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賈張氏大喊,“昨天我兒媳婦是不是在你家吃肉了?”
曹大山還是沒搞清楚她到底要干什么,直接回懟道:“是又怎么樣?”
“你個敗家娘們,你給曹大山打掃房間,他給你肉吃,你就不知道帶回來嗎?”賈張氏一邊打,一邊喊。
原來如此啊。
昨晚曹大山親手喂秦淮茹吃牛肉,她實在是吃不下,最后就剩下幾塊。
早上她想著給棒梗和小當(dāng)帶回去,結(jié)果被賈張氏知道。
大罵秦淮茹不給自己肉吃。
還說著,一定是她在曹大山家吃飽了,把剩下的幾塊帶回來,是故意的。
秦淮茹掉著眼淚,只好說出實情,其實有一大塊牛肉,是曹大山先讓她吃飽的。
曹大山趕緊攔下賈張氏,將秦淮茹護在身后:“我自己的肉想給誰吃,就給誰吃,你個死老婆子,自己沒本事,還想吃肉?”
聽到動靜的賈東旭趕緊跑出來,呵斥秦淮茹過來,她不斷擦拭著眼淚,卻一動不動。
賈東旭頓時火冒三丈,跑過去一把抓住頭發(fā)拳打腳踢:“讓你偷吃,讓你偷吃?!?/p>
以曹大山的身法自然能保護好她。
可不讓她吃點苦頭,又怎么能明白誰對她好呢?
秦淮茹挨上幾拳后,眼神變得清澈起來,曹大山見火候差不多,上去就是一腳。
把賈東旭踢得人仰馬翻,賈張氏不愿意,舉著雙手就撓他。
“光收拾他,沒收拾你是吧?”
一個大鼻竇扇的賈張氏頭暈?zāi)X脹,分不清東南西北,直挺挺的躺在賈東旭懷里。
他眼神中盡是怒火,平日里人畜無害的曹大山居然連老人都打:“瑪?shù)拢銈€死絕戶,還敢出手?!?/p>
賈東旭是二級鉗工,整天和鐵家伙打交道,肌肉比較強壯,自認(rèn)為力氣不小,剛才只不過是曹大山偷襲才挨上一腳,他根本咽不下這口氣。
賈東旭放下賈張氏后,馬上抄起家伙,可惜曹大山速度更快,彎身躲過,借著他的右手,一個過肩摔,賈東旭重重摔在了地上。
【叮~恭喜宿主獲得情緒值,情緒值1240?!?/p>
三大爺閆埠貴拍手笑道:“嘿,曹大山你是不是偷偷練過?”
“嗬,三大爺,再怎么說我也是個準(zhǔn)一級鉗工啊,這點力氣是有的,不像某些人啥也不是?!辈艽笊蒋偪癯爸S。
賈張氏在一旁又開始召喚老賈,呼喊著欺負人啊,沒法活了諸如此類的話......
賈東旭趕緊提起褲子,整張臉氣的通紅,動手肯定不能再動手了,只好跳起來大罵:“我cnm!你個死絕戶,生不出孩子,等你老了可有你受罪的時候!”
易中海正好趕到,把賈東旭罵的話那叫是聽得清清楚楚,走過去,抬手“啪”的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給了他一巴掌。
“絕戶”這兩個字就是易中海心里的一塊石頭,這一巴掌可謂是用盡了力氣。
賈東旭整個人都被打醒,見來人是自己的師傅,只好閉上嘴巴,站在一邊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曹大山突然想起來這院子里可不止他一個絕戶,還有一大爺呢?
馬上裝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躲在易中海身后,高聲道:“一大爺,您給評評理,他罵我是死絕戶,生不出孩子來!”
【叮~恭喜宿主,情緒得到暴擊,情緒值:1400】
“他罵我無后!”
【叮~恭喜宿主,情緒得到暴擊,情緒值:2000】
“一大爺,絕戶啊,沒孩子啊啊?。 ?/p>
【叮~恭喜宿主,情緒得到暴擊,情緒值:3000】
......
易中海終究還是沒忍住,揮手制止道:“好了!閉嘴吧你!”
曹大山無所謂,生不出來孩子的又不是他,馬上閉上嘴。
易中海臉色陰沉,仿佛還沒消氣,嚴(yán)肅詢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眾人紛紛開口,把前后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道明。
而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閆埠貴都只聽到一句話:“打掃家務(wù),給塊牛肉。”
牛肉在這年頭可不便宜,價格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
這曹大山拿到賠償款后整天是胡吃海喝啊,不過,想想也對,他沒生育能力,還不得滿足些口腹之欲?
“一大爺,您明事理,淮茹給我打掃了家務(wù),我給她塊牛肉,讓她吃飽飯?!?/p>
“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
“不像賈東旭,既不給淮茹晚飯吃,還把人趕出來,得虧現(xiàn)在不是深秋,冬天,不然得把她凍出毛病來?!?/p>
曹大山這張嘴喋喋不休,完全不像是以前那樣,說句話都費勁。
高帽子一旦戴上就不好拿下,易中海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在眾人面前自然不會露出他虛偽的面孔。
他點點頭,看向賈東旭,教訓(xùn)道:“你看看你是什么樣子?都能把自己媳婦趕出來,你干的是人事嗎?一塊肉,大清早的在這吵,有什么好吵的?”
賈東旭十分委屈,自己挨頓打不說,還被師傅罵一頓。
自己倒還好,可曹大山還打了賈張氏,這口氣他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賈東旭語氣平淡下來,但依舊不肯松口:“師傅,他打我我就不追究了,他還打了我媽,您評評理,這算話嗎?”
曹大山馬上反駁:“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娘倆罵的什么話,四合院里的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一大爺,您就說他娘倆該不該打?”
易中海臉色更加不好看,心中憋著氣,還偏袒不了。
正當(dāng)他要開口時,坐在地上的賈張氏暈了起來,嘴里還嘟囔著:“曹大山這一巴掌可要了我的老命啊,我頭好暈啊?!?/p>
說著說著,就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曹大山定眼一瞧就知道賈張氏這是裝的,皺著眉,剛才他是收著力的,不然得讓她腦震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