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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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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閨蜜梁靜雪說我命硬克夫,不像個正經(jīng)女人。讓我學學她的溫婉賢良。

誰知豪門貴婦卻找上我,遞上一份天價合同。讓我去“克”她那個心如死水的總裁兒子,

讓他再起波瀾。我闖進他的項目發(fā)布會,抱著枕頭哭訴:“傅冷洲,你不能不要我們的孩子!

”他冰山一樣的臉終于裂開。我對著針孔攝像頭,自信一笑?!按蝈X。

”1我話音落下的瞬間,整個發(fā)布會現(xiàn)場陷入了墳場般的寂靜。鎂光燈瘋了一樣地閃,

所有鏡頭都對準了臺上那個俊美如神祇,也冰冷如神祇的男人——傅冷洲。

他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眉心狠狠一跳。冰層,出現(xiàn)了裂痕。“傅冷洲!你說話啊!

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我抱著懷里的枕頭,哭得更大聲了,演技堪比影后。

傅冷洲身邊的白蓮花閨蜜,梁靜雪,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快步上前,

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愕和擔憂,試圖把我拉開?!斑@位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冷洲他……”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哭得更兇了,“我沒認錯!就是他!他親口說的,

孩子生下來就叫傅……”我卡殼了,叫什么來著?合同上沒寫啊。傅冷洲終于動了。

他抬起手,制止了要沖上來的保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

像是要把我凌遲。很好,有反應了。我暗中對著胸口別著的微型攝像頭,

比了個“OK”的手勢。下一秒,手機震動了一下。

銀行短信:【您尾號6688的賬戶到賬1,000,000.00元?!拷鹬鲖寢?,

效率真高。我心里樂開了花,面上卻是一副肝腸寸斷的模樣。傅冷洲邁開長腿,

一步步朝我走來。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我以為他要當場掐死我,沒想到他只是走到我面前,聲音冷得掉冰渣?!案襾?。

”他轉(zhuǎn)身就走,我抱著枕頭,亦步亦趨地跟上。經(jīng)過梁靜雪身邊時,她壓低聲音,

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許招娣,你真下作。”我沖她甜甜一笑:“謝謝夸獎。

”會議室里,傅冷洲坐在主位,一言不發(fā)。我手機又震了一下,是金主傅母發(fā)來的微信。

【干得漂亮!我兒子剛剛心率飆到120了!繼續(xù)!讓他發(fā)火!讓他罵你!】【再成功一次,

再給你加一百萬!】傅母,我的再生父母。她告訴我,

傅冷洲在一年前的車禍里失去了未婚妻,從此就成了個活死人。不哭不笑,不悲不喜,

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國內(nèi)外所有心理專家都束手無策。最后,一個高人指點,

說要用“大驚大喜,大悲大怒”來沖一沖。于是,傅母找到了我。許招娣,

一個以“克夫”聞名的都市傳說。我談過七個男朋友。第一個,和我交往第二天,

平地摔斷了腿。第二個,公司被查,破產(chǎn)了。第三個,炒股虧得只剩褲衩。……第七個,

準備跟我求婚的路上,被一只鸚鵡拉的屎砸中了頭,當場悟了,出家了。我名聲在外,

工作丟了,房東把我趕了出來,弟弟又躺在醫(yī)院里等著救命錢。這份工作,

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罢f吧,誰派你來的?!备道渲藿K于開口,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

我眼珠一轉(zhuǎn),決定再加一把火。我把枕頭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拍了拍,然后走到他面前,

伸手就要去解他的皮帶?!按合豢讨登Ы穑阃四翘焱砩夏阌卸酂崆榱藛??

你還說……”傅冷洲的身體瞬間僵硬,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眼底終于燃起了熊熊怒火。“滾!”手機再次瘋狂震動。【兩百萬!

