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對方有任何反應,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那個號碼拖進了黑名單,動作干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拉著行李箱,沈晚舟最后看了一眼這個充滿謊言和背叛的囚籠,然后毫不留戀地轉身。
她鉆進早已等著的江寒翎的車后座,抱著肉球的毛茸茸的身子,一路絕塵而去。
江寒翎的黑色越野在馬路上拉出一道黑色的殘影,十分顯眼。
林硯暗紅色的轎跑與其擦肩而過。
回到家中,看著空蕩很多的房子,林硯心底像是空了一塊。
他四處搜尋,卻再也看不到一點沈晚舟存在的痕跡。
最終只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半張照片,和用過的計生用品挨在一起。
林硯火氣沖天,只覺得有些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了。
想到沈晚舟說的,訂婚和耳麥的事情,林硯抓起車鑰匙,直沖到李灼瑩家。
李灼瑩還不知是怎么回事,看著去而復返的林硯,心底十分高興,一雙手蛇一樣的纏上林硯的脖頸,將人帶進屋內。
“硯哥,你怎么回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說著,李灼瑩傾身,貼向林硯的耳廓。
只是還沒挨到,就感覺腰腹處傳來一陣巨大的推力。
李灼瑩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沒來得及收回的舌頭也被牙齒狠狠咬到,痛的她眼淚都掉出來了。
“硯哥,你干嘛?”
“是你告訴沈晚舟的?”
林硯垂著腦袋,居高臨下的盯著李灼瑩,冰冷的語氣像是喪鐘一樣,震的她腦袋發(fā)蒙。
這些事情是林硯再三強調絕不可以被沈晚舟知道的,李灼瑩本能的害怕,想要否認。
“我沒有,硯哥你在說什么?”
李灼瑩矢口否認的樣子,讓林硯火氣更甚。
他毫不憐惜的直接抓著李灼瑩的頭發(fā),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這些事情就只有你知道,不是你說的,還有誰?”
他不給李灼瑩一點辯解的機會,直接一巴掌抽過去。
“賤人,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吧,都怪你,晚舟現在走了!”
說完,林硯狠狠一摜,像丟抹布一樣,又將李灼瑩丟回地上。
李灼瑩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舌頭也腫,她捂著自己的臉,滿臉驚恐的看著林硯。
她一直覺得林硯對沈晚舟也不過就那樣,自己就算是真的把人逼走了,也不會怎樣,她怎么都沒想到,林硯居然會因為這個對她動手。
李灼瑩不敢硬剛,只能能咽下恐懼,期期艾艾的爬到林硯腳邊。
“硯哥,你怎么能打我?我只是太愛你了,想獨占你而已,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看著如此卑微的李灼瑩,林硯那股子火氣才算是泄了一點。
林硯坐下,一腳踩在李灼瑩的心口。
“給老子老實點,再去招惹沈晚舟,有你好果子吃?!?/p>
李灼瑩不敢動,任由林硯踩踏自己的身體。
低垂的眸子里,是濃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