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老板……讓你白天欺負我，我現(xiàn)在拿你沒辦法，那么我們夢里見！被老板罵成狗的當晚，
我在夢里把他變成了真·柯基。 還故意在他面前啃飛盤形狀的餅干：“撿回來就給你哦。
”第二天神清氣爽，甚至給老板倒了杯咖啡：“您今天看起來特別犬系呢。
”刷到家暴男新聞，當晚夢里我就把他掛上了熱搜樹。鋼絲球搓澡，皮鞭沾碘伏，
邊打邊消毒。直到夢見暗戀的學(xué)長跪地告白：“求你了，和我在一起！
”我邪魅一笑：“拿出點誠意，先給我磕個響頭。”他真磕了。
第二天學(xué)長紅著耳根攔住我：“你昨晚…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
”————2 柯基老板的噩夢阿珍，不，周小冉，又雙叒叕加班了。
不是因為熱愛工作——社畜哪有那么多熱愛？主要是熱愛……呃，
熱愛給老板李斯特那輛騷包亮的保時捷添“祝?！薄Ｃ看渭影嗟缴钜?，她都會繞到停車場，
用指甲蓋在車身上輕輕劃兩道，邊劃邊默念“左一道招財，右一道進寶，
老板明年換新超跑”，劃完還不忘對著車標比個“耶”，主打一個自我安慰式報復(fù)。
當她拖著比拼多多9.9包郵行李箱還重的軀殼擠出電梯時，
窗外的天已經(jīng)黑得能直接演《寂靜嶺》了，連月亮都躲起來摸魚了。一小時前，
李斯特剛完成他的每日限定節(jié)目——《論螺絲釘如何精準扎老板的心（并被老板罵哭）》。
w are you? Fine, thank you, and you?”的男人，
把周小冉的PPT批得狗血淋頭。“小冉??！你看看這配色！像村口王大爺家的年畫！
有international（國際化）那味兒嗎？”李斯特唾沫星子噴在PPT封面上，
比打印機墨水還密集，“還有這字體！宋體？
你是想讓客戶以為我們公司還在用Windows XP系統(tǒng)嗎？要elite（精英感）！
elite懂嗎？”周小冉低頭盯著自己的帆布鞋，
心里彈幕已經(jīng)刷成了煙花秀：“您這英文發(fā)音，
連我家樓下三歲小孩唱ABC都比您有vitality（活力）！還elite，
您昨天穿的格子襯衫袖口都起球了，精英感是靠起球起出來的？”沒等她吐槽完，
李斯特又指著第四季度業(yè)績柱狀圖拍桌子：“為什么不用green（綠色）？
綠色代表蓬勃向上！代表生機！你這藍色像什么？像我家魚缸里的水！
要不是我養(yǎng)的金魚沒投訴，我都以為你想咒我公司‘水逆’！”周小冉攥緊拳頭：“綠色？
我看您領(lǐng)帶是熒光綠，跟交通信號燈似的，咋不直接閃兩下提醒大家‘前方有老板，
請注意避讓’呢？還蓬勃向上，給您頭頂種片青青草原夠不夠蓬勃？
”但出口的只有：“好的老板，明白老板，我下次一定注意，老板?！睕]辦法，
房貸像個200斤的胖子騎在她背上——她不“注意”，誰“注意”？
回到那個不到三十平、唯一能讓她當“主人”的小窩，周小冉把自己摔進沙發(fā)，
感覺渾身骨頭都在唱《痛仰》。她胡亂摸過手機刷抖音，
前一秒還在笑柯基追自己尾巴摔個四腳朝天，后一秒就刷到家暴男被抓還囂張放話的新聞。
那渣男對著鏡頭翻白眼：“老子打自己女人天經(jīng)地義，警察管得著嘛？
”周小冉氣得差點把手機當成李斯特的臉砸出去：“管得著嘛？等老娘今晚夢里收拾你！
讓你知道鋼絲球不僅能刷鍋，還能刷‘人渣’！”她嘟囔著“毀滅吧，累了”，
連外賣都懶得點——畢竟夢里能變柯基，說不定也能變燒烤。潦草洗漱后，
她把自己埋進被子，指望睡眠能像橡皮擦，把這糟心的一天擦掉。結(jié)果睡眠沒來，
來的是他媽的8K超清沉浸式VR體驗館門票。她站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間里，
