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我比平時早到了半小時，想要見到韓墨的心情讓我一刻也等不了。
當我推開辦公室門時，韓墨已經在那里了，他看到我時眼中閃過驚喜。
"早。"他溫柔地說，聲音里帶著甜蜜。
"早。"我的臉有些發(fā)熱，昨晚的吻還在腦海里回蕩。
上午的工作時間里，我總是不自覺地偷看韓墨。他專注工作的樣子很帥，偶爾抬頭和我目光相遇時，我們都會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中午吃飯的時候，韓墨突然說："晚上想吃什么？我請你。"
"都可以。"我說。
"那去那家法式餐廳吧，環(huán)境比較安靜，適合約會。"韓墨笑著說。
聽到"約會"這個詞，我的心跳又加速了。
下午的時候，同事小李走過來八卦："小雨，我怎么覺得你今天特別開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沒有啊。"我趕緊否認，但臉已經紅了。
"你臉都紅了，還說沒有。"小李笑著說，"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更加慌張了，趕緊低頭工作。
小李湊過來小聲說："該不會是韓總監(jiān)吧？"
我嚇得手一抖，正在喝的水灑了一桌子。
"我...我去拿紙巾。"我慌忙站起來。
小李在后面偷笑："看來我猜對了。"
晚上下班后，韓墨果然帶我去了那家法式餐廳。餐廳的裝修很浪漫，昏黃的燈光，輕柔的音樂，很有情調。
"喜歡這里嗎？"韓墨問。
"很浪漫。"我點點頭。
點菜的時候，韓墨很紳士地詢問我的喜好，還貼心地提醒我某些菜可能會辣。
"你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嗎？"我好奇地問。
韓墨搖搖頭："很少，以前工作太忙，沒時間享受生活。"
"那現在呢？"
"現在有了動力。"韓墨看著我，眼神溫柔，"想和你一起體驗更多美好的事情。"
我的臉又紅了，心里甜得像蜂蜜。
吃飯的時候，韓墨很自然地給我夾菜，還會用紙巾輕輕擦掉我嘴角的污漬。這些小細節(jié)讓我感受到了被呵護的溫暖。
"小雨，"韓墨突然說，"我們公開戀情的話，你會介意嗎？"
"公開？"我愣了一下。
"我不想偷偷摸摸的，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韓墨認真地說。
聽到這話，我既開心又擔心："但是...我們是上下級關系，公司會不會有規(guī)定？"
"我已經想過了，"韓墨說，"最壞的情況，我可以申請調到其他部門，或者你調到其他部門。"
"這樣會不會影響你的事業(yè)？"我擔心地問。
"和你比起來，事業(yè)沒那么重要。"韓墨握住我的手，"小雨，我是認真的。"
看著韓墨認真的表情，我被深深打動了。
"那就公開吧。"我鼓起勇氣說。
韓墨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真的？"
"嗯，我也不想偷偷摸摸的。"我點點頭。
吃完飯，韓墨牽著我的手在附近的公園里散步。夜晚的公園很安靜，只有我們兩個人。
"小雨，你知道嗎？"韓墨突然說，"從第一天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
"特別？怎么特別？"我好奇地問。
"你有一種很純真的氣質，笑起來很溫暖。"韓墨說，"在你面前，我總是不自覺地想要表現得更好。"
"我也是。"我坦誠地說，"從第一天起，我就被你吸引了。"
"是嗎？"韓墨停下腳步，看著我，"那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我想了想："應該是你第一次請我吃午飯的時候吧，那時候你很紳士，讓我覺得很安全。"
"我是從你第一次為客戶提出創(chuàng)意的時候開始心動的。"韓墨說，"你的眼睛里有光，很迷人。"
我們互相凝視著，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氣息。
"可以再吻我一次嗎？"韓墨輕聲問。
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的吻比昨天更深入，更纏綿。我感受到了韓墨對我的深深愛意，也毫無保留地回應著他。
分開的時候，我們都有些氣喘。
"我愛你，小雨。"韓墨看著我的眼睛說。
雖然我們才確定關系一天，但這句話說得很自然，很真誠。
"我也愛你，韓墨。"我鼓起勇氣說出了心里話。
