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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紀軒和白曼妮昨天對我的行為,林卿塵很生氣,他打電話通知公司法務(wù)部,說讓他倆多吃點苦頭。
連季軒的狗腿孟然他也沒放過,一并送進牢里。
我依偎在他懷中,細長手指在他高聳鼻尖游走。
他俯身在我額頭落了個黏糊糊的吻。
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心疼。
“糖糖,你們的事我聽說了?!?/p>
我笑了笑,表示已經(jīng)過去了。
一個相識十年的閨蜜,另一個是前男友。
沉穩(wěn)如我,也會在發(fā)現(xiàn)他倆睡到一起時,徹夜悲痛。
林卿塵抱我的雙臂又緊了緊,女兒調(diào)皮地爬上床,撒嬌道:“爸爸媽媽羞羞,我也要抱抱!”
那件事后,紀軒公司倒閉,白曼妮一個人躲回了國外。
并揚言再不回國。
可我在三個月后的晚上,還是在國內(nèi)看到了她。
一家雜貨鋪門口,她狼狽的喝著啤酒,腳邊的啤酒瓶順著階梯不斷往下滾。
猶如她這錯赴的歧路。
見她這狼狽模樣,我不由地走到她跟前,而她,抬頭時滿眼猩紅。
卻還故作正常的笑道:“回國玩玩,怎么,我隨便說的話你當真了?”
“以為我真不回來了?”
我坐到她身旁,側(cè)臉看了眼她。
“紀軒刑期兩年,你要等他?”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等他?”
說著,她將手里的啤酒瓶狠狠砸下臺階。
“他個騙子!”
“他是有老婆的你知道嗎?”
“兩年前他就結(jié)婚了,不過他打算跟他老婆離婚。他這次回國,就是為了刺激你,好讓你回心轉(zhuǎn)意跟他復(fù)合!”
“他從來沒真的打算娶我......”
她眼中大顆淚水滴落:“楚糖,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
我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不由冷笑道:“為一個渣男流淚,你值得嗎?”
聽到這話,她不由地愣了楞。
因為這句話,五年前我就跟她說過。
“白曼妮,為了一個渣男,放棄你期待已久的offer,值得嗎?”
當時的我看白曼妮收拾行李,毅然決然要走,出聲制止她。
重生一次,她毅然離去,沒再理我。
甚至以為我的阻攔是出于嫉妒。
我跟白曼妮的家世不同。
我爸爸是京都的地產(chǎn)大亨,我之所以在海城讀書,是因為我爸媽覺得嬌生慣養(yǎng)會養(yǎng)壞我的性子。
于是將我送進普通學(xué)校,隱瞞我是富二代的真相。
紀軒也是富二代。
因為他爸跟我爸有過合作,所以他很早就知道我的家世。
白曼妮妄圖用美貌跨越階層。
可她錯了,灰姑娘跟王子的故事,只會發(fā)生在童話。
她哭的更厲害了,然后一手抓住我胳膊。
雙眼充滿期待。
“楚糖,我們還是好閨蜜,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