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沈宴楓,我閨蜜準備毒死一只三個月大的伯恩山犬。沈宴楓眼高于天,
偏偏我閨蜜愛他癲狂。為了我閨蜜,我決定糟蹋沈宴楓的身子。1我進了燕京集團一個月,
在集團辦擔任董助助理,負責接待。我的直屬領(lǐng)導是沈宴楓的助理陳寅。除了我,
集團辦還有三個人,分別是兩女一男。其中一個女生長得尤為奪目,身材高挑,皮膚白皙,
盤靚條順,叫做溫苡兮。據(jù)說溫苡兮是走后門進燕京的,目前負責集團辦的財務報銷。
沈宴楓路過時,溫苡兮嬌聲喊他「沈董」,他會對溫苡兮微微點頭。但他從來沒有注意到,
集團辦新來了一個我。我并不灰心,像一個耐心的狙擊手一樣,潛伏在沈宴楓周圍偷窺他。
當陳寅準備帶我出差負責接待時,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坐在勞斯萊斯的副座上,
我從車內(nèi)后視鏡不時觀察沈宴楓。他眉目清雋,穿著剪裁合身的白襯衣,身子后仰微靠椅背,
單手翻著文件,有種光華霽月的矜貴。原來這就是宋芷欣舔而不得的人。
我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正要從后視鏡移開視線,卻對上了沈宴楓的眼神。偷窺被抓包了。
我從包包里掏出一瓶綠色寶礦力,扭頭對上沈宴楓,從中間遞給他。聲音淡定而清澈。
「沈董,我看網(wǎng)上說綠色寶礦力可以治暈車,您要試試嗎?」陳寅開著車,眉頭皺得死死的。
沈宴楓眉睫微抬。還是放下文件,從我掌心里接過了寶礦力?!钢x謝。」
他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喉結(jié)滾動。作為頂尖家族的掌權(quán)人,沈宴楓看起來像是平易近人,
但實際上心若磐石,很難動情。我不在乎。畢竟我只想糟蹋他的身子。
2下了飛機到了港城酒店,沈宴楓果然過敏了,身上出了紅疹,發(fā)起了高燒。
陳寅急得嘴里起泡。剛打完電話安排醫(yī)生,
又開始打電話向遠在京都的總裁反饋這個突發(fā)事件。
因為明天早上沈宴楓有個私人收購上市公司的重要談判。我安靜站在一旁,等著陳寅指示。
見他把手機稍稍移開,示意我說話,我才如實反饋?!戈惪?,醫(yī)生說沈董是動物毛發(fā)過敏了,
剛打了退燒針也開了藥,沈董現(xiàn)在呼吸平緩下來了,但發(fā)燒容易反復,
醫(yī)生說晚上一定要有人守夜,方便隨時注意沈董情況?!埂改愫煤谜疹櫳蚨?!」
陳寅需要整理文件,根本沒時間守夜,這個機會如愿落在了我的頭上。
我回到了沈宴楓的房間,隔絕了陳寅,關(guān)上了門。沈宴楓平躺在雪白的大床上,
被我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宋芷欣舔而不得的心上人,乖乖地躺在這里,任我魚肉。
我笑著笑著,漸漸笑出了淚花。三個月前,寧徽杰給宋芷欣捐了腎。
宋芷欣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寧徽杰的臉色卻一天比一天差。臨近宋芷欣生日,
寧徽杰托我旁敲側(cè)擊下宋芷欣想要什么禮物。我去了宋芷欣家。她住半山別墅,
正穿著昂貴的睡衣,躺在芭比粉的公主大床上打電話。見我來了,宋芷欣掛了電話,
側(cè)過身來趴在大床上,支著下巴笑著看我?!肝蚁胍恢徊魃饺!刮覟殡y看著她,
「可以換其他嗎?」伯恩山是名犬,一只小崽至少也要幾萬。而寧徽杰為了給她換腎,
把這么我們多年的儲蓄都花完了,現(xiàn)在根本就買不起。她斂了笑容,「告訴寧徽杰,
除了伯恩山犬,我什么都不想要?!刮以谕庥问幜撕芫貌呕丶摇!负妹妹?,快告訴我?!?/p>
在寧徽杰求爺爺跪奶奶的哀求下,我還是告訴了他。他眼里眨巴著亮晶晶的星星。
「我知道了?!刮覜]想到,這份禮物是催命符。寧徽杰拖著術(shù)后不久的身體,白天去搖奶茶,
晚上做游戲陪練,幾乎24小時無休賺錢。在他抱著小伯回來那個晚上,他臉色青紫,
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我顫抖著手撥了120,踉蹌著跑過去抱起寧徽杰,
才發(fā)現(xiàn)他變得這么瘦,這么輕。他暈過去前,扯著我的衣袖,「妹,別……別告訴欣欣?!?/p>
