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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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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真的是你!”一聲嬌媚的驚呼,打斷了君悅酒店頂層宴會廳的喧囂。我端著紅酒杯,

緩緩轉(zhuǎn)身。十年了。柳菲菲,你還是這么美,美得像一朵盛開的罌粟,帶著毒。

她穿著一身得體的孕婦長裙,畫著精致的妝,小心翼翼地護(hù)著微微隆起的腹部,

款款向我走來。周圍的同學(xué),立刻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圍了上來,

目光在我們兩人之間來回逡巡,充滿了幸災(zāi)樂禍的期待?!罢媸菦]想到,你也會來同學(xué)會。

”柳菲菲在我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我身上這套手工西裝,

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混得不錯嘛,聽說你……自己開了個小公司?”我沒說話,

只是晃了晃杯中的液體黃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身后的張浩——她的丈夫,當(dāng)年的校草,

也是把我腦袋按進(jìn)廁所水池的主力,不耐煩地走了上來,一把攬住柳菲菲的腰?!胺品?,

跟這種人廢什么話?!彼沉宋乙谎?,那眼神,和十年前一模一樣,充滿了對垃圾的鄙夷,

“一個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的窮小子而已。江辰,我聽說你在搞什么互聯(lián)網(wǎng),

我手下就有好幾個項目組,要不要給你介紹點外包的活兒干干?別餓死了。”全場哄堂大笑。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皬埡?,”我輕輕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壓過了所有雜音,

“我聽說,你們公司最近在裁員?”張浩的臉色,瞬間一僵。柳菲菲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她緊張地抓住了丈夫的胳膊,急切地看向我。我將杯中最后一口紅酒飲盡,然后,手腕一斜。

暗紅色的酒液,精準(zhǔn)地潑灑在她純白色的裙擺上,暈開一朵刺目的、丑陋的花?!鞍パ剑?/p>

”我故作驚訝地輕呼,“手滑了。”全場死寂。所有人都知道,我故意的。柳菲菲的臉,

一陣紅一陣白,氣得渾身發(fā)抖。張浩更是勃然大怒,

指著我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你他媽……”“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蔽掖驍嗨?,

眼神冷得像冰,“你們部門的裁員名單,明天早上,就會送到我的辦公桌上。而你的名字,

恰好在第一行?!睆埡频牧R聲,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戛然而止。他臉上的憤怒,

迅速被驚恐和難以置信所取代?!澳恪闶裁匆馑??”“意思就是,”我向前一步,

湊到他耳邊,用只有我們?nèi)齻€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的公司,三天前,被我全資收購了。

而我,是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需要跪下來討好的,新老板。”轟!張浩的大腦,

仿佛被一顆炸雷劈中,整個人都懵了。而柳菲菲,在聽清我這句話后,那張美麗的臉,

瞬間血色盡失。她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她終于明白,眼前的這個人,

早已不是十年前那個可以被她隨意踩在腳下的廢物。她顫抖著,嘴唇翕動,幾乎站立不穩(wěn)。

我退后一步,欣賞著她臉上那精彩紛呈的表情,然后,我指了指地上,因為她剛才后退,

而被裙擺蹭到地板上的一小灘紅酒漬?!跋胱屇憷瞎W」ぷ??”我笑了,笑得像個魔鬼。

“舔干凈?!?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整個宴會廳,落針可聞。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這個小小的角落,聚焦在柳菲菲那張慘白如紙的臉上,

以及我腳邊那灘刺眼的紅酒漬上?!敖?!你別太過分!”張浩終于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

他氣得雙目赤紅,一把將柳菲菲護(hù)在身后,那架勢,仿佛還是十年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校草。

“過分?”我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污漬的手指,

“十年前,你們七八個人,把我堵在男廁所的隔間里,

把我的頭一遍遍按進(jìn)滿是煙頭和尿液的水池時,你們覺得過分嗎?”我的聲音不大,

卻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每個人的心上。一些當(dāng)年參與過的同學(xué),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

下意識地避開了我的目光?!爱?dāng)我求你們停手,柳菲菲你,笑著對我說,‘喝一口,

喝一口我們就放過你’的時候,你覺得過分嗎?”我的目光,穿過張浩,

死死地釘在柳菲菲的臉上。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那段被她早已拋在腦后的、骯臟的記憶,被我血淋淋地,重新挖了出來。

“我……”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艾F(xiàn)在,”我收回目光,將手帕扔在地上,

正好蓋住那灘酒漬,“我只是讓你舔一灘高級紅酒而已,比起廁所水,是不是干凈多了?