腳下軟得像踩在剛曬過的棉花被上。對面站著個矮胖身影，梳著“地方支援中央”的發(fā)型，
挺著能裝下三鍋米飯的啤酒肚，正唾沫橫飛地嗶嗶：“這個夢的架構(gòu)不行！節(jié)奏感太差！
你要有dreamer（造夢者）意識！要sense（感覺）！
要thinking out of the dream（跳出夢境思考）！”這腔調(diào)，
這油膩感，這連罵人的詞都跟白天一模一樣……臥槽！李斯特？！周小冉一個激靈，
突然有種“靈魂歸位”的清醒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在動，
甚至能聞到李斯特身上那股廉價古龍水混合汗味的“精英味”。她抬頭看向李斯特的頭頂，
差點笑出聲：那里懸浮著兩個歪歪扭扭的金光大字，比廣場舞大媽的絲巾還晃眼——老板。
這夢還挺貼心，怕她認錯人，自帶人物標簽？白天積壓的火氣“噌”地一下就竄到了天靈蓋。
加班費的肝、被噴的PPT、強行灌輸?shù)摹皁wner意識”，此刻全成了助燃劑。
她盯著那“老板”標簽，集中意念瘋狂咆哮：“當老板有什么意思！當狗吧你！就當柯基！
腿最短！屁股最大！還得穿小西裝打領(lǐng)帶的那種！”意念剛落，
只聽“噗”的一聲輕響——不是放屁，是空間扭曲的聲音。
原地的李斯特瞬間變成了一只黃白相間的柯基，穿著縮小版西裝，領(lǐng)帶還歪在一邊，
最絕的是西裝第三顆扣子崩飛了，露出圓滾滾的肚皮，像個剛出鍋的肉包子。
那柯基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豆豆眼瞪得溜圓，試圖叉腰（但沒腰），想繼續(xù)訓(xùn)話，
結(jié)果出口成了：“汪！嗷嗚？”周小冉驚呆了——不是因為變柯基，
是因為這夢的用戶體驗太頂了！“我靠！這夢比某音特效還絲滑！說變就變，
還自帶服裝道具，建議直接申遺！”她興奮地搓手手，繞著柯基走了兩圈。
柯基試圖維持威嚴，仰頭瞪她，短尾巴氣得“啪啪”拍地面，但配合那小短腿和圓屁股，
活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滑稽得能讓人笑出眼淚。周小冉突然靈光一閃，打了個響指。
一袋寵物餅干出現(xiàn)在手里，她掏了半天，掏出一片飛盤形狀的——還撒了點肉松，
香氣能飄三里地。她蹲下身，把餅干在柯基面前晃了晃：“想吃啊？
” 柯基的鼻子不受控制地抽動，豆豆眼跟著餅干轉(zhuǎn)，但還在硬撐——畢竟是“老板”，
不能丟面子。周小冉笑得像個反派，把餅干“嗖”地扔出去，結(jié)果沒扔遠，
砸在“空氣墻”上彈回來，差點砸中柯基的腦袋?？禄鶉樀靡槐?，小短腿還打滑，差點劈叉。
它悲憤地“汪”了一聲，像是在說“你故意的！”，
但身體很誠實——它開始不受控制地刨地，屁股扭得像裝了馬達。理智與本能交戰(zhàn)了三秒。
“汪！（可惡?。弊罱K本能贏了。它邁著小短腿，像顆貼地飛行的毛絨炮彈，沖向餅干。
周小冉看著那扭動的屁股，笑得直拍大腿：“哈哈哈哈李斯特！你跑快點！沒吃飯嗎？哦對，
你現(xiàn)在是狗，得吃狗糧！”柯基叼著餅干跑回來，臉上寫滿“生無可戀”。
周小冉從它嘴里抽出濕漉漉的餅干，嫌棄地擦了擦，然后當著它的面“咔嚓”咬了一口，
嚼得倍兒香：“嗯~這‘國際化’的味道！‘精英感’的酥脆！
里面還有‘蓬勃向上’的綠色夾心呢！可惜，是我的了?！笨禄亩苟寡劾?，
失去了最后一絲光。陽光透過窗簾縫，精準地打在周小冉臉上。她睜開眼，
第一次覺得鬧鐘聲像《好運來》——神清氣爽！昨晚的怨氣全沒了，
整個人輕快得能原地蹦三尺高，連樓下廣場舞的音樂都覺得順耳了。上班路上，
