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也是軍人,你說說我二叔三叔為什么這么久沒有回來,也不給家里來封信?他心里有這個家嗎?”王建軍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再怎么忙,寫封家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唉,我也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么。照說在部隊可以寫家書的,而你三叔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地址和情況,就算是保密部門,也可以寫封信告知一下基本情況,而且部隊也不會這樣做的。戰(zhàn)士無論生死都會有消息傳回來的。
“你三叔是坐小車子回來的,詢問了你家情況和你的消息,祭拜你爺爺奶奶和你父母就回城了。我估計以后會去找你的。不管怎樣,那也是你三叔,見見面沒什么的。不能處就別處,面子上得過去就行了?!?/p>
和王大山聊了好一會兒,再次提醒王叔要趁著天氣暖和多備些食物,就回家了。在這大環(huán)境下,自己也幫不上大忙。
回到家,還是想不通。輕嘆口氣,反正自己也不是原身,該咋的咋的,自己一個能力超強的修士,還在成長,美隊在世也是小卡啦。無欲則剛,自己又不指望三叔幫自己,也別糾結了,以后見面看情況再說。
第二天,王建軍換好衣服,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軋鋼廠保衛(wèi)處,照常上班。到巡邏點處轉了一圈就回辦公室。
“師傅,放假干嘛呢?”王建軍見師傅坐在辦公桌前神游天外就想和他扯閑篇?!拔夷芨墒裁?,我家孩子都大了,我大兒子你叫師兄,還有兩個小師妹,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去我家吃個晚飯,順便認認人。”
“好的,早就要上門拜見一下師娘了?!蓖踅ㄜ娺B忙答應道。在這時代,師傅可不是隨便拜的,不說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最起碼一年三節(jié)必須要上門拜見的。
和師傅聊了一會兒,也知道師傅家的大兒子趙衛(wèi)國今年二十二歲,在交道口派出所刑偵科上班,也是干部編制。大女兒李玲今年十六歲,還在上高中一年級。小女兒李歡今年十四,在上初中。本還有個二兒子,只是在那戰(zhàn)爭年代夭折了。
約好下午下班后去師傅家,王建軍就想了想該準備禮物了,自己在保衛(wèi)科沒什么根基,得好好抱緊師傅的大腿。于是用神識在空間里面找尋起來。師傅就給他準備一支五十年人參,再來兩瓶酒和一條大前門就行了,師娘準備兩瓶擦臉的雅霜就可以了。兩個學生妹就準備兩支鋼筆和糖果就好。鋼筆和雅霜得去百貨樓買,于是在吃完中飯后就趁中午休息時騎著師傅的自行車去了一趟百貨大樓,買了三只鋼筆,四瓶雅霜,還買了五斤大白兔,來都來就多買點,還買了六合稻香村糕點,把他庫存的票給花了個七七八八。買完東西,可是沒有包裝,這年代都是用面袋子裝或是網籮裝著,于是就買了十條面袋子。這可不是拿來包裝的,這是方便裝空間里面的東西。
下午剛上班就被喊去師傅辦公室。師傅告知處長找,和師傅一起往處長辦公室走去。處長來了嗎?怎么會一來就找我這個小卡拉米?王建軍邊走著邊想。
到了處長辦公室,師傅就和處長先聊聊工作上的事,然后再介紹道:“這是王建軍,是我的徒弟,今年十七歲,才初中畢業(yè),但他的槍法和身手是我們保衛(wèi)處最強的?!?/p>
“我叫王鐵軍,原某集團軍38師獨立團團長。受傷才轉業(yè),組織安排到咱們軋鋼廠養(yǎng)傷??於炅藳]回來了,建軍你也長這么大了?!蓖跆庨L邊說邊停頓,眼睛都有些紅了。
我去,這不就是我三叔叔嗎?看這模樣到和自己長得有七分像,只不過臉龐更堅毅些,面部線條硬朗些許。
王建軍想了想開口道:“我是該稱呼您王處長還是三叔?這些年也沒有您的消息,我父親在死之前都沒有見您一面?!?/p>
“建軍,我是三叔啊,這就說來話長。今天來就為見見你,看你這模樣我也就放心了。等我安頓好了,咱們再好好敘敘。”王建軍也知道這不是話家常的地方,也就和三叔告別了。王鐵軍在走之前塞給了他一大把錢票,不收都不行。
和師傅一起走出處長辦公室,師傅也沒有多說什么,拍了拍王建軍的肩膀,就說了下班一起去他家。下午就去了訓練場,全副武裝跑了十公里,心情才好點。他也清楚這中間肯定有他不知道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