”我的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割在柳菲菲和張浩的尊嚴(yán)上。張浩氣得渾身發(fā)抖,他攥緊了拳頭,青筋暴起,

似乎下一秒就要沖上來跟我拼命。“怎么?想動手?”我迎著他的目光,笑意更冷,

“你可以試試。我保證,明天一早,你不僅會失業(yè),整個行業(yè),都不會再有你的立足之地。

哦,對了,還有你父親的公司,我記得,好像有不少業(yè)務(wù),是依賴我們集團(tuán)的吧?

”致命一擊。張浩那高高揚(yáng)起的拳頭,僵在了半空中。他眼中的怒火,

迅速被一種更深的、名為“絕望”的恐懼所取代。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工作,

但他不能不在乎他的家族。他敗了,敗得一塌糊涂。他緩緩地,松開了拳頭。而柳菲菲,

看著丈夫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著他眼中熄滅的火焰,她知道,她最后的依靠,也崩塌了。

她緩緩地,從張浩的身后走了出來。她的眼中,沒有了憤怒,沒有了怨恨,

只剩下一種空洞的、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放棄一切的麻木。她護(hù)著自己的肚子,

仿佛那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值得守護(hù)的東西。她看著我,淚水,

無聲地從她美麗的眼角滑落。然后,

在全場同學(xué)那混雜著震驚、憐憫、興奮和恐懼的目光注視下,她緩緩地,

彎下了她那曾經(jīng)高貴無比的膝蓋。她跪下了。跪在了我的面前。她伸出顫抖的手,

拿開了那塊手帕,看著那灘深紅色的酒漬,閉上了眼睛?!安灰?!

”張浩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悲鳴,他想去拉她,卻被我一個冰冷的眼神,釘在了原地。我的地獄,

在十年前那個骯臟的廁所里開始。而今天,在君悅酒店的頂層,在她跪下的這一刻,

我的地獄,結(jié)束了。而她的地獄,才剛剛開始。3. 丈夫的頂頭上司,

是我十年前的噩夢柳菲菲最終沒有舔下去。就在她的嘴唇即將觸碰到冰冷的地板時,

我開口了。“算了?!蔽业穆曇?,像來自天外的敕令,讓她僵在了那里。她抬起頭,

淚眼婆娑地看著我,眼中充滿了困惑。“今天我心情好,”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給你一個更簡單的選擇?!蔽抑噶酥概赃呑雷由?,

一瓶還未開封的羅曼尼康帝?!昂裙馑?,你老公不僅不用被裁,我還可以考慮,給他升職。

”全場嘩然。一個孕婦,喝光一整瓶高濃度紅酒?這比舔地板,

是更惡毒的、殺人不見血的懲罰。張浩的眼睛瞬間紅了,他嘶吼道:“江辰!你不是人!

她懷著孩子!”“哦?”我故作驚訝地看了看柳菲菲的肚子,“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不過,

這孩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話,像一把把尖刀,

將他們夫妻二人最后一點尊嚴(yán),剝得體無完膚。柳菲菲看著那瓶紅酒,

又看了看身邊狀若癲狂的丈夫,和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她的臉上,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名為“悔恨”的情緒。或許,她在后悔,十年前,

為什么要去招惹我這個魔鬼?!拔液??!彼龔牡厣希従彽卣玖似饋?,聲音沙啞,

卻異常堅定。她走到桌邊,拿起那瓶紅酒。周圍的同學(xué),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仿佛她手里拿的不是酒,而是炸藥。她顫抖著,試圖打開瓶塞,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一只手,從旁邊伸了過來,接過了她手里的酒瓶。是張浩。他雙眼赤紅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又轉(zhuǎn)過頭,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然后,他用盡全身的力氣,

將那瓶價值數(shù)十萬的紅酒,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砰!”酒瓶碎裂,

暗紅色的酒液和玻璃碴子,濺了一地?!敖?,”張浩的聲音,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你贏了。工作我不要了,這個家,我也不要了。從今以后,我張浩,跟你,不死不休!

