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夜戰(zhàn)門”逼到退學邊緣，凌晨一點裹著風衣闖進男更衣室，只想刪掉監(jiān)控。水汽未散，
陸野赤著上身倚在柜門，指尖轉(zhuǎn)著那張寫有“七天契約戀人”的紙，
水珠順著他腹肌滑進浴巾邊緣，像在倒計時。我伸手奪紙，他卻握住我的手腕，
把紙按在我胸口第一章：名校的寧靜被打破晚自習結(jié)束，
想順路去趟體育館拿白天落在儲物柜的傘。我踩著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地摸進去。
體育館里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更衣室區(qū)域的指示牌被施工擋板擋了一半，
我憑著模糊的記憶拐了個彎?！高菄}」一聲推開更衣室的門，暖黃的燈光瞬間砸下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個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的男生背對著我站在儲物柜前，
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滑，地上已經(jīng)積了一小灘水。空氣僵住的三秒鐘里，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聽見自己炸毛的尖叫。男生猛地回頭，水珠甩了我一臉。是陸野，
那個傳說中能扣碎籃板的體育生，常年霸占學校運動會領(lǐng)獎臺 C 位的存在。
他顯然也懵了，手忙腳亂地想拽浴巾又想遮臉，結(jié)果浴巾差點掉下來?！改阏l啊？！」
他的聲音又急又啞，帶著剛洗完澡的水汽。我轉(zhuǎn)身就跑，高跟鞋在瓷磚上打滑，
跑出體育館才發(fā)現(xiàn)傘沒拿，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當時我只覺得丟臉丟到家，根本沒意識到，
角落里閃著紅光的監(jiān)控攝像頭，已經(jīng)把這荒唐的一幕拍了下來。第二天早上七點，
我被閨蜜李薇的奪命連環(huán) call 吵醒。「雪吟！你快看學校論壇！炸鍋了！」
她的聲音都在抖。我揉著眼睛點開那個熟悉的 APP，
置頂帖的標題刺得我眼睛生疼 ——《驚天大瓜！?；ㄉ钜顾綍w育生，
體育館更衣室激戰(zhàn)實錘》。帖子里附的不是完整監(jiān)控，而是兩張被剪輯過的照片。
第一張是我推門進去的瞬間，表情驚慌失措。第二張是陸野轉(zhuǎn)身的畫面，
浴巾松垮地掛在腰間，我們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兩張照片被惡意拼接，配文寫得不堪入目，
連「夜戰(zhàn)門」這種齷齪的名字都編出來了。評論區(qū)已經(jīng)瘋了?！肝铱?！
沈雪吟平時裝得那么清高，居然來這套？」「陸野可以啊，把?；孟铝耍俊埂高@時間點，
這地點，說沒點啥誰信啊？」污言穢語像潮水一樣涌過來，我握著手機的手止不住地抖，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班主任的電話緊接著打進來，語氣嚴肅得像在宣判：「沈雪吟，
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校長也在。」辦公室里氣氛凝重，
校長把打印出來的照片拍在桌上：「解釋一下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語無倫次地解釋是誤會，是走錯路，可他們看我的眼神里只有懷疑。
「學校的聲譽不能毀在你手里，」校長的聲音冷冰冰的，「如果事情屬實，
你可能要面臨退學處理?！雇藢W？這兩個字像重錘砸在我心上。我十幾年的努力，
爸媽的期望，我的未來…… 難道就要毀在這場荒唐的誤會里？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辦公室，
剛到走廊就被人拽住了胳膊。是陸野，他穿著運動服，額頭上還帶著汗，
眼神復雜地看著我：「跟我來。」他把我拉到樓梯間，
從兜里掏出一張打印紙拍給我：「學校給的『解決方案』?！辜埳蠈懼?，因為「夜戰(zhàn)門」
影響惡劣，陸野的 A 大保送資格被暫停，要求他在一周內(nèi)證明與我「戀情穩(wěn)定」，
否則直接取消資格。「什么意思？」我愣住了?！敢馑季褪?，」陸野靠在墻上，
語氣帶著點自嘲，「要么你配合我演七天情侶，證明我們是正經(jīng)戀愛，要么我沒學上，
你也得被退學?！顾麖谋嘲锬贸鲆环荽蛴『玫膮f(xié)議，標題赫然寫著《7 天契約戀人》。
