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血色蓮花我靠做飯,殺了當朝首輔。那道菜,名叫“蓮花血鴨”。
當無舌老嬤的亡魂含淚吃下我親手烹制的菜時,我聽見了自己良心碎裂的聲音。而始作俑者,
那個穿著玄色常服的男人,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欣賞著我的痛苦,
就像在欣賞一場精彩的折子戲。他以為他捏碎了我的所有,卻不知道,心死成灰之后,
長出來的是最鋒利的刀。故事,要從昨夜說起。子時三刻,冷宮的風能刮進人的骨頭縫里。
我懷里的囡囡又一次陷入了昏迷,小臉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像風中殘燭。
太醫(yī)說她的離魂癥無藥可醫(yī),只能等死。我不信命。【萬界食錄系統(tǒng)已激活。
】【檢測到宿主女兒體質(zhì)特殊,可吸引特殊'食客',完成訂單可獲取續(xù)命能量。
】腦海里冰冷的機械音,是我和囡囡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今夜,
我的“午夜私席”在御膳房舊址開張。第一位客人,不請自來。
他穿著一身玄色暗金紋的常服,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門口,像個與黑夜融為一體的鬼魅。
即便衣著低調(diào),那通身無法掩飾的矜貴與威壓,也昭示著他的身份非同尋常。
他沒看這間破屋,也沒看我,只吐出四個字:“蓮花血鴨。”那聲音,像玉石砸在冰上,
好聽,卻毫無溫度。我攥緊了手,從水缸里撈出用最后一枚銅錢換來的鴨子。
系統(tǒng)面板在眼前展開,一行行文字指導(dǎo)著我的動作。過程很順利,直到最后一步。
【以神魂為引,文火慢燉,直至血色沁入骨髓,形如血蓮。】話音剛落,我指尖一痛,
一滴血珠不受控制地滲出,滴入盤中。“轟”的一聲,灶膛里的火苗躥起三尺高,
一股霸道的奇香瞬間炸開,濃郁得讓我一陣眩暈。我端著那盤形如血蓮的菜,
走到他面前:“客官,您的菜?!彼琅f沒看菜,也沒看我,只是靜靜坐著,像在等什么。
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難道……他只是在戲耍我?就在我絕望之際,
一股陰風從門縫里擠了進來。一個佝僂著背、半透明的老嬤虛影,被菜香牽引著,
飄到了桌前。她最恐怖的地方,是嘴巴里空空如也,沒有舌頭。老嬤死死盯著那盤蓮花血鴨,
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貪婪聲響,然后猛地撲上去,將整張臉埋進盤中狼吞虎咽。
我嚇得渾身僵硬,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沒尖叫出聲。而那個男人,始終穩(wěn)坐如山,
嘴角甚至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的笑意。老嬤吃完,虛影凝實了些,
對著男人重重磕了個頭,便化作青煙散去。男人站起身,從袖中取出一錠金子,
隨手扔在桌上?!懊魅彰畷r,朝堂會有消息傳來。”他的聲音毫無波瀾,“屆時,
你就會明白,你剛才做的,究竟是什么?!闭f完,他轉(zhuǎn)身離去,全程再沒給我一個眼神。
我死死攥住那錠能換救命藥的金子,渾身冰冷。我用一道菜,招來了一個鬼,換來了錢,
卻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心頭蔓延。第二章:帝王現(xiàn)身第二天卯時,消息如約而至。
“首輔大人昨夜在宮宴上突然發(fā)狂,當眾自割其舌而死!死狀凄慘,
與……與蓮花血鴨的烹飪手法如出一轍!”宮女小翠的話像驚雷一樣在我頭頂炸開。
我手中的藥碗“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懷里的囡囡虛弱地睜開眼,
小手抓住我的衣襟:“娘親,怎么了?”“沒事,囡囡,娘親沒事。”我強撐著笑容,
內(nèi)心卻掀起滔天巨浪。昨夜那個男人的話,一字不差地應(yīng)驗了。我做的菜,真的殺了人!
正在我驚恐萬分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昨夜那個玄衣男人再次出現(xiàn),這次,
他沒有遮掩身份的偽裝。龍袍,玉冠,九五之尊的威壓鋪天蓋地。當朝天子,蕭玨。
我?guī)е镟锕虻乜念^,心中五雷轟頂?;实蹫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昨夜的一切,
難道都是他設(shè)計好的?“起來吧?!笔挮k的聲音依舊冰冷,“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
昨夜你做的菜產(chǎn)生了什么效果?!蔽翌澛晢柕溃骸氨菹?,
臣妾不明白……”“李首輔貪贓枉法,中飽私囊,朕早就想處理他,
只是苦于沒有合適的時機?!笔挮k走到桌前,修長的手指輕撫著昨夜擺放蓮花血鴨的位置,
“沒想到,你的系統(tǒng)給了朕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系統(tǒng)?他竟然知道我有系統(tǒng)?
