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顧世雙,我死了,死在了一場大火里,
我眼看著我的丈夫越過我把把他的白月光救了出去,我笑了看著漫天的花火,
秦深下一輩子不要在見了。01當我在一次醒來之后,
此時此刻我正在躺在我跟秦深剛買的新房小窩里面。這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一個拿著鮮花的男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世雙,老婆。”是秦深,
看到他的臉我就想起了上一世,秦深在和我結(jié)婚之前愛慕著他高中時候的白月光慕之遙,
他們曾經(jīng)在浪漫的花海發(fā)誓,等高中畢業(yè)后就結(jié)婚,可是高中畢業(yè)后慕之遙卻選擇了出國。
之后他一直等待著慕之遙回來,苦苦的等待卻等到了慕之遙要結(jié)婚的消息,
而我這個和慕之遙長得相似的人卻成了慕之遙的替代品跟秦深結(jié)了婚。
秦深帶著對慕之遙的愛強加在了我身上,我以為他終有一天會忘記著慕之遙,
直到慕之遙在也忍受不了她的丈夫?qū)λ臍?,逃回了國,出現(xiàn)在了秦深面前。
即便秦深隱藏得很好,但是我還是看到秦深心疼而又憤怒,還有那隱忍著愛意的神情。
即便是秦深表現(xiàn)得毫不在意,可是在慕之遙一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
他還是會忍不住自己去見她,陪在她身邊。結(jié)婚一周年我做了很多好吃的,等了他一夜,
桌上的飯菜熱了又熱他還是沒有回來。如今我看著桌子上的鮮花還有那個男人慌張的表情,
我笑了“秦深,我愿意讓慕之遙住進來了?!鼻厣羁吹轿艺f的話,他顯然也愣住了。
上一世這個時候為了讓慕之遙住進來,對我百般討好著。秦深的瞳孔驟然收縮,
手中那束剛拆開包裝的香檳玫瑰 “啪嗒” 一聲掉在地毯上,花瓣濺起細碎的水珠,
臉上顯示著掩蓋不了的高興“你說真的?”我點了點頭,心...在痛著。02天剛蒙蒙亮,
樓下就傳來行李箱滾輪碾過大理石地面的聲響。我站在二樓樓梯口往下看,
秦深正彎腰將一個粉色行李箱搬進客廳,慕之遙拎著個精致的包包跟在后面,
素凈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蒼白,像株經(jīng)不起風的菟絲子。聽見動靜,慕之遙抬起頭,
目光撞進我眼里時迅速垂下眼瞼,纖長的睫毛抖得像受驚的蝶。她攥著箱子把手的指節(jié)泛白,
聲音細若蚊蚋:“對不起,世雙姐……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話音未落,
秦深已經(jīng)直起身擋在她身前。他仰頭看我的眼神里帶著警惕,
像是我下一秒就會揮出淬了毒的匕首:“顧世雙,你答應過的。”他刻意加重了語氣,
將 “答應過” 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晰,“請你不要為難之遙。
”我扶著雕花欄桿的手指頓了頓,忽然笑出聲來?!扒厣?,” 我順著樓梯往下走,
每一步都踩在光與影的交界線上,“我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
”走到離他們?nèi)竭h的地方,我停下腳步“我不僅答應讓她住進來,
還特意讓阿姨把樓上客房的被褥都換了新的。怎么,在你眼里,我就這么像會食言的人?
