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款機?廢物?傻逼?倒胃口?榨干?遠走高飛?
五年!整整五年!我像個傻逼一樣,掏空了自己的一切,供養(yǎng)著這條毒蛇!而她,卻在我用血汗錢買來的婚床上,在我精心準備的“未來”里,和我的表弟,肆意地翻滾,用最惡毒的語言,嘲笑著我的付出,踐踏著我的尊嚴,謀劃著如何將我敲骨吸髓后一腳踢開!
最后一絲理智的弦,徹底崩斷了!
“砰——?。?!”
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腳踹開了虛掩的臥室門!厚重的實木門板撞在墻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門內(nèi)的景象,瞬間定格。
寬大的婚床上,兩具身體正糾纏在一起。
音樂還在響著,但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時間仿佛凝固了。
林薇薇臉上的媚笑瞬間僵住,如同被潑了一盆冰水,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凈凈,只剩下慘白和極度的驚恐。
“陳……陳默?!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她的聲音尖銳得變了調(diào),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趙志遠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連滾帶爬地縮到床角,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
我站在門口,逆著客廳的光,身影被拉得很長,像一尊從地獄里爬出來的煞神。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雙眼睛,赤紅如血,死死地盯著床上那對驚慌失措的狗男女。那目光,冰冷、暴戾,帶著毫不掩飾的、要將他們生吞活剝的殺意!
房間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情欲和香水混合的甜膩氣味。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我買的床上,用著我賺的錢買的酒,在我為他們準備的“愛巢”里!
“呵……”一聲極其低沉、極其沙啞的冷笑,從我喉嚨深處擠了出來。這笑聲在死寂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瘆人。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緩緩地、一步一步地走進房間,皮鞋踩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篤、篤”聲,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們的心臟上?!拔也辉谶@里,怎么欣賞得到這么精彩絕倫的現(xiàn)場直播?嗯?”
我的目光掃過林薇薇慘白的臉,掃過趙志遠驚恐的眼,最后落在那張凌亂不堪的婚床上。胃里一陣劇烈的翻攪,強烈的惡心感涌了上來。
“人肉提款機?廢物?傻逼?倒胃口?”我重復著他們剛才的污言穢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帶著刺骨的寒意。“林薇薇,趙志遠,你們真是……好得很??!”
“默默!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林薇薇終于從巨大的驚嚇中找回了一點聲音,她裹著被子,試圖朝我爬過來,臉上擠出哀求的、楚楚可憐的表情,眼淚說來就來,“是志遠!是他勾引我的!是他逼我的!我……我一時糊涂!默默,我愛的是你?。∧阍徫疫@一次!就這一次!”
“姐!你……”趙志遠聽到林薇薇把臟水全潑到自己身上,又驚又怒,想反駁,但一接觸到我那殺人的目光,又嚇得縮了回去。
“閉嘴!”我猛地一聲暴喝,聲音不大,卻帶著雷霆般的威壓,震得整個房間似乎都抖了一下。林薇薇的哭訴戛然而止,趙志遠更是嚇得一哆嗦。
我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和……一種近乎殘忍的審視。
“解釋?”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帶著無盡的嘲諷,“解釋你們是怎么拿著我的錢,在我買的床上,商量著怎么榨干我,然后遠走高飛?”
我的目光落在趙志遠手腕上那塊嶄新的、閃著賊光的歐米茄海馬表上?!氨聿诲e,新買的?用我的尾款買的?戴著舒服嗎?”
趙志遠下意識地想把手腕藏到身后,動作僵硬而可笑。
我又看向林薇薇,她脖子上還戴著一條我上周剛給她買的、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绊楁溡餐σr你。用我的血汗錢打扮自己,去勾引別的男人,感覺是不是特別爽?”
林薇薇的臉色由白轉青,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話。她眼神里的哀求漸漸被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怨毒取代。
“陳默!你少在這里陰陽怪氣!”她突然尖聲叫起來,裹著被子站起來,臉上帶著一種扭曲的、豁出去的瘋狂,“是!我就是跟志遠好了!怎么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除了會像條狗一樣拼命賺錢,你還會什么?無趣!呆板!窩囊廢!志遠比你年輕!比你帥!比你會哄我開心!我林薇薇憑什么要跟著你這種沒用的男人過一輩子?你的錢?你的錢不就是給我花的嗎?我花我自己的錢,天經(jīng)地義!”
