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錯位人生:豪門許家與小吃店林家因醫(yī)院失誤抱錯孩子,
兩個女孩人生互換22年· 驟變時刻:許母生病需要配型時發(fā)現(xiàn)血型不符,
揭開身世真相· 雙線掙扎:許安心失去一切后在小吃店重新扎根,
林曉夢在豪門陷入適應困境· 職場交鋒:兩個女孩意外進入同一公司,
許安心憑實力獲得晉升· 最終抉擇:許家父母決定同時接納兩個女兒,
許安心選擇獨立創(chuàng)業(yè)第一章 鉑金手鏈與蔥油面許安心腕間的鉑金手鏈在吊燈下流光溢彩,
這是她二十歲生日時父親特意從巴黎拍賣會拍回的禮物。
此刻這條價值六位數(shù)的手鏈正垂在油膩的洗碗池邊,
隨著她刷洗盤子的動作敲擊著不銹鋼水槽。"小心點啊姑娘!
"系著圍裙的中年婦人急忙過來,"這亮閃閃的東西可別磕壞了,我們這種小店賠不起。
"安心下意識縮回手腕,泡沫順著她白皙的小臂滑落。
來到這家"林家小吃店"打工已經(jīng)第三周,她還是不習慣后廚濃重的油煙味。兩個月前,
她還在巴黎秀場前排看高定大秀,如今卻在這個不足十平米的廚房里洗堆成山的碗碟。
"老板娘,我來吧。"身后傳來清亮的聲音。林曉夢利落地挽起頭發(fā),接過安心手里的海綿,
"你去前廳招呼客人,這里我來。"安心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只是擦干手走向前廳。
擦身而過時,她聞到曉夢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那是她用了整整十年的香水味。
前廳吊扇吱呀轉(zhuǎn)動,七八張桌子坐滿了吃午飯的上班族。安心生疏地記著菜單,
不小心把"蔥油拌面"寫成"洋蔥面"。點單的年輕白領輕笑:"第一次來吧?
你們家的蔥油面可是網(wǎng)紅產(chǎn)品。"安心臉頰發(fā)燙。是啊,
她確實是第一次來——以打工者的身份。若是從前,這種街邊小店她連路過都不會多看一眼。
"32號桌加一份炸豬排!"曉夢端著餐盤從后廚轉(zhuǎn)出,身姿輕盈如蝴蝶。
她總能準確記住每個客人的需求,哪怕是最挑剔的常客也會被她逗得開懷大笑。
安心看著這個與自己同齡的女孩,心里泛起復雜的情緒。
她們本該在二十二年前就相識的——如果沒有被護士抱錯的話。兩個月前的場景仍歷歷在目。
母親季婉因嚴重貧血需要輸血,全家血型配對時才發(fā)現(xiàn)安心與父母血型根本不匹配。
DNA檢測顯示,她與許家夫婦毫無血緣關系。經(jīng)過多方查找,
終于鎖定當年在同一家醫(yī)院生產(chǎn)的林家。見面那天,
許家豪華轎車停在銹跡斑斑的小吃店門前。
安心永遠忘不了林曉夢當時的眼神——那個穿著洗得發(fā)白牛仔褲的女孩,
正端著滿滿一盆洗碗水往外潑,水花在陽光下泛起彩虹,卻襯得她臉色更加蒼白。
"所以我們是被抱錯了?"曉夢聽完來龍去脈后只問了這一句,
目光在安心腕上的鉑金手鏈停留片刻,"也就是說,我本該過著你的生活?