到賬了!寶貝!讓他動手!打你一巴掌,我給你五百萬!】我看著他盛怒的臉,心里盤算著,

五百萬,夠我弟弟第一期手術費了。我心一橫,抬起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我捂著臉,眼淚說來就來:“傅冷洲,你居然打我!

你為了那個女人打我!”傅冷洲愣住了。他看著我,又看看自己的手,

眼神里滿是茫然和錯愕。我趁機倒在地上,抱著枕頭哭嚎:“我的命好苦啊……”“夠了。

”傅冷洲頭痛地揉著太陽穴,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鞍阉幚砀蓛?。”很快,

兩個保鏢走了進來,一左一右架起我。我被拖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對著攝像頭擠眉弄眼。

金主媽媽,五百萬,記得打錢??!當天,傅冷洲利用他通天的權勢,

把發(fā)布會上的所有新聞都壓了下去。第二天,我正在出租屋里數(shù)著銀行卡余額傻笑,

接到了傅氏集團人事部的電話?!霸S小姐,恭喜您,您已被聘為總裁的貼身特助,

請明天準時來報到?!蔽毅读恕_@是什么操作?很快,傅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聲音激動得像是中了彩票。“寶貝!我兒子說要把你這個災星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這是好事啊!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加油克他!”我握著電話,

仿佛看到了無數(shù)鈔票在向我招手。不就是克他嗎?我在行的很。2上班第一天,

我特意穿了一條緊身包臀裙,領口開得極低。當我走進傅冷洲那間能停戰(zhàn)斗機的辦公室時,

他正低頭看文件,頭都沒抬?!翱Х??!彼鲁鰞蓚€字。我扭著腰走進茶水間,

給他泡了一杯加了雙倍鹽的特濃咖啡。我把咖啡放在他桌上,故意彎下腰,

讓他能清晰地看到我的事業(yè)線。“總裁,您的咖啡,小心燙哦?!蔽业穆曇籼鸬冒l(fā)膩。

傅冷洲終于抬起眼,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零點一秒,然后落在我臉上,眼神冷得像刀。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我傻眼了。這都不吐?

這男人是沒有味覺嗎?一整個上午,無論我怎么作妖,在他面前跳熱舞,給他念肉麻情詩,

他都像個木頭人,一動不動。我口干舌燥,卻興趣盎然。因為從沒有人能聽我說這么多廢話,

還不把我當神經(jīng)病趕出去。這錢即使不賺,我也找到了知己。直到午休,

我看著傅冷洲蔥白的手指慢慢將文件合上,嗤笑一聲?!翱偛茫@工作態(tài)度,可不行啊,

光看不實踐,怎么能進步呢?”傅冷洲的手指一僵,側(cè)頭看了我一眼,

起身朝著辦公室外的休息間走去。我拿起手機忙不迭地跟上,傅母說了,

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匯報。剛走到門口,就被人一把扯住。我轉(zhuǎn)過頭,

梁靜雪陰沉著臉站在我身后?!八疾幌氪罾砟?,你看不出來嗎?許招娣,你能不能要點臉?

”又來了。昨天在發(fā)布會也是這副嘴臉。即使她長得人畜無害,

我也忍受不了她三番兩次羞辱我。我一把甩開她握著我胳膊的手。梁靜雪錯愕地看著我,

我胸口劇烈起伏?!澳闶遣皇怯忻“??我纏著他,你說我不要臉。我要是不纏著他,

你是不是又要說我不敬業(yè)?”“你昨天說什么?說我怎么能用這種下作的手段?!蔽覛庑α?,

本來都不想跟她算這個賬的。是她之前在傅冷洲未婚妻的追悼會上,哭得梨花帶雨,

轉(zhuǎn)頭就對他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我以為她對這種“圣母”人設感興趣。

我徹夜通宵苦讀《綠茶的自我修養(yǎng)》,只為了能讓她多看我一眼,學學她的精髓。

結(jié)果成為了全公司最會演戲的舔狗。這么難伺候,我干脆放棄她這個參考對象不就好了。

我甩開梁靜雪的胳膊,看著快要關上的休息室門,快步追上?!案悼?,你為什么不等我?