她的話,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捅進我的心臟,然后用力攪動!將我最后一點殘存的、關于過去的溫情回憶,徹底絞得粉碎!
我看著她那張因為憤怒和怨毒而扭曲的、曾經(jīng)讓我無比迷戀的臉,聽著她理直氣壯的、無恥到極點的宣言,胸腔里那股滅頂?shù)谋┡?,反而奇異地沉淀了下來,凝結成一種更加堅硬、更加冰冷、更加可怕的東西。
我忽然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怒極反笑,而是一種平靜的、甚至帶著點釋然的笑容。只是這笑容,落在林薇薇和趙志遠眼里,比地獄的惡鬼還要恐怖。
“說得好。”我輕輕鼓掌,聲音平靜無波,“林薇薇,你終于說了句實話。我的錢,就是給你花的。天經(jīng)地義?!?/p>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他們驚疑不定的臉,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會讓你們……”
“花得……”
“痛、快、淋、漓!”
那晚之后,我搬出了和林薇薇同居的出租屋,住進了那套充滿背叛和恥辱的婚房。房子里還殘留著他們偷情的氣息,每一寸空氣都讓我窒息。但我強迫自己留下。我要用這恥辱,日夜提醒自己,刻骨銘心。
林薇薇起初還試圖聯(lián)系我,電話、微信轟炸,內(nèi)容從歇斯底里的咒罵到聲淚俱下的懺悔,再到最后破罐子破摔的威脅。我通通無視,直接拉黑。世界清靜了。
我沒有立刻采取任何激烈的行動。憤怒需要冷卻,報復需要謀劃。我要的不是一時之快,而是將他們徹底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讓他們也嘗嘗,被一點點剝奪所有希望,墜入絕望深淵的滋味!
第一步,錢。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徹底切斷林薇薇的經(jīng)濟命脈。我名下所有的銀行卡,全部更換密碼,解綁她的手機號。那張她知道的、存私活收入的卡,里面的錢早已被我轉移一空。我聯(lián)系了所有能聯(lián)系到的、可能借錢給她的朋友和同事,用平靜但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他們,我和林薇薇已經(jīng)徹底分手,她的一切債務與我無關,請他們慎重考慮借錢給她。
效果立竿見影。習慣了揮霍無度的林薇薇,很快就感受到了“斷糧”的痛苦。她瘋狂地給我發(fā)短信(換著號碼發(fā)),內(nèi)容從哀求到謾罵:
【陳默!你混蛋!我的信用卡要逾期了!快給我打錢!】
【你是不是男人?分手了就想餓死我嗎?】
【我告訴你,你不給我錢,我就去你公司鬧!讓你身敗名裂!】
【求你了默默,就這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證以后再也不亂花錢了!我們和好好不好?】
我看著這些信息,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身敗名裂?現(xiàn)在該擔心這個的,是她自己。我隨手將她的威脅短信截圖,保存好。這都是未來的“彈藥”。
第二步,趙志遠。
這個吃里扒外、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表弟,才是真正的突破口。他年輕,虛榮,貪婪,又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剛從象牙塔出來,就被林薇薇用金錢和欲望腐蝕了。這種人的弱點,太明顯了。
我動用了所有能用的關系網(wǎng),像一張無形的蛛網(wǎng)悄然撒開。很快,關于趙志遠的信息就源源不斷地匯集到我這里。
他靠著林薇薇從我這里榨取的錢,租了一套不錯的小公寓,置辦了一身行頭,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但他沒有固定工作,整天游手好閑,靠著林薇薇的“接濟”混跡于各種酒吧、夜店,結交的也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
一個完美的獵物。
我找到了一個關鍵人物——阿坤。一個在灰色地帶游走、專門放水錢(高利貸)和設局“殺豬”(誘人堵伯)的老手。這種人,只要錢到位,什么都肯干。我通過一個絕對可靠的中間人,聯(lián)系上了他。
在一家煙霧繚繞、嘈雜混亂的地下臺球廳里,我見到了阿坤。他三十多歲,剃著青皮頭,脖子上掛著粗金鏈,眼神兇狠,帶著一股子戾氣。
“陳老板?”阿坤叼著煙,斜睨著我,語氣帶著審視。他大概很少見我這種穿著普通襯衫、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客戶”。
“是我?!蔽议_門見山,將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推到他面前的臺球桌上,“坤哥,久仰。一點見面禮。”
阿坤掂了掂信封的厚度,臉上的橫肉擠出一絲笑容:“陳老板爽快。說吧,想弄誰?要胳膊要腿?”
