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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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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麻線勒過我的嘴唇,將我最后一聲尖叫封死在喉嚨里。我的女兒,

我引以為傲的乖乖女周曉鵑,正捏著那根納鞋底用的三棱針,針尖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氣。

“媽,你別怕,”她輕聲說,呼吸里帶著大白兔奶糖的甜味,“爸說了,這是為你好。

你太累了,該好好歇歇,睡個長覺。”粗糲的麻袋布摩擦著我的臉頰,癢得鉆心。這一切,

都源于那幾封我不該偷看的信。01“周曉鵑,你給我滾出來!

”我把那一沓信狠狠摔在堂屋的八仙桌上,信紙散了一地,

上面娟秀的字跡像一條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胸口像是堵了一臺破風箱。

我柳秀芳在紅星棉紡廠當了半輩子先進標兵,靠著一雙巧手養(yǎng)家糊口,

街坊四鄰誰不夸我教出個好女兒?周曉鵑,次次考試年級第一,墻上貼滿了獎狀,

平日里話不多,見到長輩總是羞澀地笑,簡直是所有家長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可就是我這個乖女兒,竟然跟鎮(zhèn)上那個染著黃毛、穿喇叭褲的二流子通信!信里那些話,

什么“掙脫牢籠”,什么“腐朽的規(guī)矩”,什么“熾熱的愛”,看得我眼冒金星。

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老周家的臉往哪兒擱?周曉鵑從里屋慢慢走出來,

她穿著洗得發(fā)白的校服,兩條麻花辮垂在胸前,看起來還是那么文靜。

她只是低頭掃了一眼地上的信,臉上沒什么表情,既不慌張,也不認錯。這種死水般的平靜,

比吵鬧更讓我抓狂?!澳阏f話啊!你啞巴了?你跟那種人混在一起,你對得起誰?

”我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終于抬起頭,那雙我曾以為清澈見底的眼睛,此刻卻像兩口深井,

望不到底?!皨?,你都看了?”“我看了又怎么樣?我不看,還不知道你學壞了!”“哦。

”她輕輕應了一聲,然后,做了一個我完全沒想到的動作。她蹲下身,

一張一張地把信紙撿起來,疊得整整齊齊,然后走到廚房,拉開灶門,直接扔了進去。

火苗“呼”地一下竄了起來,瞬間吞沒了那些字跡。我愣住了。我以為她會哭,會求饒,

會歇斯底里地跟我搶??伤龥]有。她燒得那么干脆,仿佛在銷毀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垃圾。

燒完信,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對我露出一個微笑:“媽,你別生氣了。

你說得對,我不該跟那種人來往,以后我專心學習,再也不做讓你操心的事了?!边@個笑,

讓我后背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立了起來。太不對勁了。一個十六歲的姑娘,

被人戳穿了最隱秘的心事,反應竟然是這樣?沒有憤怒,沒有委屈,

只有一種……詭異的順從。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跟丈夫周強說了這件事。

周強在鎮(zhèn)上的運輸隊開車,人高馬大,性格卻有些粗枝大葉。他一揮手,

滿不在乎地說:“多大點事兒?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情啊愛的。你罵也罵了,她也認錯了,

以后看緊點不就行了?”“可我總覺得,曉鵑今天有點嚇人?!薄皣樔耍磕憧茨?,

就是想多了。”周強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嘟囔,“我們曉鵑那么乖,

肯定是那個小王八蛋帶壞的,明天我找人去修理他一頓!”聽著他粗重的鼾聲,

我的心卻一點點沉了下去。他不懂。男人永遠不懂女人那種毛骨悚V然的直覺。我悄悄起身,

想去看看曉鵑。她的房門虛掩著,我剛湊過去,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嚇O輕微的、奇怪的聲音。

像是……磨牙的聲音,又像是用指甲在刮著木頭床板。我心頭一緊,透過門縫往里看。

月光下,周曉鵑背對著我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正對著她養(yǎng)的那只小白兔玩偶,

