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為什么別人都有老婆啊,冷寒在床上百無聊賴的刷視頻,
看別人摟著老婆笑嘻嘻的樣子快要氣的面目全非了。剛剛結(jié)束實習(xí)面臨大四開學(xué)的女生,
不高,長得一般般,但是好色。網(wǎng)上不是說,無人扶我凌云志,我自己也上不去。是真的,
但冷寒想的美啊。要不網(wǎng)戀吧,說干就干?!斑@個卡ip不行,這個卡顏值,不行,這個,
這個好啊”冷寒在小某書上開始私信弟弟。冷寒對著手機屏幕里的自拍皺了皺眉,
磨磨蹭蹭十分鐘才點了發(fā)送。小謀書對話框里,剛加一天的“弟弟”頭像是只吐舌的薩摩耶,
像他說話的語氣一樣軟乎乎,一句“姐姐發(fā)張照片看看嘛”讓她心跳快了半拍。
消息提示音響起時,她指尖都在發(fā)燙,
點開卻看見一行冷水似的字:“姐姐長的不好看還沒有錢離得還那么遠(yuǎn),
我和你談戀愛純癮嗎?”后面還跟著個猶豫的表情,更顯敷衍。冷寒盯著那行字看了半分鐘,
把剛打好的“是光線不好嗎”刪掉,換成個無所謂的笑臉。關(guān)掉對話框的瞬間,
她對著鏡子捏了捏腰上的軟肉——160的身高,54公斤,法學(xué)課永遠(yuǎn)在后排睡覺,
唱歌跑調(diào)跳舞順拐,連喜歡的人都只能用“姐姐”的身份偷偷靠近,
好像確實沒什么值得被喜歡的。那天之后,她沒再找過那個弟弟。只是把手機里的游戲卸載,
換成了健身APP;法學(xué)課本上的涂鴉被密密麻麻的筆跡覆蓋;周末泡在舞蹈室,
對著鏡子一遍遍糾正同手同腳的錯誤,嗓子練到沙啞就含著潤喉糖接著唱。
室友笑她突然轉(zhuǎn)性,只有冷寒知道,
她只是不想再因為“不好看”“沒特點”被人輕飄飄嫌棄。五年后,
冷寒穿著剪裁利落的西裝,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星途律所”的會議室。作為合作方律師,
她剛落座,就聽見對面團(tuán)隊負(fù)責(zé)人介紹:“這是我們的新人,負(fù)責(zé)協(xié)助本次項目,林嶼。
”抬眼的瞬間,冷寒頓了頓。男人穿著白襯衫,袖口挽到小臂,眉眼間還留著當(dāng)年的青澀,
只是褪去了稚氣,多了幾分職場新人的拘謹(jǐn)。他顯然沒認(rèn)出她,
伸手時掌心甚至帶著薄汗:“冷律師您好,我是林嶼?!薄傲謳Z。
”冷寒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指尖在桌下輕輕敲了敲,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
“名字挺耳熟?!表椖客七M(jìn)的半個月里,冷寒成了林嶼的“直屬上級”。
他提交的文書里有錯別字,她不罵也不替他改,只把文件丟回去,語氣平靜:“再檢查三遍,
下班前給我。”他跟著去見客戶,緊張到說話磕巴,她當(dāng)著客戶的面沒說什么,
回去的路上只淡淡一句:“明天把話術(shù)背熟,對著鏡子練二十遍?!绷謳Z越來越怕她。
冷律師總是穿著得體,妝容精致,開會時邏輯清晰,談判時寸步不讓,
跟他印象里任何一個“姐姐”都不一樣。可有時她又會遞給他一杯熱咖啡,
說“加班別熬太晚”,眼神里的溫度讓他捉摸不透。直到某天加班到深夜,
林嶼抱著改好的文件敲開冷寒的辦公室,看見她正對著手機笑。屏幕亮著,
是個唱歌軟件的界面,她跟著伴奏輕輕唱著,聲音不算特別驚艷,
卻比他聽過的任何歌都好聽。“冷律師,您也喜歡唱歌?”他下意識問出口。冷寒抬眼看他,
關(guān)掉手機,語氣又恢復(fù)了平時的冷靜:“以前唱得很爛,練了幾年?!彼D了頓,
目光落在他局促的臉上,“就像你現(xiàn)在做文書一樣,練多了總會好的?!绷謳Z愣了愣,
突然想起什么。他猛地抬頭,看著冷寒的眉眼,記憶里那個模糊的頭像漸漸和眼前的人重合。
五年前那個被他嫌棄“不好看”的姐姐……“想起來了?”冷寒端起桌上的水杯,
輕輕抿了一口,眼神里帶著點玩味,“林弟弟,好久不見?!绷謳Z的臉?biāo)查g漲紅,
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連道歉的話都說不完整。冷寒卻沒再提當(dāng)年的事,
只是指了指他手里的文件:“放下吧。對了,下周律所年會,每個部門要出節(jié)目,
你跟我一起跳支舞?!薄疤??”林嶼慌了,“我、我不會……”“不會可以學(xué)。
”冷寒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就像五年前我學(xué)唱歌一樣,你也可以學(xué)跳舞。我教你,直到你跳好為止。”燈光下,
冷寒的眼睛亮得驚人。林嶼看著她,突然覺得“調(diào)教”好像也不是件可怕的事。他點了點頭,
聽見自己說:“好,冷律師,我學(xué)?!崩浜α耍焓秩嗔巳嗨念^發(fā),