“沒那么血腥。”我笑了笑,笑容里沒有一絲溫度,“只是想請坤哥,幫我‘照顧’一個人。讓他……愛上堵伯,越陷越深的那種。”
“哦?”阿坤來了興趣,吐出一個煙圈,“誰?。窟@么招陳老板恨?”
“趙志遠。我表弟?!蔽移届o地說出這個名字。
阿坤愣了一下,隨即咧開嘴,露出被煙熏黃的牙齒:“嘖嘖,表弟???陳老板夠狠!行,這活兒我接了!這種剛出社會、又愛裝逼的小崽子,最好上鉤了!包在我身上!保證讓他欲仙欲死!”
“很好?!蔽尹c點頭,又拿出一個更厚的信封,“這是定金。事成之后,他欠下的所有賭債,無論多少,我雙倍奉還給你。只有一個要求,讓他徹底陷進去,越快越好,越深越好。”
阿坤的眼睛瞬間亮了,貪婪的光芒幾乎要溢出來。他一把抓過信封,拍著胸脯保證:“陳老板大氣!放心!我阿坤辦事,絕對漂亮!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餌,已經(jīng)撒下。就等著那條貪婪的魚,上鉤了。
與此同時,對林薇薇的“照顧”也在同步進行。我找到了她公司的一個對頭,一個同樣虛榮、嫉妒心極強的女同事。我匿名給她提供了一些“有趣”的信息——關于林薇薇那些來路不明的奢侈品,以及她和一個“神秘年輕富二代”(趙志遠)的曖昧關系。
很快,公司里關于林薇薇“被包養(yǎng)”、“做小三”的風言風語就傳開了。她引以為傲的工作環(huán)境,開始變得充滿異樣的眼光和竊竊私語。她試圖辯解,但那些她曾經(jīng)炫耀過的、遠超她收入水平的包包和首飾,成了最有力的“證據(jù)”。
【默默!是不是你干的!公司里那些謠言是不是你散布的!你太卑鄙了!】林薇薇換了個新號碼,氣急敗壞地發(fā)來短信。
我慢條斯理地回復:【林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只是一個被你拋棄的前男友,哪有能力影響貴公司的事情?或許,你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
【你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她的無能狂怒,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
我冷笑著刪掉短信。這只是開胃小菜。好戲,還在后頭。
幾天后,阿坤那邊傳來了消息。
“陳老板,魚咬鉤了!”阿坤的聲音帶著興奮,“那小崽子,在酒吧認識了我一個兄弟,幾杯酒下肚,就吹噓自己認識多少有錢人,家里多牛逼。我兄弟順勢帶他去‘玩玩’,剛開始只是小打小鬧的牌局,他手氣還不錯,贏了幾千塊,尾巴就翹上天了!昨晚帶他去了個‘大局’,輸紅了眼,借了我十萬的水錢!利息,按老規(guī)矩,九出十三歸,利滾利!”
十萬?九出十三歸?利滾利?我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很好,比我想象的還要快。趙志遠那點可憐的定力,在金錢的刺激和輸贏的刺激下,不堪一擊。
“繼續(xù)?!蔽已院喴赓W,“讓他贏幾次小的,輸一次大的??吡酱笤胶??!?/p>
“明白!您就瞧好吧!”阿坤嘿嘿笑著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燈火,車流如織。這套用我血汗換來的房子,此刻像一個冰冷的牢籠,也像一個俯瞰獵物的制高點。
林薇薇,趙志遠。
你們不是喜歡錢嗎?
不是喜歡刺激嗎?
不是喜歡把我踩在腳下嗎?
現(xiàn)在,游戲開始了。
我會親手,為你們鋪就一條通往地獄的黃金路。
讓你們在極致的“快樂”中,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