”他大概是沒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準備好的一肚子安撫和警告都堵在喉嚨口,
最后只憋出句:“我…… 不是這個意思?!痹捯魟偮洌街b突然紅了眼眶,
纖細的肩膀輕輕顫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是我不好,世雙姐別生氣,要不我還是走了吧,
我自己也可以租房子?!彪S后慕之遙從秦深的手里奪過行李箱便要走,
卻被秦深拉住了手“你不用走就在這里住下了?!蔽铱吭跇翘莘鍪稚?,
看著他們一個欲拒還迎地垂淚,一個堅定不移地挽留,只覺得眼皮發(fā)沉。
拖鞋踩在瓷磚的樓梯上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輕微聲響,身后傳來秦深低聲安撫的話語,
夾雜著慕之遙若有似無的啜泣,像根細針,若有若無地刺著耳膜。但也僅僅是刺著而已。
畢竟上一世那些翻來覆去的爭吵、徹夜難眠的等待、撕心裂肺的質(zhì)問,
早就把該疼的地方磨成了厚厚的繭。如今再看這出戲,倒像是在看別人的熱鬧,
連半分波瀾都掀不起來了。03我在衣帽間整理換季的衣物時,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
慕之遙穿著秦深那件灰色羊絨衫站在門口,衣擺長到膝蓋,露出一截纖細的腳踝“姐姐,
你醒啦?” 她聲音軟糯,像浸了蜜的棉花糖,“秦深哥說你胃不好,
我早上特意給你燉了小米粥。”我將一件秦深的西裝外套掛進衣柜,
金屬衣架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安槐亓?,我早上喝不慣甜粥?!笨粗覜]有給她好臉色,
慕之遙的臉便陰沉了下來“顧世雙,你只不過張了一張跟我相似的臉,
你以為就可以取代我了嗎?”她往前逼近一步,聲音壓得很低,
卻帶著毫不掩飾的刻薄“瞧瞧,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替代品而已,
我只不過是在秦深面前捏造一個理由,騙著他說我有苦衷,他真的相信了,
他多么愛我啊~”“所以當初你說為了夢想去往國外是騙他的!”衣架再次碰撞,
發(fā)出更響的一聲脆響。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她臉上那副 “終于撕破臉皮” 的得意“是啊,
我當初在國外有個有錢的男朋友,向他這樣的窮小子誰愿意嫁給他,
沒想到?jīng)]想到他畢業(yè)后發(fā)奮圖強,成了年紀輕輕就成了身家千萬的總裁,
我在國外的新聞我看得我都要后悔死了 你知道嗎!
遙抓著我的肩膀發(fā)瘋的一樣搖晃著“我可是為了他用盡一切辦法跟我國外的那個丈夫離婚呢。
”慕之遙笑著拖上了她的袖子“你手上分明是最近的新傷,你在騙他!”“那又如何?
反正秦深他信了不是嗎?所以不屬于你的,我勸你趁早還回來。”“好還給您就是。
”我的聲音平靜得像結(jié)了冰的湖面。繞過怔在原地的慕之遙,我徑直走向書房。
紅木書桌的第三個抽屜里,鎖著份早已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上次冷戰(zhàn)最兇時,
秦深摔門而去前丟在茶幾上的,當時我抱著最后一絲念想,把它收進了抽屜深處。
鑰匙插進鎖孔轉(zhuǎn)了半圈,金屬碰撞聲在空蕩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回到臥室打開衣帽間的行李箱,將疊好的襯衫放進箱子時,
指尖觸到件藏在最底下的羊絨圍巾,是去年初雪時秦深陪我挑的,米白色的,
他說襯我的膚色。我頓了頓,還是把它留在了衣柜里。輕輕帶上門的瞬間,
我聽見屋里傳來慕之遙刻意壓低的歡呼,像根細針輕輕刺了下心臟,卻已經(jīng)不覺得疼了。
04我回到了我還沒遇見秦深時候住的房子,這里還是原來的樣子,
但是長期沒人居住都有著很大的灰塵,打掃過后,
我打算叫上我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好閨蜜徐淺淺一起出去嗨皮。撥號聲響了三下就被接起,
那頭傳來熟悉的咋呼聲:“哪位?再打騷擾電話我報警了??!”“是我,顧世雙。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即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尖叫:“顧世雙?!你死哪去了!
這兩年打電話你不接,發(fā)微信你不回,我還以為你被秦深那小子拐去賣了!