”說完,他脫下身上昂貴的西裝,狠狠地摔在地上,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沖出了宴會廳。

柳菲菲呆呆地看著丈夫決絕的背影,又看了看滿地的狼藉,終于,精神徹底崩潰。

她尖叫一聲,癱軟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整個同學(xué)會,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

我看著眼前這幅景象,心中沒有一絲波瀾,甚至感到了一絲厭倦。太弱了。他們的反抗,

他們的尊嚴(yán),在我絕對的力量面前,脆弱得不堪一擊。我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

對身旁早已嚇傻的班長說:“把賬單送到我公司?!闭f完,我轉(zhuǎn)身,在一眾復(fù)雜的目光中,

從容離去。走出酒店,晚風(fēng)微涼。我坐進(jìn)我的勞斯萊斯幻影,司機(jī)為我關(guān)上車門,

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喧囂。我靠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閉上了眼睛。腦海里,

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柳菲菲最后看我的那個眼神。那里面,除了恐懼,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是什么呢?我懶得去想。游戲,才剛剛開始。張浩,你以為摔一瓶酒,說一句狠話,

就能結(jié)束了嗎?太天真了。我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巴ㄖ▌?wù)部,

以泄露商業(yè)機(jī)密和職業(yè)貪腐的名義,對公司員工張浩,提起訴訟。

把他過去三年經(jīng)手的每一個項目,都給我翻出來,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要放過?!薄傲硗猓?/p>

”我頓了頓,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把他父親公司的所有合作項目,全部中止。

啟動B計劃,我要在一個月內(nèi),看到那家公司破產(chǎn)。”“是,江總?!睊斓綦娫挘?/p>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城市的璀璨燈火。張浩,柳菲菲。歡迎來到,我的世界。一個,

為你們量身定做的,地獄。4. 她的第一份工作:清洗我辦公室的馬桶三天后,

我的助理敲門,走進(jìn)了我位于環(huán)球金融中心頂層的辦公室?!敖?,柳菲菲女士來了,

說有預(yù)約?!蔽覐亩逊e如山的文件中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預(yù)料之中的微笑。“讓她進(jìn)來。

”幾分鐘后,柳菲菲走了進(jìn)來。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卸下了所有精致的妝容,

穿著一身樸素的棉布長裙,臉上帶著深深的疲憊和黑眼圈。

但那份天生的、刻在骨子里的美麗,卻依舊無法掩蓋。她在我辦公桌前站定,

沒有了那晚的歇斯底里,也沒有了十年前的盛氣凌人。她只是平靜地看著我,

眼神空洞得像一口枯井。“你到底想怎么樣?”她開口,聲音沙啞?!拔蚁朐趺礃??

”我靠在老板椅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你來找我,想怎么樣?

”“張浩他……”她咬了咬嘴唇,“他已經(jīng)被警方帶走了。公司起訴他貪腐,金額巨大。

他父親的公司,也因為資金鏈斷裂,宣布破產(chǎn)了。一夜之間,我們家……什么都沒了。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得可怕。仿佛在敘述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芭叮?/p>

”我點了點頭,故作驚訝,“這么慘啊。不過,這都是他咎由自取,不是嗎?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你做的。”她死死地盯著我,“江辰,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你恨我們,你想報復(fù)我們?,F(xiàn)在,你成功了。張浩會坐牢,我們兩家都完了。你滿意了嗎?

可以收手了嗎?”“收手?”我笑了起來,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我比她高出一個頭,

巨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在陰影里?!傲品疲闶遣皇歉沐e了什么?”我俯下身,

湊到她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這才只是個開始。

我不僅要讓張浩坐牢,我還要讓他,把牢底坐穿。我不僅要讓你們兩家破產(chǎn),我還要讓你們,

背上永遠(yuǎn)都還不完的巨額債務(wù)。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彼纳眢w,劇烈地顫抖起來。

那雙空洞的眼睛里,終于,再次浮現(xiàn)出恐懼的神色?!澳恪氵@個魔鬼……”“謝謝夸獎。

”我直起身,退后一步,重新回到我的辦公桌后?!安贿^,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彼难壑?,瞬間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沒有直接回答。我按下了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白尡嵅康耐踔鞴苓^來一下?!币环昼姾螅?/p>

一個穿著藍(lán)色工作服的中年女人,恭敬地走了進(jìn)來?!敖?,您找我?”“王主管,

”我指了指柳菲菲,“這位,是新來的保潔員,柳菲菲。從今天開始,她就歸你管了。

工作內(nèi)容嘛……”我頓了頓,目光轉(zhuǎn)向柳菲菲,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殘忍。

“就從清洗我這間辦公室的專用洗手間開始吧。記住,我要的是一塵不染。特別是那個馬桶,

我要干凈到,能照出人影?!北嵵鞴茔蹲×?,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雖然素面朝天,

但依舊美得驚心動魄的女人,又看了看我,似乎不明白我到底在搞什么鬼。而柳菲菲,

在聽完我的話后,整個人都僵住了。她那張慘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讓她,

當(dāng)年的天之驕女,如今的豪門孕婦,來清洗廁所?清洗我江辰的專用馬桶?

