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的速度再次提升了不少,得虧季伯長獲得了柱間的仙人之體,不然還真扛不住凱這么窮追不舍。
季伯長的雙腿使出了吃奶的勁,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個木棍,朝著凱打去!
“你TM屬狗的?還追著爺爺不放了!”
凱連忙閃過季伯長扔來的木根,將其握在手中,內(nèi)心更加興奮了,他道:
“沒想到鍛煉我速度的同時,還能鍛煉一下應(yīng)急反應(yīng)能力,老賊,吃我一個石子!”
他甩著木棍,從地上勾起一塊石子,朝著季伯長打去。
得虧季伯長開啟了白眼,還能看見身后,腦袋一偏,躲過了石子。
凱一臉驚喜的說道:“老賊真厲害,不愧是最近風(fēng)靡木葉的盜墓老賊!那么我木葉猛獸也要認(rèn)真了?!?/p>
季伯長隨手撿起一些碎石,垃圾,朝著凱扔去。
凱閃過之后,以同樣的方式回懟季伯長。
“喲西!老賊!你的實(shí)力得到了我木葉猛獸的認(rèn)可!除了卡卡西之外,我凱認(rèn)你為最強(qiáng)!”
他雙拳緊握,口中暴喊道:
“八門遁甲!第三門開!!”
第三門打開之后,速度更加快的飛起,從第三門開始,就會對身體造成傷害了。
“誰TM要你認(rèn)可了?尼瑪都開到第三門了?”
季伯長眼瞅著凱的身影再迅速接近自己,他內(nèi)心暗道:你給爺爺?shù)戎?,下次爺爺就盜你爹的墳??!
隨后正好路過一個拐彎,透過白眼視角,察看到了一個男子蹲在女澡堂外偷看著。
白發(fā)飄飄的樣子,那副猥瑣的樣子,咦,這不是自來也嗎?
他連忙跑過拐角處,還用腳踹了自來也一腳,迅速使用了煙霧彈,遮住了自身蹤跡,單手拍地!
“逆通靈之術(shù)!”
他的身影消失在煙霧中。
自來也被踹到之后,迅速起身環(huán)顧四周,罵道:“誰啊?敢踹我?”
此時凱正巧從拐角處跑了過來,看到了自來也的背影,口中大喊:
“老賊!吃我一腳!木葉大旋風(fēng)!!”
自來也剛察覺到背后有人,一扭頭,便看到了凱那四十三碼的大鞋,甩在了自己臉上!
嘭~
他的身體在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個圈,硬生生倒在了地上。
凱居高臨下俯視著倒在地上的自來也,單手伸出來,道:
“盜墓老賊!拿下??!”
自來也扭過頭來,捂著臉看到了神經(jīng)大條的凱,一陣惱怒??!咆哮道:
“你TM看清楚了,老子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 ?/p>
凱看起了自來也的相貌,內(nèi)心慌張到了極點(diǎn),連忙對著自來也鞠躬道歉,道:
“抱歉,抱歉,我沒想到竟然會是大人您,抱歉,是晚輩的錯……”
他誠懇的跟自來也不斷低頭認(rèn)錯,道:
“我也沒想到,那個盜墓老賊竟然會是大人您,不過,你老為什么要盜墓呢?”
自來也一臉懵逼,道:“盜墓?我在這里取材寫書呢,怎么能是盜墓呢?”
凱一臉古怪的說道:“嗯?你不是盜墓老賊?”
他想找個借口離開,于是說道:“大人,我去追那個盜墓老賊了,先告辭了?!?/p>
于是撒丫子便跑。
自來也揉了揉被凱踢腫的臉,剛才偷窺女人洗澡帶來的刺激感瞬間沒有了,于是準(zhǔn)備回去歇息。
……
第二天!
根組織內(nèi)。
油女取根單膝跪在團(tuán)藏面前,腦袋上還露出一個籠中鳥封??!
“大人!屬下辦事不利,求大人責(zé)罰!”
他將腦袋磕在地上,都不敢抬起來。
團(tuán)藏看著油女取根腦袋上的籠中鳥封印,雙眼微瞇起來。
之前柔拳,回天,只能說是疑似日向族人,但這籠中鳥封印可是日向族長才會的封?。?/p>
難不成,那盜墓老賊是日足假扮的?
油女取根帶著三名根部忍者,不是那盜墓老賊的對手,只是實(shí)力不濟(jì)而已。
他沒有過多追究,于是說道:
“起來吧,查一下日向最近幾代的族長,尤其是日向日足,時刻密切監(jiān)視其動向?!?/p>
他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是他無法惦記的,因?yàn)橛谢\中鳥這個封印在,所以他只能將目光放在更為“邪惡”的宇智波一族上。
但!