"季婉當場崩潰大哭,而安心的生母趙淑芬則呆立在柜臺后,
手里攥著的抹布滴著渾濁的油水。之后便是混亂的兩個月。許家想要補償兩個女兒,
提出讓曉夢搬進別墅,同時繼續(xù)資助安心讀完大學。但安心毅然搬出許家,租了間地下室,
并在林家小吃店找了份工作。"為什么?"曉夢曾直白地問她,
"你明明可以繼續(xù)當你的大小姐。"安心當時沒有回答。但此刻看著曉夢熟練地招呼客人,
她忽然明白了——她只是想離自己真正的根近一點,哪怕這意味著要洗滿池的油污碗碟。
"姑娘!把這碗面端到二號桌。"趙淑芬的聲音從廚房窗口傳來,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生硬。
這位生物學上的母親至今不知如何對待她,客氣得像對待陌生人。安心端面時手抖了一下,
滾燙的面湯濺在手背上,瞬間紅了一片。她咬唇忍住痛呼,
卻聽見"啪嗒"一聲——腕上的鉑金手鏈扣環(huán)突然斷開,鏈子滑進面碗里,
在濃油赤醬中若隱若現(xiàn)。"哎呀!"有客人驚呼。安心慌忙伸手去撈,燙得指尖發(fā)紅。
等她撈出鏈子時,原本璀璨的鉑金已經(jīng)沾滿了油漬和蔥花,像是蒙塵的星星。
一只手遞來干凈毛巾。安心抬頭,對上曉夢復雜的目光。"擦擦吧。"曉夢說,
"有些東西臟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第二章 象牙塔與地下室T大法學院圖書館永遠彌漫著舊書頁與咖啡混合的香氣。
許安心曾經(jīng)在這里度過無數(shù)個下午,陽光透過拱形玻璃窗灑在橡木長桌上,
她一邊翻查案例一邊小口喝著現(xiàn)磨拿鐵。而現(xiàn)在她蜷縮在六平米的地下室,
就著昏暗的臺燈讀《餐飲服務從業(yè)人員衛(wèi)生手冊》。潮濕的墻皮剝落了一角,
露出里面暗黃色的泡沫板。每晚十點半,樓上住戶準時洗澡,水管轟鳴聲如同地鐵穿過房間。
手機在枕邊振動,屏幕上"媽媽"二字執(zhí)著閃爍。季婉第七次打來電話,安心終于接起。
"囡囡,回家吧。"季婉的聲音帶著哭腔,"你一個人住地下室媽媽心疼死了。血緣不重要,
你永遠是我們的女兒..."安心握緊手機,指節(jié)發(fā)白:"媽,我需要時間適應。
""那至少讓我們給你換套公寓!那地下室又潮又暗,會住出病的!
""林曉夢住了二十二年筒子樓,也沒見生病。"安心輕聲說。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安心立刻后悔——她不該這樣刺傷母親。這兩個月季婉瘦了十幾斤,
精心保養(yǎng)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皺紋。"曉夢下周一正式進集團工作,從總經(jīng)理助理做起。
"季婉轉(zhuǎn)移話題,語氣小心翼翼,"你爸爸說...如果你愿意,
可以安排你到分公司...""我在小吃店挺好。"安心打斷她,"明天早班,我先睡了。
"結束通話后,她盯著霉斑點點的天花板。林曉夢進入家族企業(yè)的消息像根細針扎在心口。
那是她夢想了多年的位置——從總經(jīng)理助理做起,逐步接手集團業(yè)務。
如今這個夢想理所當然地交給了真正的許家千金。第二天清晨,安心被手機鬧鈴吵醒。
洗漱時要蹲在地上接水龍頭的水,冬天水流冰涼刺骨。她對著裂了條縫的鏡子化妝,
粉底遮不住黑眼圈。趕到小吃店時剛過六點半,曉夢已經(jīng)在整理桌椅。她們對視一眼,
彼此都有些尷尬。"早。"曉夢先開口,"媽媽讓你今天負責收銀臺。
"安心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媽媽"指的是趙淑芬。兩個月了,
她依然無法自然地把這對夫婦稱為"爸媽"。早高峰人潮洶涌,
安心手忙腳亂地操作老式收銀機。一位老太太堅持要用現(xiàn)金支付二維碼點單的外賣,
隊伍越排越長。"讓我來吧。"曉夢自然地接替了她的位置,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如蝶,
"張阿姨,您下次讓孫子教您用手機支付,這樣就不用排隊啦!
"老太太笑逐顏開:"還是曉夢丫頭貼心!"安心默默退到后廚幫忙包餛飩。
趙淑芬正在剁肉餡,刀起刀落極有節(jié)奏。她瞥了眼安心笨拙的手法,欲言又止。"老林!
去買袋面粉!"趙淑芬朝里間喊。林建國系著圍裙走出來,看到安心時笑容溫和:"安心啊,
昨天教的餛飩皮捏法記住了嗎?要這樣收口..."他粗壯的手指靈活示范,
安心模仿了幾次終于有點樣子。林建國鼓勵地拍拍她肩,這個動作讓她鼻尖一酸。
曾經(jīng)的父親許嘉遠只會用簽字筆批改她的企劃書,用數(shù)據(jù)衡量她的價值。
而這個小吃店老板卻為她學會包一個餛飩而真心高興。午間新聞時段,
壁掛電視播放著許氏集團新聞。鏡頭掃過新任總經(jīng)理助理林曉夢,她穿著量身定制的職業(yè)裝,
站在許嘉遠身旁從容得體。"曉夢真給咱們長臉!"有熟客贊嘆,
"老林你們培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的女兒!"趙淑芬笑得很勉強,目光不時瞟向安心。電視里,
記者正在提問:"林助理作為許氏千金,是否計劃繼續(xù)深造?
