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邊緣，語氣平淡。“如果……”慕寧錚接上她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打斷?！叭绻麤]有隱瞞接近我的目的？如果沒有在雪球死后選擇秦晚吟？

還是如果沒有在每一次需要你的時候缺席？”趙云夕手指輕敲著桌面，臉上沒有情緒波動。

“慕寧錚，人生沒有如果?！笔前?，人生是不會重新來過的。“我可以用余生彌補。

”他眼神誠懇，不像是在說假話?！澳憧催@里?！壁w云夕忽然指向結霜的玻璃窗，一字一頓。

“我們就像這上面的冰花，曾經有過交錯重疊的痕跡，但溫度變了，

就再也拼不回原來的模樣。”慕寧錚閉了閉眼，哽咽著說不出話。許多年前，

她也曾等他一整夜，而現在，他連她片刻的駐足都留不住。有些火焰熄滅后，余溫尚存。

而他們的故事，真的連灰燼也要被風吹散嗎？“云夕，我……”他不想就這樣放手，

他不甘心?！拔抑滥闶莵淼狼傅模仓滥氵@段時間很痛苦。”趙云夕接過他的話，

雙手交疊放在桌上?！拔覀冊谝黄鹉敲撮L時間，我自認為自己還算了解你。

”“我知道你確實在懺悔，我也愿意原諒你?！彼穆曇艉茌p，卻像一把鈍刀，

緩慢地割開慕寧錚的心臟?！暗矁H此而已，我們回不到過去了?！憋L吹進來，

泛不起一點漣漪。趙云夕雖然語氣溫和，但態(tài)度異常堅決?！拔覀冎g一開始就是錯的，

你隱瞞身份接近我，大概連你自己連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了，何必再繼續(xù)糾纏呢？

”錯誤的開始不應該再延續(xù)。畢竟傷一次就夠了?！拔曳值们?，我愛上了你，

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我就徹底愛上了你。”慕寧錚聲音苦澀。他知道他明白得太晚了。

導致一切都錯過了?？墒撬粸樽约籂幦∫淮?，他連做夢的時候都不會原諒自己。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蹦綄庡P死死盯著她，試圖從她眼中找出一絲動搖，

卻只看到一片平靜。“你愛慕宴煦嗎？難道不是因為我和他長得像嗎？”他突然問出聲。

19趙云夕動作頓了一下，像是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