聽到我的話，韓墨緊緊抱住了我。在他的懷抱里，我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
第二天上班，韓墨果然兌現了承諾。他在早會上正式宣布了我們的戀情。
"我和小雨正在交往，希望大家祝福我們。"韓墨簡單地說。
辦公室里先是一陣寂靜，然后爆發(fā)出議論聲。
"哇，真的假的？"
"韓總監(jiān)居然有女朋友了！"
"小雨好幸福??！"
同事們的反應大部分是祝福，但我也注意到有幾個女同事的表情不太好看。
散會后，小李第一個跑過來："小雨，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昨天。"我紅著臉說。
"天啊，我就說你們有情況！"小李興奮地說，"韓總監(jiān)對你真的很好呢。"
其他同事也紛紛過來祝福，氣氛很熱烈。
但是下午的時候，人事部的李總監(jiān)找我談話。
"小雨，你和韓總監(jiān)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李總監(jiān)說，"按照公司規(guī)定，直屬上下級不能談戀愛。"
我的心沉了下去："那...我們需要怎么辦？"
"有兩個選擇，"李總監(jiān)說，"要么韓總監(jiān)調到其他部門，要么你調到其他部門。"
"如果調部門的話，工作內容會變嗎？"我問。
"肯定會有變化，不過你的職級和薪水不變。"李總監(jiān)說。
我陷入了沉思。調部門意味著要重新適應新的工作環(huán)境，而且可能會影響職業(yè)發(fā)展。
"你們考慮一下吧，一個星期內給我答復。"李總監(jiān)說。
回到辦公室，我把情況告訴了韓墨。
"我來調吧。"韓墨毫不猶豫地說，"你剛來公司不久，正是學習的好時候。"
"但是你在這個部門做得這么好..."我擔心地說。
"沒關系，我在哪里都能做好。"韓墨握住我的手，"重要的是我們能在一起。"
看著韓墨為了我愿意放棄現在的工作，我既感動又愧疚。
"韓墨，你會不會后悔？"我問。
"永遠不會。"韓墨認真地說，"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就在我們討論調部門的事情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林雅走了進來，她的表情很冷漠。
"韓墨，我們需要談談。"林雅說。
"我們沒什么好談的。"韓墨皺眉說。
"關于你們的戀情，我覺得有些話需要說清楚。"林雅看了我一眼。
我感覺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想說什么？"韓墨問。
"她配得上你嗎？"林雅直接說，"一個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小女孩，能給你什么？"
"林雅！"韓墨生氣了，"我的私事不需要你來評判。"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人利用。"林雅說，"你覺得她真的愛你嗎？還是因為你是她的上司，能幫助她的事業(yè)？"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了我的心里。
"夠了！"韓墨站起來，"請你立刻離開，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林雅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有些話我該說的都說了，希望你們幸福。"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辦公室里陷入了沉默。
"小雨，不要聽她胡說。"韓墨走到我身邊。
但林雅的話已經在我心里埋下了種子。我真的愛韓墨嗎？還是因為他能幫助我的事業(yè)？
看著韓墨擔心的表情，我突然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韓墨，"我猶豫地說，"也許...也許我們應該冷靜一段時間。"
"什么？"韓墨震驚地看著我，"小雨，你不會是聽信了林雅的話吧？"
"我...我只是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太短，可能需要更多時間來了解彼此。"我避開他的目光。
"小雨，看著我。"韓墨輕撫我的臉頰，"告訴我，你愛我嗎？"
我看著韓墨深情的眼神，心里很亂。
"我...我不知道。"我誠實地說。
韓墨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