看出我的震驚,蕭玨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你以為,系統(tǒng)的出現(xiàn)是巧合?”我如遭雷擊。
“萬界食錄系統(tǒng),是朕用龍氣激活的。朕需要一個既能烹制美食,
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清除朝堂蛀蟲的工具。而你,沈月瑤,前太子太傅沈大人的女兒,
正是最合適的人選。”沈月瑤,那是我的本名。自從父親被冠以謀逆罪名滿門抄斬,
我就成了冷宮里最卑微的罪臣之女?!盀槭裁催x擇我?”我的聲音啞得像破風箱。
“因為你絕望,因為你為了女兒可以不擇手段,因為……你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蕭玨的話句句如刀,“你父親的冤案,朕可以重新調(diào)查。你女兒的病,
朕手中的九轉(zhuǎn)續(xù)魂丹可以根治。但前提是,你要成為朕手中最鋒利的刀。
”他從袖中取出一顆流光溢彩的丹藥,在我面前晃了晃:“這是九轉(zhuǎn)續(xù)魂丹,天下僅此一顆。
只要你簽下血契,成為朕的專屬'鬼廚',這顆丹藥就是你的。
”我看著懷中奄奄一息的囡囡,心如刀絞?!叭绻揖芙^呢?”“你可以試試。
”蕭玨的聲音冷得像千年寒冰,“不過朕要提醒你,沒有這顆丹藥,你女兒最多還能活三天。
而且,首輔之死已經(jīng)與你有了聯(lián)系,朕只需要一道圣旨,你就會以'妖法惑眾,
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被凌遲處死。”絕境。徹底的絕境。我閉上眼,
深深吸了口氣:“我簽。”蕭玨滿意地點頭,取出一張金紙血契:“咬破指尖,滴血為印。
從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尚膳女官,專門負責'特殊宴席'。記住,違背血契者,神魂俱滅。
”我咬破指尖,血滴落在契約上,金紙瞬間燃燒,化作一道血光沒入我的眉心?!狙跎В?/p>
宿主綁定專屬雇主?!肯到y(tǒng)冰冷的提示音響起,我知道,從這一刻起,
我徹底淪為了蕭玨手中的殺人兵器。蕭玨將九轉(zhuǎn)續(xù)魂丹遞給我:“服下它,
你女兒的病會逐漸好轉(zhuǎn)。不過記住,這只是第一顆,后續(xù)的丹藥需要你用表現(xiàn)來換取。
”我接過丹藥,小心翼翼地喂給囡囡。丹藥入口即化,囡囡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紅潤了些。
“很好。”蕭玨站起身,“明天開始,你就搬到御膳房居住。
朕已經(jīng)為你安排了新的身份——尚膳女官沈悅。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
你只有一個任務(wù):按照朕的指示,烹制'特殊菜肴'。”他走到門口,
回頭看了我一眼:“對了,你的第二位'客人',三天后會到。
”第三章:良心入鍋搬進御膳房的第三天,我接到了第二個訂單?!熬曼S魚羹。
”客人是兵部尚書王大人,一個表面清廉實則貪墨軍餉的偽君子。
蕭玨已經(jīng)提前告訴我他的“罪狀”,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殺戮做道德鋪墊。但我知道,
無論這些人有什么罪過,我都只是一把刀,一把被人握在手中的刀。系統(tǒng)指導(dǎo)下,
我在韭黃魚羹中加入了特殊的“佐料”——一滴蘊含怨氣的血。
這次來的亡魂是一個年輕的軍士,他的雙腿被齊根斬斷,應(yīng)該是死于戰(zhàn)場。
軍士亡魂憤怒地盯著王尚書,然后埋頭吃起了韭黃魚羹。每一口,都像是在啃噬血肉。
第二天,王尚書暴斃于府中,死因是雙腿突然斷裂,失血過多而亡。
囡囡的病情在丹藥作用下好轉(zhuǎn)了許多,她開始能下床走動,甚至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著女兒的笑臉,我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值得的??墒且股钊遂o時,
那些亡魂進食時的恐怖畫面總是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第三個客人,第四個,
第五個……我的手上沾滿了鮮血,而蕭玨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xiàn)”。他開始給我更好的居所,
更精美的衣裙,甚至偶爾會在深夜來到御膳房,靜靜地看我做菜?!澳愫苡刑熨x?!庇幸淮?,
他突然開口,“朕從沒見過有人能把殺戮做得如此優(yōu)雅?!蔽彝O率种械膭幼鳎?/p>
