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的4個人聊了一會兒,最后還是三大爺總結的好:
“這事兒啊,傻柱家可復雜了。
恐怕最傷心的就是秦淮茹了。
不光男人眼看著要沒了,關鍵是損失太大了?!?/p>
剩下的三個人都點點頭。
別的不說至少棒?,F(xiàn)在居住的中院正房。
還有小當和槐花居住的東廂房。
再加上現(xiàn)在秦淮茹和傻柱居住的原本龍老太太留給傻柱的后院正房。
要是沒了傻柱,這些房子都要沒有了。
閆阜貴一雙小眼睛冒著精光,算盤珠子打的噼啪亂響。
“除了房子,秦淮茹損失更大的還是在錢方面。
傻柱現(xiàn)在除了軋鋼廠的工作,還去外邊做廚師,這兩項加起來每個月至少也得2000多。
這么多錢一下子都沒了,賈家的人可就一下子從天上到地下了。”
要是說看得明白,還是閆家一家人看得最明白。
尤其是在利益方面,他們家可以說是看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同時秦淮茹一家一下就陷入到了極度的壓抑之中。
秦淮茹胡思亂想心不在焉,在旁邊的小當和槐花急的亂轉。
賈張氏愁眉苦臉,連帶的易中海也跟著憂心忡忡。
再加上秦京茹忽然又拎著包袱闖了進來,說是要跟許大茂離婚,借住在秦淮茹家?guī)滋臁?/p>
本來事情多心煩的這些人,看到秦京茹招呼不打一聲就闖了進來,還要住下。
這些人就更心煩了,自然也沒有給她好臉色。
秦京茹委屈極了。
心里想著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難道秦淮茹的事兒是事兒,她的事兒就不是事兒了嗎?
明明她的事兒更大好不好?
她都要離婚了,秦淮茹也只不過是剛剛出現(xiàn)危機而已,結果是什么樣還沒確定呢。
現(xiàn)在滿院子里的人也就許大茂知道傻柱不會和秦淮茹離婚,這個二貨這輩子都脫不開套兒。
秦淮茹,賈家一家人,再加上易中海,劉海中和閆阜貴一幫子人,所有的人把他捆綁的死死的。
所以對付傻柱根本就不用他出手,這一大幫子人都是他的助力。
傻柱以后肯定好過不了。
現(xiàn)在他最主要的是關注自己的事兒。
他決定明天就去單位辦理內(nèi)退,辭職下海開始正式的經(jīng)商。
現(xiàn)在他手里有錢,他床底下就有兩條大黃魚。
按照現(xiàn)在黃金的價格,每克34塊錢,每條大黃魚重量是312.5克,這兩條大黃魚能夠價值2萬多塊錢。
再加上他手里也有不少積蓄,大約有50000來塊錢的現(xiàn)金,所以做生意的本金是有的。
看來原身確實很有手腕,沒有少撈錢。
要不然以他的工資加上平時花錢也沒有太節(jié)省,如今也留不下這么多資金。
本金有了,這個時候就需要去找劉海中了。
劉海中這個人確實不是好東西,干了不少缺德事兒。
不過他也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他善于培養(yǎng)徒弟。
他有一個徒弟就在保城螺紋鋼廠當廠長。
現(xiàn)在市場上的貨物價格都是雙軌制,計劃價格和外邊市場上的價格有著巨大的差價。
如果能從保城的螺紋鋼廠倒騰出來一批鋼筋,再轉手賣出去,那可是有著相當豐厚的利潤。
劉海中有這個關系,他得好好的利用起來。
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長久的買賣。
劉海中不是好東西,他的幾個兒子更不是好東西,到時候掙到錢了他們肯定眼紅。
他們肯定會像是聞到腥味鯊魚,會不要臉的撲過來。
時間長了肯定會出幺蛾子。
這件事兒他很明白,所以也沒想著依靠劉海中長久的干下去。
先掙一筆錢再說,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干別的。
如今這樣的好時機做點什么都有錢賺,根本不用發(fā)愁。
至于劉海中一家人,也不用他想辦法回擊他們,到時候這幫子見利忘義的人會吃虧的。
經(jīng)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使現(xiàn)在這個時期是千載難逢的好時候。
但是商場如戰(zhàn)場,沒有點頭腦到時候會被人坑的褲衩子都不剩。
白天一天他不止一次的看到劉海中,易中海,賈張氏,秦京茹他們幾個坐在中院,愁眉苦展的商量傻柱和婁曉娥的事情。
許大茂既不關心也不在乎,等到了晚上,他找了個合適的時間就來到了劉海中家。
拎著一瓶二鍋頭裝作很苦悶的樣子,敲響了劉海中家的門。
等推門進去之后劉海中看到許大茂拎著一瓶酒,就知道他過來肯定是有事兒。
“大茂,怎么了?