一針一針地縫著什么。她的嘴里還念念有詞,聲音太小,我聽不清。

我以為她在做什么針線活,剛想松口氣,她卻突然停了下來,舉起那個兔子玩偶。借著月光,

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把兔子玩偶的兩只眼睛用黑線縫死了,

嘴巴也被一圈一圈的線纏得嚴嚴實實。然后,她把玩偶舉到自己眼前,偏著頭,

用一種近乎溫柔的語氣,對著玩偶的耳朵說了一句話。那句話,讓我如墜冰窟。

她說:“不聽話,就要被縫起來哦?!?2第二天一早,周曉鵑跟沒事人一樣,

端著一碗臥了兩個雞蛋的糖水面放到我面前,笑得又甜又乖:“媽,你昨天累著了,

多吃點補補?!笨粗肜餄L圓的荷包蛋,我卻一點食欲都沒有。昨晚那句話,

像魔音一樣在我腦子里盤旋。我看著她那張清秀的臉,

怎么也無法把她和那個陰森森的形象聯(lián)系起來。也許,真是我太敏感了?小孩子鬧別扭,

說兩句氣話也正常?!皨?,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嗎?”她關(guān)切地問,

還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額頭,“沒發(fā)燒啊。”她的指尖冰涼,激得我一哆嗦。我勉強笑了笑,

埋頭吃面。面條很勁道,糖水也甜得恰到好處,可我吃在嘴里,卻像在嚼一團棉花。吃完飯,

周強開著他那輛解放大卡車突突突地走了,曉鵑也背著書包上學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走進曉鵑的房間,那個被縫上眼睛和嘴巴的兔子玩偶,就端端正正地擺在枕頭邊上。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那個玩偶,入手沉甸甸的,比平時重了不少。我捏了捏,

感覺里面除了棉花,好像還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我的心怦怦直跳。

作為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縫紉工,我對布料和針線活兒再熟悉不過了。我能感覺到,

這只兔子的腹部有重新縫合的痕跡,針腳細密,是曉鵑的手法。我找到一把小剪刀,

手有些抖。我告訴自己,別自己嚇自己,說不定是棉花結(jié)塊了??梢环N強烈的不安驅(qū)使著我,

必須弄明白。我小心翼翼地剪開腹部的縫線,伸手進去一掏。指尖先是觸碰到柔軟的棉花,

緊接著,就摸到了一塊冰冷堅硬的東西。我把它掏出來,攤在掌心,瞬間,

我全身的血液都涼了。那是一塊被磨得鋒利無比的玻璃片,

邊緣還帶著暗紅色的、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在玻璃片下面,

還裹著幾根黃色的、像是染過的頭發(fā)。是鎮(zhèn)上那個二流子的黃毛!我癱坐在地上,

手里的玻璃片和兔子玩偶都掉在了地上。我終于明白,曉鵑燒掉那些信,不是認錯,

也不是悔改。她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訴我,誰敢碰她的東西,誰想堵住她的嘴,

就會是什么下場。那只兔子,就是我。我嚇得魂不附體,連滾爬爬地跑出屋子,

我想去找周強,我想告訴他,我們的女兒不是什么乖乖女,她是個魔鬼!

我沖到村口的電話亭,哆哆嗦嗦地給運輸隊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周強的同事,說他出長途了,

車壞在半路上,要兩三天才回來。掛了電話,我失魂落魄地往家走。一路上,

碰到好幾個鄰居,她們都笑著跟我打招呼。“秀芳,下班啦?你家曉鵑可真爭氣,

這次期中考又是第一名吧?”“看你家曉鵑多文靜,我家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咋教的啊?”聽著這些夸獎,我只覺得諷刺。你們誰都不知道,那張文靜的皮囊下,

藏著怎樣一個扭曲的靈魂?;氐郊?,天已經(jīng)快黑了。我不敢開燈,一個人縮在堂屋的角落里,

抱著膝蓋瑟瑟發(fā)抖。我不敢想象,如果曉鵑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她會對***什么。

“咔噠”,門鎖響了。我一個激靈,是曉鵑回來了。她走進屋,沒看到我,

有些奇怪地喊了一聲:“媽?你沒在家嗎?”我躲在暗處,大氣都不敢出。她放下書包,

徑直走進了她的房間。幾秒鐘后,她又走了出來,腳步聲很輕,卻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她走到我藏身的角落,停了下來。黑暗中,我能感覺到她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皨?,

”她開口了,聲音還是那么輕柔,“你在跟我玩捉迷藏嗎?天都黑了,怎么不開燈???

