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趙美麗正對著女兒林甜甜噓寒問暖。"甜甜，明天面試緊張嗎？媽媽給你燉了燕窩。
"林甜甜嬌滴滴地撒嬌："媽，我有點緊張，萬一面試不過怎么辦？""放心，以你的條件，
華泰集團肯定要你。"趙美麗寵溺地摸摸女兒的頭。這時，
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從廚房走出來，端著洗好的水果。她叫林晚晚，二十一歲，
是這個家的大女兒。三年前高考失利后，她像變了個人似的，整日呆呆傻傻，
只會做些簡單的家務(wù)活。"晚晚，把水果放桌上就行了。"趙美麗語氣淡漠。
林晚晚乖巧地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放下果盤。突然，她的手一滑，蘋果滾了一地。
"真是個廢物！"趙美麗猛地站起來，"三年了還是這樣笨手笨腳！
"林晚晚嚇得縮了縮脖子，趕緊蹲下?lián)焯O果。"媽，別這樣說姐姐。"林甜甜假惺惺地勸道，
眼中卻閃過一絲得意。就在這時，林晚晚抬起頭，眼中快速閃過一道精光。
不過那光芒轉(zhuǎn)瞬即逝，她又變回了那個呆傻的模樣。
第一章 裝傻的第一千零九十五天林晚晚蹲在地上撿蘋果，動作顯得笨拙遲緩。
趙美麗在一旁冷眼旁觀，不時發(fā)出不耐煩的嘖嘖聲。"快點，磨磨蹭蹭的，
一個蘋果都撿不好。"林晚晚低著頭，默默承受著這些冷嘲熱諷。三年來，
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重復(fù)了無數(shù)次。"晚晚就是這樣，媽媽別生氣了。"林甜甜站起身，
裝模作樣地要去幫忙。"你別碰，甜甜明天還要面試，萬一傷到手怎么辦？
"趙美麗連忙拉住女兒。林甜甜故作懂事地點點頭："那我就不幫了，
晚晚姐姐自己可以的對吧？"林晚晚呆呆地看著她們，眼神空洞。三年前，
她還是這個家的驕傲。全市高考狀元，被清華大學預(yù)錄取，前途一片光明?？墒且灰怪g，
一切都變了。高考前夕，她的準考證莫名其妙地丟失了。補辦的時候，
身份證上的信息卻被人篡改，導致她錯過了考試時間。最終，她只能就讀一個三流大學。
更讓她崩潰的是，林甜甜竟然考上了清華，成了全家的驕傲。那段時間，
林晚晚整夜整夜地失眠，怎么想都想不通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直到一個偶然的機會，
她聽到繼母和繼妹的對話。"媽，你當時怎么想到要換掉姐姐的身份證的？""那還用說？
她考得那么好，你怎么可能有出頭之日？現(xiàn)在好了，她廢了，你就是這個家最優(yōu)秀的女兒。
""可是她現(xiàn)在變得這么傻，會不會...""傻就傻吧，正好省心。一個傻子，
還能翻出什么花樣來？"那一瞬間，林晚晚的世界徹底崩塌了。原來，毀掉她人生的，
竟然是最親近的繼母。從那時起，她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家里，只有裝傻，
才能活下去。"晚晚，發(fā)什么呆呢？"趙美麗不耐煩地催促。林晚晚回過神來，
繼續(xù)撿著地上的蘋果。她的手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三年了，
她裝了三年的傻子。每天忍受著冷眼和嘲諷，像個隱形人一樣生活在這個家里。
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那個夜晚聽到的對話，從來沒有忘記過被奪走的未來。這些年來，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現(xiàn)在，這個時機終于要來了。"都撿好了嗎？
"趙美麗走過來檢查。"撿好了。"林晚晚乖巧地回答，聲音輕得像蚊子一樣。
"那就趕緊洗干凈，甜甜明天面試要帶點水果去。"林晚晚點點頭，端著果盤重新走向廚房。
路過客廳的時候，她聽到林甜甜在跟趙美麗說話。"媽，
華泰集團的人事經(jīng)理好像很看重學歷，我雖然是清華畢業(yè)，但萬一...""放心，
媽媽早就給你鋪好路了。華泰的老總林總，跟咱們家還有點關(guān)系呢。
"林晚晚的腳步頓了一下。華泰集團？那不是她三年來一直在暗中關(guān)注的公司嗎？
她嘴角微微上揚，很快又恢復(fù)了呆滯的表情。看來，游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第二章 暗潮涌動第二天一早，林甜甜精心打扮了一番，準備去華泰集團面試。"甜甜，
記住媽媽的話，見到林總要多提提咱們家，他會照顧你的。"趙美麗一邊給女兒整理衣服，
一邊叮囑道。"知道了媽，你就放心吧。"林甜甜信心滿滿。
林晚晚在一旁默默地收拾著餐桌，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兩樣。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三年來，
她從未停止過學習。每天夜里，當全家都睡著的時候，她就會偷偷看書，學習各種知識。
英語、計算機、財務(wù)、法律...她把能學的都學了一遍。不僅如此，
她還利用自己"傻子"的身份，偷偷調(diào)查了繼母這些年來的所有行為。
趙美麗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卻不知道林晚晚早就將她的每一個把戲都看在眼里。比如，