「簽了它?！顾压P塞到我手里，「七天后只要能騙過學校，你保住學籍，我拿到保送名額，
咱們兩清。」我看著那份協(xié)議，手指冰涼。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讓我和一個幾乎陌生的男生假裝戀愛？還要在全校的注視下演七天？「我不簽！」
我把筆扔回去，「這太荒謬了！」「荒謬也得簽?！龟懸暗难凵裢蝗蛔兊娩J利，
「你想被退學嗎？想讓你爸媽因為你在學校抬不起頭嗎？」他戳中了我的軟肋。
「七天后如果你能讓我覺得『假戲真做』了，」他補充道，「協(xié)議自動失效，
咱們各走各的路。但如果演砸了……」他頓了頓，
一字一句地說：「學校只會認為我們是為了利益演戲，到時候你學籍保不住，
我還得跟你這麻煩精繼續(xù)綁在一起，直到他們相信為止?！刮铱粗菑埨饨欠置鞯哪?，
又想起校長冰冷的眼神和論壇上的污言穢語。退學的后果我承擔不起，可簽了這份協(xié)議，
就意味著要把自己的名聲徹底賭進去。陸野不耐煩地敲了敲協(xié)議：「想好了嗎？給你十分鐘。
」我深吸一口氣，撿起地上的筆。為了我的未來，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就算這是場荒謬的賭局，我也只能接了。第二章：契約開始的第一天契約生效的第一天，
我感覺自己像個提線木偶。陸野一早就堵在我宿舍樓下，手里還拎著杯熱豆?jié){，
笑得一臉燦爛。這場景要是平時，估計能讓女生宿舍炸開鍋，但現(xiàn)在我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早啊，女朋友。」他自然地伸手想幫我拿書包。我猛地往后躲，書包帶子勒得肩膀生疼。
「別動手動腳的，協(xié)議里沒說要肢體接觸?！刮覊旱吐曇艟嫠?。他挑了挑眉，
把豆?jié){塞到我手里：「演情侶哪有不互動的？放心，我對你這書呆子沒興趣?！拐f話間，
幾個路過的女生已經(jīng)拿出手機偷拍，閃光燈刺得我眼睛發(fā)酸。
從宿舍樓到教學樓的短短幾百米，我們被圍觀了一路。陸野倒是毫不在意，
甚至故意放慢腳步，時不時轉(zhuǎn)頭跟我講兩句笑話。我全程嘴角僵硬，
心里把這份破契約罵了八百遍。到了教學樓下，我趁他接電話的功夫，轉(zhuǎn)身就想溜進人群。
手腕突然被拽住，他的手掌很熱，力道大得我掙不開?！概苁裁?？」他掛了電話，
眼神帶著點無奈，「沈雪吟，逃去哪里。」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卻只能乖乖跟著他走進教學樓。
一上午的課我都坐立難安。課間去洗手間的路上，聽見兩個女生在隔間里議論。
「你看沈雪吟今天跟陸野走那么近，果然是真的吧？」「難說哦，我聽學生會的人說，
她就是想攀高枝，畢竟陸野馬上要保送 A 大了。」「真惡心，平時裝得那么清純……」
后面的話我沒聽清，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扶著洗手臺的手都在抖。李薇找到我的時候，
我正對著鏡子發(fā)呆。她一把將我拽出來，塞給我一塊巧克力：「別聽那些人的屁話，
一群跟風狗。」她咬著牙罵道：「肯定是有人故意放料，我看那個林逸就不對勁，
昨天開會還陰陽怪氣地說你『私生活不檢點』?！沽忠菔菍W生會主席，也是我們年級的學霸，
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沒想到背后這么齷齪。中午去食堂吃飯，
剛坐下就感覺無數(shù)道目光射過來。陸野端著餐盤坐到我對面，把我不愛吃的香菜都挑了出去。
「你干什么？」我警惕地看著他?！竸e誤會，」他頭也不抬，「只是為了演得更像點，
省得被老師看出破綻?！拐f著，有人故意撞了我一下，餐盤里的湯灑了我一褲子。
「不好意思啊，沒看見?！挂粋€女生假惺惺地道歉，眼里卻滿是嘲諷。我剛要發(fā)作，
陸野突然站起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系在我腰上?！缸呗房粗c，眼睛不需要可以捐了?！?/p>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壓迫感，那女生嚇得趕緊跑了。我愣住了，
看著腰上帶著淡淡汗味的運動外套，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下午上完課，
我和李薇去監(jiān)控室想查那天體育館的完整錄像，卻被保安攔了下來?！笡]有校長批條，
不能看。」保安態(tài)度強硬。我們?nèi)フ倚ｉL，校長卻說監(jiān)控剛好那段時間壞了，根本查不到。
「哪有這么巧的事？」李薇氣得直跺腳，「肯定是林逸搞的鬼，他爸是校董，
想刪個監(jiān)控還不容易？」我看著窗外林逸和幾個老師談笑風生的身影，心里一陣發(fā)冷。