”我歪著腦袋問他,傅冷洲當然沒回答我,我扭頭看向一旁的冰箱?!罢局瑒e動。

”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真的站在了原地。我抬腳圍著他在地上繞了一圈?!暗戎?,

我去拿個東西,不然我就把你那晚不行的事情告訴你媽?!备道渲尢а劭次?,

這次他顯然沒有早上那么震驚,但黑沉沉的眸子還是跳躍著莫名的火焰。

我拿著一根冰棍從冰箱里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乖乖站在原地的傅冷洲。嘖。我瞇著眼睛,

我以為我喜歡的應該是陽光活潑的小奶狗。怎么傅冷洲這種禁欲高冷冰山也這么帶感。

我一邊舔著冰棍,一邊想。最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我不是喜歡哪款,我是單純的好色。

3我將冰棍遞到他嘴邊,傅冷洲沒張嘴,冰棍上的奶油蹭到了他的薄唇上。

他自顧自地朝辦公桌走去,我快步跑上去,又把冰棍遞到他嘴邊。他又躲開了。我來氣了,

這冰山。我三兩步追上去,用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行把冰棍塞進他嘴里。

傅冷洲驚異地看著我,慌亂地想推開。我嘿嘿一笑,將冰棍拿開。他嘴里有冰棍了。

我們面對面站著,傅冷洲卻把冰棍含在嘴里一直沒動。于是我小聲湊過去跟他說。

“不用害羞,傅總,你的嘴唇好軟……”傅冷洲猛地把冰棍吐進了垃圾桶,加快了呼吸。

你看,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是假裝很忙。有水時喝水,有冰棍時吐冰棍。

我看著傅冷洲溫吞地擦著嘴,嘿嘿一笑?!案悼偅阒恢辣骺梢越禍?,

就是天熱的時候捅進……”傅冷洲不擦了,他放下紙巾,嘴巴被冰得通紅,靜靜地看著我。

看樣子真對我沒招了。我有點尷尬,好像這個話題確實是有點惡心了。我正打算換個話題,

傅冷洲說了今天的第三句話?!俺鋈?。”我一愣,隨后欣喜若狂?!昂玫目偛?!沒問題總裁!

”我又成功讓他情緒波動了!我歡呼雀躍,真的讓我找到財富密碼了。從辦公室出來,

我熱情地跟路過的同事?lián)]手告別,扭過頭卻差點沒嚇死。梁靜雪站在茶水間門口,眼神冰冷。

“你媽知道嗎?你和一個心理有問題的男人走這么近?!蔽覍倧谋淠玫囊还蘅蓸愤f過去,

梁靜雪的神色放松了些許,卻還是沒有停止對我的說教。“傅冷洲那種人明顯就有精神疾病,

你以為誰都像我這么善良,愿意一直陪著他,開導他……”她驚叫一聲,后退兩步,

可樂冰涼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滴滴答答地蔓延。梁靜雪臉上精致的妝都花了,死死地瞪著我。

“許招娣你瘋了?!”我掏出紙巾擦著手指,從她身旁走過?!罢f別人有病,

我看你才是最有病的那個?!绷红o雪回過頭,我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進了電梯。次日趁著開會時,

我提出要加傅冷洲的私人微信,他難得地搭理我了?!皼]有。”我拿起手機拍他,

他皺眉揮開。我伸手去搶他放在西裝內(nèi)兜里的手機,傅冷洲驚恐地后退半步,

我們倆在會議室里鬧成一團。底下的高管們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瞎子。

梁靜雪敲了敲會議室的門?!袄渲?,昨晚的事我不跟你計較,

我媽今晚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下班我們一起走?!蔽曳胚^了折磨傅冷洲,

斜眼看著梁靜雪。她有病吧?昨天的話是聽不懂嗎?我懶得搭理她,

轉(zhuǎn)過頭就發(fā)現(xiàn)傅冷洲已經(jīng)站起身出了會議室。我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追了出去。

傅冷洲在走廊盡頭的窗邊,跟個傻子似的直挺挺地站著。我估計他是想躲我,

又不知道去哪里,CPU 燒了。我覺得好笑,伸出手戳了戳他?!拔梗娌患??

