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三千塊，租了個假男友回家過年。男人長得干凈俊朗，說話溫和有禮，
將我爸媽哄得團團轉。除夕夜，我被催眠藥弄得昏昏沉沉，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我床邊坐下。"許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男人的聲音帶著我從未聽過的冰冷。我努力睜開眼，借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臉。
那張我以為溫和無害的臉，此刻陰沉得可怕。"你以為換張臉，我就認不出你了？"什么？
我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舌頭發(fā)麻，只能發(fā)出含糊的音節(jié)。男人俯身貼近我，
修長的手指撫過我的臉頰。"三年了，你終于肯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情緒，像是要把我撕碎一般。"我找了你整整三年，許可。"不對，
他叫我許可，可我不是許可。我是許諾，許下承諾的諾。"你以為整容就能逃過我的眼睛？
你以為躲在這個小縣城，我就找不到你？"男人的手慢慢收緊，掐住了我的下巴。"告訴我，
這三年你過得好嗎？"我拼命搖頭，想要解釋，可藥效讓我根本無法開口。
眼前這個溫和的假男友，此刻就像一頭隨時會擇人而噬的野獸。他究竟是誰？
為什么要找許可？更重要的是，許可又是誰？為什么他會認錯我？"明天，跟我回京城。
"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次，你休想再從我身邊逃走。"說完，
他轉身離開了房間。我躺在床上，冷汗直冒。這個人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假男友，
他的氣質、他的話，還有他眼中那種近乎瘋狂的偏執(zhí)...我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第二天一早，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下樓吃早餐。男人又變回了昨天那副溫和的模樣，
對我爸媽噓寒問暖。"叔叔阿姨，我今天要帶許可回京城見我的家人。""這么快？
"我媽有些不舍，"要不多住幾天？""工作安排，不能耽擱。"男人笑得很溫和，
"下次我一定多陪陪二老。"我爸媽高興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地夸我找了個好男朋友。
如果他們知道，這個"好男朋友"昨晚差點掐死我，不知道還會不會這么高興。"許可，
去收拾行李吧。"男人轉頭對我說，聲音依然溫和，可眼神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脅。
我只能硬著頭皮上樓收拾東西。腦子里拼命回想，自己到底在哪里得罪過這樣的人。
可是想破頭，我也想不起來。我就是個普通的咖啡店員工，平時連螞蟻都不敢踩死，
怎么可能招惹這種危險人物？除非...除非他真的認錯人了?？扇绻J錯人，
為什么會這么肯定我就是許可？而且昨晚他說我整容了，難道我和許可真的長得很像？
我對著鏡子看了又看，這張臉明明就是我從小到大的臉，哪里整過容？正想著，
房門被推開了。男人走進來，看到我呆呆地對著鏡子，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還在裝？
""我真的不是許可。"我終于找回了聲音，"我叫許諾，身份證在這里。
"我慌忙從包里掏出身份證遞給他。男人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然后冷笑一聲。"許諾？
""對，許下承諾的諾。"我拼命解釋，"我和你要找的許可真的不是一個人。""許可，
你的演技還是這么差。"男人將身份證丟回給我，"換個名字就以為能騙過我？
""我沒有換名字！"我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我真的叫許諾，從小到大都叫這個名字！
"男人走近我，修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的眼睛。"那你告訴我，
為什么你的眼里有和她一模一樣的倔強？為什么你皺眉的時候和她一模一樣？
為什么你害怕的時候，也和她一模一樣？"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我找了你三年，
每天每夜都在想著你的樣子，就算你整容，就算你換名字，我也能一眼認出你。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冷。"因為你的靈魂，是騙不了人的。
"第二章我被他強行帶上了回京城的飛機。整個飛行過程中，我都在想辦法逃跑，
可他就像個雷達一樣，時刻盯著我。連上廁所，他都要跟著。"我說了我不是許可。
"我在飛機上最后掙扎一次，"你這樣是違法的，我可以報警。"男人看了我一眼，
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陳隊長，沈致遠，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沈致遠？
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我的女朋友有些情緒問題，可能會胡言亂語，
如果她報警說被綁架什么的，麻煩你們不要當真。""她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
我正準備帶她去看心理醫(yī)生。"掛了電話，沈致遠轉頭看我，唇角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現(xiàn)在，你還想報警嗎？"我整個人都傻了。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連警察都要給他面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忘記了？"沈致遠的眼神變得危險，"三年前，