不敢回頭看他?!澳愫ε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俺兼桓??!薄安桓?,
還是不愿?”他走到我身后,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恨朕?!边@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我握緊了手中的菜刀,沒有回答?!昂薜煤??!笔挮k輕笑,“有恨意的刀,才更鋒利。
但記住,無論你多恨朕,都不要忘記,你女兒的命握在朕手中?!闭f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留下我一個人在深夜的廚房中,渾身顫抖。我開始明白,蕭玨不只是要我做他的殺人工具,
他還要折磨我的精神,讓我在痛苦和絕望中一點點沉淪。這種折磨,比死亡更可怕。月底,
囡囡完全康復(fù)了。她重新變得活潑可愛,會拉著我的手在御膳房里跑來跑去,
會撒嬌要我做她最喜歡的桂花糕??粗畠褐匦聼òl(fā)的生命力,我?guī)缀跻兄x蕭玨了。
直到第十三個訂單到來。“客人是誰?”我按例詢問。蕭玨看著我,
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容:“御史大夫周大人?!蔽沂种械纳鬃印芭尽钡氐粼诘厣稀V懿??
那個在我父親出事后,偷偷資助我們母女,讓我們在冷宮中能夠勉強活下去的周伯伯?
“陛下,周大人他……他犯了什么罪?”我的聲音在顫抖?!八麤]有罪。
”蕭玨的回答如晴天霹靂,“但他知道得太多了?!蔽胰缭饫讚?。
“你……你要我殺一個無辜的人?”“無辜?”蕭玨冷笑,“在這個皇宮里,
沒有人是無辜的。周大人知道你父親案子的真相,朕不能讓他活著?!薄拔也蛔?!
”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我可以殺那些罪大惡極的人,但我不會對周伯伯下手!
”蕭玨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你在拒絕朕?”“是的!”我死死咬著牙,“大不了一死,
我絕不會傷害周伯伯!”蕭玨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
在我面前輕輕搖晃?!澳阒肋@是什么嗎?”我心中涌起不祥的預(yù)感。“這是化魂散。
”蕭玨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旦服下,三日內(nèi)魂飛魄散,
神仙難救。昨天晚上,朕已經(jīng)讓人在囡囡的桂花糕里加了一粒?!蔽夷X中轟鳴,
瞬間天旋地轉(zhuǎn)?!澳惘偭?!她只是個孩子!”“所以,朕給你選擇。
”蕭玨將一顆藍色的丹藥放在桌上,“這是解藥。你有兩個選擇:第一,
按朕的要求殺死周大人,拿到解藥救你女兒;第二,拒絕朕的命令,
然后眼睜睜看著你女償在三天內(nèi)痛苦死去?!蔽夜虻乖诘?,渾身顫抖?!扒笄竽胚^囡囡,
她是無辜的……”“朕說過,在這個皇宮里,沒有人是無辜的。”蕭玨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包括你,包括你女兒?!蔽抑?,我沒有選擇。為了囡囡,我可以背叛整個世界。
“我……我做?!钡谒恼拢簲囝^宴第二天黃昏,周伯伯如約而至。他依然是那樣慈祥溫和,
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月瑤,真的是你!我聽說宮中來了個新的尚膳女官,
沒想到竟然是你。”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周伯伯,您怎么來了?
”“聽說這里的菜肴獨具特色,老夫特意來嘗嘗。”周伯伯笑瞇瞇地坐下,
“給老夫來一道你的拿手菜吧?!蔽业氖衷陬澏?。
系統(tǒng)面板顯示的菜名讓我?guī)缀醣罎ⅲ骸緮囝^宴】。這道菜需要廚師的眼淚作為調(diào)料,
需要廚師對食客的愧疚和痛苦作為“佐料”。我知道,一旦做出這道菜,周伯伯就會死,
而且死狀一定極其凄慘?!霸卢帲磕阍趺戳??臉色這么難看?”周伯伯關(guān)切地問道。
“沒……沒事?!蔽肄D(zhuǎn)身走向廚房,“您稍等,我這就去準備。”廚房里,
我對著食材淚如雨下。囡囡就在隔壁房間里玩耍,時不時傳來她銀鈴般的笑聲。她不知道,
為了救她,她的娘親即將親手殺死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對我們好的人。我舉起刀,
卻發(fā)現(xiàn)手在發(fā)抖,根本無法下刀?!澳镉H,你在哭嗎?”囡囡不知何時跑了進來,
小手拉著我的衣角。我趕緊擦掉眼淚:“沒有,娘親沒哭?!薄翱墒悄镉H的眼睛紅紅的。
”囡囡踮起腳尖,想要摸我的臉,“是不是有人欺負娘親了?囡囡長大了要保護娘親!