”傅冷洲沒說話,直挺挺地站著,直到內(nèi)線電話響起?!拔梗銒寔砹?。”我扯他的袖子,

傅冷洲卻一動不動?!澳銈冋驹谶@里干什么呢?”傅母踩著高跟鞋,氣場全開地走了過來,

我看看木頭人傅冷洲,又看了看傅母。“阿姨,傅總他……肚子疼?!?傅冷洲瞳孔微顫,

傅母擺擺手,讓我?guī)メt(yī)院。我演技浮夸,

能把他從會議里拖出來完全是仗著傅冷洲在他媽眼里是個瓷娃娃。

他像個石頭塊一樣被我拖著朝前走,路過玻璃墻時,我看到了神色陰翳的梁靜雪?!案悼?,

你是不是沒有翹過班?”我掰開他的手,男人手心干燥溫熱,我心頭劃過一抹瘙癢。

我拉著他穿過公司樓下的小巷,找到了最愛吃的麻辣燙店,老板樂呵呵地端上來一大碗。

“帶男朋友來啊?這不是上班時間嗎?”我笑瞇瞇的?!皩Γ覀兟N班來的。

”傅冷洲的呼吸都停滯住了,他抬手去捂我的嘴,驚恐得恨不得讓我原地把話咽回去。

我樂不可支,傅冷洲這小玩意誰發(fā)明的,這么可愛。完全長在我的萌點上了。

我端來兩個小碗,將麻辣燙分開?!澳阋话?,我一半,感情不會散。

”傅冷洲皺眉看著那碗麻辣燙,沒有說話。我以為他嫌棄我,沒想到他拿起手機遞了過來。

我看懂了她的意思。他說他有錢,可以買兩碗。其實是因為我壓根吃不完,剛吃了早飯,

怎么可能吃得下一整碗。我趁機拿過他的手機,通過了他的微信好友申請。傅冷洲手一頓,

卻沒阻止。傅冷洲吃飯很安靜,即使最普通的一碗麻辣燙也被他吃出了米其林的感覺。

直到飯吃完了,我抹了把嘴,拉著他轉(zhuǎn)身就跑。傅冷洲懵了,踉踉蹌蹌地跟著我跑,

直到跑出了小巷子我才回過頭。男人眼睛亮得嚇人,他似乎從沒做過這樣離經(jīng)叛道的事,

心跳得很快,即使我們面對面我也聽得到。他拉著我要往回走,眼神堅定。我掙開她的手。

“逃都逃單了,還要回去,多丟人?!备道渲廾蛑欤谎圆话l(fā)地看著我,他倒也沒生氣,

眼里都是無奈的縱容。我笑嘻嘻地看著他?!盎厝タ梢裕阋习逭f,對不起,

我們來還錢,我就回去?!备道渲拚驹谙镒涌冢m結(jié)了足足五分鐘,

終于認命地拉著我的手往回走。老板正在擦桌子,看著我們站在門口跟門神似的愣住了,

我輕輕推了他一下?!罢f話?!备道渲奘中拿俺黾毤毭苊艿暮?,把我的手攥得通紅,

耳尖也紅得嚇人。我以為,他要放棄了。可下一秒,我聽到了獨屬于傅冷洲的低沉聲線,

磕磕巴巴?!皩Σ黄?,老板……我們來給錢?!?老板愣住了。他拿起抹布擦了擦自己的手,

一臉迷茫地看著我:“什么?”我終于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我和老板有微信,

每次都是直接轉(zhuǎn)賬。包括傅母那里,我也替傅冷洲請了假??伤岛鹾醯模?/p>

我說什么他便信什么。傅冷洲有一些不高興,他嘴唇動了動,二話不說往回走。

我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哎喲,我錯了,我就是想讓你多說兩句話嘛!”“傅總,

你聲音真好聽,以后多說說唄?!薄案悼?,你跟我讀:許招娣真美,我喜歡許招娣。

”傅冷洲的耳尖更紅了,他猛地站住。我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背。他扭過頭,看了我兩秒,