這是比讓她舔地板,更深、更持久的羞辱。“江辰!你休想!”她尖叫起來,

所有的平靜和偽裝,在這一刻,被徹底撕碎?!芭??是嗎?”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王主管,你先出去吧?!北嵵鞴苋缑纱笊?,逃也似的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我重新拿起電話,作勢要撥號?!翱磥?,你是不想要這個機(jī)會了。那我只好,讓法務(wù)部那邊,

再追加幾條罪名了。我記得,張浩經(jīng)手的最后一個項目,好像涉及到海外洗錢?這個罪名,

應(yīng)該夠他把牢底坐穿了吧?”柳菲菲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看著我,

眼神里充滿了絕望和滔天的恨意。我們對峙了整整一分鐘。最終,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像一朵被狂風(fēng)暴雨徹底摧cán了的百合,低下了她那曾經(jīng)高傲的頭顱?!拔胰ァ?/p>

”她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兩個字。5. 當(dāng)著所有同事的面,

我讓她回憶廁所水的味道柳菲菲正式成為了我公司的保潔員。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

在公司內(nèi)部,尤其是在那些當(dāng)年和我們是同學(xué)的員工之間,迅速傳開。沒有人敢公開議論,

但那些交頭接耳、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像無數(shù)根看不見的針,扎在柳菲菲的身上。

我給她安排的工作,很簡單,也很侮辱。每天,她只需要負(fù)責(zé)我這一層,

也就是總裁辦公區(qū)的清潔工作。而工作的重點,就是我那間寬敞豪華的專用洗手間。

我給了保潔主管王阿姨一個“暗示”,讓她對柳菲菲的工作,進(jìn)行最“嚴(yán)格”的監(jiān)督。于是,

柳菲菲的噩夢,正式開始了。“這里,還有灰塵?!薄斑@個水龍頭,不夠亮。”“馬桶內(nèi)壁,

還有黃漬,你沒看見嗎?重擦!”王阿姨像一個最嚴(yán)苛的監(jiān)工,每天都會戴著白手套,

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柳菲菲的工作成果,然后,用尖酸刻薄的語言,將她貶低得一文不值。

柳菲菲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她挺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穿著那身不合身的藍(lán)色保潔服,

一遍又一遍地,用抹布擦拭著冰冷的瓷磚和馬桶。

她曾經(jīng)那雙彈鋼琴的、保養(yǎng)得宜的纖纖玉手,如今變得粗糙、紅腫,甚至裂開了好幾道口子。

我偶爾會“視察”她的工作。我會故意把咖啡灑在地上,然后,把她叫進(jìn)來,讓她跪在地上,

用抹布一點點擦干凈。我會當(dāng)著公司高管的面,指著洗手臺上一根不存在的頭發(fā),

厲聲斥責(zé)她工作不力,然后,欣賞她那張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青的臉。我以為,

我會感到快感。但奇怪的是,我沒有。我只感到一種越來越深的、空洞的煩躁。她太順從了。

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我擺布。她的逆來順受,讓我的復(fù)仇,變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毫無實感。我需要更強(qiáng)烈的刺激。我需要看到她的反抗,她的崩潰,她的歇斯底里。于是,

我設(shè)計了更惡毒的一幕。那天,是公司高層的例會。我特地讓助理,把會議地點,

安排在了我辦公室外面的那個小型會客區(qū)。會議進(jìn)行到一半,我借口口渴,讓助理去倒水。

然后,我“不經(jīng)意”地對所有人說:“說起來,我們公司新來的這位保潔,

還是我高中同學(xué)呢。當(dāng)年,可是我們學(xué)校的?;?。”所有高管的目光,都“唰”的一下,

投向了正在角落里,默默擦拭著落地窗的柳菲菲。柳菲菲的身體,猛地一僵。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我就是要讓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被公開處刑?!傲品疲蔽椅⑿χ?,用一種極其溫和的語氣,對她招了招手,“過來一下。

”她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來。她站在會議桌旁,低著頭,

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我端起助理剛倒的一杯水,遞到她面前。“渴了吧?辛苦了,

喝口水?!彼蹲×耍坪醪幻靼孜液J里賣的什么藥。她猶豫著,不敢接?!霸趺??