最近這日向一族一直和他對著干,著實(shí)令他很不爽!
“是!”
油女取根單膝下跪說道。
……
季伯長家中,
禿鷲使用通靈術(shù)將其召喚了出來。
他揉了揉自己的因?yàn)楸寂苓^度而酸痛的雙腿,道:
“這該死的邁特凱,一旦追上他,不惜開啟八門遁甲都要將他抓住?。 ?/p>
得虧他是得到了柱間之體,否則還真不好應(yīng)付開啟第三門的凱。
而他剛才消耗的萬花筒寫輪眼,似乎也有了柱間之體的滋養(yǎng),很快就恢復(fù)了。
他將雙手放在雙腿上,雙手上冒出綠色的光芒,恢復(fù)著雙腿的肌肉酸痛感。
恢復(fù)之后,他想起之前得到的木遁,便雙手結(jié)印,大喊:“木遁!樹界降臨!”
不多時,在他旁邊長出來一個參天大樹,他的查克拉變成養(yǎng)分,使得樹木變得越來大。
木遁忍術(shù)可是柱間的大殺招,不過木遁大佛應(yīng)該是要獲得仙術(shù)之后才能使用。
說不定到時候來個須佐套大佛,橫掃忍界?。?/p>
……
第二天天色一早。
宇智波富岳便帶著早飯,敲了敲季伯長的家門。
禿鷲打開門之后,富岳便看見季伯長躺在院子里的大樹底下乘著涼。
“二叔,歇著呢?”
富岳掃了一眼大樹,奇怪道:“咦,二叔,你家里啥時候多了一個這么大的樹?”
季伯長目露一絲滄桑,說道:
“嗐,年紀(jì)大了,有人喜歡養(yǎng)些花花草草,我嘛,喜歡養(yǎng)樹,弄了個大樹,栽在院子里,正好乘涼嘛。”
富岳拎著一籃子早飯放在了季伯長旁邊的桌上,道:
“二叔,給你帶點(diǎn)早飯嘗嘗?!?/p>
季伯長掃了一眼富岳,道:“這是做什么啊,二叔我又不是不能動了,餓了,我可以去街上買吃的嘛。”
富岳將早飯從籃子里取了出來,遞給季伯長一雙筷子,道:
“街上的食物啊,不太衛(wèi)生,這些是美琴親手做的,快嘗嘗合不合口味?!?/p>
季伯長拿起饅頭,就著新鮮的蔬菜,道:“嗯,美琴的廚藝,還真不錯。”
富岳也一起吃起來。
“二叔,昨晚木葉出事了。”
季伯長聞言,停止了咀嚼,道:
“什么事?”
富岳趁機(jī)說道:“團(tuán)藏手底下有個叫油女取根,被那個盜墓老賊種下了籠中鳥封印?!?/p>
季伯長神色如常,說道:“還有這種事情?”
富岳此時說道:
“沒錯,因?yàn)檫@個事,團(tuán)藏懷疑是日向日足干的,根部那邊派人把日向一族盯得死死的,日向?qū)Υ撕芊锤校p方的矛盾,在暗流涌動……”
“嘶……”
季伯長喝了一小口粥,想了想,暗道:難不成,天生邪惡的宇智波一族要變成天生邪惡的日向一族了?
“這個事,水門知道嗎?”
富岳搖了搖頭,道:“水門知道,但團(tuán)藏目前并未將這個事報告給水門,應(yīng)該是想自己解決這個事!”
“自己解決,那豈不是說雙方還要干一場?”
季伯長分析道。
富岳點(diǎn)了點(diǎn)頭。
“應(yīng)該是這么個理。”
隨后他又想起來什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那盜墓老賊昨晚盜初代目的墳?zāi)沽?,這件事情被凱發(fā)現(xiàn)了。
凱將這件事情告訴給了水門,還說自己開了三門都讓那個老登跑了?!?/p>
富岳說著,內(nèi)心也很氣憤,之前那個老登還盜他宇智波一族的祖墳了。
“開了三門……”
季伯長內(nèi)心暗道:那個愣頭青,說的輕巧,昨晚差點(diǎn)把他跑死。
富岳狠狠咬了一口饅頭,道:“沒錯,那個老登咋這么能跑呢,跟個泥鰍似的,愣是找不到一點(diǎn)蛛絲馬跡!”
季伯長:……
要是隨隨便便讓你找到,你二大爺還是你二大爺嘛?