華泰集團的林總，其實是趙美麗的老同學。兩人在大學時期有過一段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后來林總發(fā)達了，趙美麗就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偶爾還會以"老同學"的名義向他借錢。
這次林甜甜的工作，就是趙美麗厚著臉皮要來的。"晚晚，你今天就在家好好待著，
別到處亂跑。"趙美麗臨出門前還不忘叮囑。林晚晚乖巧地點點頭："知道了，媽媽。
"看著她們母女倆出門，林晚晚臉上的呆滯表情瞬間消失了。她走到書房，熟練地打開電腦。
三年來，她不光在學習，還在暗中建立自己的人脈網(wǎng)絡(luò)。網(wǎng)絡(luò)上，
她有一個隱秘的身份——知名的財經(jīng)博主"深水靜流"。她的文章專業(yè)而犀利，
在財經(jīng)圈里頗有影響力。更重要的是，她通過這個身份，結(jié)識了很多業(yè)內(nèi)人士。
其中就包括華泰集團的幾個高管。林晚晚打開郵箱，開始編輯一封郵件。
件人：華泰集團人事總監(jiān)王經(jīng)理主題：關(guān)于今日面試候選人林甜甜的背景調(diào)查報告"王經(jīng)理，
您好。作為長期關(guān)注華泰集團的財經(jīng)觀察者，
我有義務(wù)向您提供一些重要信息..."郵件的內(nèi)容很長，詳細列舉了林甜甜的各種問題。
包括她在大學期間的作弊記錄，實習時的不當行為，以及她母親趙美麗與林總的復(fù)雜關(guān)系。
每一條都有確鑿的證據(jù)。發(fā)送完郵件，林晚晚又打開了另一個郵箱。
這次的收件人是華泰集團的董事長，林總的上司。郵件的內(nèi)容更加勁爆，
詳細披露了林總這些年來利用職權(quán)為關(guān)系戶開后門的行為。
其中就包括今天要給林甜甜安排工作的事情。做完這些，林晚晚關(guān)上電腦，
重新戴上了那副呆滯的面具。今天，只是一個開始。她要讓繼母和繼妹知道，這個世界上，
沒有人可以隨便欺負林晚晚。中午的時候，林甜甜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怎么了甜甜？
面試不順利嗎？"趙美麗擔心地問。"別提了！"林甜甜一臉憤怒，
"那個人事經(jīng)理態(tài)度特別冷淡，問了我一大堆專業(yè)問題，我都答不上來。
最后還說什么要回去研究研究，根本就是在敷衍我！"趙美麗皺起眉頭："不可能啊，
林總明明答應(yīng)了會照顧你。""林總根本就沒露面！聽說他今天被董事會叫去開緊急會議了，
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林晚晚在廚房里聽著她們的對話，默默地切著菜。看起來，
她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第三章 初露鋒芒接下來的幾天里，林家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
林甜甜的面試結(jié)果遲遲沒有下來，趙美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都一個星期了，
怎么還沒消息？"她一邊在客廳里來回踱步，一邊念叨著。林甜甜趴在沙發(fā)上，
一臉的不耐煩："媽，你別轉(zhuǎn)了，我都快被你轉(zhuǎn)暈了。""我能不急嗎？你要是進不了華泰，
以后找工作可就難了。"趙美麗坐下來，忍不住埋怨道，"都怪林總，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這時，林晚晚端著茶水走了過來。"媽媽，喝茶。"她輕聲說道，聲音還是那樣溫順。
趙美麗接過茶杯，頭也不抬地說："晚晚，你說甜甜這次面試能過嗎？"林晚晚眨了眨眼睛，
露出迷茫的表情："我...我不知道。""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趙美麗不耐煩地揮揮手。就在這時，林甜甜的手機響了。"是華泰集團打來的！
"她興奮地接通電話。"喂，您好...什么？不錄用？為什么？...我的學歷有問題？
這不可能！"林甜甜的聲音越來越激動，最后直接掛斷了電話。"怎么了？
"趙美麗緊張地問。"他們說我學歷造假，還說我品行有問題，不適合在華泰工作！
"林甜甜氣得滿臉通紅。"胡說八道！你是清華畢業(yè)的，怎么可能學歷造假？
"趙美麗也憤怒起來。"我也不知道啊！他們說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證據(jù)確鑿。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趙美麗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么。"甜甜，
你當年高考...真的是自己考出來的分數(shù)嗎？"林甜甜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
"當然是我自己考的！媽，你怎么能這樣懷疑我？"但她的語氣明顯底氣不足。
林晚晚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冷笑。當年的真相，終于要浮出水面了。
趙美麗看著女兒的表情，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她當年為了讓林甜甜能上好大學，
確實做了一些手腳。不僅篡改了林晚晚的身份信息，還找關(guān)系幫林甜甜改了高考成績。