”聽到女兒稚嫩的聲音,我的心都要碎了。是的,為了保護你,娘親可以做任何事情,
包括傷害最好的人。我深吸一口氣,舉起了刀?!緮囝^宴:取新鮮魚頭,去鱗留目,
以廚師眼淚為引,以愧疚為料,慢火燉煮。食客食用后,會在三日內(nèi)以相同方式死去。
】每一刀下去,我都覺得是在割我自己的肉。眼淚不斷滴落在魚頭上,
很快就燉出了一鍋濃郁的湯。端著這道菜走向周伯伯時,我的腿都在發(fā)軟。
“這道菜叫什么名字?”周伯伯笑著問道。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霸卢??
”“斷……斷頭宴?!蔽医K于說出了這三個字,每一個字都像從胸口挖出來的。
“有趣的名字。”周伯伯沒有察覺到異常,拿起勺子準備品嘗。就在這時,
一個透明的身影出現(xiàn)在桌前。那是一個年輕的書生,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傷痕。
他憤怒地盯著周伯伯,然后低頭開始進食。每一口,都像是在撕咬血肉。我看不下去了,
轉(zhuǎn)過身去,聽到身后傳來周伯伯的驚呼:“這……這是什么?這湯怎么變成了血色?
”但很快,驚呼聲就停止了。我知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三天后,周伯伯的死訊傳來。
御史大夫在府中突然發(fā)狂,用刀割下了自己的頭顱,死狀極其凄慘。蕭玨如約給了我解藥。
我抱著囡囡,將解藥喂給她服下??粗踩蝗胨哪樱倚闹械耐纯嗪秃抟膺_到了頂點。
蕭玨,你以為這樣就能徹底摧毀我嗎?你以為我就會這樣任你擺布嗎?不。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
但死灰之中,必將涅槃。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個為了女兒茍延殘喘的沈月瑤,
而是你最鋒利的刀,也是你最致命的毒。第五章:心死布局周伯伯的死,
徹底擊垮了我的防線,也徹底燃起了我復(fù)仇的火焰。我不再反抗,不再掙扎,
甚至不再表現(xiàn)出痛苦。我變得麻木,順從,像一個完美的傀儡,按照蕭玨的指令,
烹制一道又一道“鬼宴”。那些被我親手送走的亡魂,有貪官污吏,有謀逆叛臣,
也有像周伯伯那樣,只是因為“知道太多”的無辜者。每當亡魂在我的菜肴前,
以各種恐怖的姿態(tài)進食時,我都會在心中默念他們的名字,將他們的怨氣和我的恨意,
一同刻入骨髓。蕭玨似乎很滿意我的“轉(zhuǎn)變”。他開始放松對我的警惕,
甚至允許我在御膳房內(nèi)自由活動,查閱一些宮廷典籍,美其名曰“提升廚藝”。但我知道,
這是我的機會。利用系統(tǒng),我開始暗中調(diào)查。系統(tǒng)除了能指引我烹飪鬼菜,
還能讓我通過亡魂的記憶碎片,窺探到一些真相。那些被我送走的亡魂,
在吞噬了我的菜肴后,他們的部分記憶會短暫地映射到我的腦海中。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共同點:所有被蕭玨指名要我殺掉的人,無論罪名是什么,
他們的死都與一件事情息息相關(guān)——十年前的“沈家謀逆案”。我的父親,
前太子太傅沈大人,被指控與賢王蕭湛(蕭玨的弟弟)合謀,意圖廢黜當時的太子,
也就是現(xiàn)在的皇帝蕭玨。最終,父親被滿門抄斬,沈家上下數(shù)百口人,無一幸免。而我,
作為沈家的唯一幸存者,被發(fā)配冷宮。我開始懷疑,蕭玨鏟除這些人的目的,
并非僅僅是清除異己,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他想抹除自己登基的污點,或者說,
是想掩蓋沈家案的真相。難道父親的案子,真的另有隱情?我的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