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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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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菜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松開,開始瘋狂地撞擊他的胸腔,咚咚咚,擂鼓一樣響徹在寂靜的房間里。

他死死盯著窗紙上那個歪歪扭扭的標(biāo)記,眼睛瞪得溜圓,呼吸都忘了。

那絕不是師姐們干的!小刀師姐要找他,從來都是直接提刀上門,或者干脆一腳踹開;桃夭師姐喜歡神出鬼沒地塞張字條,上面可能還沾著可疑的粉末;白芷師姐溫柔些,會讓藥童來傳話;紅綃師姐最豪邁,隔著八丈遠(yuǎn)就能聽到她的喊聲。

這鬼畫符似的玩意兒,透著一股子陰森邪氣,絕不是師姐們的風(fēng)格!

誰?! 是后山那個黑影?! 他找上門來了?!

阿菜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他想喊,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他想跑,腿軟得跟面條似的,根本挪不動步。

他就這么僵在原地,跟窗紙上那個詭異的標(biāo)記大眼瞪小眼,仿佛過了一百年那么久。

窗外只有風(fēng)聲,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再沒有其他動靜。那個留下標(biāo)記的人,似乎早就離開了。

恐懼慢慢褪去一點,理智稍稍回籠。阿菜哆哆嗦嗦地爬起來,躡手躡腳地蹭到窗邊,手指顫抖著,卻不敢去碰那標(biāo)記。他湊近了,瞇起眼仔細(xì)看。

那標(biāo)記刻得極深,邊緣甚至有些毛糙,透著一股急躁和狠厲。像朵被揉爛的花,又像一團掙扎的火焰,怎么看怎么不祥。

這是什么意思?警告?威脅?還是……某種聯(lián)絡(luò)暗號?

聯(lián)絡(luò)誰?總不會是他吧?!

阿菜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桌子上,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輕響,嚇得他自己又是一哆嗦。

不行!得告訴師姐!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就打了個寒顫。告訴小刀師姐?怎么說?說有人在我窗戶上亂涂亂畫?師姐會不會覺得他練功練傻了,或者想偷懶找借口,然后直接給他加練到天明?

可是……萬一真的和後山的黑衣人有關(guān)呢?

阿菜腦子里兩個小人打得不可開交。一個說:快去!保命要緊!另一個說:別去!去了可能死得更快!

他急得在屋里團團轉(zhuǎn),像只熱鍋上的螞蟻。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腳。

“死就死吧!總比不明不白被人弄死強!”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拉開門,做賊似的探出頭左右張望——夜深人靜,走廊空無一人。

他屏住呼吸,踮著腳尖,用這幾天被小刀師姐逼出來的、唯一算是有點進步的躡手躡腳功夫,鬼鬼祟祟地朝著小刀師姐住所的方向摸去。

小刀師姐住的地方比較僻靜,單獨一個小院。阿菜好不容易摸到院門外,里面黑燈瞎火的,顯然主人已經(jīng)歇下了。

他站在門口,舉起手,又放下,放下,又舉起。腦子里不斷預(yù)演著各種可能: “師姐,我窗戶上有個怪東西……”——小刀冷眼:“所以?” “師姐,可能有人想對我不利……”——小刀拔刀:“在哪?指出來。” “師姐,我怕……”——小刀:“廢物?!?/p>

怎么想都是挨揍的結(jié)局。

阿菜哭喪著臉,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最終還是沒敢敲門。他垂頭喪氣,像只被雨淋透的鵪鶉,一步三回頭地往回走。

算了,也許是哪個王八蛋師兄的惡作劇呢?對!肯定是!看他最近被師姐“特殊關(guān)照”,心里不平衡,故意嚇唬他!

阿菜努力說服自己,心里稍微安定了一點點。他加快腳步,想趕緊回房蒙頭大睡,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就在他經(jīng)過弟子房后院那排晾衣竿時,忽然,一個輕微的聲音飄進他耳朵。

是壓得極低的交談聲!從晾曬的床單后面?zhèn)鱽恚?/p>

阿菜瞬間汗毛倒豎,下意識地縮到一堆柴火后面,屏住了呼吸。

“……標(biāo)記已留,那小子嚇破膽了……”一個沙啞的男聲,很陌生。 “哼,菜鳥一個……真不知上頭為何如此大費周章……”另一個聲音略顯尖銳。 “少廢話……盯緊點……尤其是那個用刀的女娃……她精得很……上次差點……”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被風(fēng)吹散了些。 “……三日后……‘貨’到……趁亂……務(wù)必得手……”

得手?得什么手?對誰得手?!