”我笑著揉了揉發(fā)燙的耳朵,聽見她在那頭氣呼呼地喘氣:“今晚老地方見,六點半,
遲到一秒鐘我把你酒量從半杯啤酒練到一斤白酒的黑歷史全捅出去!”掛了電話,
我起身換了件亮黃色的連衣裙 是徐淺淺當年送我的,說我總穿素色像株快蔫了的含羞草。
鏡子里的人眼尾還帶著點紅,卻比在秦家時多了點活氣。鎖門時,晚風卷著梔子花香飄過來,
隔壁的老太太探出頭:“是小顧???好些年沒見了,回來住啦?”“嗯,回來住了。
” 我笑著朝她揮手,轉(zhuǎn)身走向巷口時,腳步輕快得像踩著風。原來離開錯的人,
連空氣都會變得甜起來。震耳的音樂混著威士忌的醇香撲面而來。
徐淺淺已經(jīng)坐在吧臺最里面的位置,面前擺著兩杯冒著氣泡的莫吉托,
看見我進來就揮著手臂喊:“這兒呢!”我剛在她身邊坐下,冰涼的杯壁就貼上我的手背。
“先干為敬!” 徐淺淺舉起杯子撞過來,青檸的酸混著薄荷的涼滑進喉嚨,
她盯著我脖子上空蕩蕩的地方挑眉,“婚戒呢?”“摘了。” 我吸了口吸管里的碎冰,
“離婚協(xié)議書簽了?!彼读藘擅?,忽然抓起吧臺上的酒壺往我杯子里續(xù)酒:“好事!
早該離了!那姓秦的眼瞎心盲,配不上你既然你都離婚了不得叫幾個帥哥來。
”我剛要擺手說不必,徐淺淺已經(jīng)點開通訊錄開始翻找,
指甲在屏幕上劃得飛快:“我認識個樂隊主唱,吉他彈得賊溜,
人長得像年輕時候的吳彥祖;還有個開賽車場的,
八塊腹肌人魚線……”說完她看向吧臺的另一側(cè)徐淺淺眼睛一挑,用胳膊肘撞我:“看見沒?
現(xiàn)成的帥哥。”她揚聲朝那邊喊“陸醫(yī)生,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過來拼個桌???
”男人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在我臉上時頓了頓,隨即起身走過來。黑色襯衫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腕骨處淡青色的血管,走路時步子很穩(wěn),不像酒吧里常見的浮躁模樣?!安唤橐獍??
” 他拉開我旁邊的高腳凳,聲音比剛才在卡座時清晰些,帶著點薄荷般的涼意。
我剛要搖頭,徐淺淺已經(jīng)拍著桌子喊服務生:“再來三杯長島冰茶!” 她朝陸時衍擠眼睛,
“陸醫(yī)生,我這姐妹剛恢復單身,你可得多陪陪她?!标憰r衍的視線落在我杯里的莫吉托上,
忽然問:“不能喝太烈的?”“她啊,” 徐淺淺搶著回答,“以前陪秦深應酬,
練出了半瓶紅酒的量,就是架不住有人心疼....”空氣瞬間有點僵。我端起杯子抿了口,
薄荷的清涼順著喉嚨往下滑:“偶爾喝點烈的也無妨?!标憰r衍沒說話,
只是在服務生送酒來時,不動聲色地把我的長島冰茶往自己那邊推了推,
換過來一杯顏色淺淡的金湯力:“這個度數(shù)低些,加了蜂蜜?!北谏系乃榈温湓诎膳_上,
暈開一小片濕痕。徐淺淺在旁邊沖我擠眉弄眼,手機屏幕亮起來,是她發(fā)的消息:【姐妹沖!
這醫(yī)生一看就是靠譜的!】05我抬頭時,正好對上陸時衍望過來的目光。
他沒像酒吧里其他男人那樣帶著探究或輕浮,只是平靜地看著我,
眼底映著吧臺頂上旋轉(zhuǎn)的燈球,像盛著片碎光閃爍的湖。“聽說你剛離婚?” 他忽然開口,
聲音不高,卻恰好蓋過背景里的鼓點。我握著杯子的手指緊了緊,剛要回答,
徐淺淺已經(jīng)搶先嚷嚷:“是??!從此山高水長,帥哥任她挑!”陸時衍笑了笑,
左眉骨的痣跟著動了動:“那確實該慶祝?!?他舉起自己的蘇打水,
杯壁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祝你…… 重獲自由?!薄爸x謝”我也高興的舉起著自己的水,
為這一刻重生而慶祝著。當我回到家的時候親秦深站在了門口,
我正想無視著他開門進去他卻拉過我的手“顧世雙,你究竟在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