你可是很清楚我的身份。""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不知道？"沈致遠冷笑，
"那我來提醒你，沈氏集團的繼承人，沈致遠，你應該還有印象吧？"沈氏集團！
我終于想起來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了。沈氏集團是京城最大的商業(yè)帝國，
涉足房地產、金融、科技等多個領域，總資產上千億。而沈致遠，
就是這個商業(yè)帝國的唯一繼承人。難怪他能讓警察給面子，這種層次的人，
確實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可問題是，我一個小縣城的咖啡店員工，怎么可能和這種人有交集？
"現(xiàn)在想起來了？"沈致遠看著我變白的臉色，似乎很滿意，
"想起來你三年前是怎么消失的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搖頭，
"我三年前在上大學，從來沒有去過京城。""上大學？"沈致遠笑得更加譏諷，"許可，
你的謊言還是這么拙劣。"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沈致遠的助理已經在等候了。"沈總。
"助理是個看起來很精明的中年男人，對沈致遠畢恭畢敬。"車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
直接去醫(yī)院嗎？""不，先回家。"沈致遠看了我一眼，"有些話，需要私下談。
"助理點頭，沒有多問。我被他們帶上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車子很快駛入了京城最繁華的區(qū)域。一路上，我看著窗外陌生的街景，心里越來越害怕。
這里離我的家太遠了，就算我想逃，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跑。車子最后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這棟別墅大得夸張，光是前院就比我家整個房子還大。"歡迎回家，許可。
"沈致遠下車后對我說。我看著這棟陌生的別墅，脫口而出："這不是我家。""不是？
"沈致遠的眼神瞬間變冷，"三年前，你可是在這里住了整整半年。"半年？
我拼命回想三年前自己在做什么，可無論怎么想，我都確定自己三年前沒有來過京城。
那時候我還在讀大學，每天都在學校里上課，怎么可能在這里住半年？
"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沈致遠走到我面前，"沒關系，我會幫你想起來的。
"他的聲音里帶著某種我聽不懂的情緒，聽起來既溫柔又危險。
別墅里的傭人看到沈致遠回來，都恭敬地行禮。"沈少爺，房間都準備好了。
"一個中年女傭人說道。"很好，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上二樓。
"傭人們點頭退下。沈致遠帶我上了二樓，推開一扇門。"這是你的房間。"房間很大，
裝修得很溫馨，粉色的床單，白色的家具，還有一面墻的書架。
看起來確實像是女孩子住的房間。"這些都是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沈致遠站在門口說道，
"你最喜歡粉色，最喜歡看推理小說，最喜歡在陽臺上曬太陽。"我看著房間里的一切，
心里越來越不安。如果這真的是按照許可的喜好布置的，那許可的品味和我確實很像。
可這說明不了什么，世界上有相同愛好的人多了去了。"我不是許可。"我再次強調，
"你認錯人了。"沈致遠沒有回答，而是走到書架前，取下一本相冊。"那這個怎么解釋？
"他翻開相冊，里面全是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我長得一模一樣。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第三章我震驚地看著相冊里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確實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同樣的眉眼，
同樣的鼻子，甚至連笑起來的弧度都完全相同。如果不是我確定這不是我，
我都要以為這就是我的照片了。"這...這怎么可能？"我顫抖著聲音說道。
"現(xiàn)在還說你不是許可嗎？"沈致遠將相冊遞到我面前，"看看這些照片的時間。
"我低頭查看，照片右下角確實有時間標記，全都是三年前拍的。而三年前的那段時間，
我確定自己在學校里上課，從來沒有來過京城。"這不可能。"我搖頭，
"我三年前在上大學，這些照片不是我。""不是你？"沈致遠的聲音帶著譏諷，
"那你怎么解釋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件事，
"可能...可能是巧合？""巧合？"沈致遠冷笑，"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
"他走到我面前，修長的手指輕撫我的臉頰。"許可，你整容的技術確實很高明，
幾乎看不出痕跡。但是你忘記了，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就算你把臉完全換掉，我也能認出你。
""我沒有整容！"我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真的沒有整容，
這張臉從小到大都沒有變過！"為了證明自己，我掏出手機翻找以前的照片。"你看，
這是我高中時候的照片，這是我初中的，這是我小時候的，我的臉一直都是這樣，
從來沒有變過！"沈致遠接過手機看了看，眉頭皺得更緊了。
照片上的我確實從小到大都是這張臉，沒有任何整容的痕跡。"這些照片可以作假。
"沈致遠將手機還給我，"現(xiàn)在的技術，想要偽造幾張照片很容易。""那我的身份證呢？