阿菜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他死死捂住嘴,大氣不敢出。

那兩人又低聲嘀咕了幾句,似乎提到了“后山”、“密道”之類的詞,隨即腳步聲響起,迅速遠(yuǎn)去。

過了好久,阿菜才敢慢慢從柴火堆后探出腦袋,院子里空蕩蕩的,只剩下晾著的床單在夜風(fēng)中輕輕晃動。

他腿一軟,癱坐在地,冷汗早已浸透了后背。

不是惡作劇! 是真的! 有人要對他不利!不,不只是他!還有小刀師姐!他們提到了師姐!

“務(wù)必得手”……這四個字像冰錐一樣扎進他腦子里。

他連滾帶爬地跑回房間,死死閂上門,背靠著門板滑坐下來,渾身抖得停不下來。

怎么辦?怎么辦?!

告訴師姐?現(xiàn)在就去!不管她信不信,不管會不會被揍,必須告訴她!

他猛地站起身,手剛碰到門閂,又頓住了。

不行……不能直接去。那幾個壞人剛才就在附近,萬一還在盯著他呢?他這樣慌里慌張地跑去找?guī)熃?,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發(fā)現(xiàn)了嗎?

得想個辦法……既能讓師姐知道,又不能打草驚蛇……

阿菜急得抓耳撓腮,在屋里又開始轉(zhuǎn)圈。目光掃過桌子上的茶壺,忽然,他眼睛一亮!

有了!

他沖到桌邊,拿起茶壺,也顧不上倒水了,直接將壺里隔夜的涼茶水潑了自己半身!

然后他深吸一口氣,醞釀了一下情緒,猛地拉開門,帶著哭腔就沖了出去,一路鬼哭狼嚎:

“師姐!不好啦師姐!我做噩夢啦!嚇?biāo)牢依?!師姐救命啊——!!?/p>

凄慘的嚎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引得幾處弟子房亮起了燈,傳來不滿的嘟囔聲。

阿菜不管不顧,目標(biāo)明確,連滾帶爬地再次沖向小刀師姐的小院。

這一次,他幾乎是撞開院門的。

“師姐!有鬼啊師姐!!”他撲到房門前,拼命拍打著門板,聲音凄厲,演技浮夸到了極致,“我夢見窗戶上有朵吃人的花!還要噴火燒我!師姐救命!我害怕!我不敢一個人睡了!師姐你開門?。 ?/p>

他一邊嚎,一邊緊張地豎著耳朵聽四周的動靜,眼珠子亂轉(zhuǎn),試圖找出可能存在的窺視者。

吱呀一聲,房門猛地被拉開。

小刀站在門口,一身寢衣,長發(fā)披散,眼神冷得能凍死人。她手里果然提著冷月刀。

“吵什么?”她的聲音比夜風(fēng)還涼,帶著剛被吵醒的低氣壓。

阿菜看到刀尖,本能地一哆嗦,但戲還得演下去。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就往里擠:“師姐!我真的怕!那夢太真了!就是一朵歪歪扭扭的花,還會冒邪火!就刻在我窗戶上!師姐你讓我進去躲躲吧!我打地鋪就行!”

他故意把“歪歪扭扭的花”和“邪火”說得又響又清晰,同時拼命朝小刀使眼色,擠眉弄眼,嘴巴歪向自己住所的方向,希望能傳遞出“有情況!窗外!標(biāo)記!”的信息。

小刀蹙眉看著他這身茶漬、滿臉鼻涕眼淚的狼狽相,又接收到他那抽筋似的眼神,握刀的手緊了緊,眼神里閃過一絲極度的不耐煩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她沉默地盯著阿菜看了幾秒,那目光像是要把他剝皮拆骨。

阿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師姐下一句就是“滾”,或者直接一刀鞘把他抽飛出去。

終于,小刀側(cè)身讓開了一點空隙,聲音依舊冰冷:

“閉嘴。” “進來。” “敢弄臟地面,” “我就把你和那‘邪火’一起燒了。”


更新時間:2025-08-31 16:0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