"曉夢對著話筒微笑:"父親建議我先熟悉集團業(yè)務,不過我對法律很感興趣,
可能明年報考T大法學院研究生。"安心捏餛飩的手指猛然收緊,面皮在她指間變形。
T大法學院——那是她原本保研的學校。因為身份變故,她主動推遲了入學。
后門突然被推開,季婉拎著愛馬仕手提站在油膩的門檻前,與整個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客人們紛紛側(cè)目。"安心,我們談談。"季婉直接走向收銀臺,
高跟鞋敲擊瓷磚發(fā)出清脆聲響。趙淑芬立刻站出來:"許太太,我們在營業(yè)。
""我是來找我女兒的。"季婉語氣強硬。"您女兒現(xiàn)在在許氏集團上班。
"趙淑芬擦著手里的盤子,"這里是林家小吃店。"兩個母親對峙著,整個店面鴉雀無聲。
安心看見曉夢低下頭,耳根通紅。"媽,我們?nèi)ズ竺嬲f。"安心趕緊拉著季婉穿過廚房。
堆積的食材箱之間,季婉一把抱住她。"囡囡你瘦了這么多..."她哽咽著,"回家吧,
房間都給你留著。曉夢是曉夢,你是你,我們不沖突。"安心聞著母親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幾乎要妥協(xié)。但這時她看見曉夢站在門邊,眼神像是被搶走了什么珍寶。"我不能回去。
"安心輕輕推開季婉,"至少現(xiàn)在不能。"季婉走后,安心發(fā)現(xiàn)曉夢在冷藏間整理食材。
狹小空間里只有冰箱壓縮機運行的嗡嗡聲。"對不起。"曉夢突然說,
"我不是要搶你的東西。"安心苦笑:"那本來就是你的。""可我搶了你的父母。
"曉夢轉(zhuǎn)身,眼里有淚光,"每次看到媽媽——許夫人抱著你哭,我就覺得自己像個強盜。
"兩個女孩在冷氣中沉默相對。安心忽然意識到,她們都在失去——她失去了優(yōu)渥的生活,
曉夢卻失去了完整的親情。下班時,安心在更衣室發(fā)現(xiàn)季婉落下的絲巾。她追出門,
看見許家的奔馳停在街角。季婉正把一個大紙袋塞給林建國。"給孩子買幾件新衣服吧。
"季婉的聲音隨風飄來,"安心從小沒吃過苦..."林建國推拒著,
粗糙的手掌在褲腿上蹭了蹭。
安心突然看清那個紙袋是LV的限量款——曾經(jīng)她裝貓窩用的就是同款紙袋。"許太太,
我們能養(yǎng)活自己女兒。"林建國堅持。季婉嘆了口氣:"那至少讓安心繼續(xù)讀書,
學費...""安心自己說不讀了。"躲在墻后的安心握緊拳頭。
她確實說過——在得知許家要為曉夢支付T大學費時,她賭氣拒絕了所有人的資助。
那一刻她終于明白,驕傲是最廉價的奢侈品。當她守著自尊心住地下室時,
真正受傷的是愛她的人們。當晚她給季婉發(fā)了短信:"媽,幫我跟T大說一聲,我下周復學。
"又給曉夢發(fā)了條信息:"明天一起回趟家吧,我們都需要和父母談談。
"地下室的窗戶映出她的臉,與曉夢有著三分相似的眉眼。或許血緣從不是愛的先決條件,
就像油污滿地的后廚也能孕育出溫暖。她拾起斷掉的鉑金手鏈,油漬已經(jīng)滲入雕刻的花紋。
但它依然在臺燈下閃著光,如同蒙塵的星星等待重新亮起。
第三章 總經(jīng)理助理與外賣員許氏集團總部大堂冷氣十足,大理石地面光可鑒人。
林曉夢站在電梯里,對著鏡面壁整理絲巾。真絲面料觸感涼滑,
與她指尖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林助理早。"西裝革履的男士為她按住電梯門,
"許總已經(jīng)在會議室了。"曉夢點頭致謝。這是她入職第三周,
依然不習慣別人叫她"林助理"。在過去的二十二年里,
她最響亮的頭銜是"林家小吃店幫工"。