……
日向駐地內(nèi)。
日差急的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日足則在旁邊喝著茶水。
“大哥,你說句話啊,木葉建立這么多年,咱們還是頭一次被團(tuán)藏這么整!明目張膽的監(jiān)視!
日向駐地大街小巷,稍微有點(diǎn)實(shí)力的族人都在根部的監(jiān)視下!
這是把咱日向當(dāng)宇智波一族整???”
日足面沉如水,沒有說話。
日差接著試探性的問道:
“大哥,團(tuán)藏說他的屬下被種下了籠中鳥封印,這里就咱兩人,你老實(shí)跟我說,那個籠中鳥封印是不是你種下的?”
日足略顯憤怒的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道:
“瑪?shù)?!有沒有做這種事情,我能不知道嗎?!”
日差隨即說道:
“可是,籠中鳥封印一直以來都掌握在日向族長手中,你是當(dāng)代日向族長……”
日足:……
“日差??!大膽!敢這么對我說話!”
日差低著頭,不再言語。
日足隨即閉上雙眼,打算忍下這口氣,道:“這次的籠中鳥事件,讓根部誤以為是我做的。
所以導(dǎo)致了這個結(jié)果,在真相沒有查清楚之前,吩咐族人,照常生活。
盜墓老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不管你是誰!敢往我頭上扔屎盆子??!”
日足咬牙切齒的說道。
日差想到了什么,于是說道:“大哥,籠中鳥封印一直掌握在日向族長手中,如果不是你干的,難道是其他前任日向族長干的?”
日向族長一直采取的終生制,只有上任日向族長死了,才會由下一任日向族長繼承。
日足沉吟了一會,道:“不太像,上任日向族長,你我的父親,的確已經(jīng)去世了,咱們還親自參加了父親的葬禮?!?/p>
“那上上任呢?”
日差追問道。
“祖父嗎?”日足仿佛看待白癡似的看著日差。
日差隨即說道:“還有沒有可能,別人也會籠中鳥封?。俊?/p>
“絕無可能!”
日足下意識說道。
不過剛說完,他便意識到不對勁,按照目前的推測,籠中鳥封印只有他這個日向族長會,那么油女取根額頭上的籠中鳥封印,只能是他做的。
這點(diǎn),傻子都能推測出來!
可是,他分明就沒做過這件事情,到目前為止,這件事情,仿佛陷入了死胡同!
他現(xiàn)在是百口莫辯了!
所以他才想趕快抓到盜墓老賊,以證他清白!!
但這老泥鰍太滑,簡直是抓也抓不到……
到底是誰呢?。?/p>
日差見日足沉思著,他也不好打擾,說道:“我是日向的人,如果有一天村子要對日向下毒手,我會沖在前面?!?/p>
日足看著日差,沉默了良久,說道:“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p>
日差離開了房間內(nèi)。
在準(zhǔn)備回到自己房間時,他剛關(guān)上門準(zhǔn)備歇息,忽然間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那人戴著根部面具,頭發(fā)花白,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日差下意識的說道:
“老登?。 ?/p>
不過下一秒,他便被那人打暈了。
季伯長看著昏迷過去的日差,想起之前抽獎抽出來的【舌禍根絕之印】
然后使用在了日差身上。
【舌禍根絕之印,有三個效果,1,封口禁言,一旦有人說出來團(tuán)藏,根部的秘密,就會全身麻痹。
2,生死操控,在一定距離可以操控被施術(shù)者的生命。
3位置感應(yīng),他可以感知到日差的位置?!?/p>
使用完后,季伯長順手將一把苦無插在桌子上,順手還留下一封信:
【再敢對團(tuán)藏大人不敬,那就不是監(jiān)視和施展舌禍根絕之印這么簡單了?!?/p>
隨后他消散離去。
……
下午。
日向帶著日向一族的所有人,來到了火影辦公室外面。
波風(fēng)水門都有些惶恐了,這是要干什么?舉族離開木葉嗎?
他來到外面,看了看為首的日足,和日足背后的日向一族,道:
“日向族長?這是做什么?”
日足對著波風(fēng)水門單膝下跪,道:“求火影大人,為我日向一族主持公道!”
波風(fēng)水門連忙將日足攙扶起來,道:“日向族長,快起來,不要行此大禮?。 ?/p>
日足說道:“如果火影不為我日向一族主持公道,那我就長跪不起!”
波風(fēng)水門都無語了,說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日足跪地,說道:
“求火影大人下令,逮捕根部組織首領(lǐng)團(tuán)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