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只不過是因為我在嫁給周聞川之前是個調(diào)酒師,對酒水的色澤諳熟于心。
因此,在知道我的目的后,即使冒著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
秘書依舊義無反顧的幫我去做了。
哪怕律師再三和我說明強調(diào),和周聞川離婚,我可能拿不到一分錢。
我的態(tài)度依舊堅決:“我不在乎這個?!?/p>
和周聞川結(jié)婚前,我只是一個和總裁身份有著云泥之別的普通人。
即使離開了他,我有著一技之長,依舊會生活的很好。
在老宅的門口,我意外撞見周聞川緊緊的摟著許久久。
周聞川目光冷凝的盯著我手里的行李。
許久久見到我,身體不住的顫抖。
甚至膝蓋一彎,竟是要向我下跪。
“秦夫人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好不好?我只是一個小演員,被媒體寫成這樣我以后可怎么辦啊……”
周聞川一把扶住她,語氣心疼:“你不用這樣做,我會幫你的。”
緊接著,他溫柔的眼神一變,冷聲質(zhì)問我。
“是不是你讓那些媒體狗仔去偷拍的?秦時月,你怎么能這么惡毒,你是不是想毀了久久!”
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哪來這么多只手遮天的本事?
但我也沒有要辯解的意思。
畢竟在他周聞川的心里,許久久的話便是至高無上的真言。
周聞川見我要走,怒氣更盛。
他一伸手,狠狠的把我的行李丟在地上。
連同著慣性,我也狼狽的摔倒在地。
腿部的傷口又開始向外滲血。
周聞川一時也愣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伸手想來拉我,卻因為許久久輕飄飄的一句話而打斷了動作。
“聞川,我明天有個晚宴要參加,你來幫我挑衣服好不好?”
許久久攬住他,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口。
“秦夫人你別太介意啊,我只是習慣了?!?/p>
許久久笑的很挑釁,試圖激怒我。
我只是沉默的撿起散落一地的行李,坐上了出租車,回到了我自己的住所。
我訂了第二天晚上的機票,去國外散散心。
許久久和周聞川的桃色新聞早就被壓了下去。
而劇組放出了花絮,我車禍流產(chǎn)的那段視頻,成為了眾人茶余飯后的新談資。
我一個人給自己調(diào)了幾杯酒。
結(jié)婚三年來,第一次放肆的喝個爛醉。
晚宴上。
周聞川有些心不在焉的喝著旁人的敬酒。
即使曾經(jīng)的白月光許久久一直微笑的在他身邊,他腦子里依舊浮現(xiàn)著我被推倒在地的狼狽模樣。
許久久敏銳的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給服務(wù)員使了個顏色。
一瓶酒很快便送了上來。
酒的味道很熟悉,周聞川曾經(jīng)喝過一模一樣的。
余調(diào)有著極淡的檸檬皮擦香,是我一直以來調(diào)酒的習慣。
周聞川愣神的看著酒,身旁的許久久的眼神卻開始迷蒙起來。
她開始無意識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周聞川大怒,果斷叫停了晚宴。
幕后主使很快被推了上來,但他只是高聲叫喚著冤枉。
周聞川怒不可遏:“誰讓你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