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徐寧意識到我是跟他來真的,瞬間慌了。她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困獸,
開始了注定徒勞的掙扎。因為我把她拉黑,她便借遍朋友的手機,剛接通就被我掛斷,
隨即拉黑。朋友不堪其擾,紛紛找借口疏遠(yuǎn)。她又試圖在我家樓下蹲守,
卻被警惕的物業(yè)保安“客氣”請離:“先生,這位業(yè)主交代過,不希望受到騷擾,請您離開,
否則我們報警了。”一次她借著酒勁硬闖,我直接撥打了110,
警察的警告和筆錄讓她顏面盡失。她開始打感情牌,洋洋灑灑寫了幾千字的“懺悔書”,
通過唯一還沒被我拉黑的老實表弟轉(zhuǎn)發(fā)。信中痛哭流涕,細(xì)數(shù)自己犯下的罪狀,
回憶當(dāng)初的甜蜜,給我承諾當(dāng)牛做馬。我看都沒看,只給表弟回了一句:“告訴她,法庭見,
再傳話,連你一起拉黑?!北淼車樀迷俨桓覔胶?。徐母哭天搶地地殺到我父母家,
拍著大腿嚎哭“女婿狠心”、“家門不幸”。可惜我父母早就從我這里知曉全部真相,
看著這個曾經(jīng)PUA兒子的老虔婆,毫不客氣地指著大門:“滾!
我兒子脫離你們家火坑是老天開眼!再敢來鬧,告你騷擾!”徐母被轟出門,
在鄰居指指點點中落荒而逃。每一次碰壁,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徐寧臉上。她砸了手機,
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嘶吼,灌下烈酒,醉倒在地板上。曾經(jīng)讓她引以為傲的“面子”,
此刻碎得連渣都不剩。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我是真的永遠(yuǎn)不要她了。
這種失控感和被拋棄感,比想象中痛苦百倍。徐寧開始將這一切的源頭都推到林浩身上。
她瘋了一樣翻找舊手機,在一個被他忽略的、閨蜜所在的群里,
終于翻到了幾個月前的一段聊天記錄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