她看到路邊一坨狗屎，都覺得形狀別致：“喲，這狗屎還帶螺旋紋，
比李斯特的PPT有設(shè)計感！”進了辦公室，
周小冉端著精心泡的咖啡敲開李斯特的門——她特意加了三倍糖，甜不死他也膩死他。
“老板，早上好，給您泡了咖啡?！崩钏固亟舆^咖啡，意外地挑眉：“今天氣色不錯嘛。
”他抿了一口，眉頭瞬間皺成了麻花——顯然被甜齁了。
周小冉笑得像朵向日葵：“可能是睡得好。老板，您今天看起來特別……犬系男主呢。
”李斯特愣了一下，大概以為“犬系”是夸他呆萌，僵硬地點頭：“啊……嗯，好好工作。
”周小冉憋著笑退出去，回到工位肩膀瘋狂抖動——報復(fù)的最高境界，就是罵了人，
對方還跟你說謝謝！3 夢境清單從那以后，周小冉徹底愛上了睡覺。
夢境成了她的“私人報復(fù)樂園”，
她還在手機備忘錄里列了“夢境待辦清單”：1. 李斯特柯基版：下次讓他學(xué)狼叫，
看小短腿能不能憋出狼嚎2. 甲方老王：變王八，追激光筆，
游慢了喂鯊魚3. 地鐵占座大媽：變陀螺，跟著《最炫民族風(fēng)》轉(zhuǎn)，停就抽她。
比如刷到家暴男新聞那晚，她直接把夢境場景設(shè)成“熱搜樹直播間”。
一棵參天大樹上掛滿補光燈，家暴男被捆在樹干上，只剩褲衩，
樹干上的電子屏循環(huán)播放他的罪行：“SSS級人渣，圍觀鞭策不收費！
”周小冉穿黑皮衣戴墨鏡，手里拎著蘸了碘伏的鞭子，
嘴里叼著棉簽（假裝是雪茄）：“渣渣輝，聽說你喜歡打人？巧了，我今天想運動。”“啪！
”一鞭子下去，渣男慘叫。周小冉皺眉：“叫這么難聽？給你消毒呢！碘伏殺菌，
五星好評返現(xiàn)五毛哦親！”她還招呼夢里的吃瓜群眾：“姐妹們，鋼絲球借我用用！
給他人渣去去油！”有個大媽遞過鋼絲球，還附贈檸檬片：“姑娘，擦他咯吱窩！
讓他知道酸味兒！”渣男被搓得哭爹喊娘，最后跪著懺悔。周小冉摘下墨鏡：“記住了，
下次再犯，夢里給你安排‘閹割套餐’！”當然，
夢境里也有“福利環(huán)節(jié)”——比如她的白月光學(xué)長陳逾白。陳逾白是大學(xué)時的風(fēng)云人物，
清風(fēng)霽月，智商超群，周小冉暗戀了四年，連畢業(yè)照都是偷偷P的合影。最近因為項目合作，
兩人終于有了微信聯(lián)系，她每天都對著聊天記錄傻笑。 那天刷到陳逾白拿獎的朋友圈，
她對著照片小聲嗶嗶：“帥了不起??？優(yōu)秀了不起??？夢里還不是得對我愛而不得？”當晚，
夢境場景直接拉滿——晚宴露臺，繁星滿天，陳逾白穿著西裝站在她面前，帥得人神共憤。
但他的表情很奇怪，卑微又渴望，突然單膝跪地，抓住她的手：“小冉！求你和我在一起！
沒有你，我實驗都做不好！”周小冉的小心臟“撲通”一下，但夢境主宰的尊嚴不能丟！
她努力裝出邪魅狂狷的樣子，抽回手：“拿出誠意來，先磕個響頭。
”說完她就后悔了：“完了完了，太過分了！讓他唱《征服》就行啊！
”結(jié)果夢里的陳逾白主打一個“聽話”。他深吸一口氣，大喊：“為了你！我磕！
”然后“咚”的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地磕了個響頭，額頭都紅了。
周小冉直接石化——男神真磕了？！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鬧鐘響了。第二天她心神不寧，
生怕陳逾白知道。結(jié)果下班時，陳逾白突然攔在她面前，耳根紅得像被開水燙過，
手里攥著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寫著“如何委婉問女生昨晚是不是在夢里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