我的戶口本呢？我的大學畢業(yè)證呢？"我急得聲音都變了調，"這些總不能都是假的吧？
""許可，你真的以為我沒有調查過嗎？"沈致遠坐到沙發(fā)上，氣定神閑地看著我，
"許諾這個身份，確實存在，但是三年前，真正的許諾已經死了。""什么？
""三年前的一場車禍，許諾當場死亡。而就在許諾死后的第三天，你消失了。
"沈致遠的眼神變得危險，"這么巧的時間，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完全懵了。車禍？
許諾死了？可我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你在說什么？我沒有死，我就在這里！
""是的，你還活著，因為你頂替了她的身份。"沈致遠站起身走向我，"許可，
你以為換個身份我就找不到你嗎？""我不是許可！我就是許諾！"我大聲喊道，
"我沒有頂替任何人的身份！""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許諾的家人從來沒有見過你？
"這句話讓我瞬間愣住了。"什么意思？""我去過許諾的老家，見過她的父母，
他們說他們的女兒三年前就死了，根本沒有什么妹妹或者替身。"沈致遠的聲音越來越冷，
"而且，許諾是獨生女，她沒有兄弟姐妹。"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這怎么可能？
許諾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從小就是在他們身邊長大的。怎么可能說沒見過我？
"你在撒謊。"我搖頭，"我的父母就是許諾的父母，他們怎么可能不認識我？""是嗎？
"沈致遠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那你看看這個。"視頻里，一對中年夫婦正在哭泣。
我認出來了，這是許諾的父母。"我們的女兒三年前就死了，"視頻里的女人哭得聲嘶力竭，
"我們只有這一個女兒，從來沒有什么妹妹。""那個說是我們女兒的人，我們根本不認識。
可能是看到了我們女兒的照片，想要冒充她吧。"男人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這種人太可惡了，連死人的身份都要盜用。"視頻結束，我整個人都癱軟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許諾的父母不認識我？為什么他們說我是冒充的？可是，
如果我不是許諾，那我到底是誰？"現(xiàn)在相信了嗎？"沈致遠將手機收起來，"許可，
你的演技確實不錯，差點就騙過我了。
""我...我不明白..."我的聲音已經微弱得像蚊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簡單，你用了許諾的身份躲避我，以為我永遠找不到你。"沈致遠俯身看著我，
"但是你錯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可我真的不記得你了。
"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真的不記得三年前發(fā)生了什么。"看到我哭，
沈致遠的表情微微松動了一下，但很快又變回了冷漠。"不記得了？"他冷笑，
"那我來幫你想起來，許可，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第四章沈致遠坐到我對面，開始講述三年前的事情。"三年前，你是個小偷。""小偷？
"我愣住了。"對，專門偷錢包的小偷。"沈致遠的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
"那天你偷了我的錢包，被我抓了個現(xiàn)行。"我拼命搖頭："我不會偷東西的，
我從小就被教育要誠實。""是嗎？"沈致遠冷笑，"那你怎么解釋你當時熟練的手法？
怎么解釋你身上的那些贓物？"我說不出話來，因為我根本不記得這件事。
"我本來打算報警的，但是你跪在我面前哭著求我，說你是為了給母親治病才偷錢的。
"沈致遠繼續(xù)說道，"你哭得很慘，我心軟了，不僅沒有報警，
還給了你一筆錢讓你去給母親治病。""然后呢？"我小聲問道。"然后你就賴上我了。
"沈致遠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每天都來找我，說要報答我的恩情，要做我的女朋友。
""我...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我搖頭，"我不是那種人。""不是那種人？
"沈致遠站起身，走到窗邊，"許可，你知道嗎？你當時是那么的執(zhí)著，那么的勇敢。
為了接近我，你學會了我喜歡的所有東西。""我喜歡咖啡，
你就去咖啡店打工；我喜歡看書，你就把我推薦的每一本書都看完；我喜歡聽古典音樂，
你就去學鋼琴。"他轉過身看著我，眼中有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你是那么努力地想要配得上我，努力到讓我都心疼。"聽著他的描述，
我的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覺，好像這些事情真的發(fā)生過一樣。可我明明不記得。"后來，
我被你感動了，接受了你。"沈致遠走回到我面前，"我們在一起了半年，你住在我家，
我們每天形影不離。""那...后來呢？為什么我會消失？"我問道。
沈致遠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因為你騙了我。""什么？""你的母親根本沒有病，
你偷錢也不是為了給她治病，你只是想要錢花而已。"沈致遠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更重要的是，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你和我在一起，只是為了騙我的錢。
"我震驚地看著他："不...不會的，我不是那種人...""不是那種人？
"沈致遠冷笑，"那你怎么解釋你男朋友找上門來的事情？