”她伸出手,拉開了電燈的拉繩。燈光亮起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她手里的東西。

是那只被我拆開的兔子玩偶,和那塊鋒利的玻璃片。她對我笑了笑,

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媽,你把我的兔子弄壞了。你知道嗎?

我最討厭別人亂動我的東西了?!?3“曉鵑……你聽媽說,

媽不是故意的……”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牙齒咯咯作響?!安皇枪室獾??

”周曉鵑歪了歪頭,麻花辮滑到胸前,她無意識地用手指卷著辮梢,“那你就是有意的咯?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東西,你想看就看,想扔就扔,想拆就拆?”她的語氣很平靜,

像是在討論今天天氣怎么樣。可每一個字,都像小刀子,刮著我的神經(jīng)。我扶著墻,

掙扎著站起來,想跟她解釋:“媽是擔心你!那個小混混不是好人,他會害了你的!

”“他是不是好人,不用你來定義?!敝軙赠N把玩偶和玻璃片放到桌上,一步步向我逼近,

“就像我是不是個好孩子,也不該由你說了算?!薄拔摇沂悄銒?!”這句話,

我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笆前。闶俏覌??!彼谖颐媲罢径?,比我高了半個頭,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所以,你就該變著法兒地對我好,不是嗎?”她突然湊近,

在我耳邊用氣聲說:“比如,給我做我最愛吃的紅燒肉,給我買那條的確良的連衣裙,

再比如……幫我保守所有的小秘密。這才是‘媽媽’該做的事。

”這番歪理邪說讓我目瞪口呆。這哪里是我的女兒,這分明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恐懼戰(zhàn)勝了理智,我一把推開她,往門外沖去。我得跑,我得去找人!找誰都行!

可我剛跑到院子里,就被她抓住了頭發(fā),狠狠地拽了回來。我的頭皮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整個人被拖倒在地?!芭??你能跑到哪兒去?”她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整個鎮(zhèn)上,誰會信一個‘瘋婆子’的話,

來對付一個‘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呢?他們只會覺得,你這個當媽的,被學習壓力逼瘋了。

”她的話像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把我澆了個透心涼。是啊,我說出去,誰會信?柳秀芳瘋了,

見不得女兒比自己強,開始胡言亂語了。這才是別人眼里最合理的解釋。周強不在家,

我一個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我徹底絕望了?!皶赠N,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癱在地上,

放棄了掙扎?!拔蚁朐趺礃樱俊彼紫聛?,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

動作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貓,“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不該管的,

別管。不該看的,別看?!彼盐覐牡厣戏銎饋?,拉到椅子上坐好,

甚至還體貼地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皨?,喝點水,壓壓驚?!蔽铱粗永锩爸鵁釟獾乃?/p>

卻像是看到了毒藥。我不敢喝。她也不勉強,自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然后把剩下的放在我手邊。“好了,媽,時間不早了,我去做飯。今天我們吃土豆燉豆角,

你最愛吃的。”她轉(zhuǎn)身走進了廚房,很快,里面就傳來了切菜的聲音,篤,篤,篤,

富有節(jié)奏,像是什么東西正在被一刀刀地剁碎。我坐在椅子上,渾身冰冷。我知道,

從我剪開那個兔子的那一刻起,我和她之間,某種東西就已經(jīng)徹底斷裂了。

她不再是我的女兒,我也不再是那個可以保護她,或者管教她的母親。我成了她的獵物。

接下來的兩天,是地獄般的煎熬。周曉...鵑表現(xiàn)得像一個完美的孝女。

她包攬了所有家務,一日三餐變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甚至還會給我捶背揉肩。

可我吃下的每一口飯,都覺得里面摻了玻璃碴子。她觸碰我的每一寸皮膚,都讓我汗毛倒豎。

她不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在家里隨意走動,甚至可以出門??晌抑?,

我被一張無形的網(wǎng)罩住了。她那雙平靜的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監(jiān)視著我。我試過暗示鄰居。