這些年來，她一直以為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竟然被人查出來了。"媽媽。
"林晚晚突然開口，"甜甜姐姐為什么哭了？"趙美麗這才注意到，林甜甜已經(jīng)眼淚汪汪了。
"沒事，甜甜只是太累了。"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那我去給姐姐拿紙巾。
"林晚晚說著就要往樓上走。"不用了，你在這里就行。"趙美麗阻止了她。
她不想讓林晚晚聽到更多的對話。雖然她認為林晚晚是個傻子，但直覺告訴她，
有些事情還是小心為好。"甜甜，你先回房間休息，媽媽想想辦法。"林甜甜點點頭，
拖著沉重的腳步上了樓。客廳里只剩下趙美麗和林晚晚。趙美麗看著這個繼女，
心中突然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情緒。三年前，她為了自己的女兒，毀掉了這個女孩的前途。
現(xiàn)在看到林晚晚這副呆傻的模樣，她偶爾也會感到一絲愧疚。但很快，
這種愧疚就被別的情緒取代了。"都是命運的安排。"她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林晚晚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注視，抬起頭來。"媽媽，你怎么了？""沒事。"趙美麗搖搖頭，
"晚晚，你去把廚房收拾一下。""好的。"看著林晚晚離開的背影，
趙美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的是，剛才的這番話，林晚晚一個字都沒有錯過。而且，
這只是林晚晚復(fù)仇計劃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戲碼等著她們。
第四章 真相的裂痕晚上，林國華下班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的氣氛異常沉重。"怎么了？
都這么愁眉苦臉的？"他放下公文包問道。趙美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什么，
就是甜甜的工作有點小挫折。""華泰那邊不是已經(jīng)定了嗎？"林國華疑惑地問。
"定是定了，但是...他們臨時改了主意。"林國華皺起眉頭："為什么？
"趙美麗支支吾吾地解釋了一遍，當然隱瞞了關(guān)鍵的部分。聽完后，
林國華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美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沒有啊，
我能瞞你什么？"趙美麗心虛地避開了他的目光。林國華在這個家里雖然存在感不強，
但他并不是傻子。這些年來，妻子的一些小動作他都看在眼里，只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如果涉及到孩子的前途，他就不能再裝糊涂了。"甜甜的學歷有沒有問題？"他直接問道。
"當然沒有！她是清華大學的正牌畢業(yè)生，怎么可能有問題？"趙美麗的聲音有些尖銳。
林國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有再說話。這時，林晚晚從廚房走了出來。"爸爸，飯做好了。
"她乖巧地說?？吹竭@個大女兒，林國華心中涌起一陣復(fù)雜的情緒。三年前，
林晚晚還是他最驕傲的孩子。聰明、優(yōu)秀、前途無量。可是一夜之間，
她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雖然醫(yī)生說她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導致了心理退化，
但林國華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晚晚，過來。"他招了招手。
林晚晚乖巧地走到他身邊。"你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比如高考前發(fā)生的事？
"林晚晚茫然地搖搖頭："不記得了，爸爸。""那你想不想重新去上學？
爸爸可以幫你聯(lián)系學校。""上學？"林晚晚眼中閃過一絲困惑，"我...我不聰明，
上不了學。"聽到這話，林國華心中一陣酸澀。
他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晚晚一直都很聰明，只是暫時忘記了而已。"趙美麗在一旁聽著，
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她最怕的就是林國華對林晚晚產(chǎn)生憐憫，從而開始重新關(guān)注這個繼女。
"國華，晚晚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她自己也習慣了。何必讓她再去承受那些壓力呢？
"她連忙勸道。林國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這個眼神，讓趙美麗心中一凜。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需要更加小心了。吃飯的時候，林甜甜也下樓了。
她的眼睛還有些紅腫，顯然剛剛哭過。"甜甜，別難過了。一個華泰集團算什么？