3寧徽杰醒來后堅持要出院,急不可待抱著剛出生3天的小伯恩山,去了宋芷欣家。
宋芷欣嫌它太小了難照顧,又反口說不想要了,讓寧徽杰帶走。寧徽杰把小伯帶回家,
決定把小伯養(yǎng)到二月齡,在它最活潑最可愛時,再送給宋芷欣。到時宋芷欣就不會嫌棄了。
我養(yǎng)起了小伯,喂它喝奶,幫它洗澡,刷毛,帶它溜達,晚上抱著它睡。小伯很乖,
不像其他二月齡的伯恩山一樣活潑好動成日在屋子撒丫子瘋跑。它只喜歡窩在我的懷里,
仰著濕漉漉的藍眼珠盯著我,清澈得像愚蠢的大學生一樣。要送走它的那天,
小伯死死咬住我的褲腳,一直不肯讓寧徽杰抱它。我抱起小伯,狠狠親了它一口。「小伯乖,
跟哥哥走,我很快會來接你的。」它「嗚」了一聲,藍眼珠委屈地盯著我,也不再反抗,
任由寧徽杰抱著它去了宋芷欣家。寧徽杰回來時兩手空空,瘦削的臉上全是欣喜的笑容。
「妹妹,欣欣說她很喜歡小伯。」他越來越激動,瘦的皮包骨的身子一直在顫抖。
「欣欣還給小伯取了名叫杰杰……」我想扶著他坐到沙發(fā)上。
那清瘦的身子卻順著我的力度倒在我懷里?!膏邸!辊r血從寧徽杰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來,
像失控的水泵一樣。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給寧徽杰止血。松開他爬去打電話,
卻被他輕輕拉住了?!冈具€想給你再買只小伯,來不及了?!箤幓战艿脑岫Y,
宋芷欣說身體不舒服不參加。處理完所有后事,我到宋芷欣家想帶回小伯,
她的管家讓我去花園等下。我卻在泳池邊看到了穿著泳衣,身材姣好的宋芷欣。
4宋芷欣一邊涂著身體乳,一邊和身邊兩個女生調(diào)笑。「那個舔狗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
哪里配得上本公主?」「對呀,做欣欣你的舔狗也是抬舉他了!」「那不然,
我不過是騙寧徽杰患了尿毒癥,想看看這個世紀舔狗能為我做到哪步。誰能想到,
他居然可以為我不要命?!埂感佬滥憧墒前赘幻乐械陌赘幻?,哪會有男人不愛,
相信宴少肯定也不例外?!顾诬菩劳恐眢w乳的手停住了,白皙的小臉浮現(xiàn)了一層紅暈。
「欣欣你愛宴少也十年了,也是時候表白了?!沽硪粋€女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照我說,
這個世界就只有欣欣和沈少是絕配,無論是寧徽杰,還是沈少身邊那個女的,
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宴楓哥明月灼灼,自然會有很多不長眼的賤女人往他身上撲?!?/p>
「聽說沈少這次出差回來,對動物毛發(fā)過敏得嚴重,只怕那伯恩山犬在這不方便……」
宋芷欣擺了擺手,「沒關(guān)系,那畜生我已經(jīng)讓管家藥了送狗場了?!顾齻兒竺嬲f的話,
我一點也沒聽進去。我整個人都在顫抖。那些狠毒的嘴臉,像一把把利劍直插我的胸口。
血肉模糊,像極了寧徽杰的臉。我瘋一樣趕去狗場。小伯的眼睛半闔,
胸口的白毛糊滿嘔吐物和鮮血,四條腿繃得像棍子一樣直。從它喉嚨里流出來的血,
染紅了我的白色裙子。小伯是寧徽杰用命換來的。但和寧徽杰一樣,它也死在了我的懷里。
宋芷欣生來是頂級白富美。兩條鮮活的性命,在這個千金大小姐眼里,
一個是可以惡意玩弄的舔狗,一個是可以隨意打殺的螻蟻。但為了他們,我可以付出一切。
5為了等今天這個機會,我把那瓶綠色寶礦力放在平時收集到的狗毛里,足足放了一個月。
沈宴楓胸背頸脖都是紅紅的疹子。他難受得淡淡呢喃,「水?!刮曳銎鹕蜓鐥骺吭谖业膽牙?,
一只手拿著杯子靠近他的唇。他努力咽了幾口,但卻沒有一滴水進口,開始有些急躁不安。
「別急,水在這?!刮野矒岬嘏牧伺乃谋?,低頭含著水,渡到了他的嘴里。他安靜了下來,
像得到甘霖瓊漿一樣,不愿意松口。分開時,我的唇被他吸吮得紅腫瀲滟。我又吻上了他,
單手按下拍攝鍵。視頻清楚地透過我的后腦勺,看到沈宴楓動情的俊臉。喝完水后,
我用帶來的尼龍繩捆住了他的四肢。后半夜,他的過敏開始發(fā)癢,忍不住伸手就要撓。
但偏偏被尼龍繩綁住了,癢得他焦躁不安。我溫柔問,「哪里癢呢?」「脖子?!?/p>
他閉著眼睛輕聲道。我輕聲一笑,雙臂貼著他的腰間覆了上去。我的臉輕輕貼在他的鎖骨,