張大娘來串門,我故意說自己最近總是心慌睡不好。曉鵑立刻就接上話,

一臉擔憂地說:“是啊張大娘,我媽就是太操心了。我讓她別管我,好好休息,她就是不聽。

您快幫我勸勸她?!睆埓竽锕慌闹业氖终f:“秀芳啊,你就是愛操心。孩子大了,

有自己的主意,放寬心嘛!”我看著曉鵑那張無辜的臉,所有求救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

周強終于回來了。他推門進來的時候,我像看到了救星,撲上去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周強!

你可算回來了!曉鵑她……她……”“她怎么了?”周強一臉疲憊,他身后,

周曉鵑端著一盆熱水走過來,乖巧地說:“爸,你回來啦,快洗把臉,飯馬上就好。

”“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周強不耐煩地甩開我的手,“你又在疑神疑鬼什么?

”“不是的!她……”我急得快要哭出來,“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把兔子……”“夠了!

”周強一聲怒喝打斷了我,“我出車累死累活的,回來就不能讓我清靜一會兒?

一天到晚兔子耗子的,你是不是魔怔了!”周曉鵑適時地把毛巾遞到周強手上,低著頭,

委屈地小聲說:“爸,你別怪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早戀,惹媽媽生氣。

媽這幾天……心情一直不好,總說胡話。”她這番話,

瞬間坐實了我是“無理取鬧”的瘋婆子。周強看著她“懂事”的樣子,

再看看我“歇斯底里”的樣子,心里的天平徹底倒向了她那邊。他嘆了口氣,

對我說:“秀芳,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要不,明天我?guī)闳バl(wèi)生所看看?”那一刻,

我通體冰寒。我唯一的同盟,我最后的希望,也被她輕而易舉地策反了。我看著周曉鵑,

她正沖著我,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無聲的微笑。04周強是真的以為我“病了”。

他從外面弄來一些安神的湯藥,每天盯著我喝下去。那藥苦得咂舌,喝下去之后,

我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我知道,這肯定是周曉鵑的主意。

她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的精神。她要讓所有人都相信,我瘋了,這樣,

我說的話就再也沒有人會信。周強對她愈發(fā)疼愛,覺得她小小年紀,既要學習,

又要照顧“生病”的媽媽,真是懂事得讓人心疼。他給她買了新鋼筆,

甚至還托人從廣州帶回來一臺“燕舞”牌的收錄機。那天,家里第一次響起了流行音樂。

是張薔的《愛你在心口難開》。時髦又熱烈的迪斯科曲風,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蕩。

周曉鵑跟著音樂扭動身體,臉上是那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燦爛笑容。周強在一旁看著,

欣慰地笑。而我,像個局外人,縮在角落的椅子里。那吵鬧的音樂,對我來說,

就是催命的鼓點。曉鵑扭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笑嘻嘻地說:“媽,你也一起來跳啊!

多活動活動,病好得快!”我觸電般地甩開她的手。她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

帶著一絲委屈:“媽,你怎么了?”周強立刻板起臉:“柳秀芳!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孩子好心好意地想讓你開心,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看著他們父女倆,一個蒙在鼓里,

一個演得逼真,只覺得一陣反胃。我捂著嘴,沖進了廁所,吐得天昏地暗。等我出來的時候,

音樂已經(jīng)停了。周曉鵑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杯溫水,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媽,

你好點了嗎?是不是藥的副作用太大了?要不,我們明天別喝了?!蔽宜浪赖囟⒅?。

我知道她只是在演戲,在試探。果然,周強在后面說:“那怎么行!良藥苦口,必須喝!