以你的能力，到哪里都能找到好工作。"林國華安慰道。"可是爸爸，他們說我學歷造假，
這個名聲傳出去，哪個公司還敢要我？"林甜甜委屈地說。"學歷造假？
"林國華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甜甜，你告訴爸爸，你的學歷到底有沒有問題？
"林甜甜看了看母親，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當然...當然沒有問題。
"但她的表情已經(jīng)暴露了一切。林國華雖然平時不怎么管家里的事，
但他畢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他看出來了，
女兒在撒謊。而且，她的母親趙美麗也在撒謊。這意味著，這件事情的背后，
一定有更大的秘密。"我吃完了。"林晚晚突然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她的動作很輕，
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像一個隱形人。但此時此刻，林國華卻突然注意到了她。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個看似呆傻的女兒，眼中似乎藏著什么東西。一種說不清楚的東西。
"晚晚，你先別收拾，陪爸爸再坐一會兒。"他說。林晚晚停下動作，重新坐回椅子上。
"晚晚，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林晚晚點點頭："真的不記得了，爸爸。
""那如果爸爸告訴你，你以前很聰明，是全市的高考狀元，你相信嗎？"聽到這話，
林晚晚的眼中閃過一絲波動。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還是被林國華捕捉到了。
"我...我不知道。"她輕聲說道。林國華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也許，
他的這個女兒，并沒有真的變傻。也許，她只是在偽裝。第五章 父女對話當天晚上，
趙美麗和林甜甜都早早地睡了。林國華卻在書房里坐立不安。
他想起了三年前高考前后發(fā)生的種種異常。林晚晚的準考證莫名丟失，身份信息被篡改，
導致她錯過了考試。而同時，林甜甜卻超常發(fā)揮，考出了比平時高出幾十分的成績。
當時他就覺得奇怪，但趙美麗解釋說是甜甜臨時突破了，他也就沒有深究?，F(xiàn)在想來，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到不像是意外，更像是人為安排。正想著，書房門被輕輕敲響了。
"進來。"推門進來的是林晚晚，她端著一杯茶。"爸爸，你還沒睡嗎？"她輕聲問道。
"嗯，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林國華接過茶杯，"晚晚，你怎么還沒睡？""睡不著。
"林晚晚站在一邊，表情依然是那副呆滯的樣子。林國華仔細觀察著她，
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找出一些蛛絲馬跡。"晚晚，你坐下，爸爸想跟你聊聊。
"林晚晚乖巧地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聽話的小學生。
"你真的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比如你最喜歡的書，最愛吃的菜，最想去的地方？
"林晚晚想了想，搖搖頭："不記得了。""那你現(xiàn)在每天都在做什么？除了家務(wù)，
還有別的嗎？""看電視，有時候會翻翻雜志。""什么雜志？""就是...家里的雜志。
"林晚晚的回答很含糊。林國華點點頭，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但他心中的疑慮卻更深了。
一個真正智力退化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清晰的邏輯思維的。而且，林晚晚的回答雖然簡單，
但每一句都恰到好處，沒有任何破綻。這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xiàn)。"晚晚，
如果爸爸說要送你去學校重新讀書，你愿意嗎？"林晚晚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但很快就掩飾過去了。"我...我不聰明，會給別人添麻煩的。""不會的，你很聰明。
只是現(xiàn)在暫時想不起來而已。"林國華站起身，走到書架前。他拿出一本英語書，
隨便翻到一頁。"晚晚，你認識這些字母嗎？"林晚晚看了一眼，點點頭："認識一些。
""那你能讀一下這段話嗎？"林晚晚接過書，看了幾秒鐘，然后開始磕磕絆絆地讀起來。
她的發(fā)音很不標準，語調(diào)也很生硬，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個智力有問題的人在努力閱讀。但是，
林國華聽出來了，她讀的內(nèi)容是正確的。而且，那些磕巴和停頓，都出現(xiàn)在最恰當?shù)牡胤健?/p>
一個真正的智力障礙者，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表現(xiàn)的。"很好，晚晚真棒。"他鼓勵道。