摩挲止癢。「還癢嗎?」「嗯?!埂感乜凇!埂高€癢嗎?」「嗯?」「小腹?!顾庾R模糊,
不停扭動。一旦我沒有動作。他就像狗一樣,乖乖貼上我的掌心輕輕摩挲?!肝野W?!?/p>
「摸摸就不癢了?!?沈宴楓恢復得很快,但也因為高燒忘記了那晚的事。他當面感謝了我,
還讓陳寅和人事部溝通給我加工資。但他對我卻多了一份生人勿近的冷淡。出差不再帶我,
只會帶上集團辦另一個男的。他應該猜到,讓他過敏發(fā)燒的罪魁禍首是我。
但也不好苛責我這個勞心勞力的大功臣。畢竟第二天他醒來時,
看到的是自己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舒服得呼呼大睡。而為了照顧他,我坐在沙發(fā)上,
頭靠著墻壁艱難淺眠。那天我并沒睡著。那道審視而冷漠的目光盯著我,灼灼燃燒了很久。
陳寅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宋小姐,又來給沈董送湯了?」我抬眸看著不遠處的女人,
左手提著愛馬仕包包,右手提著保溫瓶。她臉色紅潤,穿著LV小春裝的身姿曼妙,
眉梢都是春意。反觀那個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孩子,明明可以有很好的人生,
卻因為她的謊言,只能葬在了冰冷的地底下,與地長眠。「是呀,陳總,
這是我熬的石斛人參雞湯,宴楓哥哥這么忙,也該多補補呢?!埂肝野径嗔?,
您工作也辛苦了,我給您也盛一碗呢。」寧徽杰用命換來的小伯,宋芷欣狠心毒殺。
但為了沈宴楓,她可以放下大小姐尊嚴,卑微討好沈宴楓的助理。陳寅皺緊的眉峰松了下來。
「謝謝宋小姐,這是給沈董的愛心雞湯,我就不沾光了?!箖扇撕芽吞?,
一同向沈宴楓辦公室走去。離開前,宋芷欣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等到下班,
我從燕京大樓出來,一輛大紅色的跑車攔在了我的面前。宋芷欣下了車,
高跟鞋繞我走了一圈?!腹皇悄?,寧徽恩!」「我還以為我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你也是夠有勇氣,敢來燕京工作,不會想著勾引宴楓哥哥吧?」
「但就憑你這種貧民窟賤女人,真以為宴楓哥哥能看得上你?」「告訴你,
別說你只是在燕京工作,即使你脫光了站在宴楓哥面前勾引他,他連眼尾也不會動一下,
甚至只會覺得你惡心又可笑!」「和你那短命鬼哥哥一樣,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要不要先看看這照片?」一疊照片啪一下甩在了她的胸上?!干蜓鐥餍乜谟蓄w褐痣,
那是他的敏感點,有人去親那里,他會很興奮。」「他體力又很好,一直說要,難纏得很?!?/p>
宋芷欣手在顫抖,很快重重扇了我一掌?!纲v女人,你以為憑這張照片就能擊垮我?」
「你和寧徽杰一樣,都是讓人惡心到家的玩意!沒錯,我是答應做那個煞筆的女朋友,
但他可是連我一根汗毛都沒有碰到,就上趕著捐腎,你能怪誰!」「寧徽恩,
如果你再敢勾引宴楓哥,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像你這種上趕著的惡心玩意多的是,
我根本不在乎,最后和他在一起的,只會是我!」?jié)M口都是鐵銹血腥味,我舔了下嘴角。
扔下高跟鞋,沖過去和她扭打成一團。我們被路人拉開。宋芷欣發(fā)型亂了,
臉上被我的指甲刮了一道,拎著高跟鞋就砸向我。「賤貨!」我錯了。要擊垮宋芷欣,
需要的是沈宴楓的心,不是身。但自古以來,攻心最難。只有執(zhí)棋者躬身入局,
局中人才會深陷其中。我不愛沈宴楓,沈宴楓怎么會愛我呢?!7一疊文件再一次「啪」
的一聲摔在我的桌面上。溫苡兮偶然聽到陳寅和我溝通加工資,知道了我給沈宴楓守夜。
她開始刁難我,工作上卡我的報銷。最明顯的一次是我打印并提交了電子發(fā)票,
發(fā)票卻憑空消失了,不在單據(jù)里。另外兩個人也看出了端倪,但因為溫苡兮有后臺,
都噤若鵪鶉。余光透過玻璃旋轉(zhuǎn)門,隱隱站著道高大身影。我的機會終于來了?!笢匦〗?,
為什么要故意為難我?這已經(jīng)是你第四次卡我的報銷了。」「徽恩,您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