這個人表面光鮮亮麗，背地里卻用這么下作的手段。放學的時候，
陸野又準時出現(xiàn)在教學樓下。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衛(wèi)衣，夕陽照在他身上，居然有點好看。
「發(fā)什么呆？」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送你回宿舍，順便討論下明天的『秀恩愛計劃』。
」我把他的手拍開：「不用了，我跟李薇一起走?！埂改强刹恍?，」他聳聳肩，
「協(xié)議第一條，保持全天候情侶形象。除非你想明天就被退學。」又是這句話。
我深吸一口氣，認命地跟在他身后。路上遇到不少指指點點的人，
還有人把飲料瓶扔到我們腳邊。陸野突然停下腳步，把我護在身后，
冷冷地看著那些鬧事的人：「有本事沖我來，欺負女生算什么本事？」那一刻，
我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心里突然有點不是滋味。這個被迫綁定的契約戀人，
好像也沒那么討厭。只是我不知道，這場荒唐的戲，還要演多久。
第三章：暗流涌動的賽場契約第三天，學校舉辦春季籃球賽決賽，
這是陸野保送考核的關(guān)鍵一戰(zhàn)。我被他硬拽到賽場邊，手里還被迫舉著寫著「陸野加油」
的應援牌，感覺自己像個大型社死現(xiàn)場的主角。比賽剛開始陸野就狀態(tài)爆棚，
連續(xù)三個三分球點燃全場。他進球后還故意沖我這邊比了個手勢，引來女生們一陣尖叫。
我尷尬地低下頭，卻在人群縫隙里看到了林逸。他站在裁判席旁邊，
正跟記錄臺的老師低聲說著什么，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中場休息時，
陸野滿頭大汗地跑過來，我鬼使神差地遞了瓶水過去。他愣了一下，接過水仰頭灌了大半瓶，
喉結(jié)滾動的弧度在陽光下看得格外清晰?！缚吹枚畣幔俊顾税涯?，突然湊近我耳邊問。
溫熱的氣息掃過耳廓，我猛地往后躲：「看不懂，趕緊回去比賽。」他低笑了兩聲，
轉(zhuǎn)身跑回賽場時，腳步卻踉蹌了一下。下半場風云突變。
陸野在一次上籃時被對方球員狠狠撞倒，膝蓋重重磕在地板上?！赴?！」我忍不住驚叫出聲，
眼看著他疼得蜷縮在地上，臉色發(fā)白。裁判卻只吹了普通犯規(guī)，連黃牌都沒給。
陸野被扶起來時，我清楚地看到他膝蓋上滲出血跡，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但他咬著牙搖了搖頭，堅持要繼續(xù)比賽。最后三分鐘，比分咬得死死的。陸野憑著一股狠勁，
拖著傷腿完成了絕殺。全場沸騰的歡呼聲里，他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我腦子一熱，
推開人群就沖了過去，在他被抬上擔架前，抓住了他的手?！竸e硬撐?！?/p>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他虛弱地笑了笑，反手捏了捏我的手指：「放心，死不了?！?/p>
送陸野去醫(yī)務(wù)室的路上，我撞見了林逸。他假惺惺地問：「陸野沒事吧？真是可惜了，
聽說這次比賽成績對保送很重要?！埂甘遣皇悄愀愕墓恚俊刮叶⒅难劬?。
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恢復自然：「沈同學這話什么意思？我只是關(guān)心同學而已?！?/p>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擦肩而過時，我聽見他低聲說了句：「有些人，不配得到幸福?！?/p>
陸野的膝蓋腫得像饅頭，醫(yī)生說至少要休養(yǎng)一周。張教練來看他的時候，
氣得把保溫杯都摔了?！肝以趺唇坛瞿氵@種學生！」老教練指著陸野的鼻子罵，
「為了個女生連前途都不要了？這保送名額你要是不想要，有的是人想要！」「教練，
這事不怪她……」陸野想辯解，卻被教練打斷。「你要是再跟這種不清不楚的女生來往，
這名額我現(xiàn)在就給你取消！」張教練甩下狠話就走了。醫(yī)務(wù)室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氣氛尷尬得要命?！笇Σ黄稹！刮倚÷曊f，「如果不是因為我……」「跟你沒關(guān)系?！?/p>
陸野打斷我，「是我自己沒保護好自己?！顾聊艘粫海蝗徽f：「其實我小時候很胖，
總被人欺負，是張教練把我拉進籃球隊的。他說打球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學會怎么做人?！?/p>
我第一次聽到他說這些，心里有點發(fā)酸?！改悄愀辉撃们巴鹃_玩笑?！刮艺f?！赣行┦?，