會議室玻璃門映出她的倒影——剪裁合體的西裝套裙,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束成低髻。
她看起來就像個真正的千金小姐,如果忽略手心里沁出的細汗。"曉夢來得正好。
"許嘉遠招手讓她到身邊,"這是明德項目的資料,會后你整理要點發(fā)給我。
"厚重的文件落在她手中,皮革封面燙金字體微微凸起。她想起在小吃店記賬用的軟皮本,
上面總沾著面粉指印。會議持續(xù)兩小時,
力跟上那些陌生術語:資產(chǎn)證券化、杠桿收購、對賭協(xié)議...當她終于整理完會議紀要時,
發(fā)現(xiàn)許嘉遠在門口等她。"不適應?"父親遞來咖啡,語氣聽不出情緒。"有點。
"曉夢誠實回答,"很多專業(yè)名詞聽不懂。""安心這個年紀已經(jīng)能獨立做投資分析了。
"許嘉遠說完立刻皺眉,"我不是在比較..."但比較已經(jīng)發(fā)生。曉夢攥緊紙杯,
咖啡燙紅了虎口。
她知道辦公室私下里的議論——"真千金到底不如假千金""麻雀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
下班時,她在電梯遇到財務總監(jiān)李曼。"林助理,"李曼笑容親切,
"明天行業(yè)晚宴需要女伴,許總讓我陪您選禮服。"曉夢還沒來得及拒絕,
已被拉進奢侈品精品店。鏡子里試穿晚禮服的女孩陌生得讓她心驚。
層層疊疊的紗幔束得她喘不過氣,就像被包裝成禮物的冒牌貨。"太美了!"店員殷勤贊嘆,
"許小姐皮膚白,穿星空藍正好。"曉夢盯著價簽——六位數(shù),
足夠買下林家小吃店所有設備。她突然想起安心腕間那條鉑金手鏈,
如今應該還泡在洗潔精里。"不合適。"她褪下禮服,"我還有事,先走了。"逃出商場時,
晚風裹著油煙味撲面而來。她循著熟悉的味道走到小吃街,遠遠看見安心穿著外賣員制服,
正低頭看手機。"32號單好了沒?"安心朝廚房里喊,抬頭時與曉夢四目相對。
兩人都愣住了。"你..."曉夢看著安心頭盔下被汗水打濕的額發(fā),"在送外賣?
""課少的時候兼職。"安心擦了下鼻尖,留下道淺淺的油漬,"你怎么來這了?
"曉夢還沒回答,趙淑芬端著餐盒出來:"安心,這單要超時了!"看見曉夢時她頓了下,
"曉夢吃飯沒?給你下碗面?""我吃過了。"曉夢輕聲說,目光掃過母親圍裙上的污漬。
曾幾何時,她也系著同樣的圍裙在灶臺前忙碌。安心匆匆跨上電動車:"我得走了,
有個客戶在許氏集團大樓,晚了要扣錢。"曉夢心跳突然加速:"哪個客戶?
""好像叫...明德實業(yè)?""等等!"曉夢拉住車把,"那份文件很重要,
我?guī)湍闼瓦^去。"安心疑惑地看著她:"你認識明德的人?""下午剛開過會。
"曉夢接過餐盒,"你繼續(xù)送其他單,這個我順路帶過去。"她拎著外賣盒走向許氏大樓時,
保安眼神詫異。"林助理,這是?""客戶的晚餐。"曉夢保持微笑,
電梯里遇到的市場部同事悄悄打量她手中的塑料袋。
明德實業(yè)的王總見到外賣時哈哈大笑:"許總千金親自送餐,我這面子夠大的!
"曉夢趁機切入項目話題:"關于下午討論的第三條款,
我們有個新方案..."當她帶著簽好的補充協(xié)議走出會議室時,許嘉遠正等在門口。
"怎么回事?"曉夢簡要說明經(jīng)過。父親眼中閃過復雜情緒:"為什么幫安心?
""因為許氏的形象更重要。"曉夢平靜地說,"不能讓客戶看到許家女兒滿頭大汗送外賣。
"許嘉遠沉默片刻:"明天起你跟我參加所有談判。"這場意外成為曉夢職場轉(zhuǎn)折點。
她開始展現(xiàn)驚人的談判天賦——那些在小吃店與供應商砍價、安撫挑剔顧客的經(jīng)驗,
原來與商場法則異曲同工。周五下午,曉夢在茶水間聽到同事議論:"真千金挺厲害啊,