓缶蛼鞌嚯娫挕\浀牟恍校蛠碛驳?。
林芳開始在小區(qū)的業(yè)主群里、在鄰居之間制造輿論。“哎呀,我家婆婆就是太節(jié)儉了,
一輩子苦慣了,舍不得花錢?!薄拔覀兿虢铀プ〈蠓孔酉砀?,她就是想不開,
寧愿守著那點(diǎn)養(yǎng)老錢?!薄艾F(xiàn)在的年輕人多難啊,做父母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嘛,
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這些話,經(jīng)過那些長舌婦的添油加醋,很快就在小區(qū)里傳開了。
我去樓下花園散步,總能感覺到背后傳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聽說了嗎?
李姐不肯拿錢給兒子買房?!薄鞍耸f??!我聽說是全部積蓄,這當(dāng)媽的也太摳門了。
”“就是,養(yǎng)兒子不就是為了養(yǎng)老嗎?現(xiàn)在兒子需要幫忙,她倒把錢攥得死死的,
真不顧兒子的幸福?!边@些流言蜚語像無形的刀子,割得我心里生疼。
我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到老了,卻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守財奴”、“惡婆婆”。
巨大的外部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但我心里清楚,我不能倒下。我一旦心軟,就萬劫不復(fù)。
我索性關(guān)了手機(jī),拔了座機(jī)線,對那些流言蜚語充耳不聞。我開始像一個偵探一樣,
秘密地觀察和調(diào)查。我發(fā)現(xiàn),林芳的消費(fèi)習(xí)慣已經(jīng)到了一個病態(tài)的地步。
她家門口的快遞盒子堆成了小山,我偷偷看過幾次,
全是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名牌包、奢侈品化妝品。而王磊呢?
他最近總是跟我抱怨公司效益不好,經(jīng)常加班,卻不見一分錢加班費(fèi)。一個收入不見漲,
一個消費(fèi)無止境。這賬,怎么算都算不平。我越來越確定,王磊的經(jīng)濟(jì)能力,
根本撐不起林芳如此高額的消費(fèi),更別提那近千萬的別墅了。這八十萬對我來說,
是養(yǎng)老的命根子。對他們而言,或許只是用來填補(bǔ)一個我根本不知道的、更大的資金缺口。
我利用退休老人時間多、不起眼的便利,開始在小區(qū)里“閑逛”。
我跟幾個相熟的老保安聊天,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起王磊他們家的情況?!靶×职?,
最近好像挺忙的???”一個老保安抽了口煙,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李姐,不是我說,
你這個兒媳婦,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蔽业男拿偷靥岬搅松ぷ友??!霸趺凑f?
”“我值夜班好幾次了,都看到她半夜三更才回來,而且……每次送她回來的車,
好像都不是同一輛?!崩媳0策屏诉谱?,“有一次,我還看見一個男的扶著她下車,
兩人挺親密的?!崩媳0驳脑挘褚粔K巨石投入我本已波濤洶涌的心湖,激起了千層浪。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中升起:難道林芳在外面……有人了?她那些買奢侈品的錢,
難道不是王磊給的,而是來自別的男人?這個猜想讓我渾身發(fā)冷。
我開始更加留意林芳的動向。我發(fā)現(xiàn),她在家的時候,
經(jīng)常鬼鬼祟祟地躲在陽臺或者衛(wèi)生間里打電話,神情緊張,聲音壓得極低,
一看到我和王磊靠近,就立刻掛斷。有一次,我假裝去陽臺收衣服,正好撞見她在打電話。
我只隱約聽到幾個詞:“……窟窿……快瞞不住了……最后一次……”她看到我,
嚇得手機(jī)差點(diǎn)掉在地上,臉色煞白,匆匆忙忙地說了句“先這樣”,就掛了電話。
從這些反常的蛛絲馬跡中,我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也看到了反擊的希望。這個家,
早就爛到了根子里。夜深人靜,我坐在窗前,看著小區(qū)里那幾盞昏黃的路燈,
在夜色中投下寂寥的光暈。我曾經(jīng)以為幸福美滿的家庭,就像一個熟透了的石榴,
被一層層剝開,露出的不是飽滿的果實(shí),而是早已腐爛的、丑陋的真相。而我,
必須在它徹底崩塌之前,找到保護(hù)自己的武器。05轉(zhuǎn)機(jī)來得猝不及防。那天下午,
我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手機(jī)突然震動了一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彩信。我點(diǎn)開一看,
心臟瞬間像被一只鐵爪攫住。那是一張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燈紅酒綠的酒吧,
光線昏暗曖昧。我的兒媳林芳,正小鳥依人地偎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笑得花枝亂顫。
那個男人的一只手,毫不避諱地攬?jiān)谒难?。雖然照片有些模糊,
但我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林芳手腕上戴著的那塊表,
那是上個月王磊剛透支信用卡給她買的生日禮物。我的心跳如擂鼓,血液沖上頭頂。我知道,
那個巨大的秘密,終于要被揭開了。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
直接拿照片去質(zhì)問他們,只會打草驚蛇,林芳那個女人,巧舌如簧,肯定會倒打一耙。
我必須讓王磊自己發(fā)現(xiàn)。我將這張照片保存下來,用我的老式打印機(jī)打印了出來,
然后假裝不經(jīng)意地,將它夾在了一本我常看的雜志里,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我算好了王磊下班的時間,像往常一樣,在廚房里忙碌著,耳朵卻像雷達(dá)一樣,
捕捉著客廳里的一舉一動。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王磊回來了?!皨專一貋砹?。
”他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我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切菜??蛷d里安靜了幾秒,
隨即傳來他翻動雜志的“嘩啦”聲。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靜。連我的切菜聲都顯得格外刺耳。
我能感覺到,一股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斑@是什么!”王磊的怒吼聲從客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