像對待一只聽話的小狗:“乖?!闭{(diào)教進(jìn)行時舞蹈室的鏡子映出兩人的身影。
冷寒穿著黑色舞蹈褲,動作干脆利落,抬手、轉(zhuǎn)身、下腰,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精準(zhǔn)到位。
而林嶼站在她身后,連最基礎(chǔ)的腳步都踩不準(zhǔn),腳步慌亂得像只被追著跑的兔子。
“手抬高點,別像要掉東西似的?!崩浜O聞幼鳎D(zhuǎn)過身幫他調(diào)整姿勢,
指尖碰到他胳膊時,能感覺到他瞬間繃緊的肌肉。她故意湊近了些,聲音壓得低,
帶著點笑意:“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绷謳Z的耳朵瞬間紅透,喉結(jié)滾了滾,
卻沒敢說話,只能照著她的要求把胳膊再抬高些。接下來的兩個小時,
冷寒沒再給過他一點情面——動作錯了就從頭再來,節(jié)奏慢了就用節(jié)拍器卡著練,
直到林嶼額頭上的汗浸透了襯衫,連抬手的力氣都快沒了,她才說:“今天先到這,
明天同一時間,別遲到?!被厝サ穆飞?,林嶼揉著發(fā)酸的腰,
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冷律師哪里是教他跳舞,分明是在“公報私仇”。
可想起她教動作時耐心的樣子,還有偶爾遞過來的濕巾,
他又覺得這點“懲罰”好像也沒那么難接受。接下來的日子,
林嶼徹底成了冷寒的“跟屁蟲”。白天跟著她跑案子、改文書,晚上就泡在舞蹈室練舞。
冷寒的要求越來越嚴(yán),不僅要他動作標(biāo)準(zhǔn),還要有情緒表達(dá)。“跳的時候看著我,別躲。
”一次練雙人動作時,冷寒扣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連眼神都不敢放,
怎么跟我配合?”林嶼被迫對上她的眼睛,燈光下,她的眼尾微微上挑,帶著點審視的意味,
卻又莫名勾人。他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動作也跟著亂了,差點踩到她的腳?!皩P狞c。
”冷寒松開手,語氣里聽不出情緒,“再錯一次,今晚就別回去了。
”這話嚇得林嶼立刻集中精神,接下來的練習(xí)里,他連呼吸都不敢亂。直到結(jié)束時,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全是汗,而冷寒只是遞給他一瓶水,淡淡道:“進(jìn)步挺快,
沒我想象中那么笨?!蹦陼翘?,當(dāng)聚光燈打在兩人身上時,林嶼的緊張瞬間被壓了下去。
冷寒站在他身邊,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像是在給他打氣。音樂響起,
兩人的動作默契十足,從慢節(jié)奏的牽手旋轉(zhuǎn),到快節(jié)奏的卡點動作,每一個銜接都自然流暢。
臺下的同事們紛紛鼓掌,有人小聲議論:“沒想到林嶼跳舞這么好!
”“冷律師也太厲害了吧,又會打官司又會跳舞!”林嶼聽著這些話,心里竟生出幾分驕傲。
他看著身邊的冷寒,她臉上帶著自信的笑,眼神明亮,
和五年前那個被他嫌棄的姐姐判若兩人。原來,她早已把當(dāng)年的不完美,
都變成了如今的閃光點。表演結(jié)束后,后臺的走廊里,林嶼叫住了冷寒。“冷律師,
”他攥了攥手心,鼓起勇氣說,“對不起,五年前我不該那么說你?!崩浜D(zhuǎn)過身,
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突然笑了:“現(xiàn)在知道道歉了?早干什么去了?”她走近一步,
抬手幫他理了理歪掉的領(lǐng)結(jié),“不過,看在你最近這么乖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林嶼的臉又紅了,剛想說點什么,就聽見冷寒接著說:“對了,下周有個客戶答謝宴,
需要舞伴,你陪我去?!薄拔??”林嶼愣住了?!霸趺?,不愿意?”冷寒挑眉,
“還是覺得自己跳得不夠好,拿不出手?”“不是!我愿意!”林嶼立刻回答,生怕她反悔。
冷寒滿意地點點頭,指尖輕輕劃過他的下巴,語氣帶著點戲謔:“那就好。記住,
不管是跳舞,還是工作,都要一直這么乖,知道嗎?”林嶼看著她的眼睛,
鄭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冷律師?!弊呃鹊臒艄饴湓趦扇松砩?,拉長了影子。
林嶼心里清楚,這場由“嫌棄”開始的重逢,早已不是簡單的“調(diào)教”,
而是他心甘情愿跟著她,一步步變成更好的人。而冷寒看著他聽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