怎么解釋你們一起策劃騙我的事情？""我..."我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當我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時候有多憤怒嗎？"沈致遠的眼中燃燒著怒火，"我那么信任你，
那么愛你，可你卻把我當成了取款機。""我們大吵了一架，你哭著說你愛的是我，不是錢，
可我已經不相信你了。"沈致遠的聲音變得沙啞，"第二天早上，你就消失了，
連同我保險柜里的一千萬現(xiàn)金一起消失了。"一千萬？我倒吸一口冷氣。"我沒有偷你的錢。
"我急忙解釋，"我真的沒有。""沒有？"沈致遠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
"這是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視頻里，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正在用密碼打開保險柜，
然后將里面的現(xiàn)金裝進袋子里。整個過程她都很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看到視頻，
我徹底說不出話了。視頻里的人確實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可我發(fā)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
"現(xiàn)在還說你沒有偷嗎？"沈致遠將手機收起來，"許可，你以為換張臉我就認不出你了嗎？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一切。如果我真的不是許可，
那為什么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如果我真的是許可，那為什么我對這些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我真的不記得這些事情了。"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沈致遠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不記得了？"他冷笑，
"這是你新想出來的借口嗎？""不是借口。"我抬頭看著他，"如果我真的做過這些事，
為什么我會一點印象都沒有？為什么我會覺得這些事情很陌生？""因為你心虛。
"沈致遠毫不留情地說道，"因為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所以選擇性遺忘。""不是的。
"我拼命搖頭，"我真的不記得。"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沈少爺，有位客人來訪，
說是有急事。"沈致遠皺了皺眉，對我說道："你在房間里好好想想，不許出去。"說完，
他轉身離開了房間，還貼心地把門鎖上了。我坐在房間里，腦子里一團亂麻。
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我？溫和善良的許諾，還是欺騙成性的許可？
第五章我被鎖在房間里整整一天。期間有傭人送來飯菜，但沒有人和我說話。
我試過從窗戶逃跑，但這是二樓，而且窗外沒有任何可以攀爬的地方。到了晚上，
沈致遠才回到房間。"想起什么了嗎？"他問道。我搖搖頭："我真的想不起來。
"沈致遠看了我一會兒，然后說道："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想。
""你不能一直把我關在這里。"我說道，"這樣是違法的。""違法？"沈致遠冷笑，
"許可，你偷了我一千萬，這難道不違法嗎？""我說了我不是許可，我也沒有偷你的錢。
"我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如果你真的認為我偷了你的錢，那就報警抓我，
不要私自把我關起來。""報警？"沈致遠的笑容變得危險，
"你覺得警察會相信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嗎？"這句話讓我瞬間愣住了。對啊，
如果我真的在用許諾的身份，那報警的話，我豈不是要被拆穿？可問題是，
我真的是許諾本人啊。"我需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說道，"你說許諾已經死了，
可我就在這里，活生生的許諾。""你想怎么證明？"沈致遠饒有興致地看著我。
"DNA檢測。"我脫口而出，"用我的DNA和許諾父母的DNA做比對，
如果我真的是他們的女兒，那就能證明我就是許諾。"沈致遠愣了一下，
顯然沒想到我會提出這個建議。"你確定？"他問道。"當然確定。"我點頭，
"如果檢測結果證明我就是許諾，你就必須放我走，并且向我道歉。""好。"沈致遠點頭，
"但是如果檢測結果證明你不是許諾，你就要承認你是許可，并且把偷我的一千萬還給我。
""成交。"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因為我確定自己就是許諾，
DNA檢測一定能證明我的清白。第二天，沈致遠真的安排了DNA檢測。
我們去了京城最權威的檢測機構，用最先進的設備做檢測。在等待結果的三天里，
沈致遠沒有再為難我，甚至還讓我住進了別墅里最好的房間。"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忍不住問道。"因為我在想，如果你真的不是許可，那許可現(xiàn)在在哪里？
"沈致遠坐在沙發(fā)上，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我找了她三年，如果你不是她，
那我豈不是永遠找不到她了？"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我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