林晚晚露出了一個純真的笑容："謝謝爸爸。"看著女兒的笑容，林國華心中五味雜陳。
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那么這個女孩這三年來到底承受了什么？她為什么要裝傻？
她在害怕什么？"晚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爸爸說，知道嗎？
"林晚晚眨了眨眼睛："我什么都不缺，爸爸對我很好。""那如果有人欺負你呢？
你也要告訴爸爸。"聽到這話，林晚晚的身體微微一僵。"沒有人欺負我，大家都對我很好。
"她說道，但聲音有些顫抖。林國華心中一痛。他意識到，
自己的女兒可能承受著比他想象中更多的痛苦。而作為父親，他卻一直忽略了她。"晚晚，
爸爸以前對你不夠關(guān)心，對不起。"他真誠地道歉。林晚晚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爸爸沒有對不起我，是我...是我不好。""不，你很好。
你是爸爸最寶貝的女兒。"聽到這句話，林晚晚的眼淚差點掉下來。但她強忍著，
沒有讓眼淚流出來。"爸爸，我想回房間了。"她輕聲說道。"好，你去休息吧。記住，
無論什么時候，爸爸都在這里。"林晚晚點點頭，站起身走向門口。就在要出門的時候，
她突然回過頭。"爸爸，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跟你想象的不一樣，你會失望嗎？
"這個問題讓林國華愣住了。他看著女兒的眼睛，在那雙看似無辜的眼睛里，
他看到了深深的渴望和恐懼。"不會的，晚晚。無論你變成什么樣，你都是爸爸的女兒。
"林晚晚笑了，這是她三年來第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謝謝你，爸爸。"說完，
她離開了書房。留下林國華一個人，在深夜的書房里陷入了沉思。他知道，
是時候重新了解自己的這個女兒了。也是時候，弄清楚三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第六章 暗流涌現(xiàn)第二天早上，林國華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去公司。而是找了個借口，
說要在家辦公。趙美麗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林甜甜因為昨天的打擊，
一整天都悶悶不樂，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只有林晚晚，依然像往常一樣忙碌著家務(wù)。
中午的時候，趙美麗出去買菜了。林國華趁機找到了林晚晚。"晚晚，
過來幫爸爸整理一下這些文件。"林晚晚乖巧地走過去，開始按照林國華的指示整理文件。
這些文件涉及各種商業(yè)內(nèi)容，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很難理解其中的含義。但林國華注意到，
林晚晚整理的時候，動作非常熟練，而且分類非常合理。"晚晚，你以前接觸過這種文件嗎？
"他試探性地問。"沒有。"林晚晚搖搖頭，"只是覺得這樣分類比較整齊。
"林國華點點頭，但心中的懷疑更重了。接下來，他又讓林晚晚幫忙處理一些簡單的計算。
結(jié)果讓他震驚的是，這些計算林晚晚都能準確完成，而且速度很快。"晚晚，
你的算術(shù)很好啊。""是嗎？"林晚晚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天生的吧。"就在這時，
趙美麗回來了。她看到父女倆在一起，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國華，你怎么不去公司？
""公司沒什么急事，我想在家陪陪孩子們。"林國華回答。"晚晚，快去廚房幫我洗菜。
"趙美麗連忙把林晚晚支開。她不想讓林國華跟林晚晚有太多的接觸。
雖然她認為林晚晚是個傻子，但直覺告訴她，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林晚晚乖巧地去了廚房，
但她敏銳地感覺到了繼母的緊張?？磥?，是時候加快計劃的進度了。當天晚上，
林國華在書房里打電話。"老陳，我需要你幫我調(diào)查一件事...對，
就是三年前我女兒高考的那件事...我懷疑其中有人為因素...好，越詳細越好。
"掛斷電話后，他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小王，
.我想了解一下他們最近的招聘情況...特別是關(guān)于林甜甜這個應(yīng)聘者..."做完這些，
林國華倚在椅子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不希望自己的懷疑是對的。但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么他必須要為女兒討回公道。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房間里，林晚晚也在忙碌著。
她打開電腦，登錄了一個她一直在關(guān)注的論壇。這是一個專門討論教育公平的論壇，
里面聚集了很多關(guān)心教育問題的網(wǎng)友。林晚晚以"受害者家屬"的身份，發(fā)了一個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