淡淡吐出三個字:“神經(jīng)病?!蔽摇班坂汀币宦曅Τ鰜?。“傅總,你說話真好聽。

”他分明就是想像正常人一樣罵我不要臉。見他都這樣說了,我卻依舊笑得開懷,

他大概這輩子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傅冷洲干脆不理我,氣哼哼地繼續(xù)朝前走。到了晚上,

傅母給我轉(zhuǎn)了 100 萬?!袄渲藿裉旎丶艺f話了!他問我:‘爸的腳氣怎么還沒治好?

’”“寶貝,你是我們?nèi)业母P?!”我笑倒在床上,想象著傅冷洲皺著眉頭的樣子,

可愛得有點過分了。我拿出手機給傅冷洲發(fā)消息??呻娫掆徛晠s在此時響起,

我不耐煩地掛斷——又是梁靜雪。我將她的電話、微信拉黑后,

她就開始用她媽媽的手機給我打。我煩躁地揉揉腦袋,將手機甩到一邊。

這梁靜雪到底是有什么毛病?我劃拉開和傅冷洲的聊天記錄,我發(fā)的每條消息他都會回。

雖然只是一個句號,或者一個“嗯”,但是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緒價值。

可能禁欲總裁只是不愛說話,互聯(lián)網(wǎng)上還是很熱情的嘛?!霸缟虾?,傅總!

”我笑瞇瞇地向他打招呼。清冷的男人沒說話,只是抬眼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奇怪,

他今天是不是有些過于安靜了?下一秒,我便看到自己桌子上的早餐:“你給我?guī)У模?/p>

”我驚喜地開口。傅冷洲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媽?!彼掃€是這么少,可我卻明白了。

“那替我謝謝阿姨!這家的蟹黃包可難買了?!蔽页缘脻M嘴流油,

傅冷洲皺眉在一旁給我遞紙巾。梁靜雪走上前,

有些煩躁地瞪著我:“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電話不接,消息不回。

”我收起桌子上的包子:“你既然知道我在躲著你,那你就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唄。

”梁靜雪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不會真以為人家這種豪門大少爺能看上你吧?

”我咀嚼包子的動作一頓,傅冷洲抽紙的動作也停住了。他抬眼淡淡地看著梁靜雪,

我猛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梁靜雪!我們還都是打工人,你的心思實在太骯臟了!

”“滿腦子都是嫁入豪門,這像是一個獨立女性該有的樣子嗎?作為同事,

你不想著努力工作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里挑撥離間!”梁靜雪張張嘴,

我立馬將她的話堵回去。“還是說,你暗戀傅總,才會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

”梁靜雪被我氣得不輕:“許招娣!我是把你當朋友才這樣說的!像傅總這樣的男人,

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她話還沒說完,身后響起傅冷洲冰冷的聲音?!俺鋈?。

”我簡直要笑死了??膳み^頭卻發(fā)現(xiàn),傅冷洲正定定地盯著我,眼底幽深一片。我還沒開口,

他抿唇將頭扭到一邊。我揉著額頭。得了,大冰山又生氣了。“你確實不需要幫助,

我說錯了,是我——我需要你的幫助!你把下午的會議紀要借我抄抄唄?”傅冷洲不理人,

我便扯著他的袖子晃了又晃?!澳阕蛱旆窒斫o我的那個財經(jīng)視頻,我找不到了,

你重新發(fā)我一遍唄?”他還是不理我。我嘆口氣,認命地趴在桌子上。沒兩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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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6 23:18: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