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西斯嗓音低沉,其實是很男人的聲音,一雙銀灰眼眸直直的盯著羅徹。
被他這么看過來,羅徹腦子宕機了一秒,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下意識道,“改什么啊,我又沒………”
羅徹話都沒說完,系統(tǒng)機械聲忽然蹦了出來。
【提示:咬后頸在本世界也屬于一種杏行為】
羅徹話音戛然而止。
羅徹,“……”
咬個脖子都算性行為?
這還是男頻龍傲天文嗎?
怎么搞的跟兒童讀物似的。
他剛這么想,赫西斯旁邊忽然浮現(xiàn)了一個透明的框。
【知識科普,以下信息素釋放由于濃度過高,可間接導致發(fā)情反應(yīng),可被視為杏行為】
我去?羅徹一驚,又看到上面變了一行字。
【常見高濃度信息素釋放方式有:血液<*液<臨時標記行為<終身標記】
有這個框就算了,還直接在赫西斯脖子旁邊圈了一下。
【檢測信息素殘留:濃度10%】
赫西斯身形高大,這次身上的袍服不是上次他在醫(yī)院那種款型,這次少了金光燦燦的墊肩和肩章,看上去更像是一種輕禮服。
脖頸被圈出來的地方被嚴嚴實實的包裹著。說起來赫西斯明明長得挺邪氣甚至不好惹的,頸線卻意外地清晰修長。
……甚至還挺好看。
羅徹下意識多看了兩眼,腦袋還在想殘留的信息素是不是說他上次和這暴君的那個什么,目光稍稍停頓了一下,就對上赫西斯陰沉的眼睛。
“說話。”
赫西斯語氣沉沉,“你剛不是很能幫那些beta和omega講話嗎,現(xiàn)在啞巴了?”
羅徹訕訕地轉(zhuǎn)開目光,尷尬道,“哦……那我下次咬的話時候輕一點?”
赫西斯臉色一黑。
【反派好感度:-1】
【目前反派好感度:-107】
我去,怎么又生氣了?
羅徹數(shù)學不太行,對數(shù)字也不是很敏感,完全不記得上次血腥暴力場景的時候好感度是多少了,就記得是負一百多。
眼見著這好感度又有直逼掐脖的趨勢,羅徹一驚,趕緊說,“那我下次不壓著你的手了,我改這個可以吧?”
他這話一出,只覺沙發(fā)上的氣壓又低了兩分。
果不其然,系統(tǒng)又蹦了個提醒出來。
【反派好感度:-2】
【目前反派好感度:-109】
還在扣??
羅徹都傻眼了,咬脖子算杏行為他也認了,明明是這個人叫他改的。
他上次不就直接壓著他咬了兩口嗎?
還要往哪里改?。?/p>
剛這么想,沙發(fā)上的人猛然站了起來,神情陰騭,危險而又居高臨下地逼近。
其實從身高上,兩個人倒是差不多的身高,只是赫西斯氣場大的驚人,羅徹條件反射地往后縮了一步,頓時有點緊張,下意識開口。
“等等,你說讓我改的?!?/p>
羅徹真心覺得很冤枉,“我說了你……”又不愛聽幾個字不敢說出來,羅徹小聲嘀咕,改口成了“又這樣”。
赫西斯盯著羅徹,臉色漆黑。
他說這些話只是在嘲諷羅徹而已,并且這人都已經(jīng)被封為近侍官,他暗示的這么明顯了,不僅沒有行動就算了,這人卻把上次的行為全部扒出來講一遍,還敢當著他的面說下次?
“……”赫西忽然陰著臉道,“跪下?!?/p>
羅徹頓時一懵,這又是要干嘛?
但下一秒,膝窩就被狠狠踹了一腳。羅徹一個不防,直接撲通一聲膝蓋著地,腦袋都差點撞沙發(fā)上——還好他手撐的快,加上地上都是不知道什么的高級織物全鋪的地毯,砸的也不痛,就腿彎被踹的疼。
羅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兩只胳膊又被赫西斯徑自往后一抓,成了一個反剪的姿勢。
脖子還被人掐住,羅徹嗆得咳嗽一聲,下意識掙扎起來,卻被人掐著脖子往沙發(fā)扶手一撞,頓時眼冒金星。
赫西斯面色漠然的盯著被他壓跪在地上的的羅徹。
那金發(fā)的Beta正跪在他面前,后頸修長白皙,皮膚薄得近乎透明。脊椎骨一節(jié)一節(jié)延伸下去,背影線條纖細、漂亮、甚至有一種單手就能掐死的脆弱——和順從。
他自己, 那天就是像這樣,被他壓著,被按著、掐著、咬著。
………真是低賤的讓人惡心。
赫西斯眸色一點點沉下去,與此同時,卻說不清的情緒上涌。連他自己都并未發(fā)現(xiàn),身上小麥色的皮膚已經(jīng)泛著不正常的紅。
沒有預警地,掐在羅徹脖頸上的手改為抓住羅徹的頭發(fā)。
動作透著一種近乎羞辱的控制力。
羅徹腦袋剛緩過來點,又被赫西斯按在沙發(fā)邊緣。
頭抵在柔軟靠墊上,他腦袋這回倒是不暈了,只是愈發(fā)覺得后背發(fā)毛。因為赫西斯像在他身上搜尋什么一樣,離他距離越來越近。
下一秒,灼熱呼吸便在耳邊響起。羅徹脖子上寒毛猛地悚立起來,赫西斯在他身后低低的問。
羅徹咽了咽口水,“你……”
他想干嘛都還沒說完,后頸一燙,忽然傳來劇烈的刺痛。
羅徹沒忍住,大嗷了一聲!
可下一秒,他的嘴就被人不耐煩的捂住。
赫西斯貼在他耳側(cè),氣息燙人。他一手按住羅徹的后腦,另一只手壓住他肩膀,將人整個往沙發(fā)方向摁去。
羅徹嘴被捂著,叫都叫不出來,只感覺背脊被人緊緊的貼住,滾燙的溫度傳了過來,伴隨著還兩種濕漉漉的感覺,一種從脖頸后面蜿蜒下去,一種則是……讓人起激靈的,滾燙的舔吮。
赫西斯把血都舔盡了,半天也沒感覺到信息素,
他抬起頭,嘖了一聲,有些焦躁道。
“……你的信息素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