過來有事兒?”
許大茂就拿秦京茹鬧騰離婚這件事兒為切入點。
“哎,二大爺你也知道。
秦京茹那個娘們非要鬧著跟我離婚。
真是世風日下,人家現(xiàn)在翅膀硬了,看不上我了。
不是當年的農(nóng)村小丫頭了。
你說氣人不氣人?”
劉海中可看不上許大茂,而且他和許大茂關系也沒有那么好。
兩個人以前的恩恩怨怨也有不少,所以說話也相當直接,他也不在意維護許大茂的面子。
“許大茂,說起這件事來我覺得不怨人家秦京茹,這事兒怨你。
你看你這些年不少欺負人家吧?
罵也罵了,打也打了,怪不得人家不愿意跟你過了?!?/p>
許大茂提秦京茹也只是一個話茬兒,對這件事兒他也不想深入探討。
“算了,爹死娘嫁人誰也攔不住。
人家看不上了,想離婚那就隨她去吧。
我許大茂可不是會低三下四求人的人。
她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她呢。
我現(xiàn)在確實到了低谷,但是就以我的能力,遲早會有發(fā)達的一天。
到時候就讓她后悔去吧!”
劉海中覺得許大茂又開始吹牛了。
就以許大茂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是以前的他了,他還能有什么發(fā)展?
難道他還能再次巴結上婁曉娥嗎?
人家婁曉娥現(xiàn)在是港姐,又有錢,對許大茂恨的咬牙切齒的。
他是不可能有機會的。
“許大茂,知道你愛吹牛,但是沒想到你這么能吹。
你以后能有什么發(fā)展?
難道你還想著和婁小娥發(fā)展發(fā)展?”
許大茂可看不上婁曉娥,他搖了搖頭。
“那不能夠,婁曉娥早就是過去式了。
我也看不上她,不是跟你吹,雖然現(xiàn)在你別看她有錢,但是以后我肯定比她更有錢。
我想好了,現(xiàn)在改革開放也幾年了,如今流行下海經(jīng)商,好多人都去折騰了,有不少人掙大錢了。
我決定了,我也要辭職下海去經(jīng)商。
二大爺,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商量商量這件事兒,看看咱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p>
這可大大的出乎劉海中的意料之外。
關于下海經(jīng)商現(xiàn)在確實火熱。
劉海中也知道不少人掙了錢。
至少前院閆阜貴家的兒子兒媳婦開了個小飯館,聽說就挺不錯。
要不是那兩口子太摳門太能算計,舍不得發(fā)高工資把傻柱給辭退了,他們那間小飯館掙錢還真不少。
掙錢的事兒劉海中也想干,聽到許大茂這么說,他馬上來了興致。
他趕緊吩咐身邊的二大媽:
“把花生米和小咸菜拿出來,再去煎個雞蛋。
我和大茂好好聊聊?!?/p>
二大媽最聽劉海中的話了,她馬上就應了一聲。
從柜子里拿出了花生米和小咸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去廚房煎雞蛋了。
許大茂知道劉海中一直都是一個有追求的人。
他以前上班的時候追求權力想當官,現(xiàn)在退休了又想著掙大錢。
他有三個兒子,結果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孝順。
他自己的兒子他最了解,這些兒子個個都是唯利是圖見錢眼開。
要是他能夠掙大錢,等有了錢他那三個不孝的兒子,肯定會飛快的回到他的身邊成為孝子賢孫。
而他又會成為那個在家里耀武揚威的二大爺。
所以許大茂對說服劉海中跟他經(jīng)商十分的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