不給我這個老板面子?”我的語氣,沉了下來。她渾身一顫,連忙伸出雙手,接過了那杯水。

“這就對了?!蔽覞M意地點了點頭,然后,用一種懷念的、仿佛在講一個有趣故事的語氣,

對在座的所有人說:“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柳校花也請我‘喝’過一次水。不過,

那次的水,味道可比這個,要‘濃郁’多了?!蔽业脑挘褚坏荔@雷,在柳菲菲的頭頂炸響。

她端著水杯的手,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杯子里的水,灑了出來,

滴落在她那件洗得發(fā)白的保潔服上。她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我。那雙空洞的眼睛里,

終于,第一次,燃起了滔天的、幾乎要將我焚燒殆盡的恨意。對了。就是這個眼神。我終于,

再次感受到了,復(fù)仇的快感。6. 昔日的跟班,

如今在我面前搖尾乞憐柳菲菲最終還是沒能把那杯水喝下去。在她的情緒即將崩潰的邊緣,

我揮了揮手,像驅(qū)趕一只蒼蠅一樣,讓她出去了。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

我成功地在她那顆麻木的心上,重新撕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而我的復(fù)仇計劃,還在繼續(xù)。

下一個目標(biāo),是李偉。十年前,他是張浩最忠實的跟班和打手。把我按進(jìn)水池的手,

就有他的。十年后,他混得不怎么樣??恐依锏囊稽c關(guān)系,

在城東開了一家小小的建材公司,勉強(qiáng)糊口。而我名下的“辰星資本”,最近,

正好在城東投資了一個大型的商業(yè)地產(chǎn)項目。項目的承建方,需要采購大量的建材。

這塊巨大的蛋糕,足以讓城東所有做建材生意的老板,擠破了頭。李偉,自然也不例外。

這天下午,我的助理告訴我,一個叫李偉的建材公司老板,想要求見我,

談一談城東項目的合作。“讓他等著?!蔽翌^也不抬地說道。于是,李偉從下午兩點,

一直在我公司樓下的會客區(qū),等到了晚上七點。期間,

我的助理“好心”地去給他送過一次咖啡?;貋砗?,向我匯報說,

李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直到晚上八點,公司的人都走光了,我才讓助理,

把他帶了上來。李偉一進(jìn)我的辦公室,就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到極點的笑容。

他顯然還沒認(rèn)出我?!敖偅?!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彼贿咟c頭哈腰,

一邊從他那價值不菲的公文包里,掏出兩條特供香煙和一瓶茅臺,堆在我桌上,“小小心意,

不成敬意?!蔽覜]有看那些東西,只是靠在老板椅上,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他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自己的公司,吹噓著自己的產(chǎn)品有多好,價格有多公道。

我等他說了足足十分鐘,口干舌燥了,才緩緩開口?!袄羁?,是吧?”“是是是,

江總您叫我小李就行!”“我記得,你好像不是本地人?”我問道。李偉愣了一下,

似乎不明白我為什么問這個。但他還是連忙回答:“對對對,我老家是隔壁市的,

高中才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薄芭?,”我點了點頭,“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們高中,

有個叫江辰的同學(xué)?”“江辰?”李偉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憶著。顯然,在他的記憶里,

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連名字都記不住的垃圾?!跋氩黄饋砹??”我笑了笑,從抽屜里,

拿出了一張照片,推到了他面前。那是一張高中畢業(yè)照。照片上,柳菲菲和張浩,

像王子和公主,站在最中央。而我,則在最角落的、最不起眼的位置,瘦弱、陰郁,

像一團(tuán)模糊的影子。李偉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他先是看到了柳菲菲和張浩,

臉上露出一絲懷念。然后,他的目光,順著我的指引,移到了那個角落。他的瞳孔,

開始慢慢地,放大。他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低頭看了看照片,再抬頭看著我。

他臉上的諂媚,一點點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和張浩、柳菲菲如出一轍的、極致的驚恐。

“你……你……你是江辰?”他的聲音,在發(fā)抖?!翱磥?,你想起來了。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皳渫ā币宦?。李偉雙腿一軟,竟然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

他不像張浩那么硬氣,也不像柳菲菲那么驕傲。他只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最純粹的懦夫。

“辰……辰哥!辰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他抱著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嚎起來,

“當(dāng)年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豬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dāng)個屁,給放了吧!

”我厭惡地踢開他。“放了你?”我冷笑一聲,“可以啊。城東那個項目,我可以交給你做。

”李偉的哭聲,戛然而止。他抬起頭,眼中爆發(fā)出狂喜的光芒。“真的嗎?辰哥!

您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啊!我……”“但是,”我打斷他的感恩戴德,“我有一個條件。

”“您說!您說!別說一個,一百個我都答應(yīng)!”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著腳下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拔乙?,把當(dāng)年,所有參與過霸凌我的人,他們的名字,

他們的現(xiàn)狀,他們所有的黑料,一五一十地,全部寫給我?!薄爱?dāng)然,”我轉(zhuǎn)過身,

看著跪在地上的他,笑得像個惡魔,“也包括,你自己的。”7. 我毀掉了她的婚禮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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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7 16:1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