比前途更重要。」他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比如，不能讓壞人得逞?！?/p>
深夜的醫(yī)務(wù)室很安靜，只有窗外的蟲鳴聲。我們聊了很多，從各自的家庭聊到未來的夢想。
我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體育生，其實比誰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其實你不用這么幫我。」他突然說，「要是保送名額真沒了，我也認了。」
「協(xié)議還沒到期?！刮覄e過臉，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只是不想違約而已?！?/p>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在他受傷的膝蓋上，也落在我們之間那段說不清道不明的距離上。
我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悄悄改變。但我們都默契地沒有說破，因為誰也不知道，
這場荒唐的契約游戲，最終會走向何方。第四章：僵局與暖意契約第四天早上，
我被家里的電話炸醒。聽筒里傳來爸爸暴怒的聲音，震得我耳膜發(fā)疼?！干蜓┮?！
你馬上給我滾回家！我們沈家丟不起這個人！」他大概是從哪個親戚那里聽說了「夜戰(zhàn)門」
的事，語氣里的失望像冰錐一樣扎進我心里?！赴郑皇悄阆氲哪菢?，這是個誤會……」
我急得眼淚直掉?！刚`會？全校都在傳你的閑話！你讓我和你媽以后怎么在熟人面前抬頭？」
他根本不聽解釋，「我已經(jīng)給你辦了休學手續(xù)，今天就收拾東西回來！」電話被狠狠掛斷，
我握著手機蹲在地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退學？我絕對不能接受。
這不僅是我的前途，更是對那些謠言的默認。中午我去醫(yī)務(wù)室看陸野，
他正對著康復訓練計劃表發(fā)愁。膝蓋的傷恢復得很慢，醫(yī)生說就算強行參加保送測試，
成績也會大打折扣。他背對著我坐在床邊，肩膀繃得緊緊的，平時張揚的氣焰完全消失了。
「喂，書呆子，今天怎么沒帶一臉嫌棄？」他聽見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問。
我把保溫桶放在桌上，是李薇幫我?guī)У呐殴菧骸肝野肿屛彝藢W?！顾偷鼗仡^，
眼里滿是驚訝：「你答應了？」「沒有?！刮依_椅子坐下，「我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也要幫你拿到保送名額?！顾⒅铱戳税胩?，突然笑了：「沈雪吟，
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我女朋友了吧？」「少臭美。」我別過臉，「我只是不想輸。」
從那天起，我調(diào)整了作息表。早上六點去圖書館占座刷題，
中午和晚上的時間全用來陪陸野做康復訓練。張教練雖然嘴上兇，
但還是找了專業(yè)的康復師指導，只是看我的眼神依舊帶著審視。陸野很能忍，
每次做拉伸訓練疼得滿頭大汗，也只是咬著牙不吭聲。有次做平衡訓練時，
他重心不穩(wěn)往旁邊倒，我下意識伸手去扶。結(jié)果兩個人一起摔在瑜伽墊上，
他結(jié)結(jié)實實壓在我身上。鼻尖差點撞上他的下巴，我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膏味，
還有少年人特有的清爽氣息。「起開！」我臉紅到耳根，使勁推他。他卻突然按住我的手腕，
眼神很深：「沈雪吟，你不用這么拼的?！埂阜砰_！」我掙扎著坐起來，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我只是不想契約到期還跟你綁在一起?！鼓翘熘?，陸野變得有點不一樣。
他會主動幫我搬沉重的復習資料，會在我打瞌睡時把外套蓋在我身上，
甚至會笨拙地講冷笑話逗我開心。有次訓練結(jié)束太晚，他堅持要送我回宿舍。
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他突然說：「其實你認真的時候挺好看的，除了懟我的時候。
」我差點被臺階絆倒，他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手掌的溫度透過衣袖傳過來，暖得讓人心慌。
李薇看出了我的不對勁，賊兮兮地問：「姐妹，你該不會對那體育生動心了吧？」
「胡說什么！」我拍了她一下，臉頰卻控制不住地發(fā)燙，「我們只是契約關(guā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