秀芳,你別不識好歹,曉鵑多關(guān)心你!”從那天起,我改變了策略。我不再反抗,

不再試圖揭穿她。我假裝自己的“病”在一天天好起來。她給我端藥,我面帶微笑地喝下去,

然后趁她不注意,跑到廁所催吐出來。她跟我說話,我溫和地回應。她拉我出門散步,

我也順從地跟著。我的順從,似乎讓她放松了警惕。她開始把更多的時間花在那臺收錄機上,

聽著那些我聽不懂的歌。她有個習慣,聽歌的時候,總會把其中一盤磁帶的A面反復倒帶,

聽里面的一首歌。那首歌節(jié)奏很快,歌詞也很模糊。有一次,趁她上學,我偷偷打開收錄機,

播放了那盤磁帶。我終于聽清了那句她反復聽的歌詞?!啊盐业男?,我的情,

都獻給你……”這沒什么特別的。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句歌詞后面,

還藏著別的聲音。我把音量開到最大,耳朵貼在喇叭上,一遍一遍地倒帶,播放。終于,

在那句歌詞的尾音處,我聽到了一個極輕、極快的、像是被人刻意錄進去的男聲。

那個聲音說:“老地方,老時間?!蔽业男拿偷匾惶?。這是暗號!她和那個黃毛混混,

根本就沒斷!我立刻開始在家里翻找。我知道,她一定還有別的東西藏著。

衣柜、床底、書桌……所有可能的地方,我都找遍了,一無所獲。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墻上。墻上貼滿了她的獎狀,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三,厚厚的一沓。

我走到墻邊,揭開最新的一張獎狀——“期中考試年級第一名”。獎狀后面,墻壁上,

有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裂縫。我用指甲扣了扣,一塊墻皮掉了下來,

露出了里面的一個小洞。洞里,塞著一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我顫抖著手,把手帕拿出來,

打開。里面不是信,也不是照片,而是一把鑰匙,和一張折疊起來的紙條。

紙條上畫著一張簡易的地圖,終點處,畫了一個紅色的五角星。

旁邊寫著一行字:城東廢棄倉庫,周六晚九點。今天,就是周六。

05我把鑰匙和地圖重新塞回墻洞,用獎狀蓋好,恢復原樣。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zhuǎn)。

這是一個陷阱,還是一個機會?周曉鵑如此處心積慮地跟那個黃毛見面,

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我能抓住他們的現(xiàn)行,拿到證據(jù),周強總該相信我了吧?

可我又怕,這會不會是她故意引我上鉤的圈套?一下午,我都坐立不安。晚飯時,

周曉鵑突然說:“爸,媽,我今晚要去同學家對作業(yè),可能晚點回來。

”周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去吧去吧,學習要緊。讓你媽給你拿兩毛錢,買根冰棍吃。

”我從口袋里掏出錢遞給她,指尖觸碰到她手心的時候,我們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很平靜,

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我看不透她。她走后,我跟周強說我頭疼,想早點睡。

周強信以為真,讓我回屋休息。我躺在床上,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八點半,

我聽到周強打著哈欠回了他的房間,很快就傳來了鼾聲。我立刻爬起來,

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用頭巾包住頭,悄悄溜出了家門。夜色如墨。我按照地圖上的指示,

一路往城東走。我們家在鎮(zhèn)子西邊,要去城東,得穿過大半個鎮(zhèn)子。我心里害怕,

但一想到周曉鵑那張臉,我就又充滿了力量。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廢棄倉庫區(qū)靜得可怕,

只有風吹過破窗戶時發(fā)出的“嗚嗚”聲。我借著月光,找到了地圖上標記的那間倉庫。

倉庫的鐵門上著鎖,我試了試從墻洞里拿來的那把鑰匙,大小正合適。“咔噠”,鎖開了。

我推開一道門縫,閃身進去,然后立刻躲在一堆廢棄的麻袋后面。倉庫里很黑,

彌漫著一股塵土和霉味。我等了大約十分鐘,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鵑兒,你可算來了,

想死我了!”一個油腔滑調(diào)的男聲響起。“小聲點,死鬼?!笔侵軙赠